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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被淋湿的执行官 作者:黏糖(高积分完结,psycho-pass同人,18x大嫖文)-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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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就觉得体内的东西猛地跳了一下,又涨大了几分——
冷不防被男人抓住了机会,一耸腰直没到顶!她被抵得腰臀都稍稍离开床面,痛哼声被碾碎在两人纠缠的唇舌间。
躁动的快。感自结合处涌上鼠蹊,男人鼻腔涌出一声沙哑的喟叹,利索地抽过枕头垫在她腰下,不紧不慢地动作起来。又没忘了推高她没伤的单腿,每一次摩擦都打着转儿寻找能玩疯女人的角度。
痛楚渐渐被快。感湮没,刺贺被这不上不下的速度磨得快疯,偏偏被他堵住了唇连完整的词都说不出来。
她抬起没被他箍住的左手抚上他的背,一寸寸滑上去。
很烫。
小臂紧贴着结实的背,雄性随着动作而起伏的肌理线条越发撩得人情热,窄胯每一次动作都撞上趾骨。
手指顺着他后脑一直捋入发间,轻轻摩挲。伏在身上的这头狼似乎很受用,忙着攻城略地的时候甚至还本能地歪了歪头、任她指腹在后脑轻捻。
她手指转了转、倏地绞住他头发,额头一撞把他朝后扳离一些!头一垂,咬上他喉结:“快一点……”
回答她的是一声沙哑的哼笑和肩上传来的巨力;砰地一声被整个人按得陷进床,腰被握得折过去,男人俯下身、快速撞击起来!
每一次力度都拿捏得准到爆,不间歇地冲击着着让人大脑都麻痹起来的地方;刺贺被深深浅浅地摇得耐不住哼了出声,急促又绵软,刚才找回来的那点气势早就被监视官的狼牙撕碎吞落肚……
意识像被拉入深海,窒息又迷糊,感官全都失灵、只剩在结合处疯狂汹涌出的快感,在最后那层屏障处打着转。
到他手指顺着她肚脐朝下梭巡的时候,才发现这男人真是动动尾指就能把猎物玩坏的恶魔——滚烫的手指落在紧要处轻轻刮了刮,就冲破了那层屏障——
闭上眼,视野中被白色残像充满,热得难耐的身体骤然一轻,迅速渗出一层薄汗。
被夹得尾椎都酥麻起来,狡啮低喘一声迅速退了出来。
刺贺朦朦胧胧觉得小腹贴上了一段硬得像烙铁似的玩意儿,黏黏腻腻压着柔嫩的皮肤摩擦几个来回,接着就跳动起来。肚脐凹处积了一汪滚烫的热流,又被互相摩擦着的身体给沾得晕开,空气都被微妙的□味道染得透了。
接着身上一重,被男人毫无愧疚地当了肉垫压住,两人一起陷入柔软的床垫里。
两人体温互相烘烤热得难耐,偏偏他没有挪开的意思,脑袋一偏埋入她颈窝。耳边是男人有些浑浊的喘息声,一滴汗珠顺着脖颈偏移时突出的韧带槽滑下。
很热,却从未这样有“实感”过。
如果是做完就翻身睡的类型也就算了……
这样想着,她侧过头、唇瓣贴上那滴汗珠、又顺着其落下的轨迹重新描绘上去,手掌顺着男人积蓄些许汗水的腰窝轻磨。
【被切断了与这个世界关联的‘丧家犬’……】
【——你做好准备在后院养狗了么?】
有那么一瞬间,这句玩笑话变得格外有诱惑力起来——
她恍惚地想着,动了动腿想把男人蹬开一些:“顶得很痛啊……”
——已经重新硬起来的部位戳着小腹。
他环过她一个翻身将她拉到身上,随手扯过被子乱七八糟地一盖。又腾出一只手,摸索着轻轻将她伤腿拉起搭在床的里侧,哑声喃喃:“……别乱动。”
……
晚上八点。
狡啮不惯多睡,不到半小时就再次醒了过来。刺贺脸埋进枕头仍在睡,果着身体只余一层薄被覆在腰间,真是浑身没有一丝多余脂肪,该有肉的地方却一点不差、就像是被计算着雕出来似的。
明显是经过锻炼的身体,虽然力量不足,下杀手却本能地干净利落、格斗技巧更是玩得漂亮。
女人身上的谜团越来越让人看不清。
狡啮放轻手脚离开卧室,靠在墙边抓了抓头发,越发觉得这事儿实在微妙……一边套衣服一边接通了分析官的终端。
也不过响了两声就通了。
“搞什么鬼,吃饭的功夫再回来人就没了,Call了好几次都没回应?”终端那头分析官懒懒地吹着指甲,“该不会是抓紧时间做。爱去了,结果一不小心玩超时了吧?”
狡啮被堵了个正着,“……怎么样,有结果了么?”
“……”唐之杜抬起眼,“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
终端那头啪嗒一声轻响,然后是吐气声,狡啮的声音显得有些远:“?抱歉,刚才在找烟……你说什么?”
“什么——事后烟吗?”分析官的声音提高了一些。
狡啮实在没辙了,“你说是就是吧。”
下一秒耳朵就要被钻破了——
“可恶——!假正经!!”唐之杜嚷起来了,“本来还想试试那个声音在自己手下叫出来是什么感觉的,居然被装成一副不感兴趣样子的男人给抢了先——”
“说正事,志恩。”
“我就是在说正事!”隔着终端都能想象得到美人分析官撅着嘴的风情,“我已经把生物验证库全部翻了一遍,连出生记录都翻过了,没有关于她的任何资料……”
狡啮抓着头发的手一顿。
“所以啊,要你把那孩子给我可是非常有建设性的意见……”
唐之杜仍在说话,余音柔腻地打了个滑,突然暗沉下来。
“不然……你可就要养个潜在犯在家,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污染成跟我们一样的人了哟。”
终端那头传来男人有些低沉的轻笑。
“志恩,我以为我们算得上是朋友。”
唐之杜挑起一根眉。“嗯?”
“我记得自己自从进了公安局之后,没多久就开始跟潜在犯分析官走得越来越近,”狡啮答道,“做了四年监视官,色相不是一直好好的么。”
“真有自信啊。”唐之杜低低地笑了一声。“……那孩子会不会是废弃区出生的黑户?”
“可能性……”狡啮犹豫了一下,“基本没有。”
“这么肯定?”
“衣着、谈吐、受教育程度……废弃区的黑户该有的一样没有。早上带她回省内,她连干路外的小巷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她之前应该是生活在厚生省里没错。”狡啮皱着眉,一开一合玩火机,“还找得到别的线索么?”
“无~理。”唐之杜干脆地答道。“能查的全都查过了。如果真的像你说的一样……能做得这么干净的,背后肯定是了不得的吓人家伙。我要是你,就把捡来的小狗拴在家里,而不是到处去找原主人哟~”


、养成

结束和唐之杜的通话后,狡啮泡了杯咖啡走进书房。
书房地板还散着昨晚打地铺用的卧具。他赤脚踩过去跨到另一头,拾起放在枕边订好的一沓纸。
电子介质包罗万象的现代,监视官仍保留着一些传统的小习惯。就像现在这样,纸质的案件资料握在手中,总觉得比起虚无缥缈的投影和电子文档要更有重量。
狡啮绕过书桌站定,目光落在墙上的拼贴板上。上面满满地排布着简报和照片,独有一张放在中间的,是个理着一头近板寸短发、五官棱角分明的男人。
照片上的男人对着镜头笑得惫懒,表情鲜活得就像下一秒他就会说起话来、口中的烟亦会随着嘴唇张合一翘一翘似的。
男人身后是仍板着一张脸的自己。
这个男人名叫佐佐山光留,是他的……搭档。
两个月前他被活生生地制成标本,承受了极大的痛苦和折磨之后死去。
一天前相关专案组解散,凶手下落不明,幕后操纵者逍遥法外,案件不了了之。
狡啮缓缓握紧拳头;半晌,拿下口中快要燃尽的香烟摁在了锁骨上。
被炙烤的皮肤火辣辣地刺痛起来,亦将险些陷入深渊的理智拉回。
他扔开熄灭的烟蒂坐回桌前,翻开了抽屉里的案件档案。
……
一直工作到凌晨,外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不一会儿浴室响起水声。狡啮忙得入神就没在意,直到想再点烟时发现火机空了,就放下手中资料打算去客厅拿补充装。
结果一开门就看到了不得的东西。
似乎是刚洗完澡,刺贺凛扶着浴室门站着,上身赤。裸,下身则穿着……嗯,应该是从他衣柜里翻出来的男式长裤。
女人躺着时还不觉得,一站起来登时杀伤力爆表——滚着水珠的脊背肩线起伏得养眼已极,廊灯集中的光线映出小腹中间一道浅沟。在腰眼处收紧复又绽开的腰线,弧度陡得让人心颤,过分宽松的裤腰眼看着就要滑下去。
她正一手抓着裤腰、扶着浴室门把稳住平衡,见他出来愣了一下,立刻松开拽裤子的手掩住胸口。这下裤子直接松脱,真正两者不能兼顾,她眼皮一跳:“转身!”
狡啮很配合地转过去,又微妙地觉得哪里不对。那头她已经先开嘴炮:“突然走出来,你故意的?”
“嗤……”狡啮轻笑出来,“抱歉,没想到你的浴后造型这么……特别。”
“不想弄潮上衣所以才没带进浴室的。”
狡啮无奈,“……意思是我的裤子就可以随便对待,湿透了也不要紧?” 
吱呀一声,卧室门打开的声音。
“总比被撕破好……”
这一爪挠得妙,狡啮被堵得哑然。等灌完火机回去,原本安静的走廊仍有并不恼人的响动,一时间驳杂的情绪竟然被这声音梳理得沉淀下来。
两个月来他每晚回顾案子到深夜、尽量压缩睡眠时间,因为只要一躺到床上,脑海就会被那一晚搭档惨死模样的残像充斥。于是恶性循环,独居生活中恶劣情绪日益发酵、侵染着色相。越是执着于追寻着真凶的痕迹,内心就越是浑浊……
今晚却不一样。
公寓里多了个从天而降的“意外事件”,倒多了些生气。
刺贺套完衣服回头发现卧室门没关,就又打着哈欠蹭到门口。手刚一搭上扶手,男人就突然出现在门口,额头险些撞到监视官硬下巴——她朝后退了一步,他就顺势朝前进了一步,在她面前站定。
“喂。”头顶是男人含着笑意的低沉嗓音。
她抬头看他:“?”
男人一手扒着门框,视线一对接时立刻微垂下头,又脸对脸地靠近她一些。
“……鞋子和衣服的尺码给我。”
……
次日清晨,诺那塔本部隔离区屯所。
“诶~169cm?呜哇,身高跟我超合适的嘛,接吻一定很方便(心)”唐之杜志恩一脸荡漾地用手中烟虚点着手里的便签。
“确定你们俩尺寸差不多?”
“这是在小看大姐姐吃过的女人数量么?这双眼睛可是能透视美人衣服的宝具,连摸都不用摸就能知道罩杯是哪个字母哟♂”唐之杜从房间里拿出准备好的袋子转回沙发,“借衣服是可以啦,不过记得不要洗,直接归还就好。”
狡啮正低头拨着烟灰缸里的烟蒂:“如果是需要特殊浣洗方法的贵重衣服就免了……”
“跟那个没关系啦。”分析官轻舔了一下红唇。“我要的是那孩子留在我衣服上的味道,味道~!”
狡啮挑眉,“说过别老是性骚扰了吧……”
“真严厉啊,见不到真人连过过干瘾都不行吗?”分析官懒懒地笑起来。
狡啮已经挑出一根还算过得去的烟蒂。见状唐之杜眯了眯眼,把手里的烟盒对准男人微垂的额头扔过去。监视官就像头顶长了眼睛,利索地一抬手稳稳截住烟盒,拿下来一看:“这个太轻。”说着把烟蒂塞入口中重新点燃。
“……慎也君,烟瘾又变严重了哟。”
“唔,下次随身带两盒。”
“不如下次把那孩子也带过来怎么样?不然我可管不住这张喜欢到处传递情报的嘴哟。”
狡啮笑了起来,“带进来有些勉强。我帮你申请外出许可。”
……
狡啮在外头跑了一天回到家,发现刺贺正坐在客厅地板上,单手拄着茶几支颔、另手在茶几上的纸上写着什么,因为茶几低矮姿势很是别扭。
绕到前面一看,发现她面前是被虚拟管家投影出整齐田字格的白纸,刚刚写了一半。狡啮愣了一下,“在……练字?”
刺贺如梦初醒抬头,“唔,欢迎……回家。”手中笔在四指间灵活地翻了个花样、咄地一声戳在了纸上,她皱起眉。“不是练字,是‘学写字’。”
然后就看到男人先是盯着她脸颊一愣,继而笑出了声。
她面无表情地弹了一下笔帽,“有那么好笑吗?”
狡啮边笑边随手抽出纸巾,弯腰按在她脸上,“有墨渍。”手指加力,在她脸颊上抿了一下。“田字本和油性笔画花脸这种要素都齐备了,专注演出小学生三十年?”
刺贺一动不动任他擦,倏地抬笔快速地戳到了监视官的俊脸上!狡啮偏头躲已经晚了一步,女人已经收回笔,单指摁回笔帽又托着笔转了一圈,敲了敲他替她擦脸的手。
“‘在喜欢的男生脸上恶作剧’,这下连校园恋爱要素也有了哦。”
狡啮无奈地又抽一张纸巾擦她戳过的地方,“怎么不在书房写?”
“那就太失礼了,书房可是比卧室还重要的私人王国啊。”她随口答道。
被这话不轻不重地拨了一下心弦,狡啮吁了口气。“用就是了。”
“嗯?嗯……”她心不在焉地应着,注意力又回到田字格上,满脸苦恼地接着写未完的字。“……可恶,怎么勾都不像样啊……”
狡啮探头去看了一眼,“太偏。”指腹轻敲在她笔尖,“轻一点。”
“唔?这样……?”
“……”叹气,“这样……”一把握住了她握笔的手。
笔尖在纸张上磨出沙沙轻响。角度有些别扭,狡啮干脆坐到了她旁边。一个字写完,他松开手,她也不以为意,专注地又在旁边写起下一个来。
手把手地纠正着身边人的一笔一划,时不时还要被问到看不懂的词句,不知不觉二十分钟过去,干脆演变成了语文课堂。
明明按照她以往的惯用套路,这种情况该打出不下四五个直球了。狡啮被女人攻略惯了,这会儿离得这么近、对方却全副注意力都在虚拟管家手中的字库上,两相一对比,狡啮产生了一种微妙的错位感。
“怎么样?”她突然侧头问他,点了点刚才写过的格子。
跟他的字迹分毫不差。
不仅字迹是逆天得一次就学会,连跟着他一起发音的语气小转折也是惟妙惟肖,就像是一块能够无条件接受知识并且神速吸收的海绵。
这样的情景让监视官心里涌出奇怪的感觉。
……简直就像是在玩养成游戏一样。
刚想说什么,她却突然凑了过来,顿了顿,手指拈住了他的衣襟,轻轻一拨将其翻开。
有些狎昵的动作让狡啮回了神,“什……”
“……怎么回事?”她出声打断他的话,手指轻轻按在他锁骨上。
顺着她视线看去,是昨晚用烟头烫出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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