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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徒儿,下个蛋-第26章

小说: 徒儿,下个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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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不过单从容貌上看已然差距不大,硬要说不同就是个性,那时的雾舞不会出现惊慌失措的表情,即便天塌下来她依旧是一副淡然的模样,所以赤炎偶尔在想,她究竟是否还拥有七情六欲,倘若没有,为何她的笑容又是那般触动心弦。
他抚上小舞滚烫的手背,那种温暖来自天界的明媚,那种柔和来自内心的柔软,她就是看似冷漠实则内心善良的仙子,无论你怎样对待她,她都可以做到一笑置之。记得那时天界与冥界刚刚决裂不久,所以她的出现便成为魔众仇视的对象,常有魔众在她背后说三道四,乃至揣测她嫁给冥帝的动机。赤炎主动招惹雾舞自是不做解释,何况骂就骂了,反正他也不喜欢雾舞,但是为了避免她悔婚,他也会漫不经心地安慰上三两句,她总是淡然一笑,道:我喜欢的人对我冷嘲热讽我才会气恼,但也会因为喜欢而轻易原谅,至于那些在我不在意的人,他们的观点影响不到我的情绪。
善良在于,一旦魔众在凡间遭遇天神攻击,第一个出手相救的通常还是她。虽然多半换不来妖对仙的改观,但是她就是坚持着自己的原则,能导邪向善绝不冷眼旁观。
那时赤炎与大多数魔众的想法基本一致,嘲笑雾舞的不自量力,私底下讥笑她是三界中最愚蠢最唠叨的傻仙,因为她会不断在他耳边灌输佛学精神,他实在忍无可忍便叫她“滚回天界!”。她会默默离开,直到赤炎潜入天界找她道歉,她又会笑着说:我一直等你来接我,自己回去很没面子。
许多时候,赤炎并不确定因为她是计划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还是因为离不开她才一次又一次地挽回。
小舞的睫毛轻轻地扫过赤炎的额头,微微的瘙痒带出微妙的情结,小舞不知不觉地合起双眸,师父很帅很体贴,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安全感,让她活得踏实。
赤炎席地而坐,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嘴唇摩挲着她柔嫩的唇瓣,泛在心头的情绪已被自己察觉,是不安,极度的不安。
“不要忘了我,不论今生是谁的妻子,不要忘了我……”
他此刻真的有些害怕了,一世妖,一世人,还要再有一世的蜕变,她的记忆在再转世的过程中不断地被洗刷着,终有一日会擦得一干二净吧。
小舞的心中自然是懵懵懂懂,但是她仍旧点点头,何况又怎能忘却?
倏地,赤炎一把将她搂入怀里,可渐渐地,耳边又萦绕着白染曾对他说过的话——三世轮回,正是要磨光强烈的情感,倘若雾舞依旧对你难以忘怀,那么面临她的还是毁灭。
白染的话他一句都不想听,可又所言极是。
小舞感到师父的身躯在颤抖,她急忙回搂,捋了捋师父的脊背,笑着道:“师父对小舞这般好,小舞岂能忘恩负义?”
“忘恩负义的……是我。”一句话刺穿赤炎的咽喉,令他无从面对。
小舞歪头眨眨眼,无意间注意到从浴池中徐徐升起的水蒸汽,打岔道:“来来来,也让徒儿尽尽孝道,师父宽衣解带下水吧。”说着,她走到屏风后方。
赤炎则误以为她走到屏风那边脱衣服,直到小舞询问他下水否,他才明白原来小丫头并未打算鸳鸯浴啊。
唉,是他动了歪脑筋,从进来那一刻就没安好心眼儿。
哗啦啦的水声传入小舞的耳朵,她探出小脑瓜看向池边,师父已坐好,双手架在池边,背部勾勒出健壮的线条。
她羞涩地垂下眸,挽起袖子,跪在池边,将一块巾帕伸入水中浸湿,从师父的肩头淋下,之后力道适中地擦拭起来。
她感觉师父拧下了肩膀,问道:“烫么?”
“刚好。”赤炎懒洋洋地仰起头,看向正上方的小舞,因为温度颇高,她的双腮泛起粉红,就像一只初见成熟的青苹果。
再一次地不由自主,他拉低小舞的脖颈,但这次,小舞却推开彼此的距离,这角度,她可以看清师父的前半身,太难为情。
见状,赤炎也只得作罢,毕竟他是强大的妖体,她是弱小的凡人,稍有差池,她的小命肯定是保不住的。
“那个叫什么昭夕帝的……”赤炎冷下视线,警告道,“不准对他产生感情。”
“噢。”小舞顺从地应了声。
“不准敷衍。”
“没,昭夕帝乃一国之君,徒儿对他除了敬畏并无他想。”
“可是他长了一副与为师相同的容貌。”赤炎挑起眉。
小舞也不知该怎样回答才会令师父满意,索性继续帮师父搓背。
赤炎也察觉自己很无聊,说这些作甚?待她再次转世时谁都不记得。
…………
一个时辰之后,天色也不早了,小舞主动提出回宫。
赤炎并未阻拦,将她送到皇宫城墙外,弯身托起她的身体,一跃而起,正如离开时那样翻墙入宫。
“师父,明日还能见面么?”她扯住赤炎的衣角。
赤炎刚欲回应,一道极其刺眼的金光充斥在余光之中。他眯起眼,望向伫立在不远处的白染,不屑地哼了声,随后对小舞道:“为师有事要离开一阵子,过些日子再来看你,”他将一个黑色手镯套在小舞的手腕上,“若那些秀女宫女再欺负你,你就对着这镯子诉苦,自会有阎罗王替你做主。”
“……”小舞手指一颤,真的假的?这镯子是向地府打小报告用的?
赤炎见她神色紧张,拍了拍她的脸颊,调侃道:“所以要谨慎用,有可能因为你的一句话就要了对方的小命。”
“……”小舞深沉地点点头,还是收起来吧!
赤炎斜起唇,扬手道别,继而消失在她面前,消失得干净利落。
洛宝则迟一步穿墙而入,始终不参与任何事件。
途中,小舞蹦蹦跳跳地问,“你说师父会不会是大魔王?”
“天机不可泄露。”
“那你还告诉我你是天界灵宠?”
洛宝一愣,对呃,这好似也算天机。
“你能带飞起来玩玩么?”小舞快速眨眼。
“不能,我只是一个平凡无奇的三界生物,主人自当未看见我。”说着,他自行变成若隐若现的蓝色光影。
“……真的很模糊。”小舞嘴角一抽。
她走出几步,惊见昭夕帝站在正前方,即刻将布娃娃藏于背后,因为这明显并非宫中的东西。
“奴才见过皇上。”
白染应了声,转身前行:“随朕去御书房。”
“……”小舞马上将布偶塞给呈透明状的洛宝,洛宝见四周无人便接了过来,否则只能看到一个布偶在半空中漂浮。
“闲杂人等暂时回避。”白染指的是洛宝。
“是!”小舞却敞亮地回答,继而转头就跑。
白染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朕乃天子,你能看见的朕岂能看不见?”
“啊?”小舞慌张下跪,颤颤巍巍地问,“皇上看到了……什么呢。奴才不知。”她在心中祈祷,皇上千万别请个道士之类的收了可爱又能吃的小洛宝。
白染看穿她的小心思,无奈地摇下头:“起来吧,朕在与你说笑。”
小舞暗自舒了口气,追上昭夕帝的步伐,同时轰赶洛宝速速离开,洛宝朝昭夕帝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跃上高耸的屋顶,将布偶枕在头下,先睡会儿。
御书房内
奏折推挤如山,昭夕帝却视而不见,喝茶看闲书。
小舞伫立在他身旁,帮他扇着扇子,这是她自发的工作。
此时,锦衣卫火速来报:“启禀皇上,八百里快马送来疾书一封,信使冒死求见,据说与赈灾银两有关!”
“不见。”
锦衣卫猛地抬起眸,欲言又止,领命离开。
小舞看在眼底,心里想着劝皇上关心关心国事,可又不敢造次。
更不理解皇上为何这般……自由散漫。
于是,她开始在屋中踱步,替信使坐立不安。
“作甚?”
“……”小舞扁扁嘴,怯懦地说道,“皇上……八百里送来的信,瞅瞅也无妨。当然,您也可以不看,自当奴才未提过。”
昭夕帝不予回应,久久,似笑非笑地扬起唇,这一世,除了双修,还要帮雾舞树立强烈的正义感,甚好,慢慢来。而他对朝政坐视不理,并非冷血或者所谓的懦弱,而是在等远在边关作威作福的一品护国公自动回朝。小不忍则乱大谋,等待与忍耐,为得是一招制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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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师父不发威你当俺们是哈喽kitty吗(⊙_⊙)哈哈。

PS:最近有些小忙,知道同学们等得辛苦,等忙完这阵子尽量多发点。隔空抱你们!




☆、第三十七章

后宫绝对是个磨练意志的“最佳”场所,此地并非不去惹事便会相安无事的地方,要学会合群,要学会奉承,要懂得保护自己,说话要谨慎,听得懂弦外之音,最重要的一点是,万莫死心塌地跟随某个小群体,更要懂得周旋,做人要圆滑,否则一旦针锋相对的那股势力得了势,定会将你置于死地。
小舞则毫无悬念地跟了夏幽澜的小组织,还有一队秀女向着一品护国公的女儿陆可儿,两家长辈在朝中本是死对头,两家晚辈自然是彼此厌恶。
这日,夏幽澜正坐在院中晒太阳,小舞蹲在一旁帮她捶腿,其他几名官宦之女在旁给夏幽澜沏茶讲段子,欢歌笑语不绝于耳,不过那声调必然是假了些。
“哟,这皇后之位还未定呢夏家小姐便摆起谱来了?”陆可儿率领一干“朋友”不请自来,看那架势就是奔着找茬来的。
夏幽澜看都未看陆可儿一眼,将一颗葡萄珠放入口中,命拉曲儿的姑娘继续奏。
“若并非我父在边关镇守,哪有你们的安生日子?”陆可儿对夏幽澜的刁蛮霸道早有耳闻,但亲眼所见还是头一遭,且印象颇差。
“怪不得一大早乌鸦便站在屋檐上瞎叫唤,原来是把你招来了,”夏幽澜冷哼,“陆国公骁勇善战尽人皆知,但是这话分谁嘴里说出来,旁人说那叫赞美,你来夸叫邀功。还是陆国公心有怨气,想借你的口对皇上表示不满?正如你所讲,我还未当上皇后,邀功找皇上去。”
陆可儿怒目圆瞪,看向一干趋炎附势的官宦之女,谄笑道,“牡丹之爱,宜乎众矣。”
此诗句的意思是:尔等只顾追求名利跟风拜俗,我跟你们不一样!
“别扯那些有的没的!本小姐并未挑衅于你,是你找上门来遭奚落!”夏幽澜把茶杯摔在地上,“要文的我或许不如你,要比武你未必是我对手,莫在我面前装腔作势,慢走,不送!”
小舞唯恐双方大打出手,起身相送之时说了些不咸不淡的话:“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劳烦陆小姐先行一步。”
陆可儿怒指小舞,悻悻而去。
“死丫头,你那话是说我仗势欺人了?!”
这不明摆着吗?小舞摇摇头,继而蹲身收拾一地瓜果皮。
夏幽澜则兴致全无,轰赶众女回屋,愤愤地坐回躺椅,抬脚踢了小舞一下:“去,给陆可儿的饭菜里下点泻药。”
“……”小舞不予回应,收拾完垃圾起身欲走,夏幽澜蹭地一下火了:“莫以为进了后宫我就不敢把你大刑伺候!”
“今日所有人都看到你占上风,你若真想害她,自己吃泻药还差不多。”小舞本是无心一说,夏幽澜却琢磨着是这么个意思。啧啧……她看向小舞忙碌的身影,死丫头果然比她有脑子。
她追上小舞,阴阳怪气地问道:“你昨晚三更半夜去何处了?”
小舞沉默不语,她去御书房帮皇上批阅奏章,皇上告诉她必须守口如瓶。
看多了奏折,她也从中悟出些道理,譬如张官指责李官玩忽职守,李官第二日定会呈上一则反告张官的折子,显然,整个朝廷裂成两半,而这其中通风报信之人定是能接触到这些奏折的大宦官,至于为何还是要呈上来,必定是与其有利益冲突的眼中钉。
正所谓隔岸观虎斗,两败俱伤,不费吹灰之力铲除异己。
小舞只是觉得吧,当皇帝确实不容易,何况昭夕帝登基之时朝中已是一盘散沙,没有充分的水源根本无法再凝聚一体,所以,皇上在等待大换血的时机吗?
“跟你说话呢!昨晚究竟去哪了?”
“吃坏了闹肚子。”小舞的神色中闪过一丝慌张。
夏幽澜也并未追问,心想小舞是否会见小鬼去了?她会默默关注此事的。
……
傍晚,当所有人都睡下,小舞这才蹑手蹑脚地溜出大院,按照皇上所给出的路线一路跑到御书房后门处。
“请皇上恕罪,奴才来迟了。”小舞气喘嘘嘘,只因夏幽澜才刚睡着。
“去忙吧,今日折子很多。”白染倚在窗边赏月,不知因何故轻声一笑。
小舞闻声望去,不知是错觉还是起猛了,居然看到昭夕帝的瞳眸中映衬着一只白色小兔,小兔好似正活蹦乱跳。而他面朝的……是月亮。
“皇上……您,您看到了何物?”
昭夕帝笑容微敛,即刻收起穿透云雾的天眼法力,信步走到卧床旁,喝茶,阅卷。
经过几日来的相处,小舞逐渐对昭夕帝减少了几分惧怕之感,不过皇上的个性真是冷,可以几个时辰不说一句话或索性打坐。
更奇怪的是,漫漫长夜,他谁的牌子也不翻。
小舞舒了口气,坐在矮桌前继续审阅奏折,当她看到一份夹在竹简中的书信,又申明皇上亲启的字样儿时,双手呈上。
白染瞄了一眼,故作不耐烦地推开:“又是状告巡抚的折子,不看。”
“是……”小舞至少见过三四封诸如此类的信件,她也从侧面打探了一下,巡抚大人正是夏丞相之子。
巡抚巡抚,巡行天下,抚君安民。显然,夏巡抚的所作所为已达到人神共愤的地步。
小舞返回桌边,想了许久,又看向神色淡然的昭夕帝,再次起身,悠悠地跪在皇上面前,正色道:“皇上,南方遭受水灾,庄家颗粒无收,当地知府恳请赋税减半。”
“赈灾款已批,即刻抵达重灾区,还要求减税?不允。”
“可是……”
“嗯?……”白染拉长低沉的尾音。
小舞磕头致歉,但想到处于水深火热的灾民,她忍不住又道:“奴才读书少,若有说错的地方还望皇上宽恕……赈灾款是批了,奴才只是揣测,未必能落到百姓手中。”
“呵,莫非你在隐射朝廷命官贪赃枉法?”
“疾书一封封送入宫中,不是夹在竹简里就是藏在画卷中,为何那些官员要选择偷偷状告?”小舞紧蹙眉头,“奴才本不该多嘴,但奴才了解百姓们的生活,只想告诉皇上,那些所谓五谷丰登国泰民安的喜报未必属实。”
白染望向她愤怒又紧张的表情,合起书卷,不以为然道:“是与否又怎样?你也看到了,朕手中一没实权二没兵权,但皇后只能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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