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恐怖悬疑电子书 > 血色牡丹 >

第16章

血色牡丹-第16章

小说: 血色牡丹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海有些无聊,在办公桌上随意的翻找着,海疏影用余光看了看他,说: “为什么当老师?”陈霖海转过身来,面对着她,脱口而出: “神气啊!”海疏影转过头来看着陈霖海;陈霖海拿过桌上的戒尺;晃了晃说: “这玩意,我可没少挨!”海疏影相信他的这句话;点了点头,不过陈霖海转脸正色的说: “老师是一个窗口!”海疏影有些惊讶于他的正经;陈霖海继续说: “小时候看着远处的山,总想知道山后面会有什么?山后面有路、有海,有一个海阔天空的世界。看着孩子们那闪烁着光芒的眼睛,我的选择没有错!”海疏影继续批改着她的作业说: “这些话和你不怎么搭?”陈霖海看着自己的样子; “你看起来……”“纨袴子弟!”陈霖海自己接茬。海疏影点了点头。 “不过外表不代表本质。”陈霖海笑了起来: “也就是说我不是绣花枕头!”海疏影看了看他;点了点头。陈霖海笑的更灿烂了: “倒转10年我一定追你。”海疏影听到这句话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陈霖海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他摇了摇手: “我不是说你年纪大;你看上去很年轻。”结果越描越黑。
“看上去你们俩聊的很融洽。”另一个声音说;他们同时转头;还是上次的中年男人;看着他们俩的眼神散发着一种暧昧。海疏影收起桌上的东西;拿了课本;上课铃声正好响起;她起身绕过一脸笑意的中年男人;出办公室而去。中年男人走到陈霖海的面前;拍了拍陈霖海的肩膀说: “还是年轻人有魅力;我和她做同事也快一年了;都没和她说上话。你小子艳福不浅啊!!”边说边对陈霖海挤眉弄眼。陈霖海拍了拍那位仁兄说: “说话呢;得找能听的懂话的人说才行!”说完起身离开;只留一脸迷惑的中年男人独自在办公室: “听得懂话的人;大家讲得话不都是一样的吗?我还是国文老师呢!”

第十六章 心愁

鹤避烟茶庄
临窗的雅座上;秦罗衣和廖老板在喝着功夫茶;秦罗衣煮着;廖老板品着。
“他有些担心你!”廖老板说。秦罗衣给自己斟了一杯;没有回答;沉默着。廖老板看着秦罗衣;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来; “还记得第一次我见到你的那个时候吗?”秦罗衣想了想说: “老爹的竹醇。”廖老板笑了笑: “那已经是第2次了!”秦罗衣睁大了眼睛。 “在那次之前;我们还见过一次。不过你可能没看见我。”秦罗衣不解;廖老板掐着手指算了算;“那年;你应该是16岁;对!16岁。在一个村子荒废的戏台上。观众是一群娃娃们。”秦罗衣努力的回想着。“当时你唱的是《洛神》;‘轻移莲步踏波行。翩若惊鸿来照影,婉似神龙戏海滨。徙倚彷徨行无定,看神光离合乍阳阴。’”廖老板轻声的吟唱着。“当时的你虽然穿的是粗布简衣;可是却如宓妃凌波而来;宓妃再生也会叹息的。可是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踪影;我找了你整整1年;当我在我们初次见面的那家酒肆后院的时候;我没有认出你来;虽说只是一年;可是你却变化很多;你不经意的那几句低声吟唱;我终于找到你了。”“廖大哥;你以前怎么没说过。”秦罗衣说。廖老板笑了笑:“从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你是天生为舞台而生的。你和他是我带出竹海的。没好好保护你们是我的错。”廖老板自责了起来;秦罗衣给廖老板再斟了杯茶:“这不能怪您;我和他很幸运;遇上了老爹和您;还有瑶儿他们。”秦罗衣沉默了一会儿;“只是我不想因为我;让他受到伤害。我不想。”廖老板拍了拍他:“可他更担心你!那么多的风雨你们都走过来了。你站在戏台上;他的心也在那儿!那个舞台是属于你们俩的。风雨来了;也会过去的。”秦罗衣点了点头。
他们走出鹤避烟茶庄;天色已经渐晚了;廖老板从怀中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已经是酉时了。”开始起风了。秦罗衣拉了拉披风。他看见鹤避烟茶庄门的旁边有个卖绣品的女人;他上前仔细的看着那些绣品;栩栩如生。他拿起一件问道:“这都是您绣的吗?”那女子轻声的说:“嗯!”秦罗衣看见了一双雪白的手;和手腕上的镶银玉手镯;他眼前一晃;想起了前段时间在杨柳春客栈撞到自己的那个女人来;他抬起头;那女子的脸色苍白;身上披着的淡黄色披风;那披风有些过大把她淹没着;但是却难掩盖她的风情。十年前;这女子一定风华绝代。如今只是被岁月给磨损了。廖老板也跟了过来;拿起了绣品。仔细的端详着;“你绣过戏服吗?”那女子摇了摇头;秦罗衣也想了起来;对廖老板说:“新戏服;可以让她绣啊!”廖老板点了点头继续问道:“怎么样?你的绣工真不错。”那女子点了点头;廖老板说:“那好;你现在跟我去趟吉祥戏院。”秦罗衣帮着那女子收拾着;那女子笑着从秦罗衣的手上接过装绣品的篮子;一起往吉祥戏院的方向走去。

第十七章 死 亡(上)

明湖春。
陈霖海在思远学堂的门口看见了多日不见的查理;没想到他一开口就说: “我饿了!”不过看查理的装扮就知道。可没想到这家伙却挑了个好地方来祭奠他的五脏庙——明湖春。在他们跨进明湖春的大门槛之前他拉了拉查理;看着查理的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想说的话又憋了回去;就当自己这段时间的代课薪水行善了。你说吧查理不懂中国字;看着菜单竟然点了一桌的好菜;真是不当家不知油盐贵。自己也是拿到代课的薪水才知道;花钱容易赚钱难!
“这几天你又在哪儿混了?”陈霖海看着狼吞虎咽的查理;只能对烹饪这一桌美食的大师父说抱歉了;有点可惜了他的手艺。
查理装着满嘴的食物;用手比划着东南西北;陈霖海看着这个样子的他摆了摆手。查理嘿嘿一笑;继续祭着他的五脏庙;看着查理的吃相;陈霖海直吞口水。陈霖海无聊地看着周围的吃客们;民以食为天;小小的饭庄就是这个社会的小缩影。楼下的布衣;楼上的锦服;门口乞讨的陋衣。他叫来了小二;要了一个大空碗;拿了这个大空碗;从桌上每道菜里夹出些;端着来到楼下门口;把那一大碗食物递给那个陋衣;陋衣满脸欣喜的接过;感恩地对陈霖海笑着。然后狼吞虎咽起来。陈霖海又从自己的口袋里掏了些钱放在了那个行乞的碗中;起身回到了饭庄;在楼梯上一个披着淡黄色披风的人擦着他的肩而过;他回头看了看;因为那个身影的袅娜。陈霖海在想;如果那人的鞋子上沾上面粉的话;走过的每一步一定会留下一朵朵莲花。他笑了笑自己的这种想法。回到楼上时;一桌的菜只剩一个个空盘了。查理竟然在打嗝;他倒了杯水;递给查理;还一边拍着查理的后背。查理借着打嗝的空隙说了一句: “来生还做兄弟!”陈霖海差点脚下打滑。“你从哪儿学来的这句话?”查理接了一句: “做刘关张那样的兄弟,有肉一起吃;有酒一块喝。”陈霖海知道查理这几天在哪了: “你混天桥了吧!”查理睁大眼睛;好像在说: “你怎么知道?”陈霖海笑了笑不语;只是转过头看着窗外;窗外街市上的灯笼已经陆续的点亮;他看见了刚才的那个淡黄色的披风;还有她身后那个紧随她的佝偻的影子;从背影和步履好像是个老者。那个淡黄色的披风越来越远了;而那个老者却不见了。他收回了看窗外的目光;查理的嗝还在打着;手中多出了画本和木碳条;在仔细的勾勒着楼上行色各异的吃客们。陈霖海给他倒了杯茶;给自己也倒了杯。他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怀表;时针指倒6;分针也过半;他想起凌寒絮来;叫了一声: “不好!”查理抬眼看着他; “寒絮还在我家呢?”查理疑惑的皱了皱眉头。“我是逃出来的。”陈霖海解释说。查理张大了嘴。陈霖海叫了句: “结帐!”小二满脸笑容走了过来;陈霖海把身上的钱都掏了出来;算了算了;只多出了一块。正在这时候传来一声刺耳的惨叫;整个明湖春一时间停止了;因为那声惨叫仿佛从地狱传来。
陈霖海第一个反应过来;寻着那声音而去;来到走廊尽头倒数第二个雅间门口;门开了半扇;他推开另外半扇;滚落在地上的爱窝窝还在冒着热气;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瘫坐在地上;一瘫血如锦花般旋开;在那瘫血的中央一个忽闪忽闪的亮物;走近原来是个头饰;陈霖海觉得头饰样式眼熟。他顺着那瘫血;看见一个男子趴在桌上;血是从脖子上那个插着发簪处流出来的;跟在身后的查理伸出手擦了擦那个发簪旁的血渍;查理说:“这块不是血迹!”陈霖海看了看查理的手;再看了看那块血迹;自己伸手拭了拭:“珠砂胎记。”在这个时候明湖春的掌柜也已经进来了;看着眼前的一却;脸色刷白;店小二哆哆嗦嗦的说着: “他……他……回来了。他回来了,回来了……”啪的一声;掌柜的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店小二的脸上;用颤抖的声音喝叱:“你……你……你瞎说什么?还不……还不赶紧……赶紧报官府!”
杨安平给多福拉了拉外套;摸了摸他的手;感觉手是暖暖的;他笑了笑;帮他把手套给带上。外面的风越刮越大了;他拉着多福;想拦辆车;可是半天了;都没拦上。他看了看怀表;时间已经不早了;想必海疏影已经下课回家了。多福在认真的吃着冰糖葫芦;他拿出手绢擦了擦多福的嘴对多福说:“多福;你站在这儿别走;哥哥去找辆车!站在这儿;等着;别走!”多福点了点头;杨安平往前走着;找寻着人力车。多福把冰糖葫芦儿吃的只剩下最后一个了;他舔了舔;没有再接着吃;从后面冲过一人;把多福手中的冰糖葫芦给撞到地上了;多福叫着;这时又有几个人急冲冲的冲了过来;多福的那最后一颗冰糖葫芦彻底的与泥土为舞了;多福叫着;被那群人给带得往前走着。
“出大事儿了;出大事了!”
“我说吧;这地儿就是邪!”
“不会吧;都过去十年了;当年的人都是黄土一堆了!”
“对啊;这只是一个意外。”
“什么意外;我看是寻仇而来!”
“寻仇?”
“那场大火可是烧了三天三夜;要不是那场大雪;我看这条街就不存在了。”
“那场火;我听人说;可邪了;火源是从那起的;蔓延过来的火一会儿就扑灭了;可就是这火源怎么也灭不了。”
“说的好像你亲眼看见似的;说的跟真的一样。你才多大?”
“我听我娘说的。我们家老房子都烧没了半个!”
“要怪就怪明湖春的掌柜太贪便宜了;挑了这个地方重开酒楼。”



多福被那群人给拥进了明湖春;你推我挤;楼梯感觉都要坍陷了;突然那群人不动了;只听见门外一阵喝叱;一群穿制服扛枪的人出现在明湖春的门口;楼梯上的人自动的让出一条道。领头的是个皮肤黝黑的壮个子。掌柜的看见警察来了;战战兢兢的迎了上来。“赵大队长!”
赵大树抬步走进了那间屋子;看见了两个脸熟的人。 “你们俩怎么会在这儿?”陈霖海一边仔细的观察着现场;一边说: “我和老查来这吃饭!结帐的时候;听到了一声惨叫;所以就进来了。”说到惨叫;大家好像想起了什么;转身齐看向门后面的那个还在发抖的小姑娘。赵大树在那小姑娘的跟前蹲了下来;掌柜的叫道: “小芬;小芬!”小芬卷缩着;眼神躲闪着不看任何人。赵大树问: “这小姑娘是谁?”掌柜的解释说: “我们家大厨的女儿;因为人手不够;所以让她也帮帮忙。” “小芬啊;小芬!”一个肥胖的围着围裙的人在门口叫着;赵大树示意守住门口的两个警察让那人进来;那人一进门;看见桌上趴着的背影还有那一片触目惊心的颜色;脸色一下刷白。掌柜的拉了拉他;他才回过神来;看见自己女儿卷缩在一角;马上上前抱住;那小姑娘一看是自己的父亲;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多福被人给挤地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扒开人缝;从下面爬了出来;正好爬到了那个屋子的门口;他一抬头;看见了屋中地上的那滩血;“啊”又是一阵惨叫;他大叫着:“大哥哥……大哥哥……大哥哥……快走……快走……”他冲了进去;直冲那个趴在桌上的背影而来;陈霖海一扑身;拽住了他;他挣扎着;力大无比。“老查;过来帮忙。”查理也上前抱住他;门口骚动了起来。
当杨安平拿着一串新的冰糖葫芦找来车子的时候;却不见了多福;只看见地上的那颗冰糖葫芦。他一路问;跟着人流走进了明湖春;在拥挤的人群中寻找着;喊着。突然听到多福的惨叫;他用力挤到了门口;看见了惊恐地多福。他喊道: “多福!多福!”
“你认识他?”赵大树问;杨安平点了点头。陈霖海认出了他:“杨大夫。”赵大树又对陈霖海问道:“你们认识?”陈霖海用眼神回答了他;他示意放行;杨安平上前安抚着惊恐的多福。就像在安抚一头受伤的野兽。多福在他的安抚下安静了下来;他拉着多福走出了那个屋子;挤出了人群;来到空地;把刚才自己新卖的冰糖葫芦递给了他;多福破涕而笑又恢复了刚才的天真样;仿佛刚才的事情好像没发生一样。
赵大树勘查着现场;致命的凶器那把簪子;可为什么在地上那瘫血中央会有一枚精致的头饰;看上去不是落下的;倒像是故意摆放好的。陈霖海看了看酒壶;“他喝了不少。”赵大树蹲下;看了看死者的脚下;鞋子上没有什么灰尘;可是不对啊;今天的风很大;如果他从外面而来;鞋子上怎么会没沾上灰尘呢?鞋子好像是全新的;会是在店里刚换的吗?他四处搜寻着;也没发现旧鞋啊。陈霖海走近赵大树说:“杨大夫是西医;也许他能帮上些忙!”“仵作!”赵大树说。陈霖海点了点头;“我想应该不会比仵作差!”
杨安平检查着死者;一边说道:“死者的年龄在30岁左右; 致命的是凶器插入咽喉;咽喉破裂;流血过多导致死亡;从肌肉僵硬的程度断定死亡时间是下午的5点置6点之间;瞳孔扩大。”
陈霖海看着死者对面摆着的用过的餐具: “他在等人。还是他熟悉的人。”
赵大树看了看死者的双手;发现死者的右手的指尖有厚厚的茧说: “他可能是位帐房先生或者是掌柜是商人。”
陈霖海上前看着死者的手: “嗯;我爹和我哥的右手上也有茧;是因为经常用算盘的缘故。”
赵大树摸着死者的衣服: “从衣着来看;更像是商人。”赵大树又想起了什么;接着说: “死者的鞋上没有什么灰尘;鞋面很干净。”
陈霖海接话: “今天外面的风很大!”
杨安平说: “他可能就住在这附近。”
赵大树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4 3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