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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重生之太子建成-第26章

小说: 重生之太子建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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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生养息

李世民进了房,便见十数人已坐于案几前,上首李渊微阖着眼,前边摆着几份文书。见他来了,李渊示意他在李建成身旁坐下,责怪道:“怎的这么晚才来,叫诸卿好等!”

李世民大咧咧盘腿坐下,闻言道:“途中耽搁片刻罢了,父亲,此次召我等前来所为何事?”

李渊将一份文书交给身旁侍从,道:“你们都先看看吧,我虽知突厥狼子野心,但却未料竟是此时,便将爪牙露了出来。”

待众人一一看过,李渊将文书收好,道:“诸位有何看法?”

刘文静是此前联络突厥之人,自李渊攻下长安后,他率部围困的屈突通只得开城投降,一路人马于前几日便回到了长安,此时他眉头深锁,叹道:“四方尚有强敌环伺,再加上突厥,情况着实危机啊。”

“不若刘将军再去一次,许以重利缓得一缓如何?”有人道。

“你说的倒是容易!”刘文静皱着的眉头微微一扬,冷笑一声,道:“且不说再次结盟又要花费多大功夫,便是屈膝拱手一事在下做一遍也就够了!”

显见是当初与东突厥商谈时受了不少屈辱。只是刘文静这话在私下里说便算了,此刻在这议事之所当着李渊的面脱口而出,却是有些过了。刘文静话一出口也发觉不妥,但他性子烈,也不会什么圆场的话,竟紧紧闭了嘴,也不吭声了。

李渊脸色倒并无多少不悦,他只是半阖着眼,摸着胡髯,不作言语。

一时寂静中裴寂蓦然哈哈笑着搭上刘文静的肩,不正经道:“诶呀,待有一日刘将军踏平北疆,再要那始毕可汗将吃下去的金子都吐出来可好?”

这话不伦不类,滑稽可笑,坐在最末的几个年轻人一个绷不住便笑出了声,房玄龄广袖舒袍,在一众将领幕僚中最是风度闲雅,此时微微一笑道:“像此等耍嘴皮子的琐事,以后便不用将军出马了,更何况对付突厥,可不能一直用肉养着,为今之计,只有除之。”

他话说的温和随意,却十分果决,场中大多也是抱着同样想法,闻言纷纷称是,因着裴寂插科打诨,加上房玄龄接下了话题,众人心下松了口气,开始肃容讨论起对付突厥一事,还有今后的战事部署。

温大有将军道:“突厥虽必除,然此时各方割据,仍需时时小心,故而突厥当以防御为主,分派军队北上驻守便是。”

李建成鲜少言语,他知匈奴为乱不是短时内便能解决的事,便是将来大唐平定四方,也未能压制住匈奴铁骑,更何况是现下,而以后,这北线便是他经年所处之地……

他自顾自想着,仔细推敲今后将起战事的一切细节,却蓦地想起一事来,李世民的长子承乾明年便要出生了吧。

此时已近正月,若他所记无错,那么明年六月承乾便会来到这世上,想到这儿李建成微微侧了头,看了看身侧正襟危坐的李世民。

李建成的目光下一刻便和李世民撞了个对着,像是得意又像是戏耍般,李世民锋锐唇角微微一扬,手便在案几下悄悄摸进了李建成的袖中,握住了李建成。

他穿得干练,袖口紧扎,故而没什么动静,借着李建成披在地上的鹤氅,竟是无人注意到。

李建成面色如常,任他捏着自己手心把玩,像是全无感觉一般。李世民皱了皱眉,他本是不满李建成毫无反应,却叫李渊瞧见了,遂笑道:“二郎有什么想说的么?”

李世民怔了一怔,趁着他愣神的功夫,李建成抽出被握得湿热的手,神色自若地拢了拢衣襟。

李世民咳了几声,道:“有温将军他们镇守北疆,世民自是放心,不过元吉经验尚浅,不若趁此机会,前去跟老将军锻炼一番?”

李元吉自上回中途插话惹恼了一个将领,让大哥代为道歉后,便鲜少在如此场合发言了,此时听了李世民的话,也知晓他是故意想让自己远离大哥,他略嫌阴鹜的眼眸转了转,恶狠狠地瞪了李世民一眼,但李渊看过来时,却恭敬地把头低下了,道:“元吉愿往!”

尚且不论李世民的小心思,随着温大有出战,必是一场历练,而能使自己变强的机会,李元吉自是不会放过。

李渊看着这个年纪小小便颇为悍勇的儿子,犹豫了一会,道:“还是罢了,四郎兵书尚未看过几本,过去了怕是要麻烦了温将军,日后再说吧。”

众人又议了片刻,有传报言瓦岗寨李密已杀了翟让,裴寂拍案叫好,大笑道:“那李密原本是个人物,偏生他也自觉是个人物,故而不愿居于翟让之下,如此,瓦岗军内部必然不稳,若是此时有外敌来袭,怕是李密也成不了气候了!”

商讨过后,便决定由温将军、殷将军率军北上防御突厥,而四方割据则暂时按兵不动,待正月过后,兵士们养足了精神,再作打算。

会散了,李建成瞧见李世民原本像是要来寻他,却被长孙无忌拉走了,他松了口气,确是怕他来缠,见韦挺正慢慢往外走,便追上去道:“子文,我们一块走走吧。”

韦挺初来乍到,便被拉来参加这样的议事,颇有几分拘谨,此时便腼腆道:“有劳世子了。”

“何需客气。”李建成笑道,他知韦挺向来不惯变化,甚而带了几分书生似的迂钝。此时便想着带着他好好转转,了解一下旁的事宜。

韦挺怎会不晓得他的好意,便微红了脸应了下来。

两人走了一会,还未聊上几句,却听前边拐角处隐隐有争执声响。

韦挺停住了脚步,犹豫道:“世子,不若我们换条道走吧。”

李建成听声音便晓得是裴寂同刘文静两人了,他笑了笑,低声道:“嘘,小声些,这两位向来如此,以后你便习惯了。”说罢竟是站在那儿不动了,唇角还带着些许笑意。

韦挺记忆中所知的唐公长子,一向持重守礼,进退有节,何时见过他这样含着几分狡黠的模样,便也生了好奇之心,站在一侧默默听了起来。

那边裴寂同刘文静将军可不晓得堂堂唐国世子和新晋的陇西公府祭酒竟会听他们的墙角,正极力压着声音,吵得厉害。

“肇仁,你明知我是为你好,怎如此听不进劝?!”裴寂紧皱着眉,声音里满含无奈之情。

“我心领了还不成么?你又何必跑去郡公那儿给我说好话,我刘文静功劳多少,还用得着你去帮我说话!?”刘文静恨声道。

“肇仁!”裴寂鲜少地怒了,“是唐王!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今日已是失言了,若是唐王心里对你不满,今后你必不会好过的!”

“不必就是不必!倒是你,别摆出那副讨厌的模样!”刘文静毫不领情。

裴寂“哈”的笑了一声,却不是他惯常浪荡子似的笑,“你倒是说说看,你什么时候能不对我横眉冷眼的?”

刘文静怔了一怔,难得的沉默下来。

过后两人似又说了些什么,声音却比方才低了许多,李建成同韦挺也听不大清楚了,李建成遗憾似的摇了摇头,对韦挺笑道:“我们走吧。”

韦挺脸上带着点儿担忧,跟在李建成身侧,道:“刘将军和裴尚书关系……不好么?”

李建成轻轻笑了,他半侧过脸,态度悠然,道:“怎会。”

他心中想着战事,却忘了有一人后年便会和他兄弟一同被处死,这一时的疏忽,让他没能察觉方才那两人话语中不同寻常的紧绷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慢什么的,不是我的错,我从来都很勤奋的,乃们去鞭挞宁宁吧,其实我也想写快的,真的真的!!!




休养生息

这年的正月虽因不久前的战事而带着几分萧瑟的影子,但在李渊着意之下,长安城中依旧一片欢腾,加之长孙无垢有孕,即将当上爷爷的李渊更是心情舒爽,只是偶尔会在长子面前念叨两句,无非便是年近三十还无子之类的,李建成总是一笑带过。

他记得先前长子李承宗于兵荒马乱之时早夭,剩下的几个儿子……想必玄武门之变后,也没有什么好下场吧,还有两个女儿,大约也被李世民草草嫁了。他弯了弯唇角,笑意有些冰凉,这一次至今无子,也不知是自己心中尚过不去,还是旁的缘故,或许是天意如此罢。

案几上,文书旁的茶水已凉透了,这茶叶还是从宫中拿来的,李家人不惯喝茶,唯有李建成颇爱其微苦而甘,清神醒脑,故而不时拿来饮用。

室内虽燃着火盆,但窗却是开着的,冬日肃然的凉气扑入屋中,冲淡了熏球中熏香的味道。

李建成脸色微微苍白,他昨夜没能睡成,概因不知那户人家置放灯树时一个不当心,竟倒了,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火灾,这原本不必他来管,奈何李家才入主长安,有些事非得亲力亲为不可。一番折腾,灭了火,又抚恤了十来户被波及到的人家,已近丑时了,在榻上眯着眼稍稍休憩一会,又得去议事,现下便是察看散了之后父亲交给他的一些文书,大约便是各势力的动静了。

门扉被轻轻推开,绮罗捧着托盘进来,动作轻巧无声地将冷茶撤下,沏上新茶。

李建成揉了揉眉心,道:“怎的是你?这么冷,还是好好儿在房里呆着吧,这等琐事让婢女来做就可以了。”

绮罗笑道:“成天在屋里呆着,妾身怕骨头懒了,再者说了这茶都凉了好久了吧,都不见婢子来换,今儿是哪个当值的,太没规矩了。”到后边带上了点儿不满。

“我身边能有几个婢子。”李建成像是毫不在意地道,翻过一页。

绮罗闻言静默片刻,犹豫道:“大郎,当年因着母亲不同意,紫英之事才未能成,现如今她年岁也大了,此时要不要……”

李建成放下手中事务,转过身来,倾身握住绮罗冰凉的手,道:“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事?”

“自我入了李家,紫英便对我颇为照顾,妾身是不忍看她孤寂一人。”绮罗脸上红了一点儿,轻声道。

“那你觉得配给谁比较好?”李建成又问道。

“诶?”绮罗怔了怔,竟不知如何回答。

“邓武已有一妻,且夫妇俩甚为恩爱,若是寻常家仆又是辱没了紫英,毕竟是十多年的老人了,此事若是随意而为会叫多少人暗生疑心,故而紫英只能留着。”李建成笑了一笑,道,“她毕竟还在世民身边伺候过好些年呢。”

绮罗默然,过了片刻,她道:“那还请大郎多多小心。”

“恩。”

李建成晓得紫英并没什么害处,虽则被人看着的感觉不甚好,但此时无法,便只得先搁着了。而绮罗向来与紫英情同姐妹,此间突然要将紫英支走,莫不是中间出了什么事?

“不过你过来便只是为了送茶么?”李建成不欲她过于忧虑,便转开话题。

绮罗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将手抽出,从怀中拿出一小卷纸来,道:“今儿一早院中落了一只黄鸟儿,腿上绑着这东西,我也不知该如何处置,便拿来给你。”

李建成接过纸卷,打开便见抬头是“子文安好”,他未看内容,直掠到下方,信尾只草草写了两字“执礼”。

李建成将这封信重新卷好,问道:“那只黄鸟儿呢?”

“还在院子里歇着呢。”许是记起那鸟儿可爱,绮罗笑了起来,“一点儿不怕人。”

“那是自然的。”李建成站起身,“我出去一趟,你回房里歇着吧。”

绮罗忙为他披上鹤氅,急急问道:“可回来用饭?”

李建成想了想,道:“约莫不回来了,你先用吧。”

绮罗难掩失望地应了一声,李建成匆匆安抚似的笑了笑,道:“这些日子比较忙,待过几日便好了。”

绮罗点点头,目送李建成离去。

李建成出宫却是去寻韦挺了。

这封信分明是给他的,只不晓得送信的训禽怎的将信送到了武德殿来。

韦挺住得不远,此时天色阴暗,像是要下雪的模样,李建成没骑马,慢慢步行着,往韦挺住处去。

没拍几下门,门便开了,韦挺所住的不过一进简单小院,看着也颇为朴素。韦挺见他来了,很是怔了一会儿,他未曾想到堂堂唐国世子竟会独身前来,便有些手忙脚乱。

将李建成请进来,饶是韦挺一向有些迂执腼腆,也忍不住怪了一句:“世子当派人提前来说一声才是,寒舍简陋,都没什么好招待世子的。”

“我来看看旧时好友,还要派人来通报么?”李建成扬了扬眉,被冻得有些失了血色的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意,他取出那封信,扬了扬,道:“何况我还是带了见面礼来的。”

待温了米酒端上,韦挺方坐下展开纸卷,只一眼,脸上便现出笑容来,他匆匆看了一遍,小心收好,掩不住欢悦地对李建成道:“世子是从哪儿拿来的?”

李建成大略说了说,琥珀色眼眸难掩兴致地盯着那信,问道:“看你如此高兴,想必来信的必是至交了?”

韦挺忙收敛了些许笑意,但脸颊依旧红润,他道:“这位执礼,便是文帝时隐居太白山的杜执礼。”

李建成怎会不知,那杜淹是京兆杜陵人氏,聪敏善学,他与同郡韦福嗣交厚,他曾对韦福嗣说,陛下好用隐士,不若隐居太白山。两人因此不出仕,隐居太白山。谁料话传到文帝耳朵里,惹得文帝大怒,将他们流放南方,后遇大赦天下,方才入朝为官。

只是——“确是名士,只不知杜御史现在可好?”李建成拢着袖,笑吟吟问道。

“他现下在洛阳,信中说宇文化及一伙似有异动,他们这一帮子官员都困在洛阳城中,进退不得,如坐针毡啊。”韦挺提及此,方才的喜色也褪去了,有些忧虑了。

“宇文化及虽奸猾好色,却没那个胆量逼宫弑帝,他身后怕是还有一批人野心勃勃,不甘平静。”李建成慢悠悠地道,“杜御史只要安安分分,便不会被宇文化及那等人为难”

“但愿如此吧。”韦挺叹了口气。

两人又聊了片刻,李建成因着极看重韦挺,故拿到这信时特特送来给他,上一回他并不晓得韦挺竟和杜淹关系不错,这两人不仅年纪差得甚多,为官之地也相隔甚远,真不知如何认识的。

但既是杜淹,李建成也稍稍放下心来,他记得在王世充败后,杜淹因有其侄子杜如晦等的求情,活了下来,后来被房玄龄招至天策府下为曹参军和文学馆学士,确是一位很有才能的人。

此时天色已晚,李建成便在韦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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