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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鲁迅传-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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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五日请许广平等人在家中吃饭,因酒醉而开怀大乐,甚至以手按许广平的头。自此以后,与许广平通信的口气明显变化,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亲昵之情。
六月二十九日作散文诗《颓败线的颤动》。
七月十二日作散文诗《死后》。
大约同时,与韦素园、李霁野等六人组成文学团体“未名社”,出版《未名》半月刊和《未名丛书》。
八月十四日因支持女师大学生,被教育总长章士钊免去教育部企事职务。
八月二十二日向北洋政府平政院递交诉状,控告章士钊违法免他职务。
九月一日肺病复发,连绵数月才愈。
九月十六日作短篇小说《孤独者》。
九月二十一日作短篇小说《伤逝》。
十一月六日作短篇小说《离婚》。此后即停止创作小说。
一九二六年
一月十六日在平政院控告章士刽胜诉,恢复教育部金事职。
三月十日作回忆散文《阿长与山海经》。
三月二十五日去女师大参加“三·一八”渗案死难者刘和珍、杨德群的追悼会,并在五天后写出《记念刘和珍君》。
三月二十六日因《京报》披露段棋瑞政府在学界通缉鲁迅等五十人的密令,离家往设在西城的莽原社躲避。
三月二十丸日由莽原社转移至山本医院,继续避难。
四月十五日因直、奉联军进入北京,政治气氛进一步恶化,由山本医院转移至一家德国医院避难;
十天后又移至一家法国医院,至五月二日才返回家中,恢复正常生活。
七月二十八日应厦门大学聘,任该校国文系教授兼国学院研究教授,决意离京南下。
与此同时,与许广平约定,离京南下后,先分开两年,各自作些准备,再决定将来的生活。
八月二十六日与许广平同车离开北京,经上海转水路往厦门(许广平从上海去广州工作)。
九月四日抵达厦门大学。在国文系讲授中国文学史和小说史。
九月十八日作回忆散文《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在本月及下月,接连作了好几篇这样的散文。
九月二十六日为授课,开始编写中国文学史讲义,名为《中国文学史略》。此项工作一直持续到年底。
十一月十一日作《写在(坟)后面》。
十一月十五日致信许广平,郑重地列出今后的三种打算,请她帮助选择。这实际上是试探,也是求援。
十一月十九日决定于学期末离开厦门大学,去广州中山大学国文系任教。
一九二七年
一月十一日在接到许广平一封热烈表自的信之后,又致信许广平,明确表示了与她结合的决心。
一月十五日乘船离开厦门,于十八日抵达广州,任中山大学文学系主任,兼教务长。
二月二十日与许广平一起宴请也到中山大学任教的老友许寿裳。此后一起游玩,或远足,或看电影,请吃饭,持续十余比三月一日中山大学开学,忙于教务。
三月甘九日因不满中山大学文学院长傅斯年聘顾颉刚来校任教,与许寿裳一起迁居校外,住白云路白云楼二十六号二楼。并请许广平也同居一处。
四月十五日以教务长身份召集中山大学各系主任会议,力主营救当日事变中被捕的学生,但无人附合。
四月二十一日辞去中山大学一切职务。在白云楼闭门不:
出。
四月二十六日作《题辞》。
五月一日作《小引人》。
五月六日接受日本记者山上正义的采访,发表他对“四一五”事变的看法。
七月二十三日在国民党广州市教育局主办的夏期学术演讲会作演讲,题目是《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
九月四日作《答有恒先生》。
九月二十七日与许广平同船离开广州去上海。
九月二十八日途经香港,遭受香港海夫人员的野蛮检查。
十月三日抵达上海。五日后迁人虹口景云里二十三号,与许广平正式同居。
十月二十五日至江湾劳动大学演讲,题为《关于知识阶级》。
十二月十八日因蔡元培推荐,任南京政府大学院特约著作员,开始领取薪水。
十二月二十一日至暨南大学演讲,题目是《文艺与政治的歧途》。
一九二八年
一月八日原厦门大学的学生廖立峨,携爱人及其哥哥来访,声称要作鲁迅的“义子”,住在鲁迅家,长达七个月。
二月二十四日致信台静农,提议将《莽原》半月刊迁往上海,并表示愿当编辑。
二月五日往内山书店购买自译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此后又陆续购读此类书籍十多种。
二月二十三日作《“醉眼”中的朦胧》。
六月二十日与郁达夫合编的《奔流》月刊创刊。
八月十二日与许广平一起去杭州游玩,至十七日返回。
八月二十二日致信韦素园,认为“以史底唯物论批评文艺的书”是“极直捷爽快的,有许多味暖难解的问题,都可说明”。
九月九日因邻居嘈杂搅扰,迁至景云里十八号。
十二月六日与柔石等人合编的《朝花》月刊创刊。
一九二九年
四月二十二日开始翻译卢那察尔斯基的《艺术论》。
五月十三日赴北京探母。至六月三日返回。
五月二十二日在燕京大学演讲,题目是《现今的新文学的概观》。
八月十三日请律师向北新书局提出诉讼,追索拖欠的稿费。后书局分四次,将所欠八千多元稿费,全数付清,历时四个半月。
九月二十六日儿子海婴出世。
十月十二日译完普列汉诺夫的论文集《艺术论》。
十二月二十二日作《我和(语丝)的始终》。
一九三○年
二月十六日由柔石、冯雪峰陪同参加“中国左翼作家联盟”的筹备会。
与此同时,参加共产党组织的“中国自由运动大同盟”成立大会,被人推举为发起人。
三月二日出席“中国左翼作家联盟”成立大会,并作演讲。
三月十九日因国民党浙江省党部向国民党中央呈请通缉“堕落文人”鲁迅,往日本朋友内山完造家中避难。
三月二十六日致情章廷谦,说在一左联”成立会上“一览了荟萃于上海的革命作家,然而以我看来,皆前花色”。
四月十一日主编的“左联”机关刊物《巴尔底山》旬刊级刊。
五月七日由冯雪峰陪同。往爵禄饭店会见共产党领导人李立三,拒绝其要他公开写文章斥骂蒋介石的要求。
五月十二日迁往共四川路上的“北川公寓”。
六月七日向共产党“第三国际”组织的“中国革命互济会”捐款一百元。
九月十六日出席“左联”等组织为其举办的五十寿辰纪念会,并作讲话。
十二月二十六日译完法捷耶夫的长篇小说《毁灭》。
一九三一年
一月二十日因柔石等五人被捕。携全家至一日本人开设的花园庄旅店避难。至二月二十八日返家。
四月二十五日所作《中自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和前驱的血》在左联机关刊物《前哨》的创刊夸上发表。
七月二十日在社会科学研究会举办的暑期学校作演讲,题目是《上海文艺之一瞥》。
十月二十三日所作《“民族主义文学”的任务和命运》发表。
十一月五日作《英译本序》。
十二月十一日主编的《十字街头》双周刊创刊。
十二月二十五日作《关于小说题材的通信》,回答两位青年作家的询问。
一九三二年
二月三十日因避“一·二八”事变的战火,携全家及周建人一家在内山书店,在其楼上暂居。
四月二十日作《林克多序》。
五月九日致信日本朋友增田涉,说:“今后拟写小说或中国文学史”。
十月十日作《论“第三种人”》。
十月十二日作七律《自嘲》。
十一月十一日赴北京探母病。至三十日返回上海。
十一月二十二日接连往北京大学和辅仁大学演讲,其中在辅仁大学演讲的题目是《今春的两种感想》。
十二月十日作《辱骂和恐吓决不是战斗》。
十二月十六日作《序言》。
一九三三年
一月十七日参加“中国民权保障同盟”成立大会,并被推举为执行委员。
二月七日作《为了忘却的记念》。
三月五日作《我怎么做起小说来》。
四月一日作《现代史》。
四月十一日迁居大陆新村九号。
五月二十九日作《题记》。
六月十八日致信曹聚仁,认为“今之青年,似乎比我们时代的青年精明,而有些也更重日前之益,为了一点小利,而反噬拘陷,……历来所身受之事,真是一言难尽。”
七月三日作《我谈“堕民”》。
七月八日致信黎烈文,说:“我与中国新文人相周旋者十余年,颇觉得以古怪者为多,而漂聚于上海者,实尤为古怪……”
七月十二日作《沙》。
八月三日致信黎烈文,说:“小说我也还想写,但目下恐怕不行。”
八月十二日作《上海的儿童》。
九月二十日作《偶成》。
十月一日作《看变戏法》。
十月二十八日作《后记》。
十二月三十日作五言四句诗《无题》。
一九三四年
一月三十一日作《关于中国的两三件事》。
三月二十三日作《答国际文学社问》。
四月二十六日作《小品文的生机》。
四月三十日致信曹聚仁,谈及周作人五十自寿诗引致的攻击,认为“此亦‘古已有之’,文人美女,必负亡国之责……”
五月二十六日作《儒术》。
六月十日作《隔膜》。
七月十日作《买》。
七月十六日作《忆韦素园君》。
七月三十日致信日本朋友山本初枝,说:“我有生以来,从未见过近来这样的黑暗……非反抗不可。”
八月二日作《答曹聚仁先生信》,断言“汉字和大众,是势不两立的”。
八月九日发烧,自觉“胁痛颇烈”,肺病相当严重了。
八月二十日写完《门外文谈》。
八月作历史小说《非攻》。
九月二十五日作《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
十月一日作《又是“莎士比亚”》。
十一月十五日作《答周刊编者信》。
十一月二十一日作《中国文坛上的鬼魅》。
十二月九日题《芥子园画谱》赠许广平诗。
十二月十一日作《病后杂谈》。
十二月十六日作《病后条谈之余》。
十二月十八日、致情杨弄云,自称是在敌人和“战友”的夹攻下“横站”。
一九三五年
一月二十四日开始为《中国新文学大系·小说二集》选稿二月十五日开译果戈理的长篇小说《死魂灵》。
三月二日作《小说二集序》。
四月二十三日致信萧军、萧红,说:“最令人寒心而且灰心的,是友军中的从背后来的暗箭,受伤之后,同一营垒中的快意的笑脸。”
四月二十九日作《在现代中国的孔夫子》。
九月十二日致信胡风,将“左联”中的某些领导人比喻成“在背后用鞭子打我”的“工头”。
十一月六日去苏联驻上海领事馆观看电影。美国记者史沫特莱等劝他出国休养,但他考虑到政治和经济上的诸多困难,没有采纳她的意见。
十一月二十日作《陀斯妥耶夫斯基的事》。
十一月二十九日作历史小说《理水》。
十二月五日作七律《亥年残秋偶作》。
十二月作历史小说《采薇》和《起死》。
一九三六年
一月三日肺病复发,引起肋膜发炎,肩胁部均大痛。
一月二十八日编定《凯绥.河勒惠支版画选集》,并作序。
二月二十九日致信曹靖华,明确表示了对于“左联”解散的不满,并表示不愿加入新成立的“文艺家协会”:“似有人说我破坏统一,亦随其便。”
三月二日受寒而气喘病发,延续一个多月。
四月一日作回忆散文《我的第一个师父儿》。
四月七日作《写于深夜里》。
五月二日致信徐懋庸,说:“我希望这已是我最后的叫封信,旧公事全都从此结束了。”
五月三日致信曹靖华,对傅东华、郑振铎和茅盾等人,均提出批评。
五月十四日致信曹靖华,说:“近来时常想歇歇。”
五月十八日发烧,持续不退。
五月三十一日史沫特莱请当时上海最好的一位肺病专家来作诊断,诊断结果是认为鲁迅的病症非常严重,“倘是欧洲人,则在五年前已经死掉”。
六月丸日病中口授《答托洛斯基派的信》,冯雪峰执笔。
六月十日口授《论现在我们的文学运动》,冯雪峰执笔。
六月十五日与茅盾、曹靖华等六十三人联名发表《中国文艺工作者宣言》。
八月一日去医院诊病,体重仅为三十八点七公斤。
八月五日写完《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民族统一战线问题》。因病中体弱,此文先口授,由冯雪峰执笔拟就,鲁迅再用三天时间,修改完毕。
八月二十三日作《“这也是生活”……》。
九月五日作《死》。
九月十九日作回忆散文《女吊》。
十月九日作《关于太炎先生二二事》。
十月十八日“气喘发作。终日呼吸困难。
十月十九日上午五时二十五分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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