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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晋王吕布传-第125章

小说: 晋王吕布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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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他的意料之外。

只有吕布大开粮仓府库,将搬不走的粮草府藏,尽数散给邺城民众,这般大手笔,的确是令许攸震惊不已。

就在这时,袁绍的声音响起:“如今正是用兵之时,粮草乃是重中之重,诸位且议一议,邺城粮草,该当如何处置?”

许攸心里一震,捕捉到主公袁绍此刻的微妙心理。

原冀州牧韩馥为人首鼠两端,毫无决断,可是在冀州经营多年,不但帐下聚起不少文武部属,甲兵众多,就连粮草府库,也都充盈得很,而邺城,则更是其经营的重心所在。

主公袁绍得冀州后。这些都是对四方用兵的强大根基,可是如今,韩馥帐下的四庭柱大将,如算上折于虎牢关的潘凤,已有三人折在吕布手下,而邺城的粮草府藏,也被他一股脑儿地耗了个干干净净。

这就意味着,吕布此举,可说是狠狠地一记,击在主公袁绍的软肋上。

许攸想到这里。心中已是大为犯难,也有些忧心忡忡。

有吕布这么个狡猾凶残的对手,盘踞在并州,出,可自太行山孔径小道。率军出击,偷袭冀州各地。入。则可凭险固守,据冀州军于境外。

在场诸人,纷纷发表自己的见解,有人主张将之收回,有人主张就此作罢。

许攸在想着自己的心事,一不留神。众人之中,就剩他没有吭声。

“子远,你以为如何?”

听到主公袁绍如此问,许攸心里一惊。忙上前一步,躬身答道:“主公,属下以为,吕布此举,甚是歹毒,主公新得邺城及冀州,如若用兵,强行收回民众家中的粮草府藏,势必坠入吕布觳中,致名望大跌。如今虽正用兵之时,可冀州各地的粮草储备,亦足够大军所需,如此何不出榜安民,言及此乃主公为贺主政冀州,与民同庆之举?”

袁绍心里有些老大不痛快,恨不得现在就令张郃和淳于琼率大军全城大搜,将胆敢私拿粮仓府藏的人,尽数揪出来,杀掉一些,方才能稍稍消除他心中的怒火。

不过,许攸、审配和辛评说得也有道理,如此做,的确是会致名望受损。

可是,袁绍心里总觉得很不痛快,一肚子的火,没处发泄,烧得他全身燥热,晕头晕脑。

呯!

袁绍重重一掌,拍在案桌上,咬牙切齿地恨声骂道:“吕布,你好狠!”

许攸此时出声也不是,退回去也不是,一个人站在堂中,自觉很不好受,好在一阵死寂过后,主公袁绍已恢复到原先的波澜不惊,声调不带起伏,道:“好,诸君所言甚是,这事就这么办。只是如今吕布所在何处?”

张郃忙禀道:“两日前,吕布率军离此南去,似是往黎阳……”

呯!

又是一声大响,袁绍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怒火,吼叫道:“他还敢去黎阳!张郃!”

张郃全身一震,躬身领命:“属下在!”

“令你率本部人马,追上去,一探知吕布行踪,即刻回报!”

张郃领命,不敢耽搁,更不敢出声相询,如若吕布率军入了河内郡,他是否也要继续追下去。

随着张郃腾腾腾地离去,厅堂中,很快又陷入一片死寂之中,还是许攸壮着胆子,问了一句:“主公的意思是……”

“哼!”袁绍冷哼一声,怒不可遏地答道:“我要亲率大军,追上吕布,出上一口恶气!”

“主公不可!”

出声的,乃是审配,尽管被袁绍盯得头皮发麻,他还是起身,来到堂中,对着袁绍躬身一揖,解释道:“主公,吕布乘虚,偷袭邺城,一击得手,势必远遁,主公万金之躯,何必与吕布这么个莽夫计较,邺城虽有些损失,并未伤根本,此时,稳固邺城防务,收拢冀州各郡国人心,击退公孙瓒,方是要务。”

“属下附和!”

许攸不失时机地附和一句,他也觉得,袁绍亲身犯险,殊为不妥,吕布收服黑山贼张燕,兵力大盛,更兼吕布武勇卓著,麾下并州精骑,名扬天下,而主公袁绍帐下大将,多在钜鹿,要是追上了吕布,两军对阵,主公袁绍兵败,乃至有个三长两短,冀州,可就危险了。

连遭帐下两名谋士出声反对,袁绍也知道,这事不能这么蛮干,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袁绍心里怒火更炽,再也无需议事,草草地结束,让众人散去。

许攸松开一口大气,出得门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乒乓声,以及隐隐的阵阵咆哮:“吕布,我誓要将你碎尸万段!”

207猛虎过江(上)

袁绍的愤怒咆哮,传不出多远,就连邺城民众,此时也多沉浸在欣喜与忐忑不安之中,更是无人能体会到此刻袁绍心里头的愤怒,不甘,还有憋屈。

可是,吕布率军突袭袁绍大本营邺城,斩杀河北大将高览和麹义,将邺城洗劫一空,劫持袁绍长子袁谭和次子袁熙,携韩馥一家离开的事,却很快就往四面八方传开来,河内郡距邺城最近,河内太守张扬又与吕布关系匪浅,故而得到的消息,要更快,更全。

吕布这一下子,可谓是将袁绍给彻底得罪了,并州与冀州之间,将再无转寰可能,而吕布在鹿肠山苍岩谷,扣押刘繇,逼迫典韦转投于并州,并逼迫刘岱将典韦的老母家眷送至晋阳,以换取刘繇的做法,同样得罪了刘岱。

可问题就在于,河内郡与冀州和兖州接壤,吕布收服黑山贼张燕,突袭邺城,都是借道河内,这样就很明显地为张扬树立了冀州袁绍和兖州刘岱两位大敌。

这也正是张扬一接获消息,即刻召集帐下文武商议的原因,他很恼火,但又无法跟吕布发火,更无法与冀州袁绍和兖州刘岱遣使解释。

只是,他的脸色,还是有些很难看,以致堂中的气氛,颇有些压抑。而吕布则率大军刚自黎阳进入河内,准备借道返回太原。

在座的,文以长史薛洪为主,武将,则有眭固、杨丑、穆顺等人,与吕布也多有接触。

只不过他们尚不明确张扬的心思,故而当张扬说完,众人都有些踌躇,不知是否该当头一个站起来说话。

薛洪无奈,他身为长史。本就是太守张扬身边最为得力的部属,这个时候,他不吭声,其他人就更不会抢在他的前头。

“主公!”薛洪长身而起,来到堂中,对着张扬躬身一揖,郑重其事地说,“属下有一言,不知该讲不该讲。”

张扬双眉一扬,道:“讲!”

薛洪直起身来。侃侃而谈:“主公,河内乃四战之地,北,有并州,东。临冀、兖,无天险可扼守。却地处要道。关东西去洛阳、长安,并州南下中原,出关东,皆需过河内,如此要地,不知主公有曾想过。在并、冀、兖环伺之下,主公可能守得住?”

不光是张扬一愣,就是在座的眭固,杨丑。还有穆顺等部将,也都是一愣。

不过只是沉吟片刻,张扬就默然摇头,示意薛洪所言极是。

眭固,杨丑,穆顺,身为张扬帐下的大将,见识过吕布麾下三千精骑的威容,对此的感受要更深些,其中眭固更是陪着吕布前往鹿肠山,亲眼目睹吕布收服张燕,力压郭图和刘繇,对吕布帐下大将华雄的武力,有着直观的认识。

因此虽然骤闻薛洪如此说,他们也都是一愣,但转念之间,就明白过来,如若吕布真想全占河内,凭主公张扬帐下兵马,是万万抵挡不住的,同样的道理,也同样适用于冀州袁绍和兖州刘岱。

薛洪双掌一拍,神情轻松下来,对张扬再次躬身问道:“那么主公以为,并州吕布,冀州袁绍,兖州刘岱,主公更愿居于谁人之下呢?”

所谓居人之下,只是薛洪的一个委婉的说法,其实就是在问张扬,在三人当中,他更愿意归顺到谁的帐下。

张扬沉吟片刻,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目光转向杨丑,问道:“你以为如何?”

眭固的座位在杨丑之上,张扬却首先找上杨丑,而不是眭固,这让他有些奇怪,还没答话,张扬微微一笑,转向眭固,解释道:“你曾陪车骑将军前往鹿肠山,回来后,就一直对车骑将军盛赞有加,态度如何,已是猜都猜得到,而今日,我想听听中肯的意见。”

他要听中肯的意见,在众人之中,也只有找杨丑最为合适,至于的其他人,要么是官职低过杨丑,如穆顺,要么是并未进入张扬的核心圈子,意见可以听听,参考的价值就不大了。

杨丑学着薛洪,长身而起,来到堂中,谢过张扬后,朗声道:“依属下之见,当然是晋阳更为合适些。一来,弘农王乃先帝嫡子,如无其间的废立之事,本就该他坐稳帝座,如今他在晋阳重新登基,可算是大汉之正统;二来,主公乃车骑将军州里,又曾共奉丁并州(ps:丁原),可谓于公于私,皆有情谊。故而属下以为,晋阳,才是最佳去所。”

“属下附议!”

不待张扬出声相询,眭固就主动起身,来到堂中,躬身禀道,惹得张扬无奈摇头直笑,转向穆顺,得到的,是同样的答案。

事已至此,其实张扬帐下诸人的倾向已很明显,他刚刚将目光转向薛洪,薛洪就笑道:“主公,属下以为,还有一条理由。”

“哦?”张扬追问道,“且说来听听。”

“圣上驾崩于长安郊外的乱军之中,弘农王在晋阳登基,朝廷百官,多有缺失,主公前有率先拥戴弘农王登基之功,此时再主动依附,官职必能更上一层楼。况且,车骑将军前去鹿肠山,收服黑山张燕,突袭邺城,皆是借道河内,此举已然获罪于冀州袁绍和兖州刘岱,一捱袁绍解决北边的公孙瓒这个大麻烦,兵锋所指,必是河内,如其主公到时为保境抗敌伤脑筋,何不此时投靠朝廷,将冀州袁绍、兖州刘岱这两个大麻烦,甩给车骑将军去伤脑筋?”

薛洪一席话,说得众人尽皆轻声哄笑。

张扬亦是轻声失笑,点点头,道:“好,既然诸君意见一致,我也就无需再多伤脑筋了,此事就这么办,待车骑将军率大军至,我就举郡奉上,乐得个清闲。河内,势将战火不断,诸君不妨将家眷迁至晋阳,也好落个安心!”

其实无需张扬如此说,薛洪等人,其实心里都早有此打算,只是在主公张扬未下定决心前,他们不敢如此明目张胆而已,如今,当然就没有这个顾虑了。

吕布率军去邺城走上一圈,促使张扬下定决心,提早退出争雄天下的大棋局,这个消息,一时还没有传开来,可并、冀州之间的战事,传到豫州沛国谯县,却促使孙坚下定决心,前往豫州牧袁术的府邸求见。

自清理完洛阳的废墟之后,孙坚就率豫、兖联军回到关东,一万兖州军回到兖州牧刘岱帐下,两万豫州军回到豫州后,则尽数被豫州牧袁术收归帐下,等若是完全剥夺了孙坚的兵权,将他赋闲起来。

此后,各种消息不断,长安大乱,圣上驾崩,弘农王登基,孙坚就像是个旁观者一样,冷眼旁观,及至得知吕布兵出上党,收服黑山贼张燕,攻破邺城,他再也坐不住。

因为他早就有感,天下重临大乱,如今的天下情势,更是一再验证这一点。

至于豫州牧袁术为何会夺他兵权,令他赋闲于谯县,孙坚心里清楚得很,为的,当然还是传国玉玺。

尽管得到传国玉玺时,他就与程普一道,做了不少掩饰,可这事就是这样,你越是对外宣称自南宫甄井中捞起来的,不过是个普通玉器而已,外人就越发狐疑不定。

因为这几年来,天下人都知道,先帝驾崩后,大将军何进被宦官所杀,袁绍等人则兴兵搜捕宦官,自此之后,传国玉玺就一直未见踪影,太尉董卓、司徒王允、李傕和郭汜掌权后,都曾到处寻找传国玉玺的下落,翻遍了南北两宫,洛阳城里城外,都一无所获。

故而孙坚在洛阳得宝的消息一传出,不少人都在暗地里猜测,他是否得到了传国玉玺,这其中,就是豫州牧袁术最为关心,曾多次旁敲侧击,奈何孙坚和程普口风甚紧,一直不予以承认。

可袁术并不死心,既不放孙坚离去,又不给他兵权实权,就这么将他羁绊在谯县,事实上就相当于是软禁于此。

孙坚听闻吕布突袭邺城之事,静夜仰观天象时,思前想后,情知如今天下大势,已是风起云涌,于他,更是时不我待,再这么在这里空耗光阴,可就再也没有一展胸中壮志的良机了。

孙坚的求见,当即得到豫州牧袁术的首肯,此时正是晨早刚过,春风送暖,又还没到午间那么燥热,正是一天中最为舒适的时辰。

内书房内,袁术与孙坚分主宾坐定,孙坚二话不说,直接自怀中掏出一个绢布包,郑而重之地放在袁术面前的案桌上,退后两步,躬身礼道:“昨夜属下夜观天象,见帝星暗弱,有星辰大于斗,光芒四射,临于当空,属下忽有所感,情知必是应于主公身上……”

袁术没有听孙坚说完,而是目光炯炯地盯着案桌上的绢布包,没有伸手去解开,而是打断孙坚的话,问道:“这是……”

“传国玉玺!”

孙坚面色凝重,毫不掩饰地答道。

袁术双眼立时亮起来,看向绢布包,呼吸急促,伸出的双手,亦在微微颤抖,好不容易打开层层包裹的绢帛,暗下盒盖上的按钮,只听啪嗒一声,盒盖弹起,露出内里的玉玺来。

朝阳已升,自东边的窗棂透窗而入,照射在袁术小心翼翼捧起的传国玉玺上,晶莹剔透,熠熠生辉。

“果然是传国玉玺!”

袁术翻来覆去地细看,最后,才心满意足地轻叹一声。

208猛虎过江(下)

袁术说这话时,双眼一眨都不眨,紧盯着手里捧着的传国玉玺,朝阳照射在他的侧面,从孙坚这里看过去,正好半边脸沐浴在朝阳中,半边脸隐在阴影里,显出非常明显的阴阳脸来。

孙坚识趣地没有吭声,待袁术翻来覆去地看来看去看了个够,意犹未尽地放下传国玉玺,转头看过来时,才恭声道:“属下此刻才献上传国玉玺,主公恕罪,实乃属下存的一点私心,如今主公上应天象,下合谶言,属下坚信直至今日,方才坚信主公乃是传国玉玺的主人,故而才……”

“好,好,好!”袁术连声道好,脸上难抑兴奋,点头道,“文台果真是我的福将,有你相助,我何愁大事不成。”

“谢过主公!”

孙坚面现喜色,起身来到袁术案前,单膝着地拜下,在袁术的虚扶下,方才起身,回原位坐好,请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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