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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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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膨胀,觉得做假文凭似乎也是小打小闹的生意,而且来钱不够快,于是他选择贩卖假币。据说那时候的行情是假币也分等级,比较粗糙的兑换比例为20:100,也就是说20元真币买一张面值100元的真币。而制作精良的假币兑换比例为50:100。他当时主做20:100的假币生意,因此也栽得很快。于是石林成为继高中时代的大力之后成为我第二个被判刑的同班同学。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大力和他似乎总有些什么不同。

石林至今再也没传来什么消息,关于他的故事我也不想再记录了,唯一要说一句就是,曾经给石林做了2年女朋友,一度成为我手淫对象的女孩——丽妃现在已经嫁给了一个警察。不过,现在即便是我手淫,也很少想到她了。


日期:200842 9:15:57

冬至快要到来之前,我和洁婷的生意又临时扩大了一点范围,除了买卫生纸外,还买火纸——这虽然是季节性的生意,但和其他商品相比来说,却有一个很大的好处,就是城管看见了也不会收,一是他们可能觉得收这个东西似乎不太吉利,二是即便是有人不忌讳收回来似乎也不好烧——这是拿抢来的钱来糊弄逝去的亲人啊。因此那段时间我和洁婷似乎多了一些收入,经济上也开始有了点赢余。正当日子一天天变好的时候,洁婷却做出了一个看似有点变态的决定——地摊过了这个冬天就不摆了。这个想法让我莫名其妙,当初争着抢着要摆地摊的是她,现在生意渐入佳境要激流勇退的也是她。但洁婷说她从来就没想过把地摊一直摆下去,这生意一做久了我们这一生就废在这了。她还说:“涛,我们都还年轻啊,我们还有好都别的事情可以做。明年就是2000年了,新世纪了,新世纪我们重新起步好不好?” 洁婷说完这一切的时候,怕我不理解,还轻轻抚了一下我的脸。动作很温柔,但我却能感觉到她原本细腻的小手已经开始变得粗糙了。
或许洁婷都奇怪,那一天为什么我好好的就一下子流泪了。

日期:200848 8:14:17


我为洁婷流下的泪水终于也感动了上苍,那一年的12月,命运破天荒地向我提前透漏了未来的天机。只不过与我对话的并非是神,而是我远在其它城市的大姐。
我的姐姐在电话中告诉我说,我姐夫经过3个月的努力,终于在外省的石宁市帮我找到了一个非常不错的正式工作——到《石宁导报》当记者。当然,过程艰难而且复杂,是我姐夫先委托他在石宁市的一个混得还不错的表弟,他的表弟又通过自己的关系找到在《石宁导报》当副总编辑的同学,这个副总编又经过了慎重的考虑和筹划,终于答应春节后进行版面及人事调整的时候,给我留出一个位置。姐姐这事说得板上订钉,甚至在挂电话前她还跟已经欣喜若狂的我说:“你要在东洲没啥事情就早点回家就是了,等过了年带着毕业证和档案直接去石宁。
姐姐挂电话前的最后这句话让我在电话亭旁边傻了半天——“过完年”,“带着毕业证”——但我还没毕业呢。我靠,命运又开始耍我了,而且这回玩笑开得挺大。
怎样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拿到毕业证成为上个世纪末我生活的唯一内容,它远远大于地摊和城管,甚至也大于若美和洁婷。由于已经到了年底办理毕业证的时间了,时间已经很是紧迫,因此我自己一个人跑到了自学考试办找人咨询。我胡乱敲开了个门,也不管对口不对口了,把我急着要拿毕业证去上班,但却因为政策调整本来可以在年底这批拿到毕业证,现在却要临时加考一门的情况说给一个女老师听,说得很是语无伦次。那个老师是个好人,她竟然能把我的话耐心的听完,更可贵的是,她还给一脸焦急的给我指了一条明路,她说“你去找一下颜主任,他主管这个。”

日期:200848 8:16:22


我为洁婷流下的泪水终于也感动了上苍,那一年的12月,命运破天荒地向我提前透漏了未来的天机。只不过与我对话的并非是神,而是我远在其它城市的大姐。
我的姐姐在电话中告诉我说,我姐夫经过3个月的努力,终于在外省的石宁市帮我找到了一个非常不错的正式工作——到《石宁导报》当记者。当然,过程艰难而且复杂,是我姐夫先委托他在石宁市的一个混得还不错的表弟,他的表弟又通过自己的关系找到在《石宁导报》当副总编辑的同学,这个副总编又经过了慎重的考虑和筹划,终于答应春节后进行版面及人事调整的时候,给我留出一个位置。姐姐这事说得板上订钉,甚至在挂电话前她还跟已经欣喜若狂的我说:“你要在东洲没啥事情就早点回家就是了,等过了年带着毕业证和档案直接去石宁。
姐姐挂电话前的最后这句话让我在电话亭旁边傻了半天——“过完年”,“带着毕业证”——但我还没毕业呢。我靠,命运又开始耍我了,而且这回玩笑开得挺大。
怎样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拿到毕业证成为上个世纪末我生活的唯一内容,它远远大于地摊和城管,甚至也大于若美和洁婷。由于已经到了年底办理毕业证的时间了,时间已经很是紧迫,因此我自己一个人跑到了自学考试办找人咨询。我胡乱敲开了个门,也不管对口不对口了,把我急着要拿毕业证去上班,但却因为政策调整本来可以在年底这批拿到毕业证,现在却要临时加考一门的情况说给一个女老师听,说得很是语无伦次。那个老师是个好人,她竟然能把我的话耐心的听完,更可贵的是,她还给一脸焦急的给我指了一条明路,她说“你去找一下颜主任,他主管这个。”

日期:200848 8:54:19


事情好象出现了点曙光,因为我发现那些神圣的信条其实并非那么纯洁,我一直坚守的规则原来是可以随意被人改变的,但颜主任不是玷污这些信条、改变这些规则的人,他对我说:“不行!政策已经下来了,没办法解决。”我不死心,不停的自顾自的说着自己的想法——老师你帮着把我的《政治经济学》改成是1998年考试过关的,这样今年就能毕业了。主任怪怪的看了我一眼说:“等我忙完这几天再看吧,你先回去吧”。于是我就这么被打发了。是的,我是被打发了,因为打那天后,自考办的人全部开始忙碌起来了——东洲自学考试毕业证的办理时间到了。
由于那几天人员多且杂,因此自考办的大门开始闲人免进了。这让我真的一下子着急了起来——办证的时间只有这4天,四天一过,考生资料就要上交到省自考办。到那时就算颜主任答应帮忙也来不及了,于是已经急得舌头起泡的我终于明白这事情不下点血本是办不成了。
耗费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我给颜主任准备了这样一个糖衣炮弹——先找机会叫颜主任出来吃顿饭,然后在饭桌上找个机会把红包一递,再把我的情况仔细跟主任说一下,只要他能把红包一接。这事儿就算成了。构思完这一切后,我对自己的聪明才智很是满意,而且对炮弹的杀伤里充满了信心,要知道,我那红包里装的钱可是一个不小的数目——600元!

日期:200848 13:36:33


我在自考办门口架好了大炮,但第一天没有发射成功,因为没瞄到目标——我不知道颜主任的电话,也进不去自考办的大门,因此就只能守株待兔似的在大门外干等了,等到天黑都没看见颜主任,最后忍不住问了一下保安。保安说:“早走了,你没看见?”我靠,竟然等漏了。
第二天中午我终于找到目标了,一拉弦,妈的,竟然是哑炮——颜主任那天中午是和一大帮同事一起出来的,因此他拒绝我请他吃饭的借口合情合理;他说:“我已经约好和别人吃饭了”。于是事情不得不拖到第三天,那天我是晚上下班的时候才等到颜主任下班的,我几乎是充满哀怨的对他说:“颜主任,我都等你三天了,我那……”“你那事别找我了,政策你也知道的,真的没办法,你也不用天天等我了。”他都不等我把说完,就撂下这句话后骑上自行车走远了。
那一天,当颜主任的身影消失在夜幕里的时候,我知道我这事是彻底没戏了,想一想姐姐那句要带着毕业证去南石的话,我真的有想哭的感觉。完蛋了,命运给我的这次转机就这样被我白白浪费了,以后这样的机会还会有么?我又怎么跟姐姐解释这一切呢?就这样想着想着,下肢终于无法支撑沉重的心情,我摊坐在了路边。

日期:200848 14:26:16


那一天我一直在路边坐了好久好久,才绝望的起身骑上自行车往回走,在东洲最繁华的东石立交桥下,突然发现马路上聚集了很多人,整个交通都瘫痪了。于是我把自行车停在了一边,往人群里挤。挤了好一会,我也没能挤到最前排,但事情的大概已经从围观的人的口中知道了。原来是一个老头在东石桥下买火纸,结果来了几个城管收人家东西——把火纸夺过来往马路上一扔,然后跟过往的行人说:“捡吧,谁捡到就是谁的。”由于正是冬至的时候,几个贪便宜的行人就犹犹豫豫、遮遮掩掩的去捡火纸。老头要冲过去阻拦,却被城管拉住了,挣扎,被人拉的更紧,衣服袖子就“哗的”一下子被撕开了,于是撕扯开始变得有些激烈,老人倒在地上,胳膊磨出血了。
这场面换谁谁都看不下去了,于是有好心的市民站出来先是制止了想占小便宜的人,马上又有勇敢者开始指责城管的执法,城管自然不服,甚至想把指责他们的人也一起执法了,但这个时候,更多的人站出来了,5个,10个,50个,100个。强者和弱者在这一瞬间开始转换。因此那天我在人群的最中心看到的情景是这样的,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用流着血的胳膊抱着一堆火纸在哭,四个城管用惊恐的眼光看着愤怒的人群,是的,他们怕了,因为在这个血肉之躯围成的包围圈里,他们终于意识到没有了专%政大棒他们也是凡人。
我的加入成为了压跨城管的最后一跟稻草,因为那一天,早已经和城管结下梁子的我终于找到了对这个世界发泄的对象。我说“你们今天不把老头送医院去绝对不会让你们走。”说这话的时候,我还特意上前拉了一下背对着我的城管,想让他们听清我说的一切。但我的这个动作让那个貌似领导的人有点厌烦,他抬手档了一下,这个动作在我看来更象是挑衅,于是我也不客气的推了他一把,这一下把他搞火了,伸手过来想拉我的衣领,但他还没接近我的时候就被人狠狠的推了回去——局面终于失控了,人们开始不停的推搡城管,他们能做的只能是高举着手一边说:“大家冷静,大家冷静”,一边往车子里退。但即便是躲进了车子里,他们依然不安全。因为有人开始猛烈的揣了他们车子一脚,一边踹一边还骂:“还想他妈的走,把你们车踹了”。不知道这个时候那个胆大的说:“把他们车掀了!”这个号召一下子得到了大家的响应。于是我就和大家一起开始掀车,随着一声清脆的玻璃碎掉的响声,一个城管头破血流。而我,则迅速退进拥挤的人群中,一起和大家怪叫,用城管们所熟悉的“人叫”告诉他们这个世界有多么的公平。
那一天,我是兴奋得一边摆动着攥紧的拳头一边离开了围观的人群,真他妈爽啊,我他妈的为民除害了,我他妈的成了英雄了,我他妈——哎,我他妈自行车呢? 


日期:200849 10:02:38

我不得不黑着脸回到家中了,掀翻城管皮卡车的瞬间快感根本抵挡不了无法办毕业证+丢失自行车的双重打击。
洁婷那一夜回来看见我第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我不正常地座在房间的地上,眼神空洞而绝望。不过洁婷并没有说什么,她先是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甚至还去厨房洗了把脸,然后才坐到我的身边,开口跟我说了她进门后的第一句话,洁婷说:“涛,明天咱们俩一起去吧,我来跟老师说——女孩更好说话些。”我没说话,也没动,甚至眼神注视的方向都没变。洁婷继续说:“涛,你别这样,挺吓人的,真的,还有明天一天呢,还有希望啊,你还记得咱是咋得到那300块钱的不?你那么好赌怎么这次连牌局都没结束就认输了呢?” 洁婷的这句话让我苦笑了,我收起了无限延伸的目光,叹着气对洁婷说:“不一样的”。洁婷说:“就算没办成,我觉得也不算啥大事。什么事情都不要去追求完美,从长远来看也没有什么完美的事情——比如说美女。”我问洁婷:“美女怎么了”。洁婷就俏皮了一下,说:“美女也有老掉的那一天啊——比如说我”。我抬眼看洁婷——洁婷没老,而且很阳光,灿烂的像一朵花,因为她在对我笑,还拍了拍我的脸,说:“别上火了,脆弱的小涛涛。” 洁婷这一系列动作和语言终于击跨了我的心理防线,我所有不知名的委屈在那一刻一起涌了出来,我几乎是哭着对洁婷说:“关键是那个老师他妈的生死不出来吃饭”……

日期:200849 10:59:58

生活永远没有死胡同,除非你自己逼迫自己。
那天中午颜主任一个人推着车子从自考办大门口走出来的时候,我几乎是向见到仇人一样跟洁婷说——就是他!洁婷在我话音一落就飞快的跑上前去,直截了当的说出我们想让他帮忙办的事情,一边说一掏出了那个装着钱的信封递给了颜主任,洁婷说:“老师,这是准考证号和单科合格证书号,我写在这上面了。”颜主任接过来信封看了一眼,但马上就感觉到这个信封里面还有内容了。他看了一眼洁婷,又看了一眼走过来的我,说:“你们这是干什么?” 洁婷那一刻选择了装傻,说:“这不就是一个信封么?老师我们走了噢,谢谢你哦。”于是洁婷拉上了我就转身往回走。我很想回望一眼,但洁婷却在我手上用力的攥了一下,于是我就也没回头。洁婷那天就这样一直拉着我,一直拉着我,把我从绝望和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
5分钟后,我终于确定刚才发生的这一切都是真的,我那个耗费了就牛二虎之力都没办成的事情就被洁婷几句话解决了。于是我从那个阴郁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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