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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重生)寂寞安然-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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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我说的一点也没错吧,季木就是个小媳妇。”安瑜拿着煤球头点着,“真没一点爷们样!”
“你怎么就不学好呢。”一大早开警车赶来的安一祥头皮发麻,“人季木多好的孩子,见天的被你们叔侄俩欺负!”
“我的小箱子搬来了吗?”夺过他手中的钥匙安然打开车门,见自己放宝贝的箱子完好。咧嘴一笑,“大哥,任务完成的不错!”
“让你不错,还不快搬上去!”这小子跟谁都没个大小,“对了,季木去哪里了?”怪不得今天有点不对,原来少了一个人。
“回家了!”安然不在意的说完就蹬蹬的跑到楼上。
“你叔欺负的?”安一祥看着抱着被子的儿子,“你怎么不看着点?”
“爸?”安瑜怪异的看向自己老爹,到底谁是他弟弟,“他回家拿衣服,怕时间长了衣服被子都被他婶子弄来去或者扔掉。”
“是这样!”安一祥放下心来,“那今天你们还卖汤面条?”
“卖,咋不卖!”安瑜刚想说什么,又想到安然的交代,“季木还等着学费呢。”
“你们会吗?”安一祥看着半大的儿子,瞟了瞟跑到楼上就不下来的小孩,“要不我帮你们?”
“不行,你是警务人员,小心所长找你谈话!”安然断然拒绝,“我们自己的事你甭搀和!”若是被知道他们到车站里面兜售面条,要面子的人还能让他待在这儿。
“好,我走!”安一祥气的脸红脖子粗,“你们自己折腾吧!”不识好人心的小崽子,昨天还让他来坐镇,今天居然敢这么对他。
“大哥,你来了,快进去,外面热。”扛着一个麻袋的季木见他站在车门便忙招呼。
“你怎么没找辆黄包车?”见他满头大汗安一祥也功夫同弟弟计较,帮他搬到隔壁楼上。“昨晚你们三人一个房间的?”
作者有话要说:有虫的捉虫 没虫的收藏撒!!!!!!!!!


、安然献计

“大哥,你来了,快进去,外面热。”扛着一个麻袋的季木见他站在车门便忙招呼。
“怎么没找辆黄包车?”见他满头大汗安一祥也没再在理会弟弟,帮他搬到隔壁楼上。“昨晚你们三人一个房间的?”
“对,大哥,喝点水。”季木把碗递给下楼的人,“今天中午你在这里吃饭吧?”
“不了,我到他二叔家里去,让他们早晚看着点,我也好放心。”见儿子在洗青菜,“床都拉来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你们刚好一人一个房间,也不用挤在一起。”
“床都搬来安然回家睡哪里?”
“家里都有,以前我弟弟妹妹没成家时用的床都完好的。行了,快中午,我也不在这儿招人嫌了。”安一祥起身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坐在门边的小屁孩。
“知道招人嫌还不麻溜的闪!”安然不屑的看都不看无聊的老男人,“真幼稚!”同他一个小孩计较,亏的能说出口。
“你呀你,也就人季木见你可怜才跟你玩。”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泼皮就是典型。
“季木头,安老大说的是真的?”见大哥走远安然认真的等着身边的人。他只是想趁着年幼肆意一下,难道错了。
“当然不是,大哥在开玩笑。”他很羡慕安然想怎么就怎么一点顾及都没的心态,特别趾高气扬的时候,他可能自己都不知他有多可爱。
“季木头,你若是敢敷衍我,小心我揍你!”安然盯着他好一会,才放过人跑去车站里卖吆喝。
“安瑜,碗收了放在一边,下午没人的时候我刷。”季木见他收拾桌子走近帮忙,“今天的人比昨天的要多。”
“当然了,昨天知道的人见我们年龄小也不敢来吃。”安瑜解掉围裙,“面条还剩一点,要不要再去买几斤?”
“吃过午饭再去,你去叫安然过来吃饭。”季木抓把青菜放在锅里炒了一下盛出来,“中午吃凉面,行吗?”
“随便,还是别叫他了,安然的起床气特别大。”走到隔壁门边又回来的安瑜道,“这么大了也不知道干活!”都是他亲娘惯的。
“安瑜,他睡觉也是看着没有人来了才去的,中午即招呼客人又收钱,脸都热红了。”况且安然才十二岁,他那时也没他懂事。
“算了,我不说了总行了吧。”他能说羡慕自己的小叔子吗,家里就不说了,为什么一块木头也知道疼他呢。
“你们吃饭居然敢不叫我!”安然怒视着吭吭啃着骨头的两人,太无法无天了,长此以往他长者的威严何在。
“给你留着呢,快坐风扇下凉凉,我去给盛面条。”季木忙放下碗转而出去。
“安然差不多就得了。”见他忙的团团转,安瑜怒其不争的瞥了季木一眼,“不就用了咱家的房子,他赚的钱不也都在你手里。”干么整天跋扈的样子对着季木,明明就不是那样的人吗。
“要你说!”掰了一半黄瓜拿在手里,“他愿意你管的找。”他只是看不惯那小孩逆来顺受的样,真的想知道名为季木的底线在哪里而已。
“快吃吧,不热的。”季木把碗筷放在他面前,“浇了香油的,尝尝…”
本来替季木不值的安瑜见他还一脸希翼等着小叔评价,果然,被奴役什么的纯是他找的。
由于每逢周末安一祥或者安一清都会借辆车开来给安然助威,所以,即便三个孩子开店,近一个月也没遇到街上的地痞无赖来捣乱,就这么顺风顺水的到了八月三十号。
在三十号下午,季木就在门外贴了一张红纸,说店主是学生以后只在节假日摆摊。到了晚上便关上店门停止了营业。
“木头,这是两百块钱,你拿着交学费,其他的都在我这里。”自从被安瑜念叨过,安然对季木的态度虽然没变得有多好,但是最起码没了以往张嘴就刺的德行。
“学费不用一百的。”把手里的钱递给安然一半,“这些麻烦你帮我存者,行吗?”
“真够傻的,给你钱你居然不要。”安瑜说着就伸手去抢。
“滚一边去!”安然“唰”的一巴掌打在多出来的手上,“连一会儿都不能等。”
“怎么,有我的?”揉着发疼的手背,安瑜惊奇的问。
“安然说钱我们三人平分。”在铺床的季木转身问,“你不知道吗?”
“给你的。”安然抽出两张票票递给两眼发光的人。
“就这些?为什么季木的那么多?”安瑜伸手接了过来抱怨道,“真是同人不同命!”
“不要还我!”臭小子,若不是怕他拿钱学坏,他愿意当这个恶人,“木头,在学校里看着他,别让他乱花钱!”
“知道。”安然果然不是因为舍不得才只给安瑜二十块钱的,“床铺好了,你先睡觉,我把鞋刷好。”
“季木,行行好顺便把我的鞋也洗了?”说着就去拿放在阳台的上的鞋。
“自己的事自己做!”安然翻身把他的鞋仍在一边,“木头不给刷。”
“为什么你的都可以?”他也姓安不是姓俺。
“木头是我罩着的,你有意见!”
“专横,跋扈!”安瑜见季木居然也不吭声,为了不再打击自己,拎着发臭的回力鞋送到阳台。
“安然,你为什么不在这边读书?”即便有了多余的床,但是每到睡觉时季木很是自然的挤到安然身边。虽然不太敢靠近他,但是拉着安然的胳膊孤独的少年心里都是开心的。
“季木,我知道,你问我!”黑夜里少年清脆的声音尤其响亮。
“为什么?”季木配合的说出他想要的。
“因为安然的嘴太坏了,爷爷怕二婶受不了!哈哈哈哈…季木,没想到吧!”
“是没想到。”没想到这有什么好笑的,“安然,是真的?”
“真的。”今天格外困的人难得没跩,“睡觉!”
“哦,好。”季木见他闭了眼,忙停住问话的嘴,还使个眼神让安瑜别再开口,以防打扰到他休息。
短短一个半月安然再次走在熟悉的校园里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如今他已是初二的学生。
开完迎新典礼拿到奖学金时安然习惯性向初三年级走去。走到一半想到季木在县城,恼怒的人嘀咕着三字经转向食堂。
“林老师,你在吗?”安然站在门边高声叫着,别是林奕在处对象,要不大白天从里面锁什么门。
“安然呀,进来吧,你班主任感冒了。”开门的是刘庆,没等安然问林奕什么时候去变的连,数学老师已经走远。
“林老师,刘老师怎么啦?”安然把门都打开,看向低头坐在床上的人。
“没事。”沙哑的声音刚传出,林奕忙闭上嘴。
“林老师,有病就要到医务室拿药。”安然搬着凳子在他对面坐下,见他的脖子耳朵都红,忙关切的问,“要打针吗?”
被自己的学生说教林奕感觉不自在,忘记了什么抬头说,“我这就去,你快回教室吧。”
“噢…”感冒嘴会肿起来来吗,这是有的哪门子病啊。安然满心疑惑的走回教室,“张鑫,你说生病都有什么症状?”
“咳嗽发烧流鼻涕,你不知道?”张鑫疑惑的看向班里学习最好的人,读书读傻了呗。
“那嘴肿了是因为什么?”
林江转头趴在安然身边瞧了瞧,没事呀,“被人打的或者蚊子咬得。”还能因为什么。
“打的?”不可能,怎么会只有唇瓣肿了,“咬的?”想到什么安然脸色一白,起身跑出教室,惊得不知出了何事的张鑫和林江急的跟了上去。
“安然,你怎么又回来了?”张鑫止住脚步问迎面颠来的人。
“没事,刚才一时没反应过来。”那样的事躲躲藏藏也说的过去,毕竟不怎么光彩。
“林老师,你和刘老师?”晚自习回来安然面对吹着风扇休息的人,总感觉有点不自在。
“果然瞒不住你。”见他躲闪的眼睛林奕凄然的一笑,“安一清一点也没夸大,你真的很聪明…”那样的事这小孩都能想到,也难怪每天抱着课外书还能门门得优。
“你们真的是那种关系?”原来这才是他二十八岁没有对象的原因。
“是呀,是不是特别恶心,有病…”沉寂在自己思绪里的林奕连房里多了一个人都不知道。
安然面对着门边的男人,“我虽然年龄小,但是也懂得适者生存的道理。”
“我们就违反了天规戒律?”一向温和的刘庆突然阴狠的怒视他。若不是有林奕在一旁,估计能把他撕了吃。
“你吓坏了他。”震惊过来的林奕起身把人拉在怀里,“安然,刘庆他没有恶意的。”他到底知不知道安然的家庭,只要这孩子回家一说,他们以后都甭想在这镇上待。
“我不同他计较。”面对照顾自己一年的人安然诚恳道,“你们自己的事虽然和别人无关,可也不是世俗所容的。”
听到这话林奕诧异的低下头,“安然不觉得我们…”
“我还小不懂这些,但是我知道,一旦有人知道,那你们…”这么大年龄还不找对象,即便别人不知道,风言风语岂能少了。
“只要你不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绝对没事。”刘庆转身把门锁上走到林奕身边,“算是我恳求你!”
面对林奕凄苦的面容,安然想了想,“如果你们不结婚在这里是待不长的,镇上和大城市不一样的,有点小事便能传千里,倘若传出你有毛病什么的,校长一定不会在让你代课的。”
“林奕,你敢!”刘庆虚张声势的呵斥。如果不是这人同他说家里催婚,他何至于今天失态,而被这鬼小子知道。
“刘庆,我们这样算什么?”看着面前的学弟,自从他大三这人大一年两人在一块,相互折磨了六年,还不够吗。
“算什么?你居然问算什么?”
“林老师,咱们学校每年都有考评,考评好了使点关系调到县里,你们分开就好了。”安然看也没看顾影自怜兀自伤心的男人,“到了县里就说你爱人死了,以后很难结婚了,这应该没人说什么了。”
本来听到他的话执手相看泪眼的两人转向小孩,“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到福利院里领养一个没爹娘亲戚的孩子,说是那女人留下的。”正在给老师出谋划策的小人绝对想不到许多年后自己会用到这些。
“这…”这也未免不是条出路,而且他父母都砸农村,半年去不了一次县城,应该能说的过去。
“还什么这,你先去县城!”无论请客吃饭还是送礼走后门,“我去把工资拿来。”说着刘庆转身出去,独留师徒二人一脸的错愕。
“林老师,刘老师对你真好!”只可惜不是女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卡文,看文的妹纸们,给点意见啦。。。。。


、季木疼人

首次敞开心扉彻夜谈心的一大一小不知远在县城的两个小的今夜也难眠。
“季木,你身上长跳骚!”再一次被吵醒的人终于按捺不住吼叫,“安然在这儿早把你踢到一边去了。”
安然在他也不会睡不着,“安瑜,你讲讲安然的事。”季木翻身面对着对面床上的人,“他小时候是不是特别调皮?”
“什么调皮,鬼精鬼精的!”安瑜说着记忆中的事顿时滔滔不绝,“不过,别看我小叔不会说话可是人特别好,我妈见了他就不认我。”
“你在他面前不叫叔是不是有意气他?”季木嘴角含笑的继续问,“你说,安然能不能转到这边来读书?”
“你不会想他了吧?”安瑜不可思议的坐起身,“他每天把你当杨白劳,你还没受够!?”
“别胡说!”季木扬声说,“安然是刀子嘴豆腐心!”
听到这话安瑜一呆,“你这么晚睡不着,不,不会真是想我小叔想的?”难怪整整一天像谁欠他千八百万一样,感情是没人骂他,不自在了。
被戳中心事的人脸轰的一下全红了,好在天黑看不见季木可以自欺欺人的说,“我和安然玩了一年多,突然不见他不习惯。”是的,不习惯,耳边没了跋扈声,世界少了一半。
“你纯是自虐,不过那小子在也好,每天早上咱们三个一起去上学。”星期六就去问问他二叔成不成。
在季木和安瑜边上学边卖面条,林奕和刘庆多代课多挣钱努力向上爬的时候,安然初二的第一个学期就这么结束了。这时的华北平原已经换上了素衣,再过二十天便是中国传统的佳节—春节。
“木头,你回家过年吗?”接过被季木剥掉皮的烤红薯,安然吃的嘴巴鼓鼓的,“他婶知道在这卖面条来闹腾了吗?”问一边摆弄收音机的侄子。
“没有,这附近的邻居都知道我爸是警察,那女人见了季木客气的不得了。”安瑜洗洗手嬉笑的说,“还让你小媳妇早点回去呢。”
“滚犊子,再乱说把你的嘴缝上!”安然抬脚把侄子踢到门外的雪地里,“皮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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