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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丫鬟嫣然-第106章

小说: 丫鬟嫣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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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意思,难道说,这不可能。景家是什么人家,他家的女儿,哪会被拐做妾,就算是被拐做妾,那样娇滴滴的女儿家,只怕也郁郁而终。”
“这世上,只有你想不到的事,没有做不到的。不然,你此刻还是容家的丫鬟,怎么这会儿,就变成这府里的苏姨娘了?”苏姑姑的话让苏姨娘的脸微微一红,要是林夫人真是容玉致的生母,就可以解释为何林夫人待容玉致有所不同了。只是,苏姨娘的眉皱起:“就算知道了又如何,老爷他不会相信的。”
“谁要告诉他,要他亲眼所见。你要知道,这世上,唯有血缘是断不了的。夫人若真的毫无所动,就不会让林小姐和容玉致这个蠢材接触。”扬州城里,这么多未婚女子,林小姐想要找谁玩,不过一句话的事,哪需要林夫人特地让林小姐去和容玉致多接触接触。
夫人,你掩饰的很好,可惜就是一颗做娘的心,会时不时露出来。苏姑姑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很大,如果是真的,这就好玩了,恼怒中的林大人,不晓得会怎么对待容家。如果是假的,那也没什么,能搅的林容两家天翻地覆,也不枉费了自己一场谋划。
“多谢苏妈妈了。”嫣然听的苏大娘说的话,急忙谢过苏大娘,苏大娘依旧恭敬:“既然有人想对付容家,三奶奶您和三爷,万事可都要小心些。”
“我晓得了,楚姑娘那边,我会和我夫君说,以后尽量少去。”嫣然的话让苏大娘摇头:“少去就更露行迹,照我瞧来,倒不如引蛇出洞的好。”
内中意思,嫣然已经明白,嫣然点头:“这话不错,等他回来,我们细细商量了。说起来,自从到了扬州,还真是无尽的事呢。”
“人在这世上,得到的多,未免麻烦也就多些。三奶奶是个聪明大度的人,自然明白这个道理。”苏大娘的话让嫣然笑了:“当不得这样夸,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照常过日子罢了。”
和聪明人谈话就是轻松,苏大娘又笑一笑,正要离去就见容玉致走进来。苏大娘心里,已经把容玉致当做小主人了,因着景夫人对林夫人的疼爱,瞧着容玉致更是比平常还要恭敬几分。
容玉致有些狐疑,但还是和苏大娘说了几句,等苏大娘离开,容玉致才问嫣然:“三嫂,今儿怎么觉得苏妈妈和平常不一样。”嫣然晓得的内情和苏大娘心中的内情是不一样的,只是都不能告诉容玉致就是。
嫣然笑着拍拍容玉致的手:“你以后就晓得了。你方才是从你四嫂那里过来?她这害喜可还好些?”容老爷去南京后的第二天,秦氏就觉得有些不舒服,请医一瞧,竟是有了三个月的喜。
告诉秦家,秦太太也十分欢喜,嫣然这里也是让人小心伺候。秦氏这胎怀的有些和平常不一样,头前那三个月,反而没害喜,查出来的当天,就干呕不止,什么东西都想吃,拿到眼前就不想吃了。
嫣然也是从这样时候过来的,除了让人小心服侍,也就帮不了什么忙。容玉致和原先不一样,自然经常过去探望秦氏。此刻听到嫣然相问,容玉致也就把别的事丢开,只对嫣然道:“四嫂躺床上呢,见了我去,也懒得动,我坐坐也就出来了。说起来,几位嫂嫂,其实待我还好,我原本不值得这样好的。”
“又说傻话了,叔叔待你几个哥哥,都是有恩的。难道你还当不得我们对你的好。”嫣然的话让容玉致淡淡一笑:“三嫂,不一样的,论起来,你们总是我堂房嫂嫂,又没过继,哪就是这样……”
“你啊,是被朱姨娘吓破了胆子,你要晓得,这人啊,总是有好有坏,遇到过坏人就觉得世上人都不好,或者遇到的是好人,就对世上人从不起戒备之心,这都不对。”
这个道理,容玉致是懂的,不过一直没有切肤体会而已,此刻听了嫣然再三重复这个道理,容玉致也就笑一笑:“三嫂的话,我明白了,以后遇人,多看多听就是。”
嫣然刚要说明白就好,秋兰就进来说郑三婶来了。嫣然急忙起身迎接,容玉致也跟着站起,等郑三婶进来,说了几句闲话,容玉致这才告辞。
“你这小姑,倒和原先不一样,可见这人,总是要吃一堑才能长一智的。”等容玉致离开,郑三婶也就品评几句。嫣然嗯了声就懒懒地靠在那:“她原先总是还小,又被人刻意蒙蔽,那时是难免的。她依教,对谁都好。”
就是这个道理,郑三婶点一点头才道:“我今儿来,不是和你说这件事,是你二哥送信来了。”
 

、178 做局

郑家虽已脱籍;郑二哥却是三房的下人,曾之庆自然不好去做叔叔的主;只和曾三老爷说过几次;不过曾三老爷含糊答了,况且郑二哥又远在广州,曾之庆也没法子,只有郑二哥还在曾家名册上。
提到二哥;嫣然并没忽视郑三婶眼里的那抹黯然,若郑二哥脱了籍,就能离了曾家,跟着爹娘住在扬州;到时就能寻个差不多的姑娘给他做媳妇。可现在,全家都在外头;只有郑二哥还在里头,又不得见面,郑三婶在扬州的日子越快活,就越挂念广州的儿子。
“娘,三老爷的脾气,您是知道的,最精明不过,二哥但凡不那么能干,三老爷也只怕会爽快答应。可二哥当初去广州时候,就想着好好地做出一番事来,让三老爷感念之下,早日放他出来。”
“若是别人,自然如此,可是三老爷,那就未必了。”郑三婶念了一句才对女儿道:“罢了,也不说这些丧气话。说说你二哥吧,你二哥真是天生聪明,这去广州还不到两年,就什么路子都搞清楚了,上回你信上是不是提了句,想做香料生意,正在摸索,你二哥这回的信上就说,他有好香料的路子,若姑爷愿意,他就从广州来一趟。”
这还真是惊喜,嫣然坐正身子:“不管愿不愿意,哥哥也要来广州,算起来的话,如果哥哥此刻动身,只怕能在扬州过年。哎呀,这下好了,也算一家子团圆了。”
郑三婶想说女儿想的美,可仔细算算,若这会儿让人送信去广州,紧赶慢赶,郑二哥接到信就动身的话,到扬州差不多就是腊月中旬,那正好能在扬州过年。一想到这个,郑三婶就巴不得立即写信给儿子。嫣然晓得母亲的用意,也就让秋兰拿来纸笔,给郑二哥写好信,让人送出去觅便人送去广州。
看见信送出去了,郑三婶才念一声阿弥陀佛,但愿儿子能赶到扬州,一家子过个团圆年。
郑三婶了了一桩心事,又和外孙玩了好半会,这才和嫣然一起吃了晚饭回家。等郑三婶走了,容畦也回家来,刚一进屋嫣然就用手捂住鼻子:“你今儿是和谁去应酬,这酒味好大一股。”
容畦见嫣然抱着儿子,本来想上前接过儿子和儿子玩的,可听到嫣然这话,急忙抬起胳膊闻了闻身上就急忙道:“果真好大一股酒味,索性让他们拿热水来,我洗个澡,这样才好和儿子玩。”
嫣然让人抬来热水,又寻出衣衫,容畦在里头洗澡,嫣然就抱着儿子坐在外头,和容畦一问一答的说话。听到郑二哥有好香料的路子,容畦精神一振:“这好啊,秦家那边,虽说帮忙甚大,可是呢,毕竟这些香料是有数的,总要先尽着他们自家,然后才能到我们。我就一直想去广州那边,寻一处进香料的好路子,又担心这茫然前去,寻不到不说,被骗都有可能。”
买货卖货,有来路有销路,那才能赚钱,不少稀罕东西,来路都被人紧紧占住,不肯说出一二,这也是商家常性。嫣然听了容畦这话就道:“这主意好是好,不过秦家会不会觉得我们抢他们生意?”
虽然晓得嫣然瞧不见,容畦还是在里面摇头:“这不会,我和秦大爷已经说好,这生意要赚钱,除了奇货可居之外,总要在那奇货之内,多销些才好。而且秦容两家,在这门生意上联手,总好过异日别的人家来抢生意。毕竟这又不是独行,许我们做,不许别家做。”
“秦大爷能这样想就好,不然像周家一样,那才叫人叹息。”提到周家,容畦勾唇一笑,周家在扬州已经是第四代了,周老爷还好,可是周家那几个儿子,未免有些纨绔,这做生意人家,虽银钱如水一样流进来,可也没有永远花不完的事情。不然周老爷也不会想打容家的主意,只可惜他主意打歪。
周家现在这样,若周大爷二爷还不醒悟,只怕再过十来年,周老爷人不在了,那时扬州地面上,也就没有周家名号。
“你觉得我话说的不对吗?怎么半日都没说话?”嫣然没有得到丈夫的回应,对里头扬声道。
容畦已经穿着里衣走出来,顺势把儿子抱在手上,根哥儿见了自己的爹,流着口水就去咬他的脸,容畦躲避不及,被儿子正正咬了一口。嫣然拿着帕子把容畦脸上的口水擦掉:“你儿子这些日子,正在出牙呢,见谁都咬,这会儿,你就受着吧。”
容畦把儿子的嘴巴撑开一些,果真见两排小白牙,不由在儿子脸上亲了亲:“这孩子,果真是只愁生不愁长的。”嫣然捶他胸口一下:“怎的,我方才的话,你可还没回答呢,到底我说的,对不对?”
容畦呵呵笑了笑,抱着儿子在躺椅上躺下,根哥儿索性趴在容畦身上,爬来爬去,有嫣然在旁边,容畦也不担心儿子掉下去,顺手捞了个放在旁边的点心逗儿子,这才对嫣然说了自己想的。
“果真如此吗?”见嫣然皱眉,容畦捏捏妻子的鼻子:“多少看起来轰轰烈烈的人家,倒下去不过一朝之间。休说周家,就说昔日扬州首富吴家,那时瘦西湖边,共有三十二座庄子,吴家就占了其中八座。万家除了自己的码头不算,还能占了大码头一半。这样人家,连使唤的下人,许多都不会做事,吴家在扬州城也有两百来年,可倒起来,不过一年。”
“吴家的事我也曾听过,怎么倒的?”嫣然好奇相问,容畦叹气:“其实只是一点小事,吴家因生意大,进货时候,很多都不给现银子,隔一段日子去结账。这都是常例。可那一年,偏偏遇到一个卖丝的,只有两百来两,小本生意,想要现银。吴家不肯,说从没这样道理,争执起来,那卖丝的就被打伤。吴家势大,也不放在心上,不过给了几两汤药费就完了。谁知就被人传成吴家没多少银子,连两百两都不肯出。这一传十十传百,顿时无数的人就上吴家的门要求结账。吴家先还肯结,到后头却是货没卖完,真的没现银子,这下越发证明,说的对的,吴家不过外强中干,于是许多人坐不住,纷纷上门。等吴家当家人晓得这件事时,已经不可挽回。甚至还有铺子掌柜卷了包跑了的。”
于是赫赫扬扬的吴家,就这样倒了,等完全处理掉那些账目,剩下的只有一堆卖不起价格的货,三文不值两文的卖了那些货,又把家里的那些产业,各样归拢,不过剩的七八万两银子。这么些钱,拿在外头,还是大富之家,可瞧在吴家眼里,连一年都不够花销。于是只有拿了这些银子,举家回老家去,再不进扬州城。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就是这样道理。”嫣然叹了声才道:“今儿林夫人遣苏妈妈来说了件事,只怕也是这样一件小事,可若放在有心人眼里,那就是大事。”
妻子一脸严肃,容畦也就坐正,让秋兰把孩子抱出去才问:“到底什么事?”
嫣然把苏大娘说的话说了,才道:“这引蛇出洞的事,我瞧着,还是可以做,不过呢,总要小心些,免得反落不是。”
容畦不由叹气,那在林大人面前狠狠说了自己坏话的人,想都知道是谁。嫣然拍拍容畦的肩:“所以我才有方才这么一问。虽说我们自己坦坦荡荡,但耐不住人心多变。”
“我晓得!”容畦闷闷答了一声就道:“可叹周二爷,不好好地想着做生意,偏行这样手段。”
“只怕他想着,这样手段,也是好好做生意呢。”嫣然说了句俏皮话,容畦淡淡一笑,只能如此想了。周家,真是一步步往衰败中去,暮气越来越重了。
“娘,这个主意,到底能不能成?”周氏听到周太太的话,皱了眉问,周太太鼻子里哼出一声:“不然呢,你把那玫庄费心费力地捞出来,为的什么,不就是要出奇兵?先让玫庄去和那丫鬟们说了,威胁也好,利诱也罢,把那容三引到楚家,然后再去告诉林大人,林大人再去。那时黄泥落裤裆,不得不认。容三出了这样的事,风头自然就低了。你放心,那两个婆子,我都买住了。还有……”
周太太欲言又止,周氏晓得自己娘定有不能和自己说的事,唇微微一撅:“娘,您既然晓得玫庄是我费心费力捞出来的,总要……”
“又不是只用这一次?再说了,那个朱姨娘的丫鬟,不是在林大人身边了,里应外合之下,由不得容家倒霉。”周氏沉吟一下,周太太晓得女儿已经被自己说服,握住她的手:“容老爷就快回来了,他是个精明人,到时若瞧出什么端倪,我们的计划怎么都实现不了。总要趁他不在扬州才好。”


、179 局破

这说的是;周氏点头,却又对周太太撒娇地道:“娘;我出了这么大力;您要怎么谢我?”周太太忍不住点女儿脑门一下:“又想要我的好东西了。你是娘的女儿,娘怎么舍不得给你?”
说着周太太就唤丫鬟:“把我那套红宝石头面拿来,我年纪大了,给你姑奶奶戴正好。”周氏听的这话;立即起身:“谢谢娘。”
“谢什么谢,你我可是亲母女。”周太太拍拍女儿的手,周大奶奶正好走近,听到周太太吩咐丫鬟把那套红宝石头面拿给周氏;心里顿时心塞不已,那套头面;当初周大奶奶女儿出阁,周大奶奶想为女儿讨的,可周太太说总是知府的侄媳妇,首饰太过贵重了不少,生生不给。
现在,给周氏倒毫不手软,果真待小姑再好,她也不是自己亲妹妹,待婆婆再好,婆婆也只把自己当外人,就算为她生的孙女,也要比嫁出去的女儿少受重视。
“大嫂来了?”周氏正要打开匣子瞧瞧那套红宝石头面,见周大奶奶走进来,周氏也就把匣子关上,笑着和周大奶奶打招呼。
周大奶奶面上笑容和平时一样:“方才事忙,也没过来探小姑。这会儿过来是想问问,小姑今日可在这里用晚饭,用的话,我让人给小姑做几个小姑爱吃的菜。”
“就这么一句,你遣个人来问问就是,何必亲身走过来?”周太太笑着说一句儿媳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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