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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姜凤-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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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薛玉进宫再未回去薛府,而是一直陪伴在姜蝉身边照顾,段慕华似乎也默许了这种行为并未说什么,并且还专门设了一道令不许宫中其他人随意踏足浮香殿。
“主子以后便是容华了。”流霜接话道。
一连晋了三级可不是好事?
“如此要恭喜姐姐了。”薛玉开心地上前坐到姜蝉身边道。
姜蝉温柔地抚摸着薛玉的头发,面前的少年今年已十三,不论从面容还是性情上都已长大。恍惚能从他身上看到当年平胥王的身影。
“我已叫流霜为你收拾好物什,过会儿言泽会亲自来接你回去。”
姜蝉忽然的这一句话叫他猝不及防,面上的惊讶还来不及隐去,她便接了下一句:“以后不要再这样冲动地进宫,要听兄长的话。”
薛玉木然地点点头,姜蝉说什么馊由不得他说不。
看见玉儿这样的神情姜蝉心中实在难受,可是现在的她犹如惊弓之鸟,任何一点把柄都不敢叫别人抓到。薛玉已经长大,一个男子留在后宫中,即使现在段慕华默许了,以后万一有什么事谁也不能保证。况且,她当初送薛玉出宫的目的不就是让他远离宫廷纷争好好生活下去?在不忍心又能有什么办法?
流霜适时地提醒:“大公子已经在外面候着。”
姜蝉再最后将薛玉搂在怀里然后放开,道:“去吧,记得给我写信。”
薛玉微笑着答应了,头也不回地离开。
其实他很明白姜蝉的意思,只是心中仍有太多舍不得太多放心不下。他怎么忍心让姐姐一个人面对宫中的尔虞我诈你死我活?尤其是在见到她差一点死掉的情况下?
薛言泽轻轻拉住他的手道:“我们回去吧。”
他仍然乖巧地点头,手上触及那个为他挡下梳子而受的伤,猛然心疼道:“哥哥,对不起。”
薛言泽呵呵笑道:“兄弟之间何言道歉?”
说罢搀着他走上马车,渐渐地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但是路越走越长,谁可以预知以后?





40

40、夜探宿清苑 。。。 
 
 
京中富庶非常,皆言抛土成金。当然不乏各色各样的纨绔子弟,尤其是十三四岁的年纪,尚未成人却已脱离稚气,自以为了得非常,好做常人所不敢,美曰其名:勇敢。
薛玉所结交大多官宦子弟,自然充斥着各色朋友,爱好在学堂休假闲暇跑去每处“可乐”之地“玩耍”,尤其户太常之子户子迁是家中独子九代单传,简直被府中老太太宠上了天,再加之天资聪颖,每日总有使不完的好点子。
“子迁,今天我们上哪玩去?”说话的正是孟廷尉的次子孟浩。
“嘿嘿。”户子迁诡秘地笑笑,“今日可确实有个不同凡响的好去处。”
看他笑得一脸贼样,连一贯淡然的梁赋礼也被激起了兴趣,问道:“是什么好去处?”
户子迁笑笑就是不肯说,非得来问问薛玉:“阿玉你想不想知道?”
看见周围好友们热烈的期待目光,他只好故作兴致,好奇道:“当然想!”
只见户子迁神神秘秘地往四周打探一番,确定了没有旁人才拉下他们的脖颈咬着耳朵说道:“你们可知燕居山上的宿清苑?”
梁赋礼想了想道:“我听父亲说过,好像是个达官贵人去的地方。”
“何止呢!”似乎惊觉自己说得太响又左顾右盼一番再次确定没有旁人才继续,“那里是大官们的风花雪月场所。”
此话一出引起一众哄然,连梁赋礼都不屑道:“那种场所京中到处都有。”
户子迁显然很不服梁赋礼的话,反驳道:“才不一样!宿清苑是个专门饲养男宠的地方!”
一众哗然。
男宠之说一向有之,传闻男宠之美更甚过女子,但男男之事毕竟上不了台面,就连达官贵人们也不敢公然玩弄此道,所以一般人极少有见到男宠的。然而宿清苑里居然专门饲养男宠,能不叫大家激动?
见大家都若有所思的样子户子迁不禁得意道:“你们可知那个亡了的齐国?传说他们举国投降后送来一个皇子作质。”
“我知道我知道!”终于有一件孟浩知道的事,他忍不住大叫起来,被户子迁蒙住嘴巴骂道:“喊什么喊?没见过世面。”
孟浩也知自己说话声太响,压低了道:“传说那个皇子肌肤胜雪,眉目如画比女人还漂亮。”
“何止!”户子迁补充道,“都说他的肌肤如白璧无瑕,纤腰不堪盈盈一握,—肌妙肤,弱骨纤形。见到的没一个不被迷住!”
梁赋礼笑道:“怎么可能比女人还美?恐怕还比不上阿玉一半!”
薛玉唇红齿白,拥有姜国贵族最纯正的血统,他的美貌一向遭众人传阅。但此番将他和一个男宠作比,仍是不尊敬的。因此梁赋礼一说完便后悔地捂住嘴,尴尬地看着薛玉不知作何动作。
薛玉倒不在意,笑着问道:“真的假的?”
看见薛玉处之泰然,众人也皆松了一口气,谁人不知薛家大公子宠弟弟是出了名的。若惹怒了薛玉指不定会如何!
“自然是真的,我户子迁怎么会骗人?不信的话我今晚便带你们去瞧瞧。”
余下三人六目相对,各自眼神里流露出不同神采。
薛玉本是不想去的,实在禁不住孟浩软磨硬泡也只好同意。
是夜,四个少年什么准备都没做,只雇了一辆马车便上了燕居山。
来到宿清苑门口看见森严的守卫众人才略有担心地问道:“进不进得去?”
户子迁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拿出一张请柬,招呼着众人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刚一离开守卫的视线,孟浩便扑上去抢户子迁手里那张请柬,岂料他早有防备,轻轻一闪便叫孟浩扑了个空。
孟浩似乎觉得有些丢脸赌气道:“不看就不看,有什么了不起?”
户子迁嘻嘻笑道:“可不是我小气,这东西可宝贝了,是我从叔父那里偷来,要还回去,不可弄脏一点。你瞧瞧你的手整日脏兮兮,这宝贝除非阿玉那样我才给他看。”
薛玉安抚道:“阿浩向来不拘小节,怎么会赌气?”
孟浩本来有些生气,听薛玉这么一说到有些不好意思,挠挠脑袋红了脸。
四人为了不被其他人瞧见,特意找了阴暗的小路走。在经过一扇门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忽高忽低时快时慢,挠得人心头痒痒。户子迁带的头用手指蘸蘸口水在窗上扎一个小洞,只见一个身材臃肿的男人浑身光溜溜的骑在一个柳腰纤臀的人身上不住地上下晃动。再细细看去,底下那个眉眼清秀,桃花玉面的竟是个小男孩子,看起来十二三岁的样子。光洁的额头满是晶莹的汗珠,连带眼睛里也盛满了水汪汪的液体,看起来委实楚楚动人,勾人心魄。嘴里溢满了难过的呻吟,尖尖细细,美哉妙哉。
在看的几个少年都忍不住面部发烫,孟浩更是忍不住双腿发软,一个踉跄跪倒在地上惊动了屋内的人。
那个臃肿的胖子连忙起身慌张地抓起一件衣服披上大喝:“谁?谁在外面?”
这么一喊,众人都惊了。一下子手忙脚乱起来,连连站起来便是一阵狂奔。也不知跑了多远才发现身边的伙伴已经失散。薛玉余惊未消的拍拍胸脯,扶着墙根连连喘气。却无意中听到一声似有若无的叫声。
他顺着声音走到一扇窗户旁边,犹豫了半天,终于咬牙学户子迁在上面戳了一个洞看进去。
一个人被捆在一根架子上,由于侧着身,薛玉看不见他的面容,只隐隐约约目睹他的修项秀颈以及染着细细绒毛的美丽轮廓,还有一个不甚明显的属于男人的喉结。
如果说他第一次看到的那个男孩的是极品,那么面前这位单看侧身便知比那位强上不知几倍。优雅修长的四肢匀称独立,形状完美的锁骨勒在颈下,在下面是颜色清亮的茱萸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害怕在微微抖动。唯一看不清的便是脸,但拥有这样美丽身躯的人的面容可想而知。
一个身材虚胖的男人赤身裸体地走过来挡住了薛玉的视线。与那个被捆在架子上的男孩相比,他的身材简直令人作呕。只见他手里举着明晃晃的红烛时不时地往男孩子身上滴一滴,男孩便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相间在男孩与男人之间的声音,其中有稚嫩也包含了无限的慵懒,像一根羽毛挠得人心口痒痒。
接着,那个肥胖男子拿起一根皮鞭狠狠朝男孩身上抽去,只消一下便在那副洁白如玉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鲜红的印记。
只听那个男人口中念念有词:“齐国的皇子果然是销魂,单听声音便叫人受不了。”
说罢,那个胖男人急不可耐地松开架子上的男孩,将他翻过一个身,搂着他白皙的背脊贪婪地亲吻拥抱。口齿间尽是些因兴奋而流下的粘稠唾液。
原来他便是那个齐国皇子!
男人口中的念词犹不间断,男孩不耐地转过头,正好对上薛玉的眼。便是那一眼叫薛玉见到那一张美得不似凡人的脸。不消言语说明,只觉一面便叫人抽不开眼。那张脸上尽管铺满欢颜但其中有一股唯薛玉看得懂的苦楚。但很快那张脸便转了过去。
心似乎被狠狠抽了一下。
胖男人似乎不满意于男孩的不配合,咒骂道:“当心老子把你的姐妹兄弟全抓来脱光了看看是不是和你一样骚!”
狠狠地一顶,便叫男孩痛得喊出声响,似乎要哭出来。
男人见他不再反抗,心中犹是得意,冲撞得更加猛烈了些。
嘴里仍不消停:“小贱人,非得老子生气才好用……”
话还没说完便被人一棍子敲晕了,直挺挺倒在地上。
感觉到少了身后的压迫,男孩疑惑地转过身,以为又有什么新花样,却是看见一个十三四岁的美妙少年站在身后,手里犹持一根木棍。再看看地上的胖男人便什么都明白了。
他看见那个少年漂亮的凤眸里装满了愤怒与怜悯唯独没有恐惧与不屑。
薛玉随手找来一件衣服给男孩披上,拉住他的手腕道:“跟我走。”
谁知那男孩子竟没有动,只直直地问道:“你是谁?”
薛玉生怕有人听到动静赶过来,用力拉过男孩的手便往外跑。
山林间的夜风扎得人面颊生疼。起初还能凭着一股热血之气拼命奔跑,到后来便只剩手脚冰凉头晕脑胀。
毫无方向地乱跑,总算跑到一处幽森渺无人气之处,靠着一颗大树停了下来。
两个人累得气喘吁吁,待到缓过劲来,男孩问的第一句话便是:“你是谁?”
薛玉不解地问:“你为何总问我这个?”
男孩冷冷地一笑,道:“你打伤了金大人,我当然要问清楚。”
薛玉继而冲着他笑了笑,回答:“我叫薛玉。”
这下轮到男孩愣住,试探地问道:“你不怕我将你供出?”
“你不会。”薛玉仍是笑着道,“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他冷笑:“你知道我是谁?便晓得我不会?”
薛玉摇摇头,然后问道:“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他似乎没有想到薛玉会这样问,沉默了好久才道:“怀鹿,姬怀鹿。”说罢一个人找出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薛玉也跟着坐到他旁边,侧头看着他的面颊叫冷风冻得有些通红,身上只披了一件薄长衫,纤细的身躯更显单薄。
薛玉连忙脱□上的外衣给他披上,姬怀鹿却怎么也不肯接受只道:“我不需要。”
薛玉硬是将衣服塞到他怀里,道:“那就当做替我拿着罢,我正热得慎。”接着起身走向远一点的地方弯腰在捡点什么。
等他走回来姬怀鹿才看清他手上抱了一堆断枝残叶,往地上一扔便鼓捣起来。
看他捡一根尖尖头的木棍在另一堆上来回摩擦,姬怀鹿便知道他原来是在生火。可惜摩得手都发红了也没见木柴有什么反应。见薛玉那副百折不挠却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他忍不住笑开,道:“生火哪有你这样的?”
薛玉晃晃脑袋不解道:“可是书上是这样说的。”
姬怀鹿拣去其中一些木枝,接过薛玉手里那根用相同的方法来回钻孔,接着抓起一把枯叶小心地放在摩擦的边缘试探,不一会儿,火便生起来了。
他得意地看着薛玉惊讶的表情,缓缓道:“尽信书不如无书。”
说罢才惊觉自己太过于得意忘形,燕都子弟大多纨绔而且自尊心极高,被他这样的人嘲讽会觉很丢脸吧?
没料到薛玉反而是一脸受教的表情,向他道谢。
他惊慌得有些不知所措,脸上终于不再牢牢包裹着一层冷艳的面具而流露出孩童的气息。
薛玉呵呵笑开,道:“原来你也会害羞。”
他似乎有些赌气地转过身不肯再理薛玉。然而薛玉似乎也毫不在意,自顾自地生着火。
一个秋夜便这样幽幽渡过。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更得好少~~~




41

41、无根之痛 。。。 
 
 
薛玉醒来的时候旁边的火早已熄灭,连烟都已冷去。身上盖了一件衣服,正是昨晚硬塞给姬怀鹿的那件。下意识地便喊一了句:“怀鹿!”
一道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瞎喊什么?我不在这?”
薛玉转身,正好看见他斜倚在一颗大树上,神情慵懒地看着天空,一双妙目承载了许多不知名的情绪,寂寞如天地一沙鸥。
他走上前将衣服给姬怀鹿披上却不料他正好也转过身来与他撞个正着。昨晚随意拿的那件衣服晚上还看不清楚,天亮了才惊觉竟连一根系上的带子也没有,全凭双手裹着。然而这一撞令姬怀鹿的双手松了些,一对白皙的大腿便在悠悠荡荡的衣摆下无所遁形,漂亮得像两根玉柱挺拔修长。上身更是香艳得不得了:形状优雅的漂亮锁骨比昨晚的侧面相见更诱人,简直像画上去的笔触,毫无瑕疵可言;瘦削的胸膛两颗果实若隐若现,再往下便是小巧可爱的肚脐眼……联想到昨晚看到的画面,薛玉不禁闭上眼转过身去。
犹见他羞红的面庞,美丽胜过他见过的所有人,姬怀鹿甚至连生气也忘记,只呆呆地站着不知所措。
还是薛玉先说话:“时候不早了,我们下山吧。”
听到他这样冷淡的回答,姬怀鹿有一瞬间的惊心,但很快,这种莫名的情感便被他抛诸脑后,不是健忘,而是早已习惯。
这个世上大概没有人会看得起一个男妓吧?
一路走,薛玉一路在努力把刚刚看到的画面从脑子里删去。眼神也不敢乱看,只牢牢盯着前面的路,连呼吸也不敢大声一点。
但对方显然误解他的意思,以为他不屑与自己说话,便也不多语。一路走来只有踩踏树叶的声响回荡山林。
忽然,身边传来一阵惊呼,原来姬怀鹿不知踩到什么滑倒在地上。
薛玉连忙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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