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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血色牡丹-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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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叔要夹菜的筷子放了下来,“很重要?!”
赵大树凝重的看着安叔,安叔点了点头,赵大树说:“那为什么不报案?”
“少主不喜欢被打搅!”
“可您知道吗,那些东西在黑市上出售了!”安叔抬头看着赵大树,“卖那些东西的人在局里被人给杀了!”安叔沉默着,“叔,十年前白书玉是怎么死的?锦祥楼的那场大火真的是场意外吗?”
安叔开始找他的烟袋,可是怎么都找不着,他抬眼越过赵大树看着门口的那个人,“少爷!”
赵大树转头看着站在门口的秦罗衣,“秦老板!”
“你在查白书玉!”秦罗衣说。
赵大树点了点头。
“为什么?”秦罗衣问,“你不会也认为是鬼杀人吧!”
“鬼?!如果是鬼,那这样杀人太费劲了!”
“那为什么?”
“白书玉,一个谜一样的人,人人都为他疯狂,就算他离开这尘世十年!可那些和他曾经有过过往的人还在追寻着他。”
秦罗衣迷茫的看着赵大树。
“不知是他留恋这尘世,还是这尘世留恋他?”赵大树的眼前晃动着一些面孔——段云棠、海疏影、谭仙菱还有那逝去的谭夫人婉玉,还有……
他转身看着在发愣的安叔。
“少爷,您回来了!”小叶把三人从各自的思绪里拉了回来。
秦罗衣转身看着身后的小叶,问:“小叶,有热水吗?”
“有!您要涣洗吗?”
秦罗衣抓住正要转身的小叶:“我自己来吧,你哥好不容易来看你们一回儿。”
“打搅了!”赵大树起身施礼。
“你们慢慢聊吧,安叔今天喝醉也没关系!”
“谢谢少爷!”
初静让自己沉在水中,透过水看着变形的景像,“不知是他留恋这尘世,还是这尘世留恋他?”赵大树的这句话不停的在耳边萦绕着,那个他和自己认识的他怎么也重合不上。他为什么回来?她在想,他是怎么从那场大火中活过来的,自己又是怎么遇上他的?想的太入神了都忘了自己是在水中,一口水灌了进来,然后四面八方的水往她的身体里涌入,她伸出手想抓着什么?突然她被人给拉了起来,然后被浴布包裹着,她睁开眼睛看见了那银色的面具,不知是水还是泪珠滑落了下来,她扑到了那个人的怀中,银奴身体一僵,初静身体上的水透过浴布开始往银奴的身体上渗,银奴用手语说着:“会着凉的!”扑在他怀中的初静根本就看不到。银奴想起很多年前的一场雪来,怕冷的她总喜欢窝在他的怀中,那时可以包裹她的全部,如今她已经是个大人了,他脱下自己的大袄,用它包裹着她,抱着她往书房而去。
银奴给初静擦着那湿漉漉的头发,初静安静的像一只小猫,暖暖的炉火印红了自己也印红了银奴银色的面具。这尘世此刻就只剩下她和他了,因为他还是那个自己所认识的银奴,以前他是谁?不重要了!他永远都是那个给自己这个初静名字的人!没有他也就没有初静!


第三十四章 双刃

百顺胡同一家大杂院。
陈霖海走进这个大杂院,还没进门就听到一群孩童的嬉闹声,一走进,就看见一大群的小孩聚集在一个青年的身边,那青年拿着一个小鱼竿,在小孩中来回的穿梭,“钓鱼?”陈霖海疑惑着,果真鱼儿上钩了!陈霖海好奇的也聚了过去,那个青年一看是陌生人,但并不见外,走近陈霖海,拿了一根钓鱼线,要放到陈霖海的脖子里,陈霖海疑惑的允许了,当鱼线被提起的时候,鱼钩上竟然挂着鱼!
“好!好!”一群孩童的喝彩声,自己也不禁地拍手喝彩。
“魔术!”陈霖海叫道,“太神奇了!”
两个个头差不多的小男孩伸手,陈霖海意识了到了,连忙从口袋中掏钱,不过被那个青年阻止了说:“免费的!”然后拍了一下那两小孩的头,小孩噘着嘴走开,因为一个妙龄少女在表演其他的魔术。
“那两个小孩是双生子吗?”陈霖海问。
那青年摇了摇头说:“不是,不过同年,一个叫土豆,一个叫地瓜!”
“他们也会魔术?”陈霖海问。
青年神秘的笑了笑,问:“先生,您是不是有事儿啊?”
陈霖海这才想起自己来这的目的,“是不是有个叫郝四平的老巡警住这儿?”
“你说郝叔啊?对,他住后院!”
陈霖海谢过,来到后院,后院飘着一股酒香,“山西汾阳杏花!”
“爷,您鼻子可真灵!”一个白鬓老人笑着说。
“您是郝四平!?”
那人摇了摇头从西厢房叫道:“老四,有贵客!”
西厢房的帘子掀开了,出来一人看着陈霖海:“您是哪位?”
“您是郝四平郝叔?”
那人点了点头。
陈霖海笑着说:“可找到您了!”
“您请进吧,屋里暖和!”
“翠云楼!”郝四平很惊讶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竟然会问起十年前的那个血案。
“有人告诉我,您比较清楚!”
“那您想问什么?”
“死者也是死在发簪下?”
“嗯!”
“有个孩子失踪了?”
“是有个孩子,十岁左右!”
“十岁左右?!”
“曾经有人怀疑孩子是凶手,一个十岁瘦弱的孩子是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杀人一个成年人的。”
“那孩子是谁?”
“翠云楼的一个小丫头!”
“小丫头?!不是个小男孩吗?”陈霖海一直都只是听到孩子,却没想到会是个小女孩?!
“确实是个女孩!是当时翠云楼花魁娘子栾盈云的贴身小丫头!”
“栾盈云!”陈霖海的眼前浮现出那天让印碧儿验秦罗衣身来的情景,他感觉自己的头皮有些发麻。
陈府
陈霖海失魂落魄的从百顺胡同回来,凌寒絮在他肩膀上拍了数下,他才迷茫的转过身来。
“你怎么了?把魂给丢了?”
“你知道!”
“知道什么?”
“秦罗衣和初静是一个人!”
凌寒絮连忙看了看四周,拉着陈霖海往他的小院走去。
“你是怎么知道的?”
陈霖海把他知道的都告诉了凌寒絮,“秦罗衣就是那个失踪的孩子!”
“罗衣说他丢失了十岁以前的记忆,”陈霖海想起了,“她的惊痫?”
“是因为那晚的血案造成的!”
“郝四平的口吻像是在说血案当晚还有第三人!”
“第三个人?!”
“会是他吗?”
永定门大街
银奴知道身后的那个人已经跟了他整整一个上午了,他走进一家茶庄,买了些不同的茶。海疏影静静的站在茶庄的对面,就那么看着那个背影,他好像有些长高了,不再那么瘦弱,自己竟然没有认出他来。眼角的泪滑落了下来,喃喃的轻声呼唤着:“书玉……书玉……”而在另一个角落,有一个人也在静静的注视着她,一群人潮涌了过来,海疏影艰难的挤过人群,茶庄里的人已经不在了,她迷茫的看着那些涌动的无数人影……
银奴转身看着身后的人,一身粗布短衣装扮的秦罗衣:“她哭了!”
银奴心中一颤,惊讶的看着她。
“下第一场雪的那个晚上,你抱着她就像抱着天下你最珍爱的东西,那么的小心翼翼……那么的深情……”
银奴沉默着。
“那样的你…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不…应该是没有认识过!他是银奴吗?不是…不是…不是…”她想憋住让眼泪不要流下来,结果还是喷涌而下,银奴没有像平常那样宠爱的抱着她,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这是他没有意识到的,初静还是罗衣那都是另外的一个自己,可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初静也不是罗衣,不是另外的那个自己,那她是谁?为什么哭的那么伤心?
她抬眼泪眼朦胧的看着银奴,无助的像个孩童!
“罗衣呢?初静呢?”
她看着他的手语,感觉自己在一片汪洋之中,冰冷的海水没过了自己的头顶。她擦干自己的眼泪,深吸了口气,拿过银奴手中的茶叶包,“不知道,小叶中午会做什么好吃的?”瞬间秦罗衣又回来了。
可是银奴依旧感觉口中苦涩,隐约看见那个哭泣的少女还站在原地,无助的看着他。
廖府别院
晚上下戏回到廖府别院,秦罗衣和往常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像以往一样换上初静的服饰窝在书房和小叶说话。
初静用小指沾了些胭脂抹在了小叶的嘴唇上,然后拿过镜子让小叶照:“是不是很好看!”
小叶抿了抿嘴,羞涩的说:“还是小姐好看!”
“小叶,有心上人吗?”
小叶顿时羞红了脸。
“啊!卖檀香的那个小伙计吧!”
小叶瞪大了眼睛,“小姐,您怎么知道!”
“啊!小叶穿上凤冠霞帔一定美极了!”
“小姐穿上凤冠霞帔,九天神女都会害羞的躲起来!”
“我已经穿过来,杜丽娘嫁柳梦梅。”她转身挥动着袖子在屋子飞舞了起来。
“小姐也一定会穿上自己的凤冠霞帔的!”小叶坚定的说。
安叔看着对着炉火出神的银奴:“少爷……少爷!”
银奴恍惚了过来,用手语说道:“安叔……回来……是不是错了!”
“少爷,您在说什么?您只是回家,回自己的家怎么会错了呢?”
“已经不在的人,就不该回来!”
“少爷,老奴很伤心您说这样的话!如果老爷知道您回家了,不知该有多高兴呢!”
“他会高兴吗?他不恨我吗?因为我让母亲永远的离开了他!不,是书玉回来他会高兴,可是我回来他不会高兴的!”
“少爷,白少爷、还是您,都是老爷的儿子!”
“白书玉和侯佳天睿不一样!白书玉已经死了,被十年前的那场大火给吞没了,永远的不在了……”
“少爷!”安叔看着被炉火印的像火焰一样的面具,还有那双装着火焰的眼睛,看着眼前的银奴正在被黑暗一点一点的吞噬“少爷!”

第三十五章 香灵

外二警察分局。
赵大树看完手中的信,信是从安徽寄来的,只得到一个字“仲”,一个印章上刻的字,是名还是姓?还是表字?
小李进来了,看着一脸喜色的他,赵大树想来他带来了些好消息,对他使了个眼色,小李意会的点了点头。他们各自绕了一圈,找了个人多的地方。
“头儿,怎么选人这么多人的地方?”
“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
小李是懂非懂,“可是为什么咱们得躲着查案啊?”
“因为有可能会牵涉到些大人物!”
“大人物?哦……”他轻声的在赵大树的耳边说,“和段公馆有关啊!”
“还不能确定!”因为这只是他的一种直觉,不过他的这种直觉也有过不准的时候,“说说你查到了什么?”
“冯有得以前做过响马。”
“响马?”
“嗯,应该说是他在响马的山寨里长大的,成年以后离开山寨开始在江湖上行走,什么都做过……”
“他是不是有同伙?”
“头儿,您怎么知道?”
“杀他的人正是他的同伙!”
“为什么?因为分账不平吗?”
“冯有得死之前和杀他的人合演了一出戏,因为他信任那个人能救他,可是他没想到……”
“假戏真做了!”
“你是不是查到那个同伙?”赵大树转头看着小李。
“当年冯有得不是一个人离开响马山寨的,还有一人!”
“那个人是谁?”
“他曾有一次喝醉酒说过他是因为这个人进了吉祥戏院的。”
“吉祥戏院?”赵大树在想,这个人因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发小来救印碧儿呢?裙下臣?“段公馆那边呢?”
“看上去是鬼市交易,冯有得盗了白书玉的墓,段公馆出钱买。”
“其实是段公馆出钱找冯有得盗白书玉的墓!”
小李目瞪口呆。
“如果是正常交易的话,就该提着灯笼在鬼市,可他们的交易在客栈!”
“头儿,您可真神了!”
“我要神的话,就该知道李木龙是谁?”
潭柘寺
栾盈云走出寺门,抬头看着雪花从远空飘扬而下,雪花飘落在脸颊,被自己的体温融化,她迈开步子,踏在那无痕的雪地上,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远方有一个人打着油纸伞由远而近,栾盈云渐渐的也看清楚了来人的脸:“是你!”栾盈云已经在伞下,“不会是偶遇吧!”
赵大树笑了笑,“雪天路滑!”
栾盈云慧心的笑了笑。
“在冰上钓鱼,小时候最喜欢干的事情!”
“冰上怎么钓鱼?凿个窟窿吗?”
“看来你也这么做过?”
“是小戒!”
一把油纸伞,伞下两人同行,大小脚印一深一浅……
永定门大街
银奴知道后面的人,已经跟着他走了好几条街了,他伸手接住飘落的雪花,看着它在自己的手心里融化,变成水然后从指缝中溜走。
海疏影学着他的样,也伸出了自己的手,看着雪花变换着它的形态。她想起十年前的那场大雪,想起自己最后一次见他的情形,想起被大雪模糊的他……
当她从那遥远的时空回身,前面的人已经不见踪影,她转身搜寻着,寂寞的街道变得深远,雪花渐迷了双眼。一个孩童撑着一把油纸伞向她跑来,把手中的伞递给她,孩童说了什么,可她却听不清楚,她接过伞,看着孩童一深一浅的跑远,伞柄上还残留着温度,是孩童的?还是他的?
银奴看着在十字路口那个撑着油纸伞的背影,十年,弹指一挥间,星移物转,他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十年前同路的人,十年后已经走在了不同的路上,缘起缘灭,云卷云舒!
凝香坞。
凝香坞有北京城最好的檀香,品种是最多的,也是初静经常来的一家檀香店,她执着的寻找着自己记忆里的那种香味。
“小姐,下雪了!”小叶看着窗外说。
初静抬头看着飘落在窗沿的雪花,这是城中的第二场大雪了。
“小姐,我去买把伞!”小叶还没说话已经走出了凝香坞。
初静继续寻找着……
她穿梭在各种檀香中,突然她闻到了,她顺着那香味寻求,看见一个修长的背影,身上还沾染了些雪花,那背影转身,她定在了原处。
“你在寻找它吗?”那人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
初静小心翼翼的伸长鼻子闻着那香囊,“就是它!”初静喜悦的叫道,她贪婪的吸取这种她寻找多年的香味,“没错,就是它,就是它!”
“你喜欢!”段云棠凝视着眼前的人,乌黑的齐腰长发,如庐山的飞瀑流辉;春雨般的刘海,似青城山的丝雨笼烟;明净的双眸,如衡山的皓月凌空;被冻的有些发红的双颊,似栖霞山上的彩云飞;皓齿唇红呼出了的热气,如峨眉山上的晓雾沉。“是他…是他让你…重返…这人间了!”
陈府。
陈霖海一直站在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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