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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当末日女穿越暗黑文 作者:李煦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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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非杀江兰兰,原本她就打算替他动手的。

“但也不能这样便宜了她。”纪瑄瞄了眼后头貌似老实坐在床上没偷听他们谈话的江兰兰,狡猾的笑了笑,“物尽其用。”

江诚不解,直到纪瑄把玩着匕首笑吟吟的询问江兰兰:“不好奇我把这些人的尸首藏在了哪里吗?”

江兰兰心头一跳,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她还是聪明而冷静的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纪姑娘是聪明人,本宫也不是愚笨之人,你知道本宫不会冒着惹怒你的危险在私下里搞任何的小动作,只要堂兄不逼着要本宫自尽,我们之间其实并无利益冲突的。”

“两个选择,要么为我所用,一生不得自由,要么被我灭口,命赴黄泉。”纪瑄勾唇笑了笑,“此灭口非彼灭口,我只是让你呆在一个地方……一个有……”她的手覆盖在江诚的眼睛上,一丝缝隙都没有,江诚的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他安静的等着,给予纪瑄全部的信任,接着他听到了一个有些耳熟、但更加凄厉恐怖的嚎叫,随之而起的是江兰兰恐惧至极的尖叫。

很快声音便消失了,纪瑄松开了手,神秘兮兮的冲一脸茫然的江诚眨了下眼睛,而江兰兰捂着胸口脸色惨白的跌倒在地上,两眼含着代表恐惧的眼泪。

她看到了什么?江诚好奇。

但纪瑄只是神秘的笑,就是不告诉他,望着江兰兰她表情甚是亲善无辜:“把你送去一个有它的地方,你们两个做伴儿咯。”

“我选第一个。”江兰兰颤声回答,泪流满面,“你赢了,我会永远为奴为婢,任你差遣,今生不得自由。”

她望着江诚,近乎绝望的低喃,“原来还是有报应的。”

江诚好奇死了:“你到底给她看了什么?”

纪瑄:“不告诉你~~啦啦啦啦~”

江诚朝天翻了个白眼:“我不想让她伺候。”

纪瑄忍不住再次鄙视他的智商:“难道我愿意吗?为奴为婢不代表要跟着我们。”你乐意我还不乐意咧!“我们家没钱养她!”

江诚腹诽,金山银山你都有了,还没钱,真够抠门的。

纪瑄不知道江诚在心里说说她小气,对还没从惊吓中恢复过来的江兰兰说了句“这里你自己处理我下次再和你细谈”就和江诚离开了。

“诶……不回家吗?”

“还没见皇帝呢!”

江诚怒了:“你还想把楼儿给那个……看!楼儿是我儿子!”

“那个混蛋是吧?”纪瑄说出江诚顾忌着没说的词儿,笑的贼坏贼坏,“我逗你玩儿的你也相信?那天打人爽不爽?想不想来点更刺激的。”

江诚默然,眼睛亮的吓人,装模作样的矜持了一下:“那太大逆不道了。”

“我罩着你哈~”

那本公子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发……我知道总给主角找麻烦(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敌人很麻烦,不过江兰兰不是,她不是水如云那位笨姑娘,虽然一肚子坏水,可脑子正常,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招来纪瑄这个得力助手,反而成了纪瑄“座下走狗”,“主子叫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这种。

第33章 44“三光”包括…
江诚两辈子干过最轰动的事情,就是抱着“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决然;放火行凶;意图和江家同归于尽。

虽然失败了;但至少他起过这样的念头并付诸行动了。

可这些和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儿相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戏文里有醉打金枝,有打龙袍;可谁

敢动手打皇帝的?就算是亡国之君;也没听说过被新君动粗海扁的。

江诚吃了纪瑄给的雄心豹子胆,准备大逆不道一回。

皇帝寝宫里XXOO的声音才刚刚平息下来,两人来的不早也不晚刚好听了个尾巴,江诚尴尬的不敢去看纪瑄的表情,纪瑄心里不停的骂着色|欲熏心的皇帝诅咒他精尽人亡;表面上还要做出一副超然物外的淡定,若无其事道:“你站在我身后。”

江诚没有问为什么,离开纪瑄的视线他反倒能暂时松口气,心里也忍不住皇帝这事儿干的着实让人膈应,一国之君竟然是这样一个荒|淫无度没下限的男人让江诚心冷不已,想到他之前还有一次白龙鱼服的不靠谱行为,也就是那次表妹被他夺取了贞操,江诚就对他更无好感了。

绝对不能让楼儿知道他亲爹就是这么一个人渣!

正愤愤不平的江诚忽然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寒冷,游廊灯笼的照耀之下,他看到纪瑄垂到了腰间的长发上笼着一层薄薄的霜花,而他们面前的门窗上也结了一层白色冰晶,透过镂空的窗户往里看,灯光朦胧暧昧的寝宫里,龙床上拿赤条条交错着的几具身体已然变成了冰雕。

纪瑄动作迟缓,她轻易不会用这一技能放大招,难控制、浪费体力,并且也会影响到她自己,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来,江诚惊觉她的面貌竟然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肤白如雪,冷若冰霜,他忍不住用手指戳了下纪瑄的脸,软的,但好冰。

纪瑄的冰雕脸上露出个古怪兮兮的笑容,并非她本意,放大招的后遗症而已,倒把江诚给逗乐了:“你冷不冷?”他有些担心。

“没事。”纪瑄僵硬的摇摇头,“进去吧,给你看个好玩儿的。”她眨眨眼睛,眸子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江诚好奇,同时又有些怀疑,都被冻的硬邦邦了,虽然他相信以纪瑄的技术不会闹出人命,可这个样子一拳打下去疼的是他自个儿吧?

被冻成冰雕的裸|体基本上看不到让人长针眼的东西,纪瑄放心的把皇帝的冰雕从床上搬下来,手掌按在冰雕上,剔透的白色冰雕表面附上一层薄薄的蓝火,看不见冰块融化成水,但皇帝表面的冰层的确在便薄,到后面的时候蓝色的火焰越来越小、颜色也越来越淡,纪瑄小心翼翼,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皇帝的脸观察,等到能透过冰霜看见皇帝脸上的色斑纪瑄才停下,大大的松了口气:“成了!”

江诚遮住她眼睛:“非礼勿视。”

纪瑄:“……”

江诚给皇帝裹了层床单才允许纪瑄睁开眼睛,他小心的戳了下皇帝软绵绵的胳膊,看着仍然闭着眼睛的皇帝,胆战心惊的问:“要不要再冻一层冰?”不会忽然醒过来吧?

纪瑄笑,给江诚做示范:“你看好了啊。”她一拳冲着皇帝眼睛揍过去,江诚阻拦不急,眼睁睁看着皇帝咚的一下仰面摔在地板上,但他居然没醒!

纪瑄兴奋道:“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保证不会留下一点痕迹,等到第二天他该疼的地方还会疼~”这是她无意中发现的新鲜玩儿法,“怎么折腾都醒不过来的,你试试?”

这杀头灭族的坏事着实把江诚刺激狠了,袍袖下的手都是抖的,他咽了口唾沫,试了两次喉咙里才发出声音,用一种让人十分难以理解的纠结表情询问纪瑄:“你你、你们那儿的人……都和你一个样子?”他指了指地上的皇帝,发觉刚刚自个儿不小心又结巴了,连忙清了清嗓子,掩饰性的整理了下衣服,目光落在皇帝的睡容上。

那种餍足淫~邪的表情,睡着了也没消失。

被拉下圣座的帝王,褪去了让人无法直视的光环,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拥有阴暗龌龊的一

面,荒唐轻浮,失去了仁德英明,而此刻更是连一个帝王最起码的骄傲和体面都尽数失去,落到任人欺辱宰割的地步。

江诚索然无味,多少年来一直奉为真理的坚持轰然倒塌,对君权至高无上的最后一点敬畏和服从消失殆尽。

无论是江兰兰还是皇帝,江诚再也不想和他们有任何的牵连,厌恶的皱了皱眉,江诚对亲自动手痛扁皇帝兴致缺缺,拉上纪瑄的手板着脸教训道:“别太无法无天了,回家睡觉!”

纪瑄:“谁无法无天了,我不是为了你吗?你真不给他一拳?过了这村儿就没这店了哈!你不想为你表妹出气了?”

江诚抬头望月:“瑄瑄,我们不能永远活在仇恨中,逝者如斯,往事就让它随风而去吧,珍惜当下才更为紧要。”

纪瑄嗤之以鼻,江诚笑着瞥她一眼,视线从皇帝身上淡淡扫过,眼神有失望,更多的是通透的冷然:“一个彻底堕落了帝王,可悲可鄙,他的所作所为皆是在自取灭亡而已。”

见过江兰兰和皇帝之后,江诚不可避免的被一些灰暗负面的情绪所影响,一帝一妃叫他对这个王朝的信任降到了最低点,没有遭遇人生变故之前,他也是个渴望食君俸禄为君解忧的有志青年,不然他只需安心经营家族产业便可保一生荣华富贵,何至于非要参加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科考?

现实如此残酷,江诚抓着纪瑄正在回暖的手,被残酷的现实打击到的心也温暖起来,还是老老实实做他的教书先生吧,教书育人桃李满天下也是一桩美事啊。

两人把皇帝弄回床上,纪瑄烧化冰霜的时候坏心眼的把皇帝的衣服全都给烧光光,想了想,又坏兮兮的学着孙悟空的样子把皇帝的头发给剃光光,从空间里翻出一瓶过期了的红色油漆让江诚在

地板喷上“我死的好惨”五个字,伪装成冤魂作祟的假象。

“若叫这两名女子看到皇帝出丑的一面,恐怕她们也难以活命。”江诚提醒纪瑄,“最好另找间屋子把她二人锁起来。”

纪瑄只得多费了些力气给这俩美人另外找了间屋子,想到第二天早上皇帝发现自个儿头发衣服都没了的表情就觉得可乐,一路忍着笑和江诚回家睡觉去了。

江诚本以为纪瑄要睡到日上三竿的,没想到她和往常一样卯时就起了床,和江诚打了招呼后就兴冲冲的出门了,苑大婶做好早膳时她准时赶了回来,江诚见她屁股坐在鼓凳上陀螺似的扭来扭曲不得安生就好笑的很,吃了饭打发江小楼出去后才慢条斯理的问她:“怎么了?”

“闹鬼了啊!”纪瑄忍笑,“你没看到一大早那位就让江兰兰四处给他找道士驱邪,除了江兰兰他谁都不见,还叫江兰兰给他弄假发套……噗——”纪瑄喷笑,“他眉毛也没了……你猜谁干的。”

江诚语气淡淡的:“不知道。”

纪瑄见他面色冷淡,料到他不喜欢听江兰兰的名字,讪讪道,“你不觉得好笑吗?”我特意跑回来告诉你的别这么冷淡好打击人好么~

江诚微微一笑:“你居然没发脾气。”

纪瑄愣了下,看着表情揶揄的江诚,怒:“你讨厌!”

江诚继续笑,喝了口茶,温吞的说道:“狗咬狗,一嘴毛,一只比另外一只更加阴损聪明一些罢了,我不爱看这个热闹,你有时间不如多陪陪我吧。”

纪瑄愕然,这种话说出口他居然没脸红?!

江诚对她探究的目光视而不见,款款起身,动作文雅的整理整理衣衫,想到苑大婶那句“但凡女子,即使表面不讲,心里其实是喜欢听甜言蜜语的”,悄悄对竖了根大拇指给苑大婶,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古人诚不欺我也~

他抬头冲纪瑄温和一笑:“我到学堂去了。苑大婶说田大夫的女儿想跟你讨教女红,只是不好意思来问你,反正左右无事,你不妨走一趟吧?”

“田大夫还有个女儿呀?”纪瑄惊讶,村里住户就几十家,她刚刚搬来的时候家家户户都没落下走了一趟,谁家有几口人她大致都有印象,田大夫年逾五十,老伴儿早去了,纪瑄一直都以为他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呢。

“一年前嫁的人。”江诚和田大夫在一块儿喝过酒,对田大夫家中的情况有所了解,除了这个已出嫁的女儿之外田大夫还有个儿子,当兵好多年了,一直没回来过,是生是死还难说。

“行。”纪瑄摸摸后脑勺,江诚养病的那段时间他们和田大夫经常往来,在村子里出了和张氏夫妇关系好之外纪瑄比较亲近的就是田大夫了,“让楼儿陪我。”

你这是帮他偷懒。江诚腹诽,不过今天必须把纪瑄给支开一段时间,未免横生枝节江诚假意唠叨两句荒废学业不好云云就同意了,叮嘱纪瑄:“这样贸贸然上门不大好,我上次答应给田大夫送一坛子梨花酿过去,你代我给他吧。”

纪瑄应下,一手牵着江小楼童鞋软软的小手,一手拎着酒坛子往村东头去,倒是没想到走了这一趟还叫她给撞到了一桩事故。

纪瑄兴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光:裸奔、秃瓢、无眉……  被海扁  三光,选哪个?奸笑~

第34章 45包子爆粗
田大夫的女儿叫玉玲,儿子叫更生;名字是照着药材来起的;而玉玲就是更生;更生就是玉玲;纪瑄觉得有意思;对给一双儿女起了这两个名字的田大夫又多增加了一些了解。

这些都是纪瑄和田玉玲聊天的时候八卦到的,田玉玲才十六岁就已经出嫁一年;纪瑄这个二十多岁还没结婚的没好意思爆年龄;幸而她脸嫩皮肤好显年轻,不然按照她正常的生长水平,现代都市那些娇滴滴的小妹妹见了她指定会在背后叫她阿姨。

两人各自以彼此姓名相称,田玉玲生的清秀文气,和时下大多数的女孩儿不一样;她识文断字性子也安静柔顺,纪瑄还是比较能和她说得来的,田玉玲向她请教针线女红纪瑄概不藏私,倾囊相授,问题是纪瑄非人类,即使她把肚子里的存货全部掏出来摆在田玉玲面前足一拆解分析,田玉玲还是两眼抓瞎啥都没听懂。

纪瑄仰天长叹,只得道:“我真教不了你,问莫娘吧,她的本事才是一等一的好。”莫娘是桃坞村公认的最优绣娘。

田玉玲也发觉纪瑄的手法与众不同,刁钻古怪,速度更是快的匪夷所思,普通人还真是学不来,也只好惋惜的放弃了,她露出个特有的安静羞涩的笑容,柔软的目光落在江小楼身上,这孩子窝在纪瑄怀里安安生生不闹腾,胖乎乎的小手里抓着一只白色的小猫雕刻,端着一副严肃认真的态度,一人分演两个角色,嘀嘀咕咕的自个儿跟自个儿玩儿过家家。

她表情里透着羡慕和喜爱:“纪瑄,你是要在十月成亲的吧?”

“呃……”纪瑄点点头,在桃坞村这些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我在镇子上走动时经常能听到和你有关的事情。”看到纪瑄稍显莫名的惊讶表情,田玉玲把头发往耳后捋了下,绣框放在针线筐里,跟她解释,“十里八乡只有你一个女户,还招了一个秀才做上门女婿,在乡下传的人尽皆知也不奇怪,不知谁传了你还做过城里有钱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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