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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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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这让我着实错过了一次做英雄的大好机会。甚至都事后我都为自己没有把握住这一良机而懊悔不已——我他妈这是怎么了?要是换了在高中,我压根不会等他话音落下就站出来,怎么一到大学就软弱了呢?原来我是多爽气的一个人啊,现在怎么变得思前考后,磨磨叽叽了。

后来我知道,“我生来就是为了斗争的”——这句话只属于我的高中时代。在大学生涯里,我已经一步步开始向现实缴械投降了。再后来,再后来我就被生活招安了,彻底成了它的一个马崽!






日期:2008131 8:57:41


(一一二)


是的,我就要缴械投降了。因为我的我的生活赤裸裸地告诉我,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很不幸,我属于弱者。

1997年的冬天,在东洲科技大学的男生宿舍里,占有绝对统制地位的是当时班级里没有一名女生的“公民建”(公用与民用建筑)系。这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在连续3个月不近女色后,终于压抑不住肾上腺激素的分泌,开始集体爆发了。他们爆发的途径很简单,就是在一次集体喝过酒后,挨个踹97级新生的寝室门,一旦有人表示不满,他们就进行暴打。自然,我们的寝室也没例外。被暴打的室友来自于大西北,被暴打的原因也只因为已经睡着了的他被吵醒后问了一句“你们这是干嘛啊”。

结果他的就被人从温暖的被窝里拉了出来,嘴唇被打破了;然后鼻子也被打流血了。室友们就这样看着,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我也是,座在那里充当这个很和自己有关的事件的看客。更确切地说,我们都被这样的白色恐怖吓到了——既然没有组织群体反抗的能力,那还不如祈祷着打完这个同学就和平结束吧。

是的,自从我被人民警察专政过一回后,我就被生活吓破胆了。后来我知道为什么人越活越胆小了。不怕死是因为你没见过是怎么死的。和现实装B是因为你还不知道现实有多狠。当你明了现实强大到把你100个自己加在起来都打不过他的时候,你压根就不会去想反抗了,而是想怎样来投靠他了。




日期:2008131 9:42:00
(一一三)


除了现实以外,东洲的冬天似乎也比平山市的更为彪捍。我发现所谓的南方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一年四季温度都很高。和我的家乡平山相比,东洲的天气有两个特点,就是夏天比我平山热,冬天比我平山还冷。于是我决定买一个海绵垫垫在床下了。这个想法还一度让宿舍里的不少南方人很是嘲笑了一下——你,你,你不是北方人么?还这么怕冷。

不过实现这个愿望也挺难,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见有卖这个东西的。席梦丝床垫到是有,但便宜的都要400多,我农村人,不想花这个冤枉钱。没办法,最后我还是找了洁婷。


洁婷很高兴的就答应了,她说:“我带你到小商品城后面的巷子里去买,那里的人都是做批发生意的,东西又好又便宜。”于是我就和洁婷坐了好长的公交车,然后又走了好大一段路才到了那里。一到了目的地,我开始羡慕洁婷了,因为她整个就是个东洲通啊,这么难找的地方她也能找到,不过洁婷说的没错,这里的东西又好有便宜。批发价50的一块大海绵垫子硬是让洁婷还价还到了38。这让我真的很高兴,也很感激洁婷。我想怎么答谢一下这个高个的大眼睛女孩呢,我很快发现了——在东洲市小商品城的路边,有几个北疆人在卖一种用花生、核桃、葡萄干等果仁做成的食品,看起来很是诱惑人,我决定给洁婷买一点了。于是我背着巨大但飘轻的海绵垫子快步的走了过去,问那个买卖人,这是啥呀?他用很鳖足并且拐着弯儿的普通话一字一顿地跟我说“切糕,很好吃。”我问:“怎么卖?”对方伸出了大姆指头和小姆指做了一个手势——“六块”。 呵,便宜!于是我腰杆子硬起来了,别看我狼狈的背着一个大海绵垫子,我也是有钱人,钱不多,但买你几斤切糕还是绰绰有余地。于是我高声的对他说:“给我切两斤”。卖切糕的北疆人用刀在巨大的切糕上比画了一下征求我的意见“切到这里可不可以?”我继续高声说:“好”。在我这句“好”声刚刚落地的同时,那个北疆人就飞快地落下了他的屠刀!

那一天,世界给我这个愚昧的农村人上了一课,那就是并不是所有东西都是轮“斤”卖的。那个北疆人在跟我提出那块体积不大的切糕价值160多元后是跟我这样解释的:“6元一两,60元一斤!”这让我和洁婷发现我们被诈骗了,于是我们开始和他理论。这个时候,一群在周围买切糕的北疆人迅速围了过来,他们很文明,并没有对我动粗,而是和我讲道理——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切刀和我讲道理!看得出,他们对这场误会也很激动,因为他们会不时的因为着急而说出几句我听不懂的北疆话,而且他们边说边比画,动作也很大,锋利的刀尖在我眼前510厘米的地方晃来晃去。这让我很快就决定认输了。但洁婷却不行,用她那比刀尖还锋利的小嘴和他们对抗着。洁婷的论据也很充分,我们只要两斤的,你给切多了我们不要了——但他们不可能不让你要,理论的最后结果是,我付了两斤的价钱——120元人民币而拿走了那块昂贵的切糕。

这次惨痛的经历让我许多年后在听到《绿茶》中的那句“这个世界上没有坏人,只有买卖人”的话的时候还再次清晰的记忆起来。不过我觉得剧本里的台词说得不够严谨,而且打击面太大,因此这句话的正解应该如下:

这个世界上没有坏人,只有卖北疆切糕的买卖人!




日期:2008131 14:20:00

(一一四)



时间过得可真他妈的快,转眼就到了1997年的年底了,东洲市的雪也已经下了两场。直到那天班级里有人通知交钱进行元旦聚餐的时候,我才明确已经是12月28号了,也就是说圣诞节已经在三天前就过去了,也就是说我竟然把我和若美最重要的日子忘记了。在东州衣食无忧、精神空虚的日子里,我把曾经和我患难与共的若美给忘了。这让我狠狠的臭骂了自己一顿,我怎么了,我怎么变成了这样的一个人。那是多么值得铭记的一个故事啊,它是那么美丽,也是那么感人,甚至是惊天地泣鬼神啊。怎么我就会忘记了?

我开始发现自己是一个能把谎话说得很高超的骗子了。除了对生活的抱怨其他的我不敢确定我到底说过什么真话。我是个满口谎言的大骗子啊,骗了父母、骗了若美、甚至把自己都骗了。铭记一生,铭记个屁啊,没到两年就忘了呀。

我不得不对人生感叹了——是的,有些事情很难忘却,但我还是克服困难把它忘了。看官,我错了,我不是高尚的人,也不是纯粹的人。我是卑劣的人,是芜杂的一个人。

就是在这样的心境下,洁婷却不经意地叨扰起我不安的灵魂。那是元旦后的一个傍晚,晚自习前,教室里没什么人,空空荡荡的,显得有点冷清。几个女生们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一把很古老的吉他,轮流的拨弄着。确切地说,应该是轮流实践一句话——乱弹琴。因为那个被称为乐器的东西在它们的手中只能发出噪音。辗转反侧的,那把吉他不知怎么就到了洁婷的手里。她用那双嫩白的小手轻轻的撩拨一下,一串流利的乐音就发出来了。洁婷顿了顿,整理了一下肩带,在那个冬日的黄昏里,开始在弹奏起我们的青春之歌。

洁婷那天弹的是老狼的那首《恋恋风尘》,在阴暗的教室里,窗外飘着雪,一种浓浓的回忆,一丝淡淡的哀伤就随着一串串音符直射我心。我又开始回到高中年代了,我看到了我的那些生死兄弟,我继续着那缭乱但难忘的生活。甚至我又参加了若美的那场汇报演出了。在洁婷的音乐停止的那一刹那,我甚至像当年一样想要站起来鼓掌了…… 

是的——“相信爱的年纪,没能唱给你的歌曲,让我一生中常常追忆。”若美啊,我开始想你了。

……



许多年后,我回想那时的一幕,总觉得洁婷那一刻的表现很特别,似乎是上天故意在特定的时间里,给我一个特定的心境,然后让世界出现洁婷这样特定的一个人。我发现喜欢上一个人真的好简单——只要她在你最脆弱的时候打动了你的心。



日期:200822 9:54:16

正文部分 正文部分——————直播中。。。。。。


元旦一过,悠长的寒假就离我越来越近了。说实话,那年冬天,我还真有点想家了,这就让我决定回家的时候要给要父母带点东西。于是生活智商接近白痴的我找到了洁婷,让她帮我找有买年货或特产的地方。

那一天我去女生寝室高喊李洁婷的名字的时候,其实洁婷正在洗衣服。因此我叫了很是一会,她才从寝室走廊旁边的一个小阳台上探出身来,大声的对我答应了一句“哎。”由于是洗衣服,因此她那天只穿了一件紧身高领白毛衣,胸部显得鼓鼓囊囊的,而且袖子是挽起来的,露出了两节白嫩如藕的胳膊。她一边缕了一下垂下来的长发一边探着身子问我“啥事儿?”我给她的回答很男人也很简单——“下来”!

那一天洁婷把我带到了一个卖各种食品的批发市场,但说实话,那时候的我真的不太会买东西。最后我给父母和亲人选的年货今天说来有点招人笑话——一大堆各种各样的小食品和5斤生姜。你没看错,就是生姜——因为我记得当年父母让我买年货的时候,平山市的生姜买10多块钱一斤,而在东洲,生姜的现价为4元一斤。要不是考虑到坐长途火车,我那年买生姜的数字可能还要庞大一些。

如果是写故事,我可能会把这次买生姜的经历写得复杂一些,有趣一些。但很可惜,现实生活不是这样的,那天的一切事实都很干瘪,没有什么可以值得多去记录的,值得记录的是我回家那天和洁婷发生的一件事。

那年回家我临走前,不知道怎么想的背着大包小包跑到洁婷那里特意跟她道了个别。这就整得洁婷坚持要送我了——好多年后洁婷还拿这个来跟我说事,说当初是我主动勾引她的,这让我感觉真的很冤枉。因此那天洁婷特意在学校的小商店里买了几瓶水和饼干,执意的把我送到了火车站。这就让我很是不好意思—但更让我难堪的事情随即就发生了,因为在进候车室的台阶上,走在洁婷屁股后面的我不知道脚下被什么滑了一下,差点向后摔过去。洁婷忙回头,展现在她身后的是一个很流氓的镜头——我的上身因为地滑向后倾斜着,因此为了保持身体平衡,我的下体努力的描着洁婷的屁股向前送出来。更要命的是,我当时很大声的冒出了一句:“我操!”这让洁婷当场脸就红了。于是在等车的前5分钟内,我和洁婷一句话都没说,气氛很是尴尬,其实我很想解释一下我不是操她,是要操这个差点让我滑倒的地面,但又怕这事越描越黑,于是就啥也没说。但两个人也不能就这么一直干坐着啊,我就没话找话问洁婷:“洁婷,你家是蜀都哪里的啊?” 洁婷说:“就是蜀都的啊”——这种强大的回答方式一下子阉割了我所有的话题。其实我想问的意思是,“你家是城里的还是乡下的?”因为在那个年月,来自天南地北的同学在介绍自己的家乡的时候都往大城市里说,以至于当初我怀疑整个我们班是不是就我一个人是农村来的。后来我也开始往大里说了,因为我说我是东北乡的他们压根不知道,于是我说是平山市的——还是没人听说过。最后逼得我不得不吹牛了——我是玫瑰江市的!这下才有人知道了。生活逼迫我说谎啊,妈的,玫瑰江,那里离我家老远了。坐火车都要六个多小时,而且车多,过马路都过不去,更重要的是,那里还有人会拿出小本本罚你5块钱!




日期:200822 10:00:21

幸好那天洁婷好象很快恢复了自然,才没使那尴尬一直继续。她说,“不信啊?”一边说一边竟然从口袋里掏出了她的身份证递给了我。洁婷的身份证证实了她是一个诚实的人,她的家就在西部某省的省会城市——蜀都。这让我开始对他有点羡慕了。

洁婷看我拿着她的身份证一付若有所思的样子,就对我说:“要看那么久呀,你要记我家地址给我写信呀?”
说完这句话洁婷自己先捂着嘴“嘻嘻”的笑了一下,那意思似乎是在说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不过那天她笑完了,手却没有放下来,就一直偏着头看我,似乎在等待我的回应。这让我心虚的把眼神挪开,并且找话题打岔,于是我问她洁婷,“你买的什么时候的车票?”她说,“就是明天的。”我又问,“东西多不?”她说:“不算多”。七扯八扯的,车站就开始通知检票了。于是我把大包小包该背的背,该跨的跨在身上,跟洁婷说,“挺晚啦,你赶紧回去吧。”洁婷说:“我站台票都买了,送你到里面的。”于是她就过来抢我手上的一个拎包,要替我拎。我说不用,自己能拿。但洁婷依然在抢,正抢得激烈的时候呢,突然我们一起都停下来了。因为我和洁婷都同时发现了一个重大的问题——我们俩的手抢到一块了!这让我的心一下子荡漾起来了,洁婷的手很暖,也很光滑。于是我用力的把它攥紧,甚至还用拇指在她的手背上滑动了两下。洁婷那一科把脸轻轻的偏向了一边,咬着下嘴唇羞涩的笑。因此那天我们是这样走向站台的,洁婷的小手拎着我的包,我的大手拎着她拿包的小手,一直保持着这种别别扭扭的姿态地和人流一起涌向了站台。

分手的那一刻,洁婷跟我说,你一个人,路上小心噢。我说,嗯,你快回去吧。说完就踏上了归乡的列车。

那一天,直到列车启动的时候,洁婷还站在站台上,不停的向我挥手。她没跟着那列火车跑,也没喊没叫,就那么站着,向此后成为他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默默地挥手。


日期:2008221 9:13:48

每一次无聊的旅程总是能让我飞快进入沉思状态,那一年回家路上更是这样。最开始,我是在回味洁婷那双让我心动的小手——在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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