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晋王吕布传 >

第76章

晋王吕布传-第76章

小说: 晋王吕布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何太后仍旧没有去歇息,显是仍在等着吕布,吕布进帐,躬身请安,将这片区域及防护情形细细叙说一遍,何太后听后,面现喜sè,喜滋滋道:“吕卿的安排,甚合哀家之意,原本哀家还担心,整rì价只能闷待在营帐内,如今能出帐走动,甚好,甚好!”

吕布笑答道:“此地臣着人护卫,可为以防万一,恳请太后和弘农王,还是只能在这片区域内走动,一应事宜,皆可着人告知护卫亲卫就是,不便之处,请太后恕罪。”

“吕卿劳苦功高,何罪之有,事急从权,哀家明白。”

吕布躬身谢过,这一次,帐内有穆顺,还有那名抚琴宫女,吕布不便多加停留,再稍稍说上几句,即出声请辞。

就在这时,吕布眼角余光注意到,抚琴宫女在一旁yù言又止,旋即听到何太后轻笑一声,吩咐道:“哀家这个侍女,曾得蔡翁指点琴艺,一rì不抚琴,就浑身不舒服,害得哀家也是一rì不听,就浑身不舒服,吕卿可有法子,寻得瑶琴一具?先前那架瑶琴,只怕,已毁在大火之中了吧。”

吕布满口答应下来,面带笑意,看了抚琴宫女一样,对太后笑道:“臣也曾聆听蔡翁抚琴,当rì一听,浑然不知今昔何年。蔡翁此刻正在晋阳,待臣率军护卫太后北返,太后即可召蔡翁来见。”

不光是抚琴宫女面露喜sè,就是何太后,也是“呀”的一声轻呼,追问道:“哀家只听闻蔡翁流徙边关,怎么身在晋阳?”

吕布三言两语,将此事叙说一遍,只是他把蔡邕之女蔡琰相关隐了去,没有提及。

辞别出来,天光已亮,吕布径直回到寝帐,貂婵刚刚起身,正在那里跪坐,任由侍女为她梳理满头青丝,听到响动,转过头来,见是吕布,当即展颜一笑,令得寝帐内一下子就明亮起来。

吕布刚刚掀帐进来,奔波了一个晚上,回来又因大事办成,心情亢奋,不觉疲累,此刻终于困意袭来,正在有些晕头晕脑之时,骤然见到貂婵如此美艳动人的一幕,心里不由大动,就连胯下那根坏东西,都一下子就蠢蠢yù动起来。

他此前又不是没有见过美女,妻室严氏虽然名声不显,但也是个美人,蔡琰更不用说,乃是一等一的美女,每次见到她们,吕布的心境虽然不一,可从未如见到貂婵这样,总是能被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给点燃起体内的火热激情来。

见到严氏时,他多较为严肃,颇为寡言少语;而见到蔡琰时,他的心境就自然而然地平静下来,心中充满平和,还有欣喜,就仿佛蔡琰的恬静贤淑能够传染一样,影响到任何靠近她的人。

见到吕布如此呆样,貂婵在那里扑哧轻笑出声,虽然用手掩着小嘴,可那双大眼睛,却满满的都是笑意,盈盈四溢。

吕布深吸一口气,平抑住体内的蠢蠢yù动,踏步帐内,就这么看着貂婵,笑道:“唉,为夫忙了整整一宿,没得空来看看,你今rì且先收拾收拾呢,明rì我带你去司徒府,算是回个门吧,你也可跟司徒府内的姐妹们辞行。”

“呀,夫君,是准备回去太原么?”

吕布点头,随口答道:“时间尚未确定,不过想来就在这几rì。”

话音刚落,貂婵就颇有些期待之意,就连她的侍女,也都面露笑意。

吕布很是惊奇,“咦”了一声,问道:“洛阳可不是比太原要好么?怎么你们这么高兴?”

貂婵笑吟吟地答道:“洛阳虽好,可终究不如故乡。”

听貂婵这么一说,吕布心也也是默然,心中也是涌起一股伤感来。

并州,九原,乃是此世“吕布”的故乡,可不是他的,他的故乡,按地理位置算,其实也可算是并州,可是,隔着如此时空天堑,他始终觉得,他的故乡,乃是在隔着两千余年的后世。

只是转念间,吕布即放下这般伤感,笑对貂婵道:“嗯,说得甚是,得空了,你们就赶紧收拾下,说不定哪一天,我们就要出发了。”

再说笑几句,吕布即出来,回到另一处营帐,心满意足地躺下歇息。

就在他酣睡过去时,永安宫的大火,终于渐渐熄灭下来,夕阳尚有一丈高,骠骑将军李傕的幕僚李儒,坐在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里,在一队彪悍护卫的簇拥下,再次来到永安宫。

与昨夜相比,永安宫此刻冷冷清清的,死寂一片,虽然葬身火海的尸首什么的,都已经被清理完毕,可那股混杂着肉香味和焦臭味的气息,却仍弥漫在这里,提醒着所有人,这里曾经经历过一场大火。

李儒是心里颇有些不安,虽然并没有什么异常的讯息传出,可是,他在睡上一觉起来后,仔仔细细地回顾了一番昨夜的情形,总觉得这里面,似是有些不妥。

可是不妥在哪里,他也没有丝毫头绪,左右无事,他便干脆带着护卫,重临永安宫。

这里另有骠骑将军李傕派来的人马把守,在小统领的陪同下,李儒径直来到昨夜太后和弘农王殒命的偏殿,看着沐浴在夕阳霞光中的一堆残垣断壁,还有烧焦的废墟,李儒漫不经心地问了句:“自这里,清理出多少具尸首来?可能分辨出男女?”(未完待续。)

132洛阳的大事。李儒的不安

李儒此问,问得很是漫不经心,但实际上,却大有深意在里头。

陪在一旁的小统领,可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陪着小心,点头哈腰地答道:“禀先生,这里大火烧得甚是猛烈,一应尸首,都已烧成一堆焦炭,无可辨认。”

李儒颇有些不耐,转过身,看向小统领,再次问道:“尸骨呢?共计多少具?可能分辨男女?”

小统领明显一愣,显是闹不清楚这位骠骑将军身前的红人,为啥会对这么个事情这么感兴趣,但脸上,他哪敢显露出一丝一毫的不耐烦来,赶紧更加小心,陪笑答道:“尸骨未及细数,不过,先生吩咐过,所有尸首都要分开摆放,故而……”

“尸骨在哪里?带我过去看看!”

李儒打断小统领的话,也不想再多听他那啰啰嗦嗦的回答,不容拒绝地令道。

小统领即使再蠢钝,此时也听出李儒话语中的不耐来,不敢再多言,应诺一声,带着李儒,往一旁行去。

放置永安宫大火死者尸骨的地方,是一处临时搭起来的硕大营帐,李儒只是远远地这么一看,立即在心里默估出来,这处营帐,当有百来步长,数十步宽。

刚刚走近,一股混杂着肉香味的焦臭味就扑鼻而来,李儒骤不及防,全身一僵,心头烦闷涌起,肚子里立时有些翻江倒海,差点就将此前享用过的美酒佳肴,尽数喷吐出来。

他反应也不慢,屏住呼吸,举手掩住口鼻的同时,以比平素快捷数倍的身手,往后跳蹿开来。直到再也憋不住气,方才放下手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幸好这里已闻不到刚才那股气味,不然,以李儒这种状态,只怕会当场将隔夜饭都给呕个干干净净。

小统领脸色立时“唰”的变得惨白,心中的不安,可想而知,他在心里不住自责:“怎么就没想到呢,怎么就没想到呢……”

他确实是没想到。带着李儒往这边走时,他陪着万分小心,可就是忘了,这位先生,看起来身板也不错。只比典型的西凉大汉要瘦弱些,可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文弱书生。初次来此地时。除了那些整日价与尸首打交道的仵作,每个人都干呕不已,更别说这位文弱先生了。

足足愣了好半响,小统领才醒觉过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李儒身前。面带恐惶,连连以手掌自抠脸面,颤声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致令冲撞到了先生……”

李儒此时已自觉大有好转,肚子里已不再翻江倒海,不耐烦地摆摆手,紧皱眉头,道:“谁负责此事,去唤来!”

小统领连忙答应一声,转身小快步奔进大帐,片刻工夫,即带着一人,快步出来。

李儒也不跟他们客气,直截了当地将方才的问题问出,小统领身后那名仵作上前一步,双手叉前,恭敬答道:“那处偏殿共清理出尸骨十七具,从骨架上分辨,男六具,女五具,余下六具,损伤太重,无法分辨。”

仵作的这个回答,令李儒心里的不安稍稍减淡了些,他记得很清楚,昨夜与并州牧吕布自偏殿退出来时,吕布的亲兵禀报过,内侍七人,宫女八人,尽数被斩杀,如再加上太后和弘农王,刚刚好是十七具尸骨。

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追问道:“尸骨上,可有刀伤痕迹?”

仵作不假思索地答道:“有,十二具尸骨有刀伤痕迹,多在颈骨处。”

李儒沉吟片刻,自觉在这方面,他是比不过眼前的这位仵作的,再怎么细问下去,也问不出个什么来,临转身之际,他再问一句:“从尸骨上,可能分辨出太后和弘农王?”

仵作大愣,支支吾吾半响,就是答不上来。

李儒心下恍然,情知是怎么回事,想来即使以太后和弘农王身份之尊崇,遭此火劫后,也就只剩下尸骨一具,与其他身份卑贱者一样,并无什么分别。

正因此,眼前的仵作才这么支支吾吾答不上来,他回答“是”吧,摆明了就是欺瞒,回答“否”吧,摆明就是对太后和弘农王大不敬。

沉吟之际,李儒心头一亮,挤出一丝笑意,点头道:“嗯,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最好能辨认出太后和弘农王来,不然……”

这句话威胁味道十足,但听在仵作耳里,却无异于是在提醒他,所谓不管用什么法子,重点是辨认出太后和弘农王的尸骨来,至于真的是不是,那只有老天知道了。

仵作也是属于上不了台面的胥吏,都是些奸猾老练之人,他方才只是没想到李儒会如此问,骤不及防之下,一时失神,所以才支支吾吾不可答而已。

当下连连点头哈腰,应诺下来,直到李儒转身,带着小统领往他处去了,他才松了一口大气,自觉额头上出了一头冷汗,伸手一摸,才醒觉那里什么都没有。

李儒带着小统领,再一次回到偏殿,围着那堆烧得焦黑的废墟,足足绕了两三圈,方才问道:“此处清理出来的各色物品呢?”

小统领大惊,可很快就镇定下来,答道:“也俱都收拢在一起。”

“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这一次倒没走多远,可是当李儒真个见到这些个物事时,不由大失所望。

所有的物品,也有专人在清理辨认,为的,当然也是辨认太后和弘农王出来,对太后和弘农王佩戴的玉佩、玉玦等物,李儒只是看过一眼,便放在一边,独独对融成一坨的金质疙瘩,颇有些兴趣,指问道:“这个是?”

“回禀先生,这是金酒壶,宫中甚多此物,那边几个,就是金酒樽。”

李儒随手拿起,左看右看。可任凭他如何翻看,就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颓然放下,随口问道:“此种金酒壶,可有何特别之处?”

“禀先生,这种金酒壶,乃宫中打造,外表看起来无异,内里实则分为两半,可盛放两种不同的美酒。通过拧动壶盖,可以分别倒出。”

“嗯?!”

李儒心头一跳,抬起头,目光炯炯地看向答话之人,心里在不住盘思。

如若果真如此。岂非说明,昨夜太后和弘农王所饮的酒。就可能并不是投放了毒药的毒酒?

再往下深想一层。他才醒觉,投放毒药时,是吕布派亲兵所为,避开了众人,也就是说,如果那个亲兵没有把毒药投放进去。他也并不知道。

想到这里,李儒心里的不安再次升腾起来,忙又在小统领的带领下,回到方才放置尸骨之处。唤来方才的仵作,挥手令小统领走开,低沉着嗓音,问道:“偏殿尸首中,可有尸骨有中毒迹象?”

仵作此时不敢隐瞒,连忙答道:“有,一男一女!”

李儒双眉紧皱,都快要挤到一块儿去了,沉吟好半响,方在仵作的惊疑不安中,阴沉着脸,道:“中毒的,是否就是太后和弘农王?”

这一次,仵作学精了,自李儒口气中,听出些许肯定来,念头一转,点头很肯定地答道:“是!”

果然,他见李儒面色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立时在心里知道,他这个回答,赌对了。

“滋事重大,切莫跟外人说,昨夜出入偏殿,护卫太后和弘农王的,正是征北将军吕布,要是他知道……”

李儒深谙说话神神秘秘的把戏,话说一半,就此打住,同时拿眼不住打量着眼前的仵作,神色间,似是在看着一个死人一样。

仵作自是大吃一惊,连声道:“卑职不敢,卑职不敢。”

他的吃惊,并非是假装,而是从内到外,真真大吃一惊。他原本以为,今趟差事,会是个肥差事,那里知道,竟然是这么个动辄要人命的差事,早知如此,他有的是法子推托不来的。

尸骨涉及到太后和弘农王,而中毒,竟然又牵涉到那位传说杀人如麻的征北将军吕布,这,这叫人如何安生。

当他在惊恐之余,见到李儒对他神秘一笑,才转身离去时,不由大愣,按捺不住地在心里暗自猜测:“他这是什么意思……”

任凭这位仵作如何人老成精,如何奸猾老练,他都猜不到此刻李儒心中所想,在原地愣了好半响,他心中的惊恐,才渐渐平息下来,转身往营帐内走去时,下定了决心,今趟这事,对谁都不能说,哪怕城西的那个老相好,也不能透露分毫。

一直忙碌到戌时,仵作方才忙完,与其他人一起,被一群凶悍的兵卒护送着,回到城西的衙门。众人纷纷作别散去,仵作想了半响,没有选择回家,而是来到他的老相好那里,准备好好地歇息一晚,收拾一下心情。

灌下几大碗温得滚烫的醇酒,就着酒意与老相好折腾好半响,仵作才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只是他却不知道,他想要严密把守的秘密,却在睡梦中,泄露了个干干净净。

睡梦中,他喃喃自语,虽然听起来甚是含糊,可还是能够自行拼补起来:“太后,弘农王,中毒!”

此后的三天,仵作一如既往地入城出城,直至将永安宫里的尸骨尽数清理完毕,这事才算是了结,至于此后的事宜,就不是他的事了。

可当他回到家里,听到妻室跟他唠唠叨叨时提到的一个传言时,不由恐惧得全身发冷,不住颤抖起来。

这个传言很简单,简单到就只有一句话,可这句话里蕴含的意思,却是让人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5 4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