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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血色牡丹-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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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了。一净大师点上一柱香,递给银奴,银奴接过给佛主上香,磕头跪拜着。晨光婆裟的透过门窗照了进来。
“咚咚咚”敲门声,一净大师上前打开门,凌寒絮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站在了门口:“大师!早!”
“阿弥陀佛!女施主,早!”一净大师让身出禅房说:“老僧做早课去了,麻烦女施主能帮老衲送这位施主回他原来的去处。不过等用过早膳再走吧!”凌寒絮点了点头,他转身对银奴说:“三天后;记得回来换药!”
银奴点了点头,和凌寒絮目送着一净大师。
银奴记挂着初静,自己一夜未归,不知道那丫头会不会出什么事儿,他连忙拉过凌寒絮在她的手中写道:“现在就走!”
马车中,银奴已经换了一身凌寒絮让家人送来的干净衣服,他让凌寒絮伸出手,在她的手掌中写下两个字:“谢谢!”凌寒絮摇了摇头说:“佛主保佑!你没事!”
廖府别院
安叔一大清早清扫院门,却在廖府别院的门口看见了一人在门墩上坐着,他上前,原来是小姐,身上披的却是银奴的大外衣,他上前摇了摇,轻声的唤着:“小姐;小姐;您怎么睡这了?!”初静微微的睁开眼睛,叫道:“银奴…银奴…你去哪了?”模糊的视线清楚了起来,“安叔;是您啊!”她起身跑到路中,身上的外衣滑落了下来都没有发觉。她四周张望着,路上人迹寥寥,安叔连忙拾起她的外衣,上前给她重新披上,也跟着四处张望。
一个晚上了,他会去哪儿?初静一直在自己的心里问着这句话,以前他都没有像这样彻夜不归的,从来没有过,发生了什么连初静他都不管了。
“嘀哚嘀哚嘀哚”声,马踢敲打青石路的声音由远而近的传来,在晨曦中一辆马车徐徐的行来,初静和安叔齐看向那辆马车。在马车中的银奴看见了远远的两个人影,他在凌寒絮的手上写着:“让车夫快点!”凌寒絮连忙对车夫说:“六叔,快点!”马车越来越快了,初静连忙跑上前去迎着马车,安叔也跟着,马车还没有停稳,银奴已经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跳了下来,行动过快,拉伸着伤口,伤口又裂开了,想必血又流了出来,银奴已经不顾忌了,下车迎着初静而去,两人只差一步之遥停了下来,就这样的看着彼此。初静憋了一晚上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银奴伸出手擦着她脸上的泪,然后添了添自己擦过泪的手指,用手语说道:“咸的!”初静吸着鼻子说:“当然是咸的,我又没加蜜。”
凌寒絮也下了马车,初静看见了站在银奴身后的她,眼睛中闪过惊讶随后是失落还掺杂着一些忧伤。凌寒絮看见了,连忙上前解释说:“初静;真是不好意思,都怪我,昨天让银奴做我油画的模特,都忘了时间了,太晚了,所以让他在我们家住了一晚,一大清早他就惦记着你,所以就……”
初静连忙礼貌的对凌寒絮行了个谢礼,说:“谢谢你;一大早亲自送他过来。”
凌寒絮上前拉着初静的手说:“是我的不是!”
“进屋喝杯热茶吧!”初静拉着凌寒絮要回院中,凌寒絮笑着说:“老祖宗要醒了,我得给她敬早茶了,要不就得唠叨我了。”她边说边看着银奴,用眼神叮嘱着他;让他自己小心伤口,银奴点了点头。
“那我就不留你了!下回,下回我让罗衣好好的谢谢你!”初静把凌寒絮送上马车。
银奴裂开的伤口,血已经渗出衣服外了,安叔看见了,银奴示意他不要说,安叔点了点头。连忙脱下自己的外衣给银奴披上。
回到家中,初静守着银奴寸步不离,安叔连忙说:“小姐;您该去戏院了。”她想起自己今天还有戏要排,对安叔说:“您给他熬些汤,看着他喝完,今天他就不用去戏院了。”安叔点了点头。她转身对银奴说:“为了惩罚你,你今天哪都不能去。”银奴点了点头。
罗衣换好衣服,出门前又叮咛了一番,这才出门而去。
安叔连忙拉着银奴来到他的房间,关上门,想帮银奴检查伤口,银奴却拽着自己的衣服,只是让安叔给自己准备热水。安叔转身去给他准备。
等安叔端着热水回到他房间的时候,银奴已经重新给自己处理好伤口了,接过安叔的水,洗了把脸,然后用手语对安叔说:“我受伤的事情,不要对她说。”
安叔点了点头说:“我给您熬汤去!”
银奴说:“让小叶做吧!你还是去戏院,别离开她,一步都不行。”安叔点了点头,吩咐了小叶一番,就到吉祥戏院去了。
安叔走后,银奴和着衣躺在床上竟然慢慢的睡着了。

第六章 迷宫

明湖春
赵大树蹲在案发的位置上,思索着。他起身来到窗口,看着窗外,窗外正是明湖春的后院,案发时候窗户是关着的,他爬到了窗户上,翻了过去,踩在瓦片上,发出了咯吱的响声。他试着走了几步,不稳的脚步晃得他有些发晕,他用背紧紧的贴着墙,手摸到了另一个窗户,他眼前灵光一闪,慢慢的移到另一个窗户边,窗子是关上的,他用手拉了拉,锁上了。他在想如果凶手不从正道进来,从这是个最好的方式,外面天黑,不一定有人会看见,他回到原来的房间,连忙来到刚才他想打开窗户的房间,也就是倒数的第一间,门是锁的,他叫来掌柜的,问道:“你还记得案发当晚,有谁在这个雅间里吗?”赵大树想起,如果有可能是这间,凶案雅间旁边的另一间也可能是凶手藏身的地方,他又连忙来到另一间,也就是倒数第三间,这间没锁,他推开,走了进去,房间的布置大致和凶案那间大同小异,他来到窗口,打开窗户,看了看窗户外的环境,这个房间被否决了,因为这个房间是和前两个房间是分离的,因为楼下有个走廊,屋檐迂回了,如果要从这个窗户爬到凶案的那个窗户,就得绕过这段迂回的屋檐,要不就是直接跨过,可这段距离不是一般人可以跨越的,因为一般人想在这倾斜的屋檐上站稳已经是件难事了。他折了回来,再次来到倒数第一间的房间,继续刚才的问题。掌柜的不慌不忙的说:“那天这雅间是空着的!”掌柜的打开房间门,赵大树推开,这个房间的布置和其他的完全不一样,布置的清幽雅致,他来到窗边,窗子是反锁的,他打开,推开,从里往外看,景致都变化了,这个房间是个看景的好地方,连绵不断的屋顶,还有穿梭在这些屋顶之间的街市,如果是晚上万家灯火,会看到更美的景致。赵大树说:“那天你们不是宾客满堂吗?为什么这间会空着呢?”他转身看了看掌柜的,掌柜的不慌不忙的回答:“这雅间是被人给常年包了,那天他没有来,所以空着的。”赵大树看见了掌柜的身后小二躲闪的眼光,他感觉掌柜的在隐瞒着些什么?他继续问道:
“那这个客人是谁?他叫什么名字?”
掌柜的笑着说:“按规矩是不能透入客人的信息的。”
“明湖春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掌柜的不想尽快查清楚吗?”赵大树说。
“当然想。”掌柜的让小二去拿账本,翻了翻,指着上面的一个名字说:“登记的是这个名字。”
赵大树探过头看见了那个名字:“梅离人!”这三个字加在一块怎么都不像是一个名字。“是真名吗?”
“是不是真名,在下就不知道了。”掌柜的回答。
“那你形容一下这人的样貌。”赵大树说。
“样貌?啊…个头和您差不多,眼睛很明亮,鼻子不高不矮…”掌柜的用了一大堆的词汇形容,可赵大树觉得他形容的这个人在大街上一抓就是一大把。他让掌柜的忙他自己的去,他回到凶案的房间,把这房间又仔细的搜寻的一遍,凶手是女人,从门口进来的话,会有人注意吗?他想起陈霖海说起的那个淡黄色披风的女人,可是问掌柜的却说没有人看见,应该说不记的。如果是女人的话从窗口进来,除非她是个江湖人士,因为他一个壮实青年刚才踩在那屋檐上心都是悬的。如果是她是江湖人士这样杀人就太费周章了,还有那在凶案现场和死者身上的猪血又是怎么回事呢?他拿出了用白布包着的那枚凶器—莲花发簪,他去问过首饰店的老板说这款发簪是好几年前流行的样式,买的人挺多的。从这条线上查没有前进的路了。他再次来到窗口,心里想:
死者从后院进来,那凶手也可以从后院进来,如果后院当时没有人,他就成了一个成了个不存在的人,进来后上楼梯到二楼,那就得经过大厅,经过大厅就不可能是不存在的人了?不进大厅要直接进凶案现场,就得直接飞上来,或者爬上来。他探身看了看距离,就算爬上来也得大费周章。一定会引起其它人的注意。
他又迂回到走廊上,看着凶案房间两旁的房间门发呆,如果凶手就在这二楼呢?就不用这么大费周章了,直接进入就行了。杀人后回到他原来的房间,然后随着看热闹混在人群中再离开,是不会让人注意的。上回猜测是情杀,凶手是女人,美丽的女人一定会有人记住的,可如果是一般的呢?还有在栾盈云家是谁下的曼佗罗的毒呢?凶手熟知栾盈云和死者的事情。这个人会是谁?栾盈云有个十岁的儿子,她和死者的事十年前谁会最清楚?翠云楼的人!对!翠云楼!还有十年前发簪杀人的案子也发生在翠云楼!
他喃喃的念叨着:“翠云楼!翠云楼!”
廖府别院
秦罗衣这一天都记挂着银奴,所以一下戏,就早早的回廖府别院了。一回来直接就往银奴的厢房而去,推开门,走近床榻,银奴均匀的呼吸着,香甜的睡着。提了一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握着银奴的手,把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就这样静静的凝视着银奴。
“您也累了一天了,该浣洗浣洗了!”安叔在秦罗衣的耳边轻声的说。秦罗衣点了点头。放下银奴的手,帮他拉了拉被子,转身离开银奴的厢房。
初静拿了一本书,坐在了银奴的床头,守着银奴看着书。外面的寒风呼啸着,马上就是新年了。想必在新年到来之前,还得再下一场雪。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初静依着床沿昏昏的睡着。在睡梦中她来到竹海,那是初晨的竹海,被晨雾弥漫着,她摸着身边的竹子一步一步往前走着,在前方有一个白色的身影漂浮着,她加快了自己的脚步想追上去看个究竟,不过自己的步伐不够快。她又闻到了那熟悉的香味了,那一直在她梦中萦绕的味道。
风把窗户给吹开了,也把初静给惊醒了,初静睁开眼,看着熟睡的银奴,才感觉自己不在竹海。她起身去关窗户,正要关上的时候,在不远处她看见了一个影子,一个白色的影子,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也许自己的幻觉还没有散,再定眼一看,确实有个白色的影子在那黑夜的不远处。是谁?她感觉那个影子在逼视着她,会是梦游的海疏影吗?她提起灯笼,急速的出门寻着那个白色的影子而去。
“是海疏影吗?难道她又犯病了?”初静在心里揣测着。可是她总感觉这个白色的影子不像是以前遇上的那样。她追着那个白色的影子来到了荒园,突然感觉一股寒意从身后升起。她旋转着把手中的灯笼高高的举起,可是什么也没有,只有寒夜的风在呼啸。
突然一个黑影向她扑了过来,她被压翻在地,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另一个影子快速的寻着那个白影而去。初静挣扎着,那个压在她身上的黑影说:“小姐您没事吧。”原来这个黑影是安叔,她连忙扶起安叔,却摸到了安叔手上黏黏糊糊的东西,一种莫名的恐惧开始弥漫着她的全身,她开始颤抖着,呼吸突然变得急促了起来,安叔不知道她怎么了,连忙问:“小姐您怎么了?您怎么了?”初静抽搐的越来越厉害了,口中发出恐惧的呻吟,另一个黑影回来了,连忙上前抱着她,原来是银奴,他紧紧的抱住初静,不停的安抚着,初静拽着银奴的手,指甲已经掐入他的皮肉中,可是银奴却感觉不到疼痛。安叔是第一次看见初静这样,被眼前的给惊得呆在一旁,都忘了自己手上的擦伤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初静安静了下来,银奴用锦帕帮她擦去了粘在她手伤的血迹。安叔也舒了口气,提着灯笼在地上寻找着什么?找到了一枚精致的头饰,沾着些血,那是擦伤安叔留下的。安叔拾起,仔细的看着,他惊声一叫,银奴抱着初静上前,在灯光下他看清了那枚头饰,他的心头一颤,因为没有人比他更熟悉那枚头饰了。他感觉自己再一次被什么东西给包裹着,血腥的味道在一步一步的逼近他。


第七章 影灯

吉祥戏院
银奴寸步不离的跟着秦罗衣,都忘了一净大师让他三天后回潭柘寺换药的事了,未愈全的伤口还有些隐隐作痛。安叔手中拿着一包东西向银奴走来,那是一净大师让小沙弥送来的药,叮嘱让银奴一定换上。安叔走到银奴的身边,在他耳边轻声的说着,银奴点了点头,拿着安叔给他的药往后台去。
戏台上排的是第十出《惊梦》,春香领着杜丽娘到后花园牡丹亭,满园的姹紫嫣红,让杜丽娘愁绪绵绵。台下的陈霖海今天一下课就来到了吉祥戏院,站在最前排看着台上的杜丽娘。
杜丽娘与春香沉静在满园春色中。“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恁般景致……”杜丽娘与春香舞袖拂扇翩翩起舞。戏台中央的大灯笼晃动了一下,陈霖海一句:“危险!”连忙翻上台,其它人还没反应过来,大灯笼已经垂直而下,陈霖海跃身推开秦罗衣,自己也跟着扑倒一边,大灯笼正好掉到了扮春香的身上,轰的一下;燃烧了起来,陈霖海连忙脱外衣扑火,其它人这时才反应过来,尖叫着扑火救人,安叔连忙跃上戏台,戏台上乱成一团。
正在换药的银奴听到混乱吵杂的声音,连忙冲到前台。火光尖叫声,还有那烧焦的气味。银奴的瞳孔渐渐的扩大,喉咙里发出刺耳的嘶吼声,他像个野兽一样,往那火焰冲去,火终于扑灭了,银奴抱着被烧伤的人嘶吼着,满脸乌黑的秦罗衣看着眼前的银奴,这是她第一次看见银奴这样,她掰过银奴的脸看向自己,陈霖海从银奴手中接过烧伤的人和几个人抬下了戏台,叫喊着:“请大夫!请大夫!”
银奴的手不停的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秦罗衣一把抱住他。
冲进来的廖老板看着一片狼藉的戏台,和戏台上的两个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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