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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重生之太子建成-第31章

小说: 重生之太子建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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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他便道:“魏洗马莫要着急,太子同秦王兄弟感情深厚,再者说,秦王看来也没什么动作。子文认为太子目光长远,未必想不到这些,经您提醒之后,应当会更在意。”

魏征点点头,道:“太子忠厚,这本是一件好事,但愿这忠厚别害了他。”

韦挺与魏征又讲了些旁的,便要告辞,魏征送他到门口,却在门口碰见了裴寂,他提着酒壶,

神色落寞地打魏征府邸门前过去。

“裴公,”魏征急忙唤住他,道:“您这是从刘将军府中过来吗?”

裴寂这才从失魂落魄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眼神也略略有了一丝光彩,他的嘴角硬是扯出一个微笑的弧度,装着不在意道:“是呀,可是他不在家。”

“玄成听说刘将军还留着营地里处理薛仁杲的残部,怎地裴公不知道么?”

其实是知道的,刘文静的事情,他比谁知道的都要清楚,不过是——还是带着一丝侥幸的心理罢了。

“大概是因为上次战事失礼,便愈发忙了,想要找他喝口酒都不成。即便主上已去信恢复他的名籍,他约摸是觉得要回报主上的信任,他向来如此。”裴寂笑着说道,那一丝勉强的笑容却难掩脸上的落寞之情。

魏征看出他与刘文静之间的隔阂,或许说那道隔阂是刘文静一手筑成的,然而毕竟是他们两个的事,他也不便说什么,只能看着裴寂伶仃的身影越走越远。

秦王府中——

李秀宁不时地逗弄怀中的承乾,她在回廊上踱步,一抬头,看到李世民站在回廊上,双眉紧蹙,手中紧紧地握着什么。

“世民,”她唤道:“怎么了?”

李世民被她的声音惊扰,握着信纸的手蓦地一紧,险些将手中的信纸撕裂。他转过身面对着秀宁,想开口说些什么,却没能发出声音。

李秀宁瞧着他惊慌的模样,唤来奶娘将承乾抱走。她走到李世民身旁,问道:“怎么了?”

李世民没有说话,将手中的信递给李秀宁看,李秀宁接过信,方才被李世民握着的地方已被他手心的汗水浸湿了。

“大哥害了很严重的风寒?”李秀宁好看的双眉立即皱起来,“突厥那边天气恶劣,大哥临行前我就叮嘱过他要小心些,他的身子不好,又不知道注意,他肯定没将我的话放在心上。”

她此时的话虽是责难,却难掩其中浓浓的关心。

“我要去找大哥。”李世民如此说着,便要回房去收拾衣物。

李秀宁急忙拉住他,道:“你方从战场上下来,便又急着上去,还是好好休憩一段时间罢。我马上回府,同你姐夫一起去。况且,元吉还在大哥身边,怎么也不会让大哥出事的。”

“这封信,是大哥军中的一名与我要好的将领写来的,生了那么重的病,竟还不让我知道,这报喜不报忧的性子,我怎能放心的下,况且三姐觉得我在府中能待的安心吗?”

李秀宁知道他们兄弟关系好,而李世民现在这坚定的模样任谁也劝不住,她对这个弟弟倔强的性子是再了解不过了,便道:“这一路凶险,你要多带些人去。”

李世民点点头,急急地回房收拾东西,走了两步,却突然停住,他回过头问李秀宁道:“三姐可还记得,大哥十五岁那年也害过一次严重的风寒?”

李秀宁自是记得的,却不知他问这个有何缘故,莫名其妙道:“怎么了?”

李世民没有回答,只是匆匆离去了。

他没有跟李秀宁说他心中是有多惶恐,哪怕他竭尽所能地想要忘掉,却依然清楚地记得那时李建成掐着他的脖子,眼神有多么可怕,之后他好似性情大变一般,看似温和实则冷漠。他害怕的是李建成又会回归之前的冷漠,他可是好不容易将李建成的心捂热了一点点了。

然而,他也是做了最坏的打算,即使一切从头来过,他也还会是当初那个对大哥一腔热血的李世民。


作者有话要说:大哥病倒了,我也病倒了QAQ求安慰




假扮信使

李世民忧心大哥的身体,恨不能背生双翼直接飞去北疆,但一时半会儿却还走不得,王世充称帝,又是对唐国的一大威胁,李渊数次召集群臣商议,无非便是为了决定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朝中臣子成五五对开之势,武将们大多主张乘王世充新近登位,立足不稳时速速拿下,但以裴寂为首的一众谋臣却不甚赞同,他们更担忧的是在地图上正处于唐国上方的刘武周。

“臣以为,西面薛举已收,东面瓦岗寨也已瓦解,近日又有杜伏威来降,则刘武周成心腹大患,此人与突厥牵连不清,甚而曾被册封为‘定杨可汗’,若他南下入图晋阳,实力必然大增,不可不防啊!”裴寂拱手肃容道。

“刘武周一介小贼,不足为惧!”不等李渊开口,刘文静冷着脸,却是再次当堂反对裴寂,态度咄咄逼人,“他军无蓄积,以掳掠为资,加之与突厥勾结,丧失民心,根本不是唐国对手。而王世充善谋明法,先前已大败瓦岗李密,实为劲敌,须尽早除之!”

这厢杜如晦便慢条斯理地反驳道:“正因王世充实力不俗,才不可贸然轻进,唐国四方未定,又何以舍近求远?”

“远?!”刘文静冷笑一声,“洛阳乃东都,何等重要,便是再远也当及早攻下才是!”

杜如晦抬眼看了他一眼,拢了拢袖子,不再言语。他神态平静,动作举止也颇斯文,好似并不介意刘文静的无礼强硬,却莫名的给人以轻视冷淡的感觉。刘文静当即大怒,拍案而起,脸色煞白难看,正要呵责,却被房玄龄给打断了。

房玄龄轻袍缓带,微微一笑道:“如此争论也没个头,不知主上可有决断?”他气质和雅,倒与太子颇有几分相似,故而这几日朝堂上众臣纷争不休时,往往便是他轻描淡写地结束争吵,缓和气氛。

但这次,似乎有些晚了。

李渊作为君主,甚少对下疾言厉色,除了本身看来忠厚,也是因着朝堂上有好些大臣是自起兵时便跟随他的,与他原先便是私交好友,譬如裴寂,譬如刘文静。

但他毕竟已是一国之君,君臣之别已成天堑,怎能三番四次容忍臣下目无君主,于朝堂喧闹。

李渊面无表情,细长眼眸中的神色幽深难辨,过了半晌,他方才慢慢道:“刘将军,来年世民将镇守长春宫,你先行过去吧。”

朝堂中一时寂静,针落可闻。

刘文静袖中的手缓缓握紧了,他鬓发已微微有些泛白,面貌一如旧时般文弱而倔强,全不似一名武将,梗了半晌,他还是俯身低声道:“是。”

李渊决定先处理了刘武周,然战事一时却还不急,距上次攻打薛仁果没有多久,还需给兵士休息的时间。

此间事一了,李世民便迫不及待想前往北疆。但他身为战将,也是唐国臣子,怎能随意离开长安。

正当李世民为着如何能去北疆焦头烂额之时,魏征却满脸忧愁之色地找上门来了。

“秦王殿下,不知能否借东宫一个人?”

“恩?”李世民抬了抬眉,他对着他人惯常气势冷冽,硬声道:“借什么人?”

魏征苦着脸,道:“我身为掌管图籍的洗马官,还另有将朝堂之事整理禀报给远在北疆的太子殿下的责任,原本是交给驿站便可,但今次不知为何,驿站里竟无驿马可用,但这信实在是……微臣听闻秦王殿下有专用驿使,不知可否借用一下?”

李世民不耐地挥挥手,道:“这等小事,何必来问我,直接去营中说一声便是了。”

“诶,是是,但于礼制不合,还是要来向秦王殿下通报一声才是。”魏征也不欲在秦王这儿多呆,这位王爷常年征战沙场,不论外表还是气势,都极其峻利,这让信奉“仁义”的魏征十分不适。

他应诺着正要退下,却被李世民叫住了。

“你是要送信给大哥?”秦王脸上令人惊悚地带了一丝和善笑意,“真是辛苦你了。”

“呃,不敢,这是臣子的职责所在。”魏征有些摸不准这位殿下的意思,一张脸愈发苦相了。

“那便把信交给我吧,我去安排驿使,正巧也有封家书要交给大哥呢。”秦王笑容更加明显。

魏征犹豫了半晌,虽然隐隐觉得这样不妥,但对方是秦王,于情于礼都没有拒绝的余地,只得应了下来,将信交与了李世民。

过了两日,一名身着普通兵士服饰的骑手便在日暮时分快马离开了长安。

秦王府内,长孙无垢倚着门,像是觉得寒冷一般,仔仔细细将披帛拉了拉,一旁鸢儿见了,小声劝道:“娘子,进来歇着吧。”

“世子呢?”长孙无垢恍若未闻,只是清冷地问道。

“小世子已睡了。”

鸢儿担忧地瞅了瞅长孙无垢光洁白皙的侧脸,心下暗暗埋怨秦王殿下竟丢下妻儿,说是要监督操练军队,便这么搬去军营里去了。

她见长孙无垢依旧不动,便小心翼翼地问道:“快入冬了,不若明天娘子去给殿下送些衣物吧。”

“多事。”长孙无垢看了她一眼,眉眼间有股掩抑不住的阴郁之色,“回房吧。”

鸢儿噤声,垂下头扶她进去了。

长安才将将入冬,而凉州却已是寒风萧瑟,前几日方才下过一场雪,虽不大,但雪化时却愈发寒冷难耐了。

李建成皱着眉坐在案几前看着文书,屋子里火盆烧得极旺,但他还是裹得极为严实,脸色也有些不正常地红润。

“殿下!”门被推开,邓武一身寒气地走了进来,小心地离开一些距离,免得令正在病中的李建成更加难过。

“什么事?”李建成轻声道。

“京城的信使来了!”邓武铿锵有力地回道。

“把信放在桌上吧。”李建成不甚在意地道。

邓武却没动,他犹豫着看了看李建成,道:“殿下,那信使说,秦王殿下有话要他带给殿下,非要殿下亲自见他一面。”

“什么?”

李建成有些惊讶地抬起头,他抿了抿唇,心中隐隐约约有了点儿奇异的猜想,但旋即却又失笑,自个儿真是昏了头了,竟会有这样的想法,他……应当在长安吧。

“那便叫他进来吧。”

过了好一会儿,门又一次被推开了。

李建成头也不抬,只道:“秦王叫你带什么话?”

“秦王殿下说,写信太耗时间了,不若亲自来见,不知太子殿下军中还能否剩口饭给他吃?”

早在听到第一个字时,李建成便蓦然站了起来,他难掩惊异地睁大了眼,失声低呼道:“世民?!”

面前高挑的青年将风帽一掀,露出刀削似的深刻五官,容颜俊朗锋锐,嘴角带着的笑意缓和了气质中的冷冽,正是扮作信使而来的李世民。

“你怎么……咳咳!咳咳咳……”李建成吃惊不小,一个不小心让门缝中刮进来的冷风呛着了,咳得满脸通红。

李世民忙把门关牢了,上前轻轻拍抚着李建成的腰背,道:“我听闻大哥得了风寒,放心不下,就来了。”

就来了。这三个字他说的无比自然,仿佛身为秦王,身为将领,扮作驿使偷偷溜出长安,千里奔波来到荒凉北疆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李建成握住他扶着自己臂弯的手,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李世民却只当他是咳得没缓过气来,当即将他扶着坐下,一面怨怪道:“大哥也真是的,身子不好,为什么还非要请命到这蛮荒之地来?”他一眼瞧见案几上摊着的文书,英气十足的眉更是皱得能打个结,“生着病还处理公务,大哥你当自己的身子是铁打的么?”

李建成哭笑不得,哑着嗓子道:“我又不是文弱女流,不过风寒,过些日子也就好了。”

李世民闻言却阴了脸,道:“如果大哥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的话,世民回去定向父亲请命,大哥呆在长安便好,奔波打仗的事由世民来做罢!”

“你怎的跟小孩子似的,这么任性。”李建成摇摇头,最初看到李世民的震惊已经过去,他稳了稳心神,向李世民伸手道:“给我吧。”

“恩?给什么?”李世民挑了挑眉,嘴角上扬,笑眯眯地道。

“信使足下,别闹了,快把信给我。”李建成也笑了,琥珀色的眼瞳稍稍眯起,乌黑眼睫衬着因寒冷而愈发皎白的肤色,根根分明,如同小憩羽蝶般微微颤动。李世民看得有些发怔,待回过神来时,已把信件递过去了。

他不甘地咕哝两声,解了身上冰凉的外衣,扔到一边,这才贴了过去。

李建成只觉身后的身体异常火热,隔着厚厚衣物也能感觉得到,他有些不适地挪了挪身子,身后李世民便如影随形地贴过来。

李世民自十八岁后便比他高了将近半个头,长手长脚地竟也能把自己整个圈在怀里,这个境况让年长的李建成感觉颇为奇怪。

他忍不住道:“世民,把衣服穿好,好好坐着。”

“不行,外衣太凉,大哥会被冻着。”李世民理所应当地答道,接着讨好似的道:“我很暖和吧?”

他说话时正正好在李建成耳朵边,喷出的热气几乎要把李建成的耳垂给熏红了,李建成忍无可忍,终于霍然站了起来,恶狠狠道:“你现下不跟我闹脾气了?!”

这话一出,李世民脸上殷勤的笑意便缓缓散了。

他慢慢道:“既然大哥你提起来了,那么我们便好好说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本来指望宁宁把感情戏写了,但是她竟然又甩给了我……甩给了我!!!
可怜的我,不知道怎么了,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也不是休息不好的原因,(╯﹏╰)




反攻成功

李建成神色平静下来,他整了整微微凌乱的衣饰,慢慢坐下来,道:“你说吧。”

李世民也端端正正地坐好,脸上一旦没了笑意,便显得格外生硬而不近人情。

他大约在考虑如何开口,静默了一阵,才开口道:“我还记得十五年前大哥你曾想要掐死我,为什么?”

这话问得平淡,却令李建成措手不及,他有些惊异地皱起了眉,琥珀色眸子里暗色一闪而过,过了片刻,才道:“我不记得了。”

这明显敷衍的回答令李世民嘲讽似的挑起了眉,但他并没有追问,而是换了个话题,“大哥一向温润如玉,翩翩君子不过如此。我年幼时,那些侍女向来不避忌我,我便常能听见她们私下窃语,尽是对大哥的爱慕之意。”

“听得多了我便觉得,这些环佩玲珑的女子真是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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