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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重生)寂寞安然-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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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姐弟两人忙了近二十分钟,离的近中午回家吃饭的学生方渐渐离去。“小然,你还要读书呢,咋能同小贩一样张口叫卖!”见没人再过来了,安爱菊开始了已婚妇女的念念碎。
“二姐,你刚才不喊怎么没人往这边走。”安然大眼一瞪,“这不就卖出去了!”
“可是,也不该你喊的,这刚开始做哪有那么简单,慢慢就好了。”说白了安爱菊还是嫌弟弟叫卖了,“这让你的同学怎么看你,如果你们老师知道了会批评你的?”弟弟还这么小,那些老师要是打他怎么办这孩子怎么一点也不懂事呢。
“下午放学我就不出校门了还不成吗。”小眼一瞟,“别说了,姐夫送饭来了。”
看着远处自东边街道上走来的丈夫,安爱菊低头从铁盒里拿出一张两元的票票塞到弟弟裤兜里,又抓了一把糖果装了进去,“别吃太多,多了虫就把你的牙吃光了。”
“不多吃。”安然小脑袋一点,“姐夫不急着上班让他把你的摊子移到隔壁小学门口吧,别看这一毛五分的不起眼,但是多卖点就显得的多了。”
“我知道,等你们星期天我就在家门口支个摊子,刚好大人赶集的时候买。”这些父亲昨晚在她家吃饭后就已经说了,刚才只是抹不开脸。
“这就对了,姐,你只要记住,世上无难事,只要不要脸!”这语重心长的口气是怎么看怎么和那红润的小脸不搭。
听到这话本是对满满的收入很是开心的安爱菊,年轻的脸上这时第一次出现了细纹,“爸知道你乱改词又该要揍你。”虽然父亲从没如愿一次,“在学校里不能这样说,老师会给你上政治课的。”
“放心,安然同志会谨记二姐的嘱咐,绝不丢老安同志的脸。”说着对着旁边的人敬个不规范的礼,“请问安爱菊同志,可以吃饭了吗?”
“吃吧,小然该饿了吧,今天咱们吃排骨。”周发宗面对老婆的笑脸也知今天打个开门红。
在安然只挑排骨,安爱菊絮絮叨叨同丈夫说今天买多少钱,小弟怎么吆喝的时候,一个星期又过了。
与先时一样,跳下安一祥的车子,看到二姐的摊子上围了一圈人,同他家大哥解释说明一下便直接进了校园。现在二姐的小生意逐渐做了起来,有道是一通百通,一入门二姐懂得的该比他要多了,想到连二姐也用不到他安然就想骂,贼老天!纵观21世纪整个重生界,有他这么闲的蛋疼的重生者吗。
“安然,等一下!”林奕见他放下书包又要跑忙叫住,“你这比我还忙啊!?”
“林老师,有嘛事?”猛刹车急转身。
“不是快到国庆了吗,咱们学校有诗歌朗诵比赛,我看你这偶尔跩的普通话蛮标准的,咱们班的名额就给你了。”
“这个。。。这个不是文艺委员的事吗?”跟他有毛关系。
“记得把演讲稿写好给我看看,行了,玩去吧!”本就是通知他,哪里容他反驳。
“切,您应该说写作业去!”玩去吧,这是身为一个班主任该说的话吗。安然走一步扭三扭的心里不断嘀咕,这忒极品的老师对他这么放心,他该感动吗!
“书呆子,你这脸是谁打的?”白嫩的小脸明显的红肿,安然顿时怒上心头。哪个胆大包天的居然动了他的玩具,“谁这么不要命了?”
“没事!”不明所以只觉小孩关心他的季木,心里一暖咧嘴一笑,“明天就消肿了。”
“放屁,肿的像发面馒头一样,三天也不能消肿!”被人打了还有脸笑,这小孩该有多缺,这样他还怎么下的去手,“说是谁,不知道你是小爷罩的吗?”拉着人就去医务室。
“医师,不用了。”看着黄黄的碘酒季木死活不让往他脸上涂抹,这些东西涂上去他会成为全班的笑柄的。
“你这同学,才多大就知道讲究。”老医生好笑的看着都快躲出门去的人。
“医师,你这有酒精吗?”安然看他苦着脸怪可怜的,退而求其的问。
“有,你不会让他用酒精吧,可是很疼的?”校医不确定的问。
“没事!”安然接过一小瓶酒精,给了五毛钱拽着季木的胳膊就出去。
“那个安然,给你钱。。。”季木把兜里仅有的钱塞到他手里,也没拿酒精转身便走。
“喂,季木头,你不会生气了吧?”安然迈着小腿跟着他,“我都没再追究你的脸了,还帮你买酒精,别太不懂好人心啊!?”看着手中一毛五分的小钱,“咱有钱,要你的干嘛!”伸手装回那依旧宽大的衣兜。
“你。。。你别跟着我。”季木停住脚步转身哀求道,“能给我留点面子吗?”
被那飙出的泪水惊得一颤的安然,只觉莫名其妙,他没干什么啊,只见他脸上的手印就拉他去医务室,然后再出来,“好好的,你哭什么?”不会是脸疼了吧!
“你。。。”已感到万分羞耻的人,低头看着对面的小人,为什么唯有的两次不好都被他撞个正着,“我们又不熟,你老跟着我干嘛?”自打那次,这小孩就不止一次的找他,他没什么值得人惦念的不说,还吃了这小孩好些东西,再这样下去,把他卖了都不够还的。
“喂,季木头,你太没有良心了,我的东西只给朋友,你收了我那么多东西,居然还想赖账。”他能说看他委委屈屈的样就开心,摸摸那滑嫩的脸心里异常舒坦吗。
“我。。。不想赖账?“刚鼓足勇气开腔的人一听这话瞬间瘪了,“可是,可是我没别的给你?”堪比蚊子般的声音传进安然耳力。
“谁要你的,你能有什么!”嫌弃的话很自然的从安然嘴里溜出,见他脸一白,“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死爹少娘。”这一句直击的季木再也站不住
“你。。。你都知道?”惊诧万分的听到这话哭都没了眼泪,“你。。。没觉得,我丢人?”自卑惯的人第一次想知道答案,即便心里已经清楚事实,可是还是希翼有意外。
“凭着自己的劳动换来上学吃饭,丢什么人了!”后来的那些手脚健全却死乞白赖的讨钱的才是丢人。“就是你这衣服破破烂烂的,可是不也洗的干干净净的吗,比我们班臭哄哄的好多了。”想起每逢上课时左右的脚臭安然就作呕。
同林奕反应了几次,那家伙居然说让他习惯,不要这么挑剔。挑剔个屁,他自己不也是下课铃一响便往外冲。
“你真的这么认为???”听到这话怯懦弱的眸子顿时熠熠生辉,“可是,别人说我是没爹娘的野孩子?”这么一想季木又弱了。
虽然同学没在他面前说过,但是那同情的眼神他看的见。
“阎王要谁三更死,谁能等到五更天!”就比如他,一个囫囵到了娘胎,连孟婆汤都省了,“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决定的,哪来这么多小心思。”
“谢谢你!安然!”用力擦了擦眼角的猫尿,虽然这小孩的语气很是无所谓。他感觉出来了,没被敷衍。
“有什么好谢的,对了,你这脸上是不是你婶子打的?”差点把正事忘了。
“嗯!”看着那懊恼的小人,再也不觉难堪的季木使劲的点了点头。
“干嘛打你?”他就搞不明白了,听大嘴巴说这块木头学习很好,那他叔叔婶婶怎么不好好培养,按时间算木头能赶上国家分配,到时候工作怎么也错不了的。
“老师说初三年级农忙的时候不放假,婶子让我请假回家割豆子剥玉米,我没答应。”见安然脸上没有反感和不屑,“不过,他只打我一下。”
“你真够憨,打你你不会躲,还只打你一下?打你右脸还想伸着左脸让她继续不成!”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前世那些年他也没见过,这小孩也太可怜了。以后下手轻点,就当扶贫,多照顾他点。
“没事的,以后不会了。”看到一贯的嫌弃季木第一次笑了,因为他知道面前人的嫌弃不是看不起他。
作者有话要说:


、小鬼气人

“也不知你怎么长大的,对了这个给你。”说着把圆规递了上去。
“啊?这个?”看到手里的东西,“这个我不用的。”
“你不但是块木头还这么虚伪,眼里都冒金星了还不要,拿着吧,不贵的,外面卖东西的是我姐,这是批发时别人给的送品。”
“真的?”这么好的人都有,打量手里钢制的圆规,季木知道自己应该还回去。
小脸一抬,“你有什么值得我骗的,而且我现在用不到,买这个干嘛,别多想了!”一个男人哪这么些疑病。
“那我收下,谢谢你,安然!”他知道即便是买的,以这小孩一天一套衣服的家境真算不上什么,“以后,以后你需要我的地方一定要说,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说的最后季木真的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的谢意了,这个圆规太及时了,刚好他中考的时候用到。
“喂,我问你一句,别又多想啊?”一低头看到那已露出脚趾的布鞋,安然看到自己的回力鞋。
“问吧,安然,你想问什么就问。”摸着手里的东西,季木笑的眼角都弯了。
“你连双像样的鞋都没有吗?”指了指他的脚。
“啊?”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出来的趾头,脚往后退了退,以为这样就能把它藏起来,“有的,我想着鞋穿烂了再换,奶奶年龄大了,没有多少力气再纳鞋底。”
“这还不算烂,你手里连一点钱都没有?”街上卖的布鞋也不贵,而且一双泡沫鞋底也值不了几毛钱。
“有的,是我捡破烂和拾麦子换的钱,留着读高中。”他想通过知识改变生活。说出这些季木再也没有以前的不好意思,但是,也是在安然这个不正常的小孩面前。
“别的没了,你的地呢?”每人都有两亩土地的。
“地?地是我叔在种,我种不了,他也不容易。”叔叔以前没结婚的时候也是特别疼他的。
“农村有几家容易的,这不是理由。还有,你这没爹没妈应该有救济粮,把每年的救济粮卖了把钱存起来应该足够你的学费了。”这时县里高中的学费一学期也就十来块钱,一年一百斤小麦怎么也能卖十块钱。
“救济粮?那时什么?”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季木满是疑惑。
安然看他真的不知便耐着性子讲了一番,“不用说你的救济粮一定被你婶子领了。”
“可是我们家里真的没有啊。”他也从没听爷爷奶奶说过,不然,想这样的东西不应该瞒他的。
“下星期我回家找人问问,别多想了,快去上课吧!”安然摆着小手赶人。
“哦,好,那个,安然,你好好学习,别总往这边跑。”看着同学都陆陆续续进教室,季木知道自习课的时间应该快到了,怕唯一的一个朋友成绩跟不上去,忙关心道。
“别婆妈,我在班主任家里住,学习成绩有他负责。”季木听到这话微微一笑,怪不得那几个坏学生没找他的麻烦,原来有人撑腰啊。不过,看着远去的人,现在他也有人撑腰了,一个才到他肩膀很嚣张的小孩。
“安主任,儿子请教你一个问题?”安然用筷子捣鼓着红薯饭,短腿一点一点踢了踢对面的人。
“安林,儿子给你说话呢?”安金氏夺下他的筷子和馒头,“儿子,问吧,问好你爹再吃饭。”
“不吃,吃什么吃!”安林一拍桌子虚张声势的对着安然吼,“有屁快放!”
“那好,请问安主任,像咱们村救济粮的发放是不是经过你的手?”安然双手托着下巴小神在在。
“嗯,镇政府从粮站里直接拨粮下去,到咱们村委会,你问这个干嘛?”听到这话安林便知这鬼崽子不可能无缘无故。
“那如果咱们村的无保户没收到怎么办?”
“不可能,这是救命的粮,哪有这么缺德阴损的人,村委会的人也不差这点。”安林眼一睁,不是纯扯淡吗。
“可是如果有呢?”如果真像木头说的那样,他们家从没领过粮,那真有可能,没想到从这个时
候村干部就开始了无法无天。
“有?哪里有这么狼心狗肺的?”百十斤粮食不能福了人却能死了人,谁能干出这种要遭报应的事。可是看着儿子自信的样子,安林知道他不是在无的放矢。
“我们学校有个小孩,爹死了娘跑了,他叔叔去参加对越战争时不想大哥同大嫂结婚后才去的,也没有大哥幸运,他叔当时炸断了一条腿。这样老的老小的小残的残应该在你们救济大范围内吧?”安然说着便看了他家大哥一眼,“说不定是和大哥一同入伍的。”
“如果是这附近的还真说不准。”安一祥见父亲在思索救济范围便插嘴接了一句。
“他叔叔好像叫什么季什么祖?”都怪他当时只顾的蹂躏季木头的小白脸,居然没记清。
“是不是叫季光祖?”安一祥回忆了一下,“挺英俊的小伙子,好像是季村的人”
“对对对,是季村的人。”没想到真这么巧,“爹,你想出来了吗?”
“想到了,如果像你大哥说的那样,没有救济粮你那同学的叔应该也有政府的补贴。”安林瞟了一眼满脸孩子气的儿子,“你在学校交到新朋友了?”这小子自上学就没同别的孩子玩过,来到家不是闹腾他就是折腾大孙子,终于开始祸害别人了。
“嗯嗯,我给你说,那小孩可好玩了。”对他吆五喝六的也不生气,像个傻子一样每天笑眯眯的,如果不清楚自己是男的,还以为季木头看上他了呢。
“好玩?”敏感的听到这次再看看儿子乐呵的样,千万别想他想的那样,“可不准欺负人!”
“没有,是别人欺负他,我还救了他呢。”说着安然把自己光荣事迹胡诌了一遍,浑然不提后续事件。
“你还英雄救美了?”安一祥不敢相信,他怎么不知弟弟什么时候有了正义感这东西。
“别狗眼看人低!”
“我让你狗眼,还有点教养吗?”气的安一祥伸手就要挥巴掌,只是刚抬手就被亲娘的筷子敲了下去。“你没八十,儿子都比弟弟大了,还好意思计较。”心歪的没边的安老娘对大儿子狠下来那时想出手时就出手。
看到大哥的手红红的,安然小嘴一咧,“爹,这救济粮的事怎么办,这么缺德的村支部你们镇上也用?要我说应该开除党籍,严惩严办!”
“你懂什么,这事我自有分寸,既然是你朋友,星期一上班时我问问下面的人。”省的这孩子没了朋友祸害家人。
“那我回学校就给同学说这事您给包了。”
“合着我不管不行了?”看着那鬼头鬼脑的小样安林气乐了,安家几代也没出现这么个灵物。
“小然,哥问你,知道你朋友的叔叔现在怎样吗?”听到以前同去战场的人的消息,安一祥满心好奇。
“问这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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