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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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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做也好”,那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茬。
那天后来我们又谈到买车的事儿,洁婷说:“咱现在买车好象没啥用啊,再说了,咱俩谁都没驾照,买回来在那摆着啊。”我说:“驾照还不是简单的事儿,过了年我就报名去学贝,12月就考出来了。” 洁婷说:“那你就去学啊,我觉得这也算是门技术,总比你陪那些老总天天喝酒强。”似乎看到了一线买车的希望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我对洁婷说: “洁婷,咱们折子上现在有多少钱?” 洁婷想了想说:“拿出来算算”。于是,关于2001年的总结我们最后也在计算器的帮助下统计出了精确的数字。那是一个即便是以今天的角度来看那依然算巨大的数字,那是一个等同于我5年前想发奋种地去娶张若美时计算出来的数字,那是一个除去我们房子以及店里货品等固定资产后的数字——170000元人民币。
如此巨额的财富让我那天晚上浮想联翩,很久都激动得没有睡着。如此的巨额财富也让我在第二天早上发现已经订不到经济仓机票时很豪迈的对接线小姐说,那就要头等舱。如此巨额的财富还让我在回家过年的前一天特意又一个人跑到了湖边再次瞻仰了一下那让人心动的保时捷。与那天划船时看到的一样,它依然安静的停在那里,让人心向神往。那天,我在湖边呆呆的看了好长时间,一个人慢慢制作、慢慢享受了一场意淫的盛宴,直到酒足饭饱后才离开。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想,只要去努力,总有一天我也能开上这样高档的汽车。我这几年的人生经历明确地告诉了我,只要有梦想,就一定有实现的可能。即便那梦想在当初看起来是如此遥远,如此飘渺——5年前,我觉得自己辛苦一辈子赚到的钱都买不起一辆普通的桑塔纳。可现在,我们却只用了一年时间就赚到了比这还要多得多的钱。因此,我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信心,对自己能拥有这样的汽车异常坚信。唯一有点怀疑的,是自己将来能不能也挂上象这辆保时捷一样“石A11111”一样牛B的车牌。
我回家过年了,坐的是头等舱。
那天我办完了行李托运和安检以后,特意早早的等在了登机口,一开闸就第一个登上了飞机,座在了2D的位置上。之所以这么早就登机,完全是想让后来登机的人都能看到我这个座头等舱的人长得是什么样,并从他们羡慕的眼光中得到满足。可惜的是,他们一个个都行色匆匆,一上飞机就直奔后仓而去,瞟都不瞟我一眼,这就真的让我觉得这个头等舱的钱花得可惜了。幸好,我的虚荣心却从漂亮的空姐身上得到了满足。由于头等舱里只有我一个旅客,空姐先是报出了我的名字,并恭敬地递来毛巾,过一会又微笑着送来报纸,并问我喝点什么饮料。甚至,连一次性拖鞋都弯腰帮我放好。哎呀,这真让我见识到金钱的价值了——曾经认为高不可攀的空姐,曾经作为性幻想对象的空姐此刻竟然如洗头洗脚的小妹般服侍着我,甚至有那么一刻,我都开始享受起意淫的快感,我想如果我有足够的金钱,这些空姐似乎也会甘愿在我的身下娇喘嘘嘘吧。
是的,我应该有快感。对于向罪恶的深渊奔去的人来说,凌辱美丽和玷污圣洁确实是一种快感!
那天我把这种罪恶的快感延续了很久,直到漂亮的空姐就走过来问我:“林先生您需要用餐么?”时才被打断,由于刚起飞,我怕吃得太早一会还会饿。于是就说:“等一下吧”。不过等到经济仓上开始发食品饮料我觉得自己也该点餐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妈的,头等舱的沙发上靠背上竟然没有小桌板?!不会坐头等舱的人用餐得用手端着吧?这似乎不太可能,比较可能的是,小桌板被放在某个隐蔽的地方,我没看到。于是我东找找,西望望,沙发扶手上的按钮偷偷按了个遍,但依然无法找到那块可以让我不暴露自己第一次坐头等真相的小桌板。正当我找得起劲的时候,空姐又来问我了:“林先生,现在需要用餐么?”我硬着头皮说:“谢谢,先不需要。”老天啊,我已经开始饿了,你就让我找到小桌板吧,就让我在空姐面前冒充一次经常做头等舱的人吧?可惜的是,上帝对我的乞求不为所动。直到我最终绝望,上帝依然没有改变它的初衷。

绝望后的我觉得这样不用餐干坐着在别人眼里有点傻,于是还很精神的我只能靠在椅背上假装睡觉了。这时,空姐又悄悄地给我盖上了床毛毯。我闭着眼,假装不知道。我怕我一动那漂亮的空姐就会像唐僧师傅一样第三次问我——林先生,现在需要用餐么?煎熬啊,真的是煎熬。可这事真怨不到别人身上,这些烦恼完全是我自找的,只要我甘心的承认自己是第一次坐这么高档的舱位,只要我抛弃伪装的外壳,只要我放下一直端起的架子,就完全可以不受这些煎熬。可是,我把自己伪装成今天这个地步我容易么?我怎么能为一顿饭就没志气地把他们全部交出去呢?认了,我决定就这么认了。“志士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妈的,不稀罕吃飞机上的饭,这才是牛B人正确的作法,就这样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的,我还真的睡着了。
等我被气流的颠簸弄醒的时候,飞机已经快到河滨了,广播里也已经开始提醒乘客扶直椅背,收起小桌板。我确信今天的饭是真的吃不成了,坐直了喝杯水准备下飞机吧。可就在我拉着扶手座直身体的时候,上帝跟我说,这个玩笑结束了——我发现右手边的扶手盖板竟然有点松动,我轻轻的把它打开,偷偷的向里面望去……
我不得不去咒骂飞机的设计师了——我日你妈啊,你干嘛把小桌扳藏得这么严实啊?我可是没吃早饭就上的飞机啊!
坐了头等舱后的我那年回平山时买的也是卧铺,因为2002年我的身体似乎一下子变得娇贵起来,一路站着回家对我来说似乎开始变成了一件不可忍受的事。
那一年在火车上,由于人太多,卧铺车厢过道的小椅子都被列车员卖了出去。由于我买的是下铺,为了防止这些本应该在硬座车厢里老实待着的人坐在我的铺位上,我早早地就躺下了。那天,我床铺边椅子的座位被列车员卖给了一个带着大包小包的6070岁的老头。由于扛着行李一路从硬坐车厢挤过很是耗费了一些体力,因此他一座到座位上就把外衣脱了下来,漏出了里面天蓝色的秋衣,如果单是这还不打紧,最多算不太文雅。要命的是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不经常洗澡的味道真的让人很受不了。我用被子蒙着头,那味道小了很多,但确实很闷。于是我把头又探出来,哎呀,凉爽好多了,可那味道又不客气的飘过来,我有有些忍耐不了了,但有点忍耐不了的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因为我知道,还有很多人在和我一样忍耐,都在等着去解决。我可不会傻到去做出头鸟,不忍么?大家比比看,我就不信忍不过你们。
事实证明24岁那年智商依然没有下降,我的判断并没有出错,睡在我中铺的一个人终于忍无可忍了。率先探出头来说:“老人家,你就不能先到车厢连接处先凉快一会啊?这味道太大了。”小伙子这话说得其实并不可笑,但事实是所有人都笑了。正扬着头拿着报纸扇风的老人先是一楞,然后也马上明白这话的意思了。他重重的叹了口气,整个人一下子蔫了。在人群的注视中把头埋下了,很深,很深,我的记忆就一下子也被这深埋的头带到1995年。在平山市第一中学坐满教师的英语教研组里,我和父亲也在接受着别人如此毁灭般的侮辱,那时父亲也是座在椅子上的,头埋得很深,很深,我痛心不已,紧咬牙关,很想问问这个世界,是谁给了你们屠杀的权利?!可今天,当这一幕正在我眼前真实的重现时,我却已经开始麻木不仁甚至满心欢喜。
马丁R26;尼莫拉对纳粹party的大屠杀曾经说过这样的话:“当初他们屠杀工会人士,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人士;后来他们屠杀munistparty,我也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munistparty;后来他们杀犹太人,我还是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再接下来,他们杀天主教徒,我仍然保持沉默,因为我是基督教徒。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已经没有人为我说话了”在这里,我还要用亲身经历来补充证明,即便是把屠杀的次序反过来,结局依然不会有所变化。当初世界屠杀我的时候,没有人为我说话。现在,世界提着屠刀奔你而去,你凭什么指望我站出来为你说话?
那一夜,我睡不着了。虽然我也曾厌恶过那位老头身上的味道,虽然我也可以为自己保持沉默找到上述的理由,但我依然无法让自己不去愧疚。因为我渐渐清晰了一个让自己无地自容的道理——和汗臭比起来,铜臭似乎更让人做呕!更应该受到鄙视!

上帝啊,看看你睡在卧铺上的这些子民吧,他们已经臭气熏天了,难道你就不能像让我找不到小桌板一样也惩罚一下他们吗?
2002年的春节我在东北乡家中只呆了7天,所以只能简单记录。
关于父母,过去的一年他们依然在东北乡富饶的黑土上劳作。上天赋予了他们勤劳善良的本性,可悲的是,我好象一点都没遗传下来。是的,每次提起他们我总是心存愧疚。但直到现在,对于他们,我的虚伪的愧疚还是比现实的关爱要多得多。
关于高中时代的兄弟,我一个也没见着,自打我大学毕业开始,他们离我的生活圈子就越来越远了——没办法,高中时代,我们是因性格和人品的原因而成为朋友的,而现在,社会已经开始用金钱和地位对人群进行重新区分。这就让原本可以一辈子同生共死的兄弟了渐渐各分东西。比这更无奈的是,很多时候,即便我并没有看不起他们的贫穷,但他们也依然嫌弃我的富有了。
关于若美,如果没有外界的触动,我已经不会再想起她了。当然,如果我刻意提醒自己,若美的音容笑貌依然会立即展现在我的眼前。但2002年的春节,我心若止水。我知道,不仅仅是若美,对于一个已经爱上城市的人来说,家乡所有的一切最终都将远去,变成只能讲述的回忆……
2002年的春节就这样平淡的过去了。那年我23岁,春节对我来说早已失去了儿时的那种光辉,变成一件压根不值得盼望和回味的事。不仅我,其他人也在感叹——现在的年越过越没意思了——他们开始怀念那种没有电视大家走街串巷的年,他们怀念那种平日吃萝卜白菜过年杀猪吃肉的年。他们更怀念那种没有贫富差距人人如孩童般天真的年。是的,社会的进步逼迫着我们过早地成熟,过早地失去孩子的天真,虽然我才20出头,但却早已被社会剥夺这个年龄应有的快乐了。回头看一看吧,过去的我们是什么样——当我们还浪漫天真的时候,我们希望同别人和睦相处,我们害怕伤害别人,甚至感觉伤害到别人比自己受伤更难受。可现在呢?当我们成熟稳重起来了呢?我们觉得争斗已经不可避免,想要出人头地就必须去战胜别人。快乐产生的途径变得简单而唯一——不断地让别人受伤而我们却好着,这就是快乐。
一个祥和年代的新春同一个你死我活的新春相比,当然值得我们去怀念!
我又回到石宁了,相对与农村生活来说,城市是我钟爱的新娘,我想一刻都不停歇地享受她……
我的生活在2002年春节过后进入一段暂短的“大跃进”时代,因为我猛然发现自己已经彻底摆脱了贫困的帽子,并成功晋级了这个城市的上层社会。而带来这一切变化的原因你听起来可能觉得有点可笑,因为我的左手手腕上多了一块价值连城的世界名表——萧邦!

这份至今我还戴在手上的礼物那天亮相的场面很平淡,洁婷像是差点忘记了一样宣布着开场白:“对了,我帮你买了块手表”。由于缺乏事先必要的渲染和铺垫,加之那块表长相实在普通——洁白的表面上除了一个不锈钢圈外没有任何的装饰,因此我第一眼望过去的时候压根没对这份礼物产生任何兴趣,甚至感觉很它有点丑陋。于是我鄙夷地说:“买表干啥?现在都有手机,谁还戴表啊?” 洁婷说:“嘁,你看看你身边接触的老总有几个手上没表的?”我说:“能和他们比,人家戴的是啥表?” 洁婷赌气说:“不要算了,我也买了一个,你看好看不?” 洁婷挽起袖子给我看,一个镶嵌有很多钻石貌似很高档的女表。由于洁婷的表比我的要漂亮很多倍,这就让我不得不发问了:“多少钱买的啊?” 洁婷说:“500。”我说:“那我这个呢?” 洁婷说:“将近买这个100个。”
洁婷在说完这句话后,我的思绪停顿了0。5秒钟,在确定500X100是5万而不是5千后兴奋的感觉才真正升起了。我忙拿出那块表仔细端详,唉,好象比刚才看着漂亮了哎。再看包装,萧邦蓝宝石表面铂金表 ——我操,铂金,原来不是不锈钢啊。于是我不得不感叹了:“这么贵啊?我都心疼啊!” 洁婷说:“别说你,我都心疼——我只给我哥1万块钱,谁知道我哥帮你买了这么贵的一块表……
那天我把表戴到手腕上后发现这块表虽然造型简捷但很耐看,而且是越看越好看。好看到那天我那天做爱的时候都不像以前一丝不挂,是的,我还戴着表,戴着价值连城似乎可以高人一等的萧邦表。
不过我毕竟已经长大了,我的炫耀和当年在女站长面前采用露阴癖的方式炫耀小机机很不同。在单位里,我尽可能的装成很自然,直到在同事偶然问起后才不经意的把价格透漏给他们,当然也会很大方的把表摘下来给他们看,以此说明即便是这么贵重的东西在他们林总眼里也不会看得跟命一样重。自然,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他们一个个装模做样的鉴赏、赞叹:“好表就是好表,别看这么薄,拿在手里特别重。”于是我就在这一声声感叹中逾发膨胀了。
世界上所有膨胀的东西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会脱离地面。因此已经脱离现实的我那时候也自然也产生了很多不切实际的想法。最有代表性的是,我强制要求自己不去酒吧、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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