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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撩欢一一宠妻至上-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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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加多日的周方想念中国的美味,顾伊陪着他来到渥太华有名的唐人街萨默塞特西街,这里有包括中国、韩国、日本、越南、泰国等东方国家的各色饭馆,看得顾伊食指大动,胃口大增。
因为高大的黑衣保镖在黄皮肤里太惹眼,顾伊吩咐他们分散开,远远跟着。
一路走过去,眼看太阳高升,顾伊和周方进了一家越南河粉店。虽然知道宗叔派保镖跟着是为了她的安全,顾伊还是觉得有些小题大做。
昨天她和楚炎鹤一起也没出什么事,更何况现在是大白天,顾伊让保镖们各自分散找桌子坐下吃饭,自己则和周方一桌。
等候上菜的时候,顾伊觉得自己有必要给楚炎鹤打个电话,就跟周方说了一声向卫生间走去。
顾伊嘴角微扬,她可以想象到楚炎鹤接到自己电话暴跳如雷的模样。走进洗手间,顾伊洗了洗手,烘干手指掏出电话,熟练的拨下楚炎鹤的电话。
背后响起脚步声,顾伊下意识抬头,只见背后站了一位穿黑西装戴墨镜的大汉,顾伊以为是宗叔派给她的保镖来找她,刚要开口打招呼,大汉一只手捂在她嘴巴上。
在失去意识前一刻,顾伊暗骂自己白痴,保镖就算找她也不会在她刚离开就跟过来。
挂着油画的墙壁,金色的雕花吊灯,发出刺眼的亮光。顾伊抬手遮挡,等着眼睛适应强光。她还没来得及打量这个陌生的房间,房间门已经被推开了。
一个略微臃肿的金发女人推着餐车走进来,后面跟着一位身穿皮夹克的年轻男子。
顾伊望过去,吃惊的叫道:“是你?”
“你好,美丽的东方姑娘,我叫尤里。”男子绅士般递过手来,赫然是昨晚在街头作画赚取旅游花费的男人。
顾伊从床上下来,迷药的残余药性让她四肢麻木不灵活,“你是什么人?抓我来干什么?”
看来,自己从昨晚就被盯上了,或者更早,从她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就被盯上了。只是,顾伊不知道自己的罪过什么人,或者是为了威胁父亲?
“尤里·康纳德。”男子再次开口,不过显然是偷换了概念,并没有告诉顾伊他是什么人,而是以自己的全名偷换了概念。
“你放心,我只是想请你来做客。”看出顾伊的害怕,尤里开口说道。
做客?顾伊可不会天真的相信他的话。只一眼,她就能够看出整个庄园戒备森严。在庄园的水塔上,她甚至隐约看到了狙击手。
叫尤里的男人吩咐佣人把餐点放下,随后自己也跟着坐在桌前,“你怀孕了,需要吃些东西。”
顾伊警惕的护住腹部,看天色,已经是下午了,也就是说她睡了差不多两天一夜,不知道炎鹤和父亲急成什么样子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顾伊警惕的远离男人。
“你不用紧张,我只是想请你做客,陪陪我。”尤里的嗓音像画笔为画作上色一样充满了生机。
“我不认识你。”顾伊可不认为只一次的相遇会让尤里对她动心。
“我之前也不认识你。”尤里耸耸肩,“但是这不妨碍我们成为朋友,不是吗?”
“既然我们是朋友,那请你送我回家。”顾伊压住心中的害怕,若是以前,她可以不在乎的闯一闯,但是,现在她肚子里还有一条小生命,她不能拿孩子的生命做赌注。
“这个不行,你必须待在这里。”尤里皱眉,似乎有些不耐烦。
他插了一块蔬菜沙拉放进嘴巴里,咂咂嘴,似乎味道还不错,“吃掉它,晚上我会来看你。”
顾伊看着尤里走出去,听着锁门的声音,走到宽大的落地窗前,从明亮的玻璃看下去,这里是二楼,不高,但是……所谓的落地窗是一整块的玻璃,像花园的暖房,没有开口。顾伊用吃饭的叉子用力一滑,没有任何痕迹。看着房间里的桌椅,顾伊可以确定,这是厚实的防弹玻璃,玻璃做了粗糙处理,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在外面的人却看不清不里面的情况。也就是说,就算楚炎鹤他们从庄园外走过,都不能发现她。
狙击手,防弹玻璃,处在居民区的庄园……防守严密,又隐于闹市。精密的布局,完美的防御。想要逃出去,很难。
为了房间转了一圈,发现暂时没有出去的办法,顾伊索性安下心来坐下吃饭。两天没吃饭,她却是饿的厉害,好在对方没在衣食上苛责她。她现在能做的就是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
房间里没有钟表,顾伊只能凭借太阳的位置隐约估算时间。现在应该是下午七点钟的模样,房间的门被再次打开,这次进来的,不是名叫尤里的年轻男子,而是一个与尤里有些几分相似的中年男人。顾伊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她,她感觉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却一时想不起来。
中年男人直直的盯着顾伊看,嘴中重复着,“像,像,简直太像了。”
顾伊知道他在透过自己看另一个人,那个人是谁?他们抓自己又是为了什么?只因为她和某个人很像?
中年男人说完那几句,便一直盯着顾伊,看得顾伊毛骨悚然,汗毛根根竖起。
男人足足盯着她看了半个多小时,顾伊背后冒出细密的冷汗,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尤里走进来,抬眼看了中年男人一眼,又似笑非笑的看着顾伊,“您满意了吗?”
中年男人面色复杂的哼了一声,转身出去。
从两人的相貌来看,顾伊感觉他们是父子或者是极为亲密的亲属关系,只是,两个人见游走的气场昭示着他们的关系并不十分和睦。
“你抓我来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想让我当某人的替代品,你们大可以随便找个人照着那人的样子整整容,不是比我更像?”被人盯着看了半个多小时的顾伊有些炸毛,任谁被当成物品一样看都不会有好心情,更何况她还被限制了行动自由。
“你要和我结婚。”尤里淡淡说道,看不出喜怒。
“什么?”顾伊吃惊的大叫,她一定是听错了。她无缘无故被掳了来,就是要和眼前这个男人结婚?不,这个稚嫩的面孔成年了没有?
“你在开玩笑。”这是顾伊唯一能想到的答案。
“不,我是认真的,虽然我很讨厌你,不,恨你!”尤里脸上露出恨意。
恨她还要跟她结婚?难到是想结婚后折磨她?
“我已经结婚了,而且,你知道,我有孩子了。”顾伊字啊此提醒他,希望他放弃那个可笑怪异的念头。
“我知道,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尤里脸上露出微笑,那笑容在惨白的灯光下有些渗人。
顾伊怔怔的坐在床上,尤里的话让她难以消化,看着紧闭的房门,顾伊把脸埋在手心,企图用这样的方法让自己平静下来。
一直到深夜,再没人打开房门走进这个房间,顾伊靠在床上,心中溢满对楚炎鹤的想念。她抚着小腹和肚子里的宝宝说话,她只能靠这样打发漫长的黑夜。
天刚蒙蒙亮,顾伊便睁开了眼,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关在玻璃房的动物,会有人按时送吃的喝的,有人进来看她两眼,逗弄她两下。
吃罢早饭,中年男人再次到来,顾伊对这个男人有种难以遏制的恐惧,男人脸上很少有表情,只是在看着她的脸时,展现出既痴迷又愤恨的复杂表情,那也只是一瞬即逝。
今天的男人有些反常,他突然靠近顾伊,抬手摸上她的脸。顾伊吓得一缩,男人一手固定住她的脑袋,一手在她脸上细细摩挲着。手指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像是在鉴定一件古玩一样细致。顾伊想象不出什么词来形容现在的自己,她真的觉得,自己在男人面前就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人像。
做完这个诡异的动作,男人不声不响的走出去。
顾伊腿脚发软的紧靠着墙壁,这个男人实在怪异的令人害怕。
她慌忙推开旁边的一间极小的卫生间,约两米见方,只有一个洗手台,一个马桶,和一个简单的淋浴。
她把牙刷攥在手里,指甲抠进手心,努力抑制身体的颤抖。一下一下机械的磨着牙刷柄,有时候,一个小小的牙刷也可以作为杀人的利器。
还好除了送餐的佣人,那两个奇怪的男人再也没有过来,顾伊曾经想过挟持佣人走出去,只是她还没有动作,佣人就看穿了她的想法,“聪明的小姐,丢掉你愚蠢的想法,没有主人允许,只要你一走出这个房间,我和你都会被当场击毙。”
深夜,顾伊正在睡梦迷蒙中,隐约听到房门响的声音,她警惕的睁开眼,又迅速闭上,极力放缓了呼吸,造成熟睡的假象。
听脚步声,是个男人。顾伊心中苦笑,除了那两个变态的一老一小,别人也进不来吧。
随着脚步声的停歇,顾伊感觉到床陷下去一块,显然,男人爬上了床。
床下陷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接近她,顾伊咬紧了牙,藏在被子底下的手握紧了她的牙刷武器。
脸上有细微的鼻息扫过,一直手摸上她的脸,顾伊几乎要尖叫出声。
同样的触感,男人拇指处有厚厚的茧子,顾伊知道,那是常年拿枪留下的。男人和白天一样,从顾伊的额头开始,细细的抚摸,拇指摩挲着手下细嫩的肌肤,滑过眉毛,眼睑,停住。
人的眼睛在面对外界袭击时是反应最迅速、最敏捷的器官,眼睑的紧绷,眼球的转动,都可以出卖一个人的状态。顾伊呼吸一滞,快速的调整呼吸,其间只不过半秒的时间。
男人的手顺着向下,滑过挺直秀气的鼻梁,漫游到滑嫩的脸颊,缠上粉嫩的唇瓣。顾伊忍住咬他的冲动,强迫自己放松身体,保持熟睡的状态。
男人粗糙的手指停在唇缝处,指尖的茧子磨着柔嫩的唇瓣,密密的描绘,细细的摩挲,有好几次探入唇瓣,让顾伊恶心不止。
就在顾伊觉得自己快停止心跳的时候,男人的手终于离开了。顾伊缓缓吐气,突然身边一陷,男人竟然在她身边躺下了。感觉到男人的鼻息洒在脸上,顾伊估算着他的喉管的位置,刚要动作,男人粗哑的声音响起,“睡觉。”
他知道,他一直知道她醒着!
顾伊知道,凭自己的本事杀不了男人。好在男人只是躺在她身边,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漫漫长夜,顾伊睁着眼挨到天亮,身体僵硬的厉害。一整夜,她都没敢动弹。
等到阳光照进来,男人惬意的伸伸胳膊从床上起来,对着顾伊道了一声早安,便自觉地走到玻璃房附带的小洗手间洗漱,顾伊想要进去放好牙刷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视线在她刷牙的杯子上停留了几秒,继续洗脸。
男人洗刷完,打电话吩咐佣人送餐,便靠在洗手间门上看着顾伊洗刷。
如芒在背,顾伊两分钟完成她以往要半个小时的工作,快速的走出来。
“尤里说他要和我结婚。”两个人静默地相对而坐着实让人不舒服,顾伊率先打破静谧。
“你不愿意?”男人挑眉。
废话,她当然不愿意!
“我已经结婚了。”顾伊开口,试图劝说男人打消这个荒唐的念头。
“没关系。”男人淡然开口。
“我有关系,我不认识尤里,我也不想和他结婚!”愤怒,暴躁,这是顾伊现在的状态。
“你必须和他结婚。”男人强势的开口。
“为什么?”他以为他是谁?
“因为我让他娶你。”这时候,正好早餐送到,男人自然的闭了嘴巴,拿起三明治吃起来。
他让他娶她,她就要嫁?荒唐!可笑!
男人吃过饭后便离开了,随后佣人送来一个方形的大盒子,顾伊打开来,里面是一套繁复的裙子,欧洲中世纪的风格,鼓胀蓬松的裙摆,紧致的上身可以很好的凸显胸部曲线,还有精美的白色蕾丝手套。
这个男人有病吧?还是变装癖!
顾伊把盒子推到地上,繁复华美的裙子掉在地上,顾伊毫不客气的踩着走过去,在上面留下一个脚印。
下一刻,房门叮地一声打开,中年男人已经换了一套古典的燕尾服,绅士的拄着一根拐杖,十足的中世纪风格。
看到地上散落的裙子,男人没有几不可察的皱了皱,“为什么不穿?”
“我为什么要穿?”顾伊冷声问道。
“你不是她,我不会一再容忍你。”男人面无表情,却是动了怒。
“然后呢?”顾伊挑衅道。
“我不会伤你的皮相,但不代表我不会伤害你。”男人的目光扫过顾伊的肚子,顾伊惊觉地护住,后退了几步。
顾伊忍下怒意,蹲下身去捡地上的裙子。男人唤来佣人,把地上的衣裙收拾了,有命人拿来一套新的裙子。
刚才那套是粉色,现在这套是雪白色,同样的繁复华美。
顾伊拿着裙子到狭窄的洗手间换上,男人手臂微弯,顾伊不甘愿的挽上去。看来,他要带她出去,说不定这是个好机会。
可是,顾伊失望了,他只是带着她从一个房间走进了另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更确切的说是一间画室,整面雪白的墙上挂满了完成的未完成的画作。
霊顾伊吃惊的是,上面画的是同一个人,同一个女人的背影。顾伊忽然想起,她所在的房间里挂的油画好像也画了一个女人的背影,只是那幅画画的是女人漫步在枫林中,她当时没有注意,只以为是一副普通的风景画。
“她是不是很美?”男人开口,眸中带着痴迷。
顾伊打量着画上的背影,一股熟悉感涌上心头,心中的猜测呼之欲出,“妈妈?”画上女人的背影像极了她的母亲。
“你很像她。”男人眸中的痴迷未退,转身看着她。
这个人是妈妈的爱慕者,他对妈妈痴迷成狂,所以抓了自己来?
疯子,疯子!简直是疯子!
因为他没有得到妈妈,所以把自己抓了来,让他的儿子娶自己?
男人迷恋的抚摸着装裱精美的油画,“这些都是我画的,每个星期我都会完成一幅画作,她已经深深的印在我的心上。”
“我和我妈妈不同。”顾伊做着无力的解释,她知道,面对如此疯狂的人,语言的说教是如此的苍白。
“但是你跟她很像。”男人执拗的开口。
顾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玻璃房,面对男人,她简直无法和他对话,她的话男人根本不听。
顾伊感觉这个世界太疯狂了,但是,她没有心情观看这种疯狂,因为她也被卷了进来。
一整天,顾伊都烦躁不安。
其后几天,男人一如那天晚上,在深夜的时候进入玻璃房,近乎变态的抚摸她的脸,然后睡在她身边。
起初,顾伊还会紧绷着神经提防男人,后来便逐渐习惯了,知道男人把她抓来是让她和他儿子结婚的,她便知道,只要自己不激怒他,就没有生命危险。
今天,顾伊一如既往的坐在宽大的玻璃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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