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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走进阳光岁月-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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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总给人感觉有种说不出的丑陋,赵悦觉得很像自己过去生活中看见过的,一个熟悉的什么东西,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三人相继落座后,李虎说着闲话,“说到底天地太大了,弄得大家终难一见。”
赵悦:“白先生新近还好吧,老板惦记你得很。”
白彦良傻傻一笑道:“谢谢邵老板惦记,我也想他得很啊!”
说话间,菜已上齐,于是三人边吃边谈起来。
赵悦牵了一下餐巾道:“我想跟白先生打听一个叫贾义仁的,你跟他熟吗?”
白彦良边吃边回着,“熟都成一锅粥了,‘钱头’嘛,谁敢不认识。其实我们少碰面,就算碰面相互也从不说实话,这位‘钱头’小九九太多,不爽快。”
“是吗,啥叫不‘爽快’?”
“跟下级玩儿权术,跟平级玩儿才能,跟上级玩儿心计,傍上欺下。不过话又说回来,混仕途的人嘛,谁又能揣颗好心呢。”
白彦良说贾义仁“傍上欺下”使赵悦想起莫伟在《人生》一文中记录“夫子曰”说那些话,于是她搬出来买弄道:“为官道只是为人道中的小章节,混仕途的人要懂得上尊下善而不是傍上欺下,长此下去载舟水岂不成覆舟洪了。”
赵悦的话不仅说得白彦良如鸡啄米般不住点头,就连李虎听了也倍觉新鲜。
白彦良溜须拍马一般赞道:“赵姑娘年纪轻轻不愧为大学之人,真有法,我白某人就佩服有法的人。”
李虎也在一旁添油加醋说:“开玩笑,邵老板身边出来的‘霸王花’法大得很。”
赵悦也不客气道:“得道不在年龄大小,有法不在入行早晚。”
白彦良:“是的是的。真要说到贾义仁,别看‘钱头’是提刀弄秤出身,他最厉害的发明是会议上搞那套小吭声叫小通过,大吭声叫大通过,不吭声叫全通过;反对举手不举手叫支持,结果弄得好些人因为怕得罪领导不敢举手,最后只得全体加入‘支持’行列,咋说咋算都由他,绝了!所以后来各系统都学他这一套。”
李虎笑着说:“尽他妈鬼扯淡,那就叫他‘权术大王’。”
“虎老大还真说对了。我记得在一次年会餐桌上有人就叫他‘假拳王’。”
“听说他还很绅士的。”
“鬼的个绅士,呸了他吧。用句人家女人圈儿的话说‘女人床前的男人是假绅士,女人床上的男人是真流氓。’,又道是‘只对漂亮女人绅士的男人衣服里装的是妖怪’。”
“还是白局长爽快。”
“所以才总会荒自己的‘土’翻别人的‘地’。据说‘假拳王’家里那个小女人才真是性感得很,唉,可惜了。”白彦良一说到性感便眼放异光。
    所谓“性感”并非淫词,更不单指男人或者女人身体的某一特殊部位,而是指男女通过身体所呈现出的人体魅力,然而白彦良却因为内心肮脏亵渎“性感”的美好词意,歪曲成了纯粹对性所指。
(056)白眼狼说小黄段
赵悦实在不愿看白彦良那付色迷迷的样子,正准备用另外的话岔开,没想到李虎却抢了先。
“白局长对女人兴趣很浓嘛。”
“对女人没兴趣那还是男人吗?!”
“太兴趣也不好吧。”
白彦良喝了口酒,放下酒杯道:“因为有趣才动性嘛。我们有些人,说了也不怕你们笑话,都老家伙了,真要搞起换妻游戏来还很有劲的,并不比小青年差,同样可以从性解放到性乱放。”
李虎一脸怪笑,“过了吧白局长。”
“是啊,再不去就真过不去了,两位稍坐,我小去就来。”白彦良起身向赵悦李虎打了个拱手离席而去……
李虎正因白彦良“乱解乱放”的怪话与赵悦说着他所知道的“张彦良”、“王彦良”们的笑话时,白彦良回来了。
李虎接过白彦良递来的烟点上说:“刚才白局长的笑话使我想起了另外的事情,据说在泰国的一些边远地区,至今还沿用古老习俗,要是女方家人知道了女婿在外嫖女人,就会把女婿的器官割下来喂鸡。白局长,你不怕到时也挨上一刀?”
赵悦听出李虎抛向白彦良的笑谈中夹带着特有的侮辱,哪想白彦良却满脸的不以为然,牵了牵面前的餐巾道:“我又不是泰国人,就算去了也是旅游之人嘛,我怕啥,照干。都上趟了,不贪不色人家反说我不正常,会拿另眼看我。”
  李虎调侃道:“白局长到底不愧是老混蛋。”
“我们都是知根知底的人,还装啥呀装。人嘛,多半英雄了就变混蛋,不混蛋还不干,死个舅子搭个妈都不干。”
赵悦放下筷子接过话道:“混蛋不同于坏蛋,混蛋在某些时候说不定还是褒意。”
白彦良:“赵悦姑娘说的极是,混蛋有的时候还是英雄的代名词,然后就是英雄斗混蛋,混蛋斗英雄,既可以说成是老混蛋跟新混蛋的内消耗,也可以说成是老混蛋跟新混蛋比谁是更大的混蛋,要是不信我就给你们讲一个混蛋的故事。邻县有一个法官和一个检察官,两个混蛋老兄晚上去了歌厅,但没想到居然为玩儿小姐发生争夺战,弄得还都掏了枪,结果把小姐吓得尿了裤子,后来接到报警的110把他们带走了。”
赵悦似有不信道:“真有这事儿?”
    “那不咋的。想知道上面对两个混蛋老兄的处理结果吗?从此下班不准带枪。这不叫混蛋跟混蛋比谁更混蛋又叫啥。啥叫路难走?走路是要讲素质的。”
李虎送了白彦良一句黑色幽默,“看来当官还真培养了白局长的混蛋素质。”
    白彦良听后反以为荣,“也是靠素质我才当了官。”
    赵悦:“那倒是,要想当混蛋就得有当混蛋的本钱才行。”
    “同时官场还要有官场的智商,官场除了能力背景也不可缺少。”
李虎:“不过白局长,你以后去歌厅得小心才是,要是也来几个敢和你比混蛋的混蛋,那你就鬼扯淡了。”
    白彦良:“自从听了这个故事后,我就再也不去歌厅了,我可不愿没有下半辈子或者我的下半身找不到香吃。”
“白夫人还好吧。”早听得乏味的赵悦打岔道。
    白彦良:“老美人儿一个好啥,一身都是病,长时间来是我在孝婆不是她在敬夫。”
“现在生意很难做,你这个大员的日子恐怕也不好过吧。”
“竞争太激烈,既然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在二位面前我绝不婊子还装啥处头儿。”白彦良说着用餐巾擦了擦嘴后,继续道:“常言说得好‘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你吃他,他吃我,我吃国家’,还有人说‘外国出了加拿大,中国出了大家拿’。”
李虎插话道:“有句顺口溜说得更好‘干活穷,倒腾富,腐败挣钱心没数;你吃香,他喝辣,老子心头一团麻’。”
白彦良操起筷子吃了一口道:“听我说虎老大,你们习武人讲究心法加技法,走仕途讲究骗术加变术。人生无处不在赌,战场上兵不厌诈赌性命,仕途上选好主人赌前程,商场上设骗局赌金钱,要说乱麻都是乱麻。”
“是的,战场上一对一,一生一死;官场上虽不见硝烟不见流血,但一倒就是一窝乱麻团。”
    “大实话,的确大实话。官场如杀场,脚下盘根错节荆棘丛生,处事要稳,出手要准,用力要狠,既要敢为别人设局,又要防别人为自己设局。”白彦良喝了口后又道:“我不怕再实话实说,官场跟市场一样是斗出来的,当你从信誉、赞誉走向荣誉时,对手就不再是对手了。反正我现在是吃不愁穿不愁,一副老命在后头。”
李虎按下烟头,操起筷子说:“都因为早前白局长能步步到位,所以今天才有分分到手。”
白彦良将刚端起的酒杯又放了下来,醉意朦胧道:“仕途路上要遭遇很多摔打,只有经过了摔打后才会不停总结每次摔打的原因。我有时觉得自己就像仕途路上的流浪汉,想来真是,凡混仕途者谁又不是在不同的档次中流浪呢。仕途路上为人难啊!为人难,为人烦,而且还要守住难守的本份,不能就进去了。唉,真麻烦!”
    白彦良的话倒是不假,就连陈佩斯还在小品里说“进去了没事儿也会说出点儿事来”的话,白彦良自然更懂了。
(057)王法官法胜民法
    李虎转动着手中的酒杯,很有些感慨道:“是嘛,你们都这样了小百姓就更难过了。”
    白彦良一付酒醉心明的样子说着,“小百姓过这么好干啥嘛,三顿吃饱,晚上睡好,老婆不跑就行了。认清身份要知足,钱挣多了没用,百年以后不管带到天堂地狱都没用,所以有人要说‘百姓是锅当官是铲,不管锅再厚总把锅铲烂’。其实哪朝哪代都这样。”
  李虎:“说得精典嘛,正应了那句老话‘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
“还有更精典的。从我爷爷的爷爷辈就说曹操奸,雍正暴,可到了眼下,黄鼠狼昭雪,陈世美揭帽、潘金莲、此一时加彼一时而已。”
“政治家跟史学家看问题是不同的,只是白局长别学婊子政客就行了。”
白彦良自以为见解道:“在婊子政客眼里,政治是权力金钱加美女,老百姓又咋看呢,说不定就拿政治当洋葱大蒜和白菜了。”
赵悦:“这种说法倒是很新鲜。”
“还有,历史是婊子加小媳妇;政治是嫖客加恶婆子。”
赵悦先是一愣,然后笑道:“听白先生一说我还真是大开眼界了,你真是越说胆越大。”
    白彦良:“这不是我说的,真要是写出来还得加上引号,甚至还要加上一句以某某人某某书为证的话。说啥国粹窝里斗丑陋中国人,我看还不如说混蛋窝里斗丑陋官老爷,我是商人,商不问政只认钱。赵姑娘,虎老大,我是粗人说粗话,再说吃了酒说的话叫酒话,就连电视剧里都说‘酒话如同梦中屁’,不算。”
“白先生,我看就算是王法也未必能管得住你。”
    “执行王法的是官,官法大过民法。其实百姓又算啥嘛,民坏坏一点,官坏坏一片,所以有人说我们是‘大官大坏,小官小坏,没坏想坏,坏了更坏’的话。”
    白彦良的话话使走悦想起了莫伟在《人生》一文中记录“夫子曰”说过的话,于是便靠着记忆说了起来,“是嘛,听说以前当官都说自己是人民的公仆、人民的勤务员,哪想现在你们全是老板了,所以有人说‘坏人莫当官,当官更害人’。”
    “这话说得对,”李虎边吃边打着恶趣儿道:“都说现在是坏人高高在上,好人低三下四,‘要抓大坏进官场’估计指的是像你白局长这号人。官场人多有双重性,霸性跟奴性,见奴就霸,见霸就奴,随行就市嘛。”
白彦良听后又是一阵大笑,“哈哈哈……虎老大的黑色幽默不错得很嘛。”
“说黑敏感了,说灰好些。”
赵悦喝着饮料道:“可见得白先生粗人不粗,世人皆醉惟白先生独醒。怪不得老百姓要说地上找不到理,天上求不来理,原来白先生早就把理‘盗’走了。”
白彦良拿起筷子吃了口菜道:“所谓‘天理’就是旧时代的‘王理’。依我看,只有两种人能把‘理’说透,一个最上,一个最下。”
李虎真的感慨起来,“透彻,一针见血。”
“还有一针大出血的,银行总担心大客户好景不长,医院总担心天下人好景太长。不管啥时候我都不想说自己是好人,至少没到生疮流浓的份儿上。要说我那混蛋儿子才是真坏,真是气死老子怄死娘!唉,我有时都不知道该咋混了。”
    赵悦:“我们这些楼下听差的都没说混,白先生楼上派差的反说混,就不怕别人笑你?”
    白彦良:“有本事干事,没本事混事,大见大识,小见小识,现在都兴这样讲啊。”
“老板知道你目前多有麻烦,他很为你担心哦。”
白彦良向赵悦打着拱手,感激道:“白某人谢谢邵老板关心了。刚才说到我老婆,唉,我老婆真的恨死我两爷子了。有人说夫妻是合法的亲人,也是合理的仇人,都说夫妻是缘,善缘恶缘有缘方配;都说儿女是债,大债小债无债不来。老婆是我仇人,是恶缘,混蛋儿子更是我的恶债,咋办,老婆毕竟是老婆,儿子毕竟骨血,所以,所以我想请赵姑娘替我给邵老板带个话,我知道邵老板手眼通天,就说我白某人想求他帮帮忙,求他帮我救救我儿子。”
“我能理解白先生,自古人生三大痛:幼年丧母,中年丧偶,老年丧子。”
“也有另一种说法,人到中年三大快:升官发财死老婆。”
赵悦看了李虎一眼,李虎会心地笑了。
酒意上来的白彦良,忽然摇着头叹着气,话语颠三倒四道:“唉,这么多年了,有人说我的脸,居然敢说我的脸像啥瓢,莫非还能舀粪?哼,真是气死我了!”
    赵悦终因白彦良的话回想起自己先前怎么也记不起来的那个熟悉的东西,原来就是农家舀粪的粪瓢,所以这种脸型在乡下被俗称为“粪瓢脸”。
(058)霸王花心涌春情
看着白彦良的几分醉态,赵悦赶紧把旧话重新提了起来,“白先生,我再次代老板感谢你还能想到他。不过,要办救人这种大事情只怕周折多了些,暂且不说上下打点,就是时间上一时半会儿也不敢有个肯定的说法。”
听赵悦如此一说,白彦良顿时酒醉心明地点着头道:“那是那是,毕竟是条命啊!”
“白先生知道老板是个极好面子的人,通常为朋友帮忙最肯出血本,所以常常亏着血本为朋友办事情。”
白彦良点着头说:“赵姑娘的话我懂,我不会让邵老板破财的,我还会继续为他的装修公司打点生意,要真成了他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会忠于他的。”
赵悦话中有话道:“老板并不需要谁对他忠诚,你也不必讲啥良心和道义,只要为你们办事老板觉得有利就行。”
“那是那是。我先跟虎老大联系就是。”,
赵悦再次话中有话道:“虎哥是我的人,白先生可千万别打他的主意哟。”
白彦良一听,赶紧向赵悦李虎起拱手来,“没说的,我一定会好好配合二位。”
说着说着白彦良酒意又上来了,话语更见酒后颠七倒八,“明朝皇帝朱元璋,面像枣,耳过肩,手掉膝还更不知是个啥东西,可人家照样当皇帝,自古英雄不问长相。”
李虎纠正道:“是‘自古英雄莫问出处’。”
“一个球劲儿。这个份儿上了我还要脸干啥,都说不是童子就屙不出三尺高的童子尿,总有一天老子要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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