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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丫鬟嫣然-第155章

小说: 丫鬟嫣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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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非什么秘密,容畦应是,学使点头:“这就是了,安远侯府里,牵连进一桩案子里,后来虽洗脱了,却被夺爵。”

安远侯府被夺爵?这是容畦不晓得的事,学使见容畦这样子就明白了:“你也要想想,若是安远侯府还好好的,马秀才也总要思虑一下!”

赎身奴仆被告,也要瞧瞧背后的主人家是哪个。现在安远侯府被夺爵,这就代表他们这一系名下的所有奴仆,都失去了保护。

这件事,可是比郑家被告还要严重的多的事。容畦沉吟一下,再次作揖谢过学使,学使也就端茶送客。

瞧着容畦的背影,学使呵呵一笑把茶喝了一口,该说的话也都说过了,至于怎么做,就瞧他们家的了。这既要把事做好又要不得罪人,还真是一个大学问。

容畦离了学使衙门,也不去寻马秀才,只是思量一会儿,就让人收拾东西,赶紧返回扬州。

容畦这样吩咐,下人们未免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收拾好东西,出到码头雇了船就回扬州。

嫣然没料到容畦回来的这么快,迎上前还没说话,容畦就对嫣然道:“安远侯府被夺爵,家产一空!”

这简直是晴天霹雳一样,嫣然的惊诧神色简直是遮都遮不住。旧主人被夺爵,对旧日奴仆来说,真不是个好消息。

容畦这一路上已经想好了应对法子,见嫣然这样就道:“我在想,有人趁此告郑家,不管是郑家受我们牵连,还是受曾府牵连,为今之计,只有一个主意!”

“什么主意?”容畦沉吟一下:“献产!”

发迹后的奴仆听的旧主人家败落,献产的也有,而且献产之后,不但可以换来好名声,还可以堵住很多人的嘴。那郑家未来所能遭遇到的所有事,都可以迎刃而解。

当然,谁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愿意献产的人家太多了。

嫣然的眼瞪大一些,接着就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

这件事,就算现在压下去,可是郑小弟不能考试,那以后除了做生意,就再无前进一步的可能。

见妻子能理解自己的想法,容畦用手按住妻子的肩:“那我们去说服岳父岳母?”郑家现在的家产,不在小数,要全献出去,心里也是要打一个疙瘩的。

但现在瞧来,也是最好的法子。

见容畦匆匆赶回,郑三叔还当事情已经解决,等听了容畦说了备细,听到容畦的那个主意。郑三叔的嘴巴张大,半日没有合上。

“爹爹,这个法子,不失为一个好主意。虽然现在产业全献出去了,可是一来能得一个好名声,二来对小弟以后要好!”

“嫣然,你爹在想事呢,别打扰他!”郑三婶拦住女儿,嫣然还要劝一下自己娘,郑三婶就道:“我是个女人,主意又没你的大,你爹说什么就是什么,只是你弟弟他?”

“爹娘,这事因儿子所起,自然儿子也不能置身度外!”郑小弟的声音在窗外响起,接着就走进来对郑三叔夫妇道:“天下财从天下来,爹娘挣的,虽说要留给儿子,可是儿子仔细想想,若没旧主人家,哪得现在日子,爹娘要把产业全献给旧主人,儿子也不能反对!”

好,好儿子,郑三婶面上露出欣慰的笑。郑三叔已经开口:“说的是,银钱虽然要紧,可是很多时候,银钱还是不能换回些东西。把产业献上,解了眼前的难题不说,以后只怕还有点别的好处。当然,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献上产业,也没换来好处。可这样又怎样,我们若没有主人同意,当然也不会有今日!”

既然一家子都同意,郑三叔也就把管家寻来,细细清点郑家现在的产业。

 第260章

真是不点不知道;一点吓一跳;来扬州这数年间;除了原本的产业,郑家名下有添了数座田庄;好几个铺子。家里的现银子;也有七八千两;算一算;也有近十万的产业。

“啧啧,若不是今日说起这事,我都不晓得,我们家竟已成为大富之家了!”郑三婶听的自己家竟有这么些产业;忍不住惊叹。

“娘,那是你平常不管;我平日间偶尔算算,家里有多少产业,还是清楚的!”嫣然笑着说了这么一句,接着才看向郑小弟:“这些产业,原本是你一人承受,要把这些全献出去,可后悔吗?”

“又不是没吃处没住处?有什么好后悔的?”郑小弟答的坦荡,嫣然不由一笑。小弟,真的已经长大了。

郑三叔让人连夜造册,容畦带了郑小弟进京献产。嫣然想了想道:“既然如此,我也去吧!”

“你去了,这家里谁管?”

“有爹娘在呢,这都年底了,不就是些迎来送往的事?况且这么几年,虽还住在扬州,可扬州这里,除了几个田庄,晒盐场已经卖出去了,当铺都准备收了,只有几家绸缎店,香料铺子还开着。这些帐爹爹就能帮着瞧。爹爹不也是香料铺的东家?”

嫣然的话让容畦微微一笑:“我晓得,你是静极思动了,既然这样,我们就一起去!”

嫣然只对丈夫一笑,不光如此,这献产为的是扬名,可往往有小人作梗。快到年底了,京中勋贵习惯年底要去各寺庙去烧香,自己一个女人,有些事总比丈夫要去做。这一去,务必要让郑家献产的名声传到贵人耳里。

管辖地上除了这样为桑梓争光的事,到时什么官司,什么奴仆之后不的考试的,都要被让到一边去。

主意定下,各自商量好了,第三日容畦夫妻就带了郑小弟往京城去。此时已经是十一月初,运河那段一进了山东,就渐渐结冰,又下了船,雇了马车。

这样紧着赶路,到得京城时候也已是十一月低。瞧着数年没见的京城,嫣然不由有些感慨地对容畦道:“当日离开,以为再不能回来呢!”

现在回来,也已是数年后了,这京城,竟像毫无变化。嫣然掀起帘子瞧着外头,京城街道依旧繁华,路上的人还是匆忙赶路。只是这看风景的人,已经和原来不一样了。

“瞧,那就是原来的曾府!”容畦拉一下妻子的袖子,嫣然抬头,那两扇大门还是紧闭,不过已经露出衰败之相,上面的封条虽然已经撕掉,可也能想象当时情形。

侯府当年的荣华富贵,还在眼前,嫣然不由叹一口气。

来到容家在京城的宅子住下,容畦也就让人去打听曾家现在住在什么地方。嫣然在那准备礼物,既进了京,各处都要去拜访拜访,景府林府还要容玉致曾之贤那里,都要去瞧瞧。

想到曾之贤,嫣然的手不由微微一顿,不晓得经历了这样一场风波,曾之贤现在怎样?虽说她和石安,算得上患难夫妻,可是这么些年,谁晓得有没有变?

容畦已经打听了消息回来,进得房中见嫣然在那怔怔站着,不由上前拍她一下:“想什么呢?”

嫣然回神过来:“我在想,曾府没了爵,现在又穷的很,不知道大小姐会不会受什么影响?”

“你不是和大小姐常有书信来往?”容畦的话让嫣然微微摇头:“初时他们在京中,还有书信来往,后来石老爷不是又放了一任外任,等又回京时候,就只写了一封信。算来,上次收到大小姐的信,都已是一年前了!”

一年前还是风平浪静,石安在做官,安远侯府好好的,而不是现在这样。

容畦听出妻子话里的惆怅,拍拍她的肩:“别想了,我已经打听了,曾家的府邸原本就不是御赐,而是后来自己建的,因此府邸发还。但一来曾家现在没爵位了,住不了这样的府邸,二来这样大的府邸,用的使唤人也多,因此在卖呢,但谁家敢买?”

难怪那样的衰败,嫣然叹一口气:“那现在他们家住哪里?”

“世子奉着侯爷,住在世子夫人的一所陪嫁宅子里,不过那宅子不大,因此遣散了不少下人!”嫣然能察觉丈夫话里的不尽之词,没有说话,依旧在那备着礼。

容畦握住妻子的手,嫣然抬头:“世事变幻莫测,我明白的!”

虽然能明白,可当容畦夫妇来到现在曾家住的地方,依旧被这宅子的小吓了一跳。这宅子只有两进,现在住了差不多有二三十人,大门半开着,只能听到里面吵吵嚷嚷。

当初曾太夫人的上房,想来也不比这宅子小。嫣然心里想着,小厮已经上前推开了门。

门一被推开,里面的吵嚷声就更大,还夹杂着女孩子的尖叫:“这是我的簪子,不许你来抢!”

堂堂侯府小姐,哪里会因为一根簪子就要和人抢?别说小姐,就算是有体面的丫鬟也不会这样。

“不给,就不给,这是我娘给我的!”听了这话,嫣然的眉皱的更紧。

“什么你娘,不过是个妾罢了,你也好叫娘?你还有没有点小姐样?”先前说话的那个姑娘的声音更尖了。

“你们都别吵了,像什么样子,难道没看见有客人来了?”一个十一二岁的姑娘走出来,瞧着嫣然夫妻,眼里满是惊诧,她比妹妹们大些,侯府的教养和日子并没忘。自然能瞧出嫣然夫妻虽然衣着简朴,但身上的衣衫都是好料子。

“请问你们是?”这姑娘把两个妹妹扯过来,她们俩争的那根簪子也被她拿下,让一个婆子带进去,这才上前问容畦夫妻。

嫣然还没从方才的震惊醒来,侯府千金,金枝玉叶,今日竟落到这样境地,还有面前这少女,隐约能瞧出她和曾之庆有些像,想来是曾之庆的长女,也能瞧出她的教养还不错。

容畦见妻子除了震惊没说出一句话,急忙在旁代答:“我姓容,你是世子的大小姐吧?”

大小姐和世子,这样久违的称呼让少女眼圈微微一红接着少女就道:“现在家已经落魄,当不得这一声了。容老爷容太太请往里面坐,我让人去请父亲!”

嫣然几乎是被容畦拉着进了厅,厅里的家具用的还是原来的,不过因为屋子小,这些家具放在这里,显得十分不相称。

况且这些家具也失于保养,不是掉漆就是缺角。嫣然虽然晓得曾家境况不好,可到此时还是有些伤心,眼角有些酸涩。

“哈哈,小容,你这两三年往京里来的少了,怎么我一倒霉,你就来了,可是来取笑我?”曾之庆的笑从门口传来,虽然在笑,可嫣然分明听出里面有苦涩。

“世子可安好?”嫣然努力压住心里的伤心,抬头站起身迎接曾之庆。

此时的曾之庆也快三十了,当日的他意气风发,眼前的他虽然收拾的还算干净,可比不上原先了,瞧见嫣然,曾之庆脸上神色有些变化,接着曾之庆就笑了:“是嫣然啊,你果真是有大福气的,不然今日,还不晓得是什么境况!”

当日曾之庆是说过要嫣然做他屋里人的说话的,若是嫣然当日真的听了,那么现在也许就是在那抱怨不迭了。嫣然也觉喉咙有些哽咽:“全是托世子的福!”

“我能托你什么福?”曾之庆手一挥就自顾自坐下,有人端上茶来,是个七八岁的毛丫头,这样的人,原先在侯府,哪还能上前服侍?嫣然接过茶,对那丫鬟一笑,接着顺手就褪下一个簪子放在托盘上。

这样簪子,对原先侯府的下人来说,真是算不得什么,可那丫头还是又惊又喜,见曾之庆点头,这才拿了簪子喜滋滋下去。

“嫣然,你还是和原先一样好心!”曾之庆话有所指,嫣然眼里不觉有泪,接着就道:“其实世子,当时也很好心!”

“我好心能抵什么?”曾之庆反问一句才有道:“你们夫妻进京来是做什么?探亲还是访友?可惜大妹妹不在京。”

“我还说去探大小姐呢,谁知她不在京?”嫣然强忍住泪又道,曾之庆点头:“不瞒你们说,若大妹妹在京,我们也不会有今日这田地,几个堂妹,也只有大妹妹为人最好。可惜她也只能托人送些银子来,别的帮不了什么。”

“说到银子,世子,今日我们来此,本就是受了岳父之托,要把产业献上,解旧主人燃眉之急!”

容畦的话让曾之庆神色变了,接着曾之庆就摇头:“胡闹,什么燃眉之急?雷霆雨露,皆是天恩,现在这样,也很平常。哪需要你们献产?嫣然,你爹爹的心意,我领了,但你们回去好好过日子,别想着这些有的没的。”

 第261章

嫣然看着曾之庆;当初那个无忧无虑在侯府快活笑着的少年;已经被岁月磨掉。这让嫣然心中;开始升起一些叹息。

曾之庆面上神色渐渐收敛起来,接着曾之庆就伸手去拍容畦的肩:“都说女子从夫;既然嫣然嫁了你;就要听你的;赶紧把她带走!”

曾之庆会反对这是容畦夫妇来之前就想到的;他那样的骄傲,手里的东西只有赏赐给别人的,哪有会接受昔日仆从的献产。容畦并没接曾之庆的话,只是轻声道:“曾兄;到的今日,你又何必这样推辞?”

“就是因为到的今日;我才要推辞!”曾之庆看了眼嫣然,眼移开看向远处:“我们曾家,赏出去的从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这一句话听的嫣然心如刀绞,她抬眼瞧着这堂屋里的家具,这些料子很好,做工精细但失于保养的家具,想到方才推开门时听到的那些嚷叫,还有曾之庆现在说的话,嫣然眼里的泪终于忍不住滴落在衣襟上:“世子,你这又是何苦?”

“嫣然,虽说你从小在侯府长大,可是有些事,你不懂的!”说完曾之庆就叫来人,这回进来的不是方才那个上茶的毛丫头,而是个小姑娘,睁着圆鼓鼓的眼睛:“爹爹,你叫人做什么?”

“带这位……”曾之庆想对女儿表示嫣然是什么样的人,可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对女儿说,只得含糊地道:“带她去见你母亲。再和你母亲说,让准备点酒菜,我和你曾大叔喝上几杯!”

小姑娘圆溜溜的眼在嫣然身上瞧了瞧,哎了声走到嫣然跟前,做个请的手势。

嫣然用袖子遮住脸,让自己的泪水别被小姑娘瞧见,这才放下袖子,对小姑娘微微笑道:“劳烦你了!”

小姑娘又嘻嘻一笑:“不劳烦的,这位姑姑,我之前怎么从没见过你?”

这个称呼让曾之庆对女儿赞许的笑了笑,接着就对嫣然道:“我差不多一无所有,所能有的,不过是努力教好孩子们罢了。”

教好孩子们?想到方才那两姐妹的吵闹,嫣然的眼不由微微一黯,小姑娘已经抬头对曾之庆笑了:“爹爹的话,我一直记得呢!”

“世子,你爹爹,平常教你什么?”往后面去的路上,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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