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文学名著电子书 > 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 >

第10章

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第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此,那年的冬天和以前没什么两样,我和父母依然找不到任何的共同语言。我只是尽力的帮他们做点事。但在农村,冬季是最闲暇的时候,白雪覆盖了原野,大地银装素裹,玉碾乾坤。能干的活只有两样,一是从父亲手中抢下木锨,让他休息,我来扫雪,二是到做饭和晚上烧炕的时候替母亲烧火。当然,干这两件事情的时候,我都可以偷偷的找机会抽烟。

这就很有点像我想学习又学不进去的那种感觉。我爱我的父母,可我说不出口。也找不到表达的途径。我难受,真的挺难受。
要不是那一件事情的发生,我那年可能压根不会在春节前去平山市,而我和若美的故事也将是另一个版本。






日期:2008129 15:29:56

(五十)
那件事发生在我寒假回家后20天左右的日子里。

那一天来我家串门的是看护村委会的老陈头。对于看护村委会这个职务是多大的官衔 大家可以参考《马大帅》里面的一个人物——老翟头。也就是说老陈头就等于老翟头。

此前老陈头给我留下的唯一印象就是他总爱跟我说一句话:“啥时候到我那玩,我那有好多报纸,你来看报纸”——在他的眼中,我是有知识,有文化、有出息的人。自然兴趣和志向是高尚的,是纯粹的。只是他不知道,我早已经变了。那个时候,报纸和A片比起来,我义无返顾的选择后者。

那天我挺倒霉,因为本来老陈头和我的父母是聊着村里的一些事情的,但聊着聊着话题不知道怎么就转移到我的头发上了——是的,就是我的头发,一个月前已经达到25厘米长的头发。

老陈头当时对我头发的评价有点吞吞吐吐,先是呵呵,呵呵的傻笑了两句——在他眼里,这么长的头发配在一个男的头上确实有点可笑。笑完后,他说“你这头发像个,像个……”我估计这个时候老陈头的大脑在飞速的转动,他想找一个形象的、而且恰当的形容词,天知道这个时候哪一个画面飞进他的脑海里,于是他脱口而出“像个流氓。”

我当时就傻在那里了。

我受伤了,而且是他妈的很受伤!

对,我是很差,是很烂,是个坏孩子,但怎么也不能和流氓划上等号吧。流氓是啥啊,调戏妇女,趋强凌弱,敲寡妇门,扒绝户坟。流氓啥都干啊,流氓境界低下呀。我,我,我怎么就像流氓了,我哪里像流氓了?

于是我犯了一个人类共有的毛病,就是“你对我一千次好,但只要有一次坏,你就会在我心中彻底崩溃!”我忘记小时侯他曾经给过我煮鸡蛋了,也忘记他客气的让我去看报纸了。我记得的只是,你说我像流氓!那个时候,在我封闭的内心世界中,我就是国王,谁也别想触动我那根最脆弱的神经!

我出离愤怒了。我想反驳,甚至想讥讽。但对于已经是爷爷辈的老陈头,我什么都说不出口。

最后,我还是说了,我说的是:“我故意留的,怕咱们农村人出去挨欺负。”

我靠,这个家真的是没法再呆下去了。






日期:2008129 15:33:26


(五十一)


我在决定离开家去平山市玩几天之前,思想还很是做了一番斗争的。

一是去平山市就需要向父母伸手要钱,而且不能少要,至少是三五百——要是兜里只装几十块去那还不如不去,不带钱去玩什么,是不是?而三五百对父母来说是一笔不大不小的数目,他们会不会同意,这个我真没信心。


二是我怕我这一走父母会有点伤心,其实如果家里待得很顺心我也很想也多陪一下他们,虽然那时候我和父母的话很少。但我知道,只要我在他们身边,即使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做,就那么呆着,让他们看着,他们都是幸福的。

斗争最后的结果是,平山市的诱惑战胜了我对父母的愧疚。

那次父母同意的非常爽快,甚至给了我800元钱。当然,他们也额外交代了新的任务——那就是带些年货回来,父母怕我记不住,甚至还给我事先列好了单子。鱼呀,肉啊,蔬菜啊,几斤几两,写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说实话,我当时看着这张单子就烦。但母亲的一句话让我没法拒绝他们的嘱托。母亲说:“省得你爸跑一躺平山,浪费路费。”

那时候,从我家到平山市的车费是4。2元。一来一回的路费总计为8。4元人民币。

……



从我家住的村子走到公路上大约需要20分钟,我是坐下午1:40,也是下午唯一一趟前往平山市的车,那天起了点风,一站在公路上,我明显感觉到了丝丝的寒意。可偏偏那辆车那天特别不争气,我等到两点钟还没来。这让我有点沮丧了,不会这么难得出来玩的机会被这该死的公车给抹杀了吧?

不过上帝总是给人惊喜——正当我烦躁不安的时候,一辆北京JEEP(当时平山市出租车的指定品牌)停在我面前。司机探出头来问我——去平山吧?我说:“嗯,多少钱?”司机挺好,说:“我是送人后空车往平山返,你就给5块钱”。我当时一秒都没犹豫就上了他的车。

而那一次,我差10 厘米就和这个世界说拜拜。

意外出现在吉普车开到平山大桥的时候发生的。当时我坐的吉普车正转了个弯准备上桥,对面突然冒出一辆速度很快的大卡车。当时司机可能一紧张,猛的踩了一脚刹车。说真的,他的刹车质量很好,因为吉普车立即不再前行了,而是原地旋转了90度,径直的向没有护栏的桥下滑去了。整个过程时间很短,我甚至在车子完全停下来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下车一看——车轮离桥边距离不足10厘米。而桥面与河道的落差足足有78米。

10厘米,比JJ还短的一个距离,竟然是生死两重天!

到现在想想那件事情我都有些后怕。生活啊,我们永远都猜不透它,因为他常常给我们意外。人们常会形容一些不可思意的事时候说——“跟拍电影似的。”那件事情后我想透了,生活要比电影生动的多,复杂的多。因为很多电影演着演着大家就能猜透结局了,而生活,你连下一秒是什么都无法想到!





日期:2008129 15:42:14


(五十二)

到达平山市的第一站我是到了岩哥家,我甚至去之前还买了点礼物送给他父母。在忍饥挨饿的那段日子里。我是他家饭桌上的常客。我想让他的父母知道我本质上还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很不巧,那天岩哥的父母并不在家,他们也趁年前走亲戚去了,就岩哥一个人。这,让那一天过得很精彩。

1996年,VCD机在平山县城的百姓家里已经比较普及了,岩哥家也有那么一台。我去的那天,岩哥很客气,给我准备了一场饕餮大餐——从一个开碟屋里一下子搞到10多盘A片。有香港的,日韩的,更有欧美的;有制服的, 3P的,更有人兽的。可以说是五花八门,包罗万象。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还能一盘接一盘的看,可由于A片数量实在繁多,看到最后,一个碟子我们一般只看10分钟了,就挑最精彩,最暴露的地方看。

我被这场饕餮大餐撑到了。因为那天晚上我和岩哥躺在一张大床上,强大的刺激让我无论怎样都无法入睡。我十分想触摸雄壮的下体,但是我的意志又控制我不能这样做——因为摸可以,但何处可射?也是那个时候,我知道先人们是在什么情况下发明“硬挺”这个语言的。

啥叫“硬挺”——这就叫硬挺。

看完A片的第2天上午,我和岩哥一起去了大鹏家。当我看到大鹏家的电话时,我想念若美了。

怎样能让若美知道我已经来到平山市了呢?这是个让人犯难的问题。直接给她家打电话肯定是不行的,因为第一个接电话的人肯定是他的父母或亲友。像《有话好好说》那样在她家楼下大叫“安红——,饿想你。”这也不行,要知道那可是市委家属院。八成你刚喊一句就被逮起来放在看守所过年了。想来想去,只剩下一个办法了,就是委托小静给若美打个电话。

大鹏当时打给小静的那个电话成为我们高中时代的经典,只不过和他一起演绎这个经典的女人不是小静,而是小静的母亲。
大鹏问:“喂,请问小静在家么?”
小静母亲反问:“您哪位啊?”
大鹏:“我是她同学。”
小静母亲:“小学同学还是初中同学啊?”
大鹏:“就是现在的同学,高中同学。”
小静母亲:“一届的还是不一届”
大鹏:“同一届的呀,一中高三的。”
小静母亲:“同班的同学么?”

大鹏听完这句类似《大话西游》中的最后一句ONELY YOU后,终于忍无可忍了,他说“谢谢你哦,我不找小静了。”

如果说这个电话中,大鹏扮演了因为被不断教育“如果妖有了一颗仁慈的心,就不再是妖,是人妖”而提前自缢而死的小妖甲的话,那我就是站在唐僧身边瑟瑟发抖的小妖乙。因为大鹏的这个亲身经历让我更没勇气以身试法了。

最后,还是岩哥的女朋友帮了个大忙,但过程很复杂:岩哥的女朋友——小静——若美——小静——我。

小静那天打给我的电话很简单,就一句话“张若美说让你直接打过去。”

……



日期:2008129 15:46:32

(五十三)

那天当我伸手准备去按若美家的门铃时,门突然从里面自己打开了,随即显现的,是若美那白嫩的小脸。若美先是软软和和的给我一个笑,然后说“快上来呀”。

小静母亲的那个电话的威力仍然延续着,我有点迟疑的问了一句:“你爸妈都走了?”若美的回答还是那句话“快上来呀——进来说的”。

若美那天关她家大门的镜头是这样的——伸头到门外张望了一下,似乎还是有点不放心,又左右看了一下,才轻轻的关上了防盗门。在我换鞋的间隙,若美小声说;“我爸妈去北京拜年了,早上就走了”。我无知的噢了一下,还以为若美家在北京有什么亲戚。“去北京拜年”。一句含义深刻的话,一个当时官场上必须遵循的法则。可单纯的我当时真的什么都没懂。我也懂了——我懂的是,北京是一个遥远的距离,他们今天肯定回不来。

在若美家豪美的客厅里,我感觉到了天上人间。我那土蓝色的裤子和满是灰尘的皮鞋似乎和这一切有点格格不入。而唯一能够撑起我一点自尊的俄罗斯风衣在进屋后也不得不脱下来了,露出手工打的淡绿色的毛衣。这让我开始在若美面前显得有点自惭形秽,不过,当我感觉到若美的舌头又腻又滑时,我就立刻雄壮起来了。若美那天吻得很认真,也很投入,她的舌头软软的搅动,搅动得我意乱情迷。

若美那天给我了一个评价,她说:“你真是一个硬‘骨头’。”
也是那一天,我第一次进入了若美的房间。那是一个至今让让我充满幻想又倍感温馨的地方——淡粉色的墙面,玫瑰花的床单,蓝黄相间的壁橱,那一刻,我甚至出现的一秒钟的幻觉——我和若美是不是已经结婚了,这就是我们温馨的家。

热恋中的男女总是想了解对方的全部,我和若美也是一样。在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拥有的封闭二人世界里,我和若美似乎也比平时更加大胆。因为在激吻之后,我们躺在了床上,隔着冬天才穿的内衣,相互拥抱,抚摸着对方。我们都全心的感受着将来真正成为夫妻的日子,很甜美。美好的现在加上可以无限憧憬的未来,我们被幸福搞醉了。


我解开了她黑色的胸罩,若美的一对小白鸽猛的飞出来。我没有让他们飞走。死死的握住了它们,继而我向若美证明了我那时还没有长大成人,至少,我还没有断奶!(此处作者删除79字)。

第一次感受若美全部的裸露肌肤让我兴奋异常,我疯狂的抚摩,甚至想打开若美的双腿看个究竟。我成功了——但我只是成功验证了一句话“胳膊扭不过大腿!” 我开始(此处作者删除81字)

不得不承认,我在此之前所接受的一切性教育都是失败的,因为我根本无法找到我雄壮下体应有的归宿。我甚至脑子里曾经闪现过一个概念——石女!但(此处作者删除53字)

在我突破阻碍的那一刻,若美一下变得很安静。甚至(此处作者删除66字)……我就是在那种即兴奋,又好奇,甚至还有点胆战心惊中完成了生命中一次重大的,但无形的人生转变。

说实话,若美那天看到纸上的血迹之后表情挺复杂,有哀伤,好象还有后悔,甚至还有些不甘心。这让我有点紧张,横着膀子在校园里装硬的我,在若美面前完全的软弱了下来。我委婉的道歉,这让我语言笨拙的先天缺憾显露无疑,话说的有点不着边际,甚至是语无伦次。若美坐在那里,不知道是在听还是不听,总之,她没说话。这就使我喷射后的几分钟里很是有点尴尬。

若美在与我共同经历人生第一次后开口讲的第一句话,与所有的小说和电视剧不同。若美对我说的是:“我饿了,我来做饭吃。”

那一天我真的很开心,当扎着围裙的若美在厨房中忙里忙外时,我天真的以为,若美已经是一个小媳妇,当然,是我的。

而更重要的是,若美笑了,一如既往的捂着小嘴在笑。这证明她没有生气。我甚至还可以大胆的在若美炒菜的时候,猛地从背后抱住她,双手交叉着抚摩着她的胸脯。若美笑,羞涩的在笑。

与许多年轻人一样,人生的第一次,第二次甚至是第三次往往都发生在同一天。那天晚上,我住在了若美的家中,在她温馨烂漫的房间里,在留下她处女红的单人床上,我继续着我的大汗淋漓。

当无耻的床不再吱吱乱叫的时候,世界安静了下来。我仰面朝天,大口的喘着粗气,若美则侧着身子躺在我的臂弯里。一对娇小的乳房紧紧的贴着我。我很下流的问了若美很多问题。我问若美什么感觉,若美的回答是“恨死你了”。甚至她还用她的牙齿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小下。我说:“好痛”。不过若美的回答让我无言以对,她说:“你弄的我更痛。”

那一夜我和若美聊到好晚,当然,话题一直紧紧围绕男女生理和性的方面。而也是那一夜若美回答了困扰我很久的关于她把JJ当成骨头的问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