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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撩欢一一宠妻至上-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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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洒在上面,多了层透不进心底的浮凉之意。
这种在别人看似发呆的表情,却是顾伊陷入沉思的样子。
回想当时的场景,顾伊闭上眼,是啊,怎么会那么巧。
怎么会巧合到,正好她屋里有陌生裸男的时候,屈母上楼敲门,后面还巧合的跟着大批记者。按理说,记者应该都在一楼的宴厅内进行拍照报道,不可能有机会上到二楼,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人,是一群人。
现在想想,简直是漏洞百出,没有想到是屈母,只因为,她是那个最不可能的人。
顾伊的嘴角微微拉开,露出一个苦涩冷然的笑,怪不得,怪不得作为婆婆的屈母在看到到她和别的男人裸身在床的时候,什么责备的话都没有说,怪不得,事后,她一直安慰她,说相信她。因为,原本就是她一手操办的。
要怪就怪她顾伊太过于相信别人,真把婆婆当成妈妈了,人家对自己一丁点儿好,她就感恩戴德的恨不得掏心掏肺,结果,最后把自己给套进去了。
作为婆婆,亲眼见到儿媳妇偷情,怎么会一句话都不问就相信了儿媳妇,还反过来安慰儿媳,这简直就是不合常理。
现在想来,一切都不合常理,可是,那个时候的顾伊,是真的把屈母当做了第二个亲生母亲。顾念情去世的时候,顾伊上大学二年级,她从小跟着母亲长大,对于母亲的依恋还是很深,母亲在那个时候去世了,屈母很恰当的出来充当了母亲的角色。
顾伊还记得,她一个人在加拿大处理母亲丧失的时候,因为时差问题,屈母守在电话旁,等到加拿大白天才给顾伊打电话,那声声细语,仿佛还在耳边。
听到屈母柔声细语的安慰,顾伊强忍着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泣不成声,那是她在母亲生病到死亡第一次哭,她一直忍着,扛着,但是她扛不住。
屈母当时做了什么?她听到顾伊的哭声,二话不说,订了加拿大的机票,连夜飞往加拿大去照顾顾伊。这样的举动,顾伊怎么不感动?相比沈仁贤的冷漠无情,顾伊怀疑,屈母才是自己的亲人。
看着门前一脸疲惫的屈母,顾伊当时就抱着屈母便痛哭起来。屈母身上还有夜晚的潮露,衣服有些皱,甚至并不是那么好闻。但是,顾伊觉得那是自己闻过最好闻的味道了,是妈妈的味道。
因为屈铭枫忙着回国稳定事业,屈母一直在加拿大陪着顾伊,陪她处理顾念情的丧事,照顾她的生活起居,简直把她当祖宗供着。
甚至顾伊晚上房间里有一丁点儿动静,屈母都会醒来,过去看看,顾伊是不是伤心的睡不着,是不是不舒服。有时候,顾伊失眠,屈母会陪着顾伊坐到天亮。
这样的人,这样把她当做亲生女儿对待的屈母,怎么会陷害自己呢?顾伊想不通,真的想不通。而且,这样做,她的儿子屈铭枫的名誉也会受到影响,她为的是什么?她又图什么?
“或许……你看到的都是骗局。”楚炎鹤其实想说,或许,连屈铭枫和她结婚都是一个骗局,但是,现任说前任坏话的事,难免不会让人怀疑他是在报私仇。
“是啊,一切都是骗局,一骗就是六七年。”顾伊自嘲的笑笑,她脸上写着“我是傻瓜,都来骗我吧”的字样吗?现在想来,当时她发现屈铭枫和杨蔚微偷情的时候,屈母出来说是屈铭枫因为自卑在试探她,这是多么可笑的谎言啊,可是,就是因为顾伊信任屈母,把屈母当成自己的亲人,所以,她也推翻了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轻易的相信了屈铭枫。
“伊伊,你是不是很难受?”楚炎鹤有些后悔告诉顾伊真相了,他知道被亲人背叛伤害的滋味,撕心裂肺的痛,痛过了便是滔天的恨意,能够湮没一个人所有的理智。他尝过,在十二岁的时候,楚云天想要放火烧死他跟母亲,那个时候,他恨不得亲手掐死楚云天,恨不得在他身上扎上几十刀。
也许,他该自己一个人悄悄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瞒着顾伊,永远都不让她知道,这才是对她的好。楚炎鹤迷茫了。
“是的,很痛,胸口很痛。但是,我有权知道,我应该知道并且去面对这件事的真相,不是吗?”顾伊主动握着楚炎鹤的大手,十指交叉,缠绵在一起,“我是恨,但我更恨我自己识人不清,别人稍稍对我好,我便掏心掏肺死心塌地的相信她。”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自己真的很天真,或者说,是母亲把自己保护的太好,太过于清澈。
只是,顾伊想不出屈母这么做的动机。
如果屈母对她的好都是装出来的,那么,屈铭枫的母亲,真的是一个极其隐忍和极具耐性的阴谋家。她可以七年如一日的对顾伊好,好到让人挑不出一点儿毛病,好到她对顾伊的关心爱护众所周知。好到她四年前陷害了顾伊,顾伊四年后才知道真相。知道的那一刹那,还想着为她辩解。
若不是楚炎鹤,顾伊想,她恐怕一辈子把这个她敬重爱戴的长辈当做亲人。
“她对你很好吗?”顾伊没有在楚炎鹤面前主动提起过屈母,因为她屈铭枫妈妈的身份,提起来难免尴尬,而且她和屈铭枫也没有关系了,在楚炎鹤面前提起,完全没有必要。楚炎鹤也仅仅是从这几天屈母和顾伊的对话中,感觉出她们的亲密,事后,顾伊也简单的说了下,他倒是并没有放在心上。
现在仔细思考,屈母对顾伊那简直是模范婆婆了,不,应该是佣人婆婆。也许是在心中对屈母有了芥蒂,楚炎鹤总觉得,想来婆婆和儿媳应该成为天敌的关系,到了顾伊和屈铭枫的母亲这里,怎么会变的这么亲密的像母女呢。
只能说明,屈母是抱着某种目的的。楚炎鹤心中不知不觉的把屈母往坏处想,对于一个纵横商场,尔虞我诈的商人来说,他首先考虑的便是利益。
所以,屈母对于顾伊是……
似乎这样既能讲通了,楚炎鹤想,但是,又觉得哪里似乎不对。
“屈铭枫的母亲不惜搭上自己儿子的名誉来陷害你,你觉得会是因为什么?”楚炎鹤反问顾伊,他刻意咬重屈铭枫三个字,就是要给顾伊做心里暗示。
二少是不放过任何机会来贬低移除自己的情敌的,不,是前情敌,或者说是潜在情敌。他可没忘了,结婚那天,屈铭枫有意无意落在顾伊身上的复杂深沉的视线。
“不知道,大概是……”顾伊眼眸一闪,剩下的话没有说出来。这个方面她早就考虑过,但是,需要用这么极端的手段吗?
“大概是什么?”楚炎鹤见顾伊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着她莹白的贝齿咬着丰盈的下唇,吞下即将说出口的话,替她把话说完,“屈铭枫的母亲想法设法的弄坏你的名声,她得到的唯一的好处,便是可以让屈铭枫有借口和你离婚,然后,再在法庭上争取更多的权益。”比如说,财产。
顾伊眼睫眨了眨,没有说话,显然,这个想法在她心中也是存在的。
“你母亲给你留下了很多遗产吧?”财产问题是一个很敏感的问题。楚炎鹤毫无忌讳的问出来,他问的坦荡,反而显得他无心于那些身外之物。
“嗯?”顾伊抬眸,疑惑的视线与楚炎鹤的深邃双眸在空中相撞,顾伊点点头,又摇摇头,“如果是为了财产的话,她把我好好的留在屈家,不是得到的更多,与我离婚了,还得被我分去一些,反而倒是不划算了。”
楚炎鹤凝眉,是的,守住了顾伊,便是守住了财库,何苦着要搞这么多的事情?
而且,这件事,屈铭枫知不知道?有没有参与进去?知道这件事实情的还有谁?楚炎鹤在心中把可能的人数了数,杨蔚微应该是跑不掉的。这么个拉下顾伊,趁机上位的好机会,杨蔚微肯定会好好把握,说不定主意还是她出的呢。
还是说……后来的事也与屈母有关?
楚炎鹤隐藏起不受控制的怀疑情绪,他现在毕竟没有证据,不能仅凭猜测来断定一个人的罪行。不过,回想屈铭枫第一次见到顾伊的情景,他似乎很庆幸顾伊没事,还活着,他记得屈铭枫眼里隐藏不住的欣喜。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也许,本来是很简单的,这件事因为某些外在偶然因素,不受控制的变得复杂了。
“那你跟屈铭枫是怎么认识的?”楚炎鹤是不想去问这个问题的,因为这样会牵扯出顾伊以前和屈铭枫在一起的甜蜜的回忆,但是,现在,这个被两个人避讳的问题必须拿到台面上来分析。分析屈铭枫的举动,分析他的目的。
“很普通,因为是同一个院系的,经常会出去写生,便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顾伊以前学的是油画专业,和屈铭枫在一个院里,是临班,那时候,他们是学校里公认的金童玉女,郎才女貌。
两个人的恩爱,不知道羡慕死了多少怀春少女。
“是你还是他先……”楚炎鹤想问,是谁先追的谁,但是,作为顾伊的现任男友兼准丈夫,他怎么也问不出口,一张嘴便是满嘴的酸味儿。
顾伊见楚炎鹤一脸纠结又愤恨的样子,便知道他要问什么,很奇怪,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可以彼此知道对方的心意,这便是心有灵犀吗?顾伊想,也许,楚炎鹤真的是自己的良人。
“认识时间久了,便走到一起了。”没有谁追谁,说起来,她和屈铭枫还真的很平淡,没有别人的轰轰烈烈的你追我逃的爱情,他们在谈恋爱的时候,好像就像是夫妻在过日子,屈铭枫无微不至的体贴,顾伊的听话温柔。
那个时候的屈铭枫一直在为转专业而努力学习,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心思去搞浪漫,讲情调。后来,他工作了,便忙得见日不见月的,更多的时候,是顾伊和屈母在家。所以,顾伊和屈母的关系也是特别的好。
顾伊想着屈铭枫对自己说话时候的表情动作,假吗?当时只觉得爱意浓浓,现在看来……因为带了偏见,甚至是怀疑,看问题总不能那么的客观。
还有他在婚礼的前一晚到沈宅的举动,顾伊能感觉出屈铭枫的寥落和悲伤,是因为他要结婚了吗?因为他不喜欢……打住,这些根本不关自己的事情。顾伊拍拍自己的脑袋,挥掉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楚炎鹤见顾伊还在想着什么,拍拍她的背,安慰道,“不想了,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当时谁是幕后主使人,其他的也便会逐渐浮出水面。”中国有句古话叫做顺藤摸瓜,现在,他们已经找到瓜了,还愁摸不到藤蔓吗?
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现在已经知道了着手点,后面的事情便好办多了。
如果,顾伊后来遇害的事,真的跟屈铭枫或者他的母亲屈夫人有关的话,楚炎鹤不介意请他们吃一辈子牢饭,顺便赠送几颗带有浓厚血腥味儿的“花生米”。
“可是我睡不着。”顾伊站起来,走到窗户边上,透过宽大的落地玻璃看向窗外,灯红酒绿间,那绵延向远处连成一条线的路灯,迷蒙蒙的光亮显得微弱,穿不透那层层迷雾,让人在迷雾一样的谜题中迷失。
虽然强迫自己内心接受了屈母便是幕后主使的事实,但是,接受是一回事,在不在乎又是另外一回事。
今天屈母还像以前一样关心自己,还特意送了礼物给她,只不过几个小时的间隔,她便被告知,她一直视为亲人的长辈,原来就是她受苦受罪的一切苦难的根源。
说不伤心是假的,顾伊心头纷乱难耐,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前二十年的人生,虽然并不能称之为幸福,因为母亲和父亲的冷战,顾伊对家庭温暖尤其的渴望,她最大的梦想便是一家人平平和和的过一辈子,她甚至不敢奢求幸福。
可是,她没想到,当她执着的要嫁给屈铭枫呃时候,她自认为她可以过上她梦寐以求的日子的时候,才是一切罪恶的开始。
顾伊想,若是屈铭枫也知道的话,那从一开始,自己就陷入了一场阴谋中。
人生最悲哀的事,便是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抛弃,她顾伊却一次又一次的被亲人陷害。
顾伊伸出手指在玻璃上轻轻的画了个笑脸,眨了眨羽睫,两边的嘴角来开上挑,努力做出微笑的样子。玻璃上模模糊糊映出一个僵笑的脸,顾伊看着玻璃上强做欢笑的面容,好丑。
“伊伊?”楚炎鹤见顾伊在窗前站了好一会儿,有些担心的唤了一声。
“我没事,只是需要时间来消化一下。”顾伊的声音带着些许不适的沙哑,她只不过在缅怀自己的无知,缅怀自己的轻易信人,缅怀那个四年前已经死去的顾伊。
是的,以前的顾伊已经死了,早在被人绑架到加拿大暗杀的时候就已经死了。现在的顾伊冷情了很多,在那四年里,她甚至封闭了许多感情。
其实,在当时的情况下,顾念情在加拿大因病去世,沈仁贤冷心冷情的毫不过问,甚至还和赵之杏去蜜月旅行。所有的重担一下子压在了顾伊的肩膀上,母亲去世,她不能哭,没有时间哭,因为所有的事情都需要她一手操办。
这个时候,屈母出现来,她的出现帮助顾伊分担了很多,甚至在无形中跻身进入顾伊的生活,充当了一个母亲的角色。屈母真的很会拿捏人心,在顾伊最脆弱,最不防备的时候,她打感情牌,走到了顾伊的心里。屈母深深的诠释了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这个道理。
“炎鹤,我想过段时间回一趟加拿大。”顾伊想,有些真相,需要她重新把当初的路走一遍才能发现。她不认为,着所有的一切都是巧合。
“好,我陪你。”楚炎鹤见顾伊的声音冷了下来,便知道她已经完全接受了屈母是幕后主使的事实。心中紧绷的弦放松的同时,也涌上一股苦涩。
他的伊伊应该是生活在无忧无虑中的,不该沾染太多的黑暗,太多的阴谋。可惜,以前的他太不懂事,拒绝了楚云天的帮助,才让顾伊受了四年的苦。
“还有,对于屈铭枫手下原本属于妈妈的产业先不要出手,让他好好经营着。”虽然楚炎鹤从来没有说过,但是顾伊知道,楚炎鹤为了帮自己夺回财产,一定会采取一些手段打压屈式。现在看来,要想拿回她自己的东西,完全没有必要费那么多力气。
如果结果真如她猜测的那样,到时候,屈铭枫只能把他霸占去的所有产业乖乖的双手奉上。
既然结果都是她要拿回来,现在何不让屈铭枫好好经营,借他的手发展壮大,她自己等着坐享渔翁之利呢?
顾伊看着玻璃上映出的面容有些阴沉冷厉,她摸摸自己的脸,原来,这才是真正的自己。
说她冷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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