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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农门贵女傻丈夫-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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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呀,有办法呢。”
“有办法就好。”
江玲珑点点头,这才伸手拉住了江九月的手腕,往床边去了,床边上放着两件珊瑚色外赏和长裙,看针脚细密紧凑,颜色亮丽,应该是最近几日才做的,江玲珑比在江九月的身上试了一下,确定能穿得上,才罢休,母女两人便坐在一起时不时的一会儿闲聊,只是说了一会儿之后,她的话题便又回到了官煜和傅凌波的婚事儿上。
“楚盈蓉那女子,真是可怜。”江玲珑不会长嘘短叹,不过这话中的惋惜和一抹淡淡的悲苦却十分明显。
江九月想了想,道:“母亲从没说过楚盈蓉是怎么帮你的呢,跟我说说吧?”
“这……”江玲珑一怔,柳眉微蹙,隔了一会儿,才呐呐道:“回忆的越多也只是越伤心而已,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多说……”
江九月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清澈的眸子浮起一丝淡淡疑惑。
母亲似乎对于楚家杀掉父亲的事情,从不记恨。
若一段情到了死生契阔的地步,真的会对让他们阴阳相隔的人一点仇恨都没有,反而因为一些已经不想说的恩惠去求人为自己曾经仇人的女儿帮忙?
江九月一直觉得母亲对于自己是有所隐瞒的,尤其是在关于楚家的事情上似乎表现的过于热切,甚至于她想起当初他们离开清泉山的时候,是否就是因为看到了楚流云,如果是,那么母亲就是在躲避楚家人,既然躲避,为什么要在知道楚盈蓉即将面对那样的事情的时候,要求自己向摄政王求情?
说到摄政王,江九月便想到母亲另外一个特别的地方。
母亲似乎对于清泉的身份是摄政王,一点也不意外,这一点,她以前也是猜测过的,当时只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母亲怎么可能认识云廷渲,可是今天,结合以往很多事情再一想,这件事情也不无可能。
试问,一个可能还处在被朝廷四处通缉的要犯,一瞬间看到云廷渲和官煜那种完全代表朝廷的人,居然还可以如此淡定?
江九月似乎看到母亲的唇瓣在开合,可是她说了什么,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思绪一瞬间飘到了很远的地方,她想到自己掉下悬崖回来之后,母亲曾经说过她当时甚至想要跳下去找自己,可是因为看到了云廷渲,所以才作罢……
江九月还记得母亲刚到泰阳的时候曾经义正言辞的说过,她不会再动用自己的本事,是答应了爹爹的,那为何在知道云廷渲和她一起下去的时候,还会想要跳下去找她?
是她比爹在母亲心中的分量重,还是一直就是有别的原因?
母亲的身上,有很多的秘密,可她终究是江九月的母亲,江九月无法试探和调查母亲,因为她知道母亲心里还是惦念她的,甚至于自己掉下去的时候,不顾性命想要跳下去寻她……
江九月想,总有一天,母亲会把这些事儿都告诉她吧?
……
日渐西斜。
云廷渲将体内最后一丝瘴毒逼出体外,运气走脉一周天,冰冷的眸子忽然看向虚空某处,“出来吧。”
江玲珑有些心惊,自己吐纳控制得当,万分警戒,却还是让他发现。
“民妇见过摄政王。”江玲珑盈盈福身行礼,既然被发现也施施然的走了出来,完全没有偷入他人房间窥探的尴尬。
“你?”云廷渲面色平静,丝毫也不意外,“什么事?”
江玲珑柳眉挑起,对他如此平静的态度投去赞赏一瞥,“我要带九儿走,希望摄政王不要阻拦!”
“何时?”
“今天。”
云廷渲的眉微微一缩,只是却在眨眼之间,便又恢复了正常,长袍随着他下地的动作,从膝头话落,流光溢彩,“你带不走她。”
那语气如同他此时的表情一样平静吴波,可其中却自然带着一股让人无法质疑的信服。
“为何?”江玲珑皱眉。
“因为——”云廷渲望着窗外的云彩,隔了好一会儿,才淡淡的开口,弧度美好的唇瓣,随着他深邃幽深的眼眸之中的一抹神色,而缓缓的弯起了一个惑人眼神的弧度,吐出三个字:“我不许。”
江玲珑愣住,然后片刻,莞尔一笑。
“她是我女儿,我想带她去哪就去哪,即便你身为摄政王,一样不能阻拦和限制,你的不许,不具备任何效应。”
“哦?”
云廷渲似是不甚在意她的话,视线锁住天边一抹色彩艳丽的火烧云,想起那一日江九月脸上的颜色就是那样,心中一暖,唇边的弧度也加大了些许。
江玲珑待要再说,却觉得自己这样一个人唱着独角戏,人家完全不在状况中,还可以分神想什么美妙的事情笑一笑,实在让人无力还哭笑不得,暗暗思忖大人物果然思维方式都和一般人不一样,还是自己的表现人家早已经心知肚明?
想到最后一个原因,江玲珑不由全身肃穆。
她自问隐藏了十五年之久,一直都做得很好,若不是接二连三的事情发生,她一时着急乱了方寸,也不会在女儿面前露了马脚。
只是有些事情她不想说,她也不想面对那些故人,更不想回到过去的伤心地,而摄政王与九月,却最终都会到那里去。
也许试探他,真的从来不是什么好主意。
想起清泉悬崖上面,乍然看到云廷渲上来时候的那一次试探,江玲珑有些无力,若不是那一次试探,她不会这么简单的和江九月屈服在云廷渲的淫威下,不过此刻她觉得,他们不屈服,似乎也是没有别的选择的。
只是今天,看着他本来万年不化如冰川的嘴角处,那一抹犹如枯木逢春犹再发一般的飘渺笑意,她觉得,这一次自己做的决定一定不会再错。
当夜,江玲珑留书出走。
而江九月,是在第二天早上才知道这件事情的。
当红缨把江玲珑的信递到江九月手中的十分,江九月还有好一会儿没回过神来。
“什么时候发现的事情?”她无意识的摸索这手中的信笺,问道。
“回小姐,早上嬷嬷进去伺候夫人起床,就发现夫人不见了,只有床头放着这封信,还有小姐的几件衣服。”
“哦。”江九月点点头,望着手中的那封信,丢到了一边的小几上,神色冷漠的起身穿衣梳洗,兜兜转转的过了几个时辰,她还是没忍住,上前拿起那封信拆开来看。
其实,母亲不告而别的行为,多多少少伤害了她。
再世为人遇到了江玲珑如此温和可爱的母亲,其实一直就觉得十分满足和欣喜,上辈子的她期待母爱而不得,对于母亲母爱的渴望也就比一般人要多很多,所以她每天没什么事情就要来找母亲,哪怕是躺在软榻上看母亲做针线都好,可是她却没有想到,母亲没有跟她说出那些让自己纠结和为难的心里话,反而选择了离开。
也许有不得已的苦衷。
她这么想着,打开了母亲留下的信笺。
母亲的一手簪花小楷,写的十分漂亮,像是冬日里雪地的傲骨寒梅,江九月入目第一眼,便禁不住眼前一亮。
一个江南渔女出生的女子,怎么会有这样一手漂亮的字?
江九月没忍住无奈的笑了起来,自己身边的人一直这么深藏不露,她倒是挺迟钝的。
信中并没有过多赘述什么离开的苦大仇深的原因,只是说京城是个伤心地,她不想回去,而江九月和摄政王在一段日子之后,一定会回京城去,未免到时候近乡情怯难舍难分,现在便离开了,让江九月不要担心她,她能照顾自己,信笺末尾处,写了那么一句话。
认准了的,便义无反顾的去追逐,不要在中途却步和迟疑,自己的领地不必退让,你活的潇洒,娘在远方才会开心。
江九月若有所思的看着那最后一句话,这封信,居然从头到尾都不曾再提楚盈蓉的事情。
静静的坐了一会儿之后,江九月把信收好,有些失落,有些无助,虽然只是很浅很浅的情绪,却像是一只小耙子,不断的扒着她心里的某一处。
这种关于亲情的疼痛,与她来说有些陌生,不难受,可是就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她站在窗前看了看天上白云,好一会儿之后,幽幽叹了一口气,百无聊赖之间抬脚出门,只是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是去了母亲的住所,可这里却早已经人去楼空。
江九月怔了一下,垂在衣袖下的手蜷了蜷。
红缨望着失神的主子,机灵的试探,“小姐,不如我找银环姑娘来陪你说说话吧?”她知道江九月对李银环是特别的,只是她忘了,江九月与李银环同时从清泉山出来,见到李银环,也只不过是更多的想起母亲罢了。
在李银环同她坐了一个时辰,江九月只是简单的谈笑之后,红缨就知道,自己显然是出了一个馊主意。
其实江九月面色还是正常,完全没有一点忧伤的意味,只是越是这样,越让人觉得她心里定然有什么想法,对于向来平静,没什么心思的江九月来说,这样细微的反常已经是例外中的例外了。
或许……
红缨暗暗思忖着某事,正打算出去寻一个能真正缓解江九月心情的人来,便看到月洞门口处,那人黑衣长袍,拖曳在地,深邃幽暗的眼眸清华内敛,长发如墨,逶迤在黑袍之上,用墨玉高冠束起,却偏生面如冠玉,俊美无俦,疏淡的长眉低垂着着,即便此时他是抬头看着二楼上的几人,却依然让人觉得伟岸英毅,似乎这世间的任何事情,都难不倒他。
红缨等人缓缓退了下去,李银环慌忙起身,对着那尊贵的男子行礼,然后又看了江九月一眼,也退了下去。
云廷渲任由几人从自己面前过,却未曾给予他们一个眼神,视线从进入珊瑚阁开始,就一直锁住江九月的眼睛。
江九月姿态不雅,懒懒的依靠在栏杆上,手中端着一杯清茶,对着云廷渲做了一个敬酒的姿势,“来,喝一杯。”
云廷渲点头,缓缓从青石板路上过来,走上楼梯。
江九月想着这人有的时候的确无趣,大部分人不是都挺喜欢耍帅的吗?那些狗血言情剧里面是怎么说来着?帅气无比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男主角在这种情况下,都是施展轻功足尖一点,飞身上楼,然后用尽各种手段卖萌耍赖扮鬼脸或者装纯情,来博得女主角一笑,然后从此忧愁郁闷全忘掉?
望着那一板一眼缓步上楼面无表情的云廷渲,江九月颇为嫌弃的抿了抿唇,狗血人人爱,她也爱啊,真是让人无语。
可是偏偏,江九月却又觉得云廷渲的确该是这样的,万一他真的狗血的来那么一出,自己估计会以为他穿了或者被穿了,借尸还魂吃错药什么的。
云廷渲姿态优雅的坐下,对于江九月眼眸之中瞬息万变的那些情绪视而不见,端起茶壶沏茶,一杯又一杯,动作十分娴熟,“昨儿你想问我什么?”
江九月一愣。
“昨天?”
“嗯,昨天。”
江九月愣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昨天坑了自己那次的事情,顿时就有些郁闷了,“你不是不想和我公平交易吗?可别现在跑来为了安慰我妥协,我不稀罕。”
云廷渲闻言,并没有想江九月想的那样变脸或者其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她,问:“你需要安慰?”
江九月一怔,“当然不需要!”又不是三岁小孩,离了娘不能活。
“我需要妥协?”
这回,江九月的声音微高:“当然更不需要。”开玩笑,谁能叫云廷渲妥协?那个更字咬的尤为清楚。
云廷渲沉默了片刻,似乎有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从深邃的眼眸之中闪过,然后他缓缓启唇,吐出一句话来,“我当然不需要。”
江九月愣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他说这个话是在挖苦自己没脑子,不由狠狠瞪了他一眼。
云廷渲的眼眸之中,那一抹笑意似乎越来越明显了。
江九月也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有些窘迫的别过脸去,左看右看就是不去看云廷渲,看了几秒钟之后,觉得自己这姿势委实也不太好,放下手脚,正襟危坐的瞪着原处的月洞门,视线连一丝一毫都没有放到云廷渲身上过。
云廷渲嘴边的笑意越来越大,甚至连一向疏淡的长眉,一瞬间都似乎欢欣跳跃了起来,最后,居然轻笑出声。
那声音爽朗却不失磁性,豪迈却不失内敛,清脆叮咚如流泉,滋润久旱甘霖大地,让听到的人瞬间就觉得心中一正,周身舒畅。
江九月见鬼的看向他,不懂自己就尴尬了那么一下,有什么惹他如此精神失常的,尤其是隐约之中她似乎还听到谁从墙头栽倒的声音,甚至于某些人被口水噎到的声音,就更为郁闷。
想也知道这位平时禁欲高冷万年冰川面无表情,若是说的夸张一点,那是高岭白雪,纳拉哲灵,居然会出现如此人间烟火的笑容,还只是因为她一个别扭的表情。
那高岭白雪的笑容,也不过是一个昙花一现,云廷渲转瞬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嘴角的笑意犹然在,淡淡的说了一句话,然后江九月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看来你比了解你自己更了解我,那个‘更’字,用的很巧妙。”
江九月先是一怔,继而脸如调色盘,红白调和了一阵,恢复正常,才有些咬牙切齿,“不过是随口说一句话,至于让你这么精神错乱吗?小心我明天告诉他们你尿床,你看他们信不信!”
门外墙角上,刚爬起来的暗卫们砰的一声又掉了下去,这次声音较大,似乎还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惨叫声。
“我的确不介意……”云廷渲不以为意十分淡定,笑意不减,反而越来越浓:“你甚至可以告诉全天下人,你知道那件事情。”
江九月瞪他。
“这样,他们就会知道我们之间有多么的亲密。”那亲密一词,用的也十分巧妙。
江九月张了张嘴。
“或者,你只需要告诉你认识的几个比较熟悉的朋友就好,比如傅随波,比如金瑞,或者其他。”
江九月这下是彻底无语了,如果这样不是等于贴上了云廷渲的标签自掘坟墓?
这男人,明明黑心黑肝黑肺毒舌,偏生是一副高冷模样,将所有人都骗的死死的。
然后这个时候,云廷渲十分善意的询问:“需不需要我为你召集他们,让你一一通知?”
江九月眼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对于这样的云廷渲无计可施,揉了揉自己额角的青筋,随手端了云廷渲手中的茶杯来喝茶,顺便说了一句话。
“认识你,算我倒霉。”
云廷渲笑:“倒霉吃亏都是福。”
江九月懒得理他,两人便这样静静的坐了半晌,中间偶尔说一两句话,其余时间都是静默,云廷渲习惯这样的静默,而江九月也对觉得这样的静默才是最好。
阳光渐渐越来越淡,一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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