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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太子妃去哪儿-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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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注意场合。”
殿下回之,“他们看不见。”
秦袅袅觉得此人跟她初识时有些不一样,好像他的脸皮变得有些厚了,还挺无耻的。她撇撇嘴,满脸的嫌弃,“真是掩耳盗铃。殿下您还是回去洗洗睡吧,这里用不着您。”
李存之笑了笑,温暖的手掌依旧紧紧的帖着她的小肚,却反问了一句:“不是说谁吃谁包么?”
秦袅袅被噎了一道,瞪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恨不得用眼神将眼前这人瞪到泥地里。她道:“殿下放心,饿着谁也饿不着您。”
“四个多月了吧。”他低眉垂脸,神色安然柔和,也不知在思索什么。蓦地,他轻轻笑出了声,唇角微翘,“他来的真早,在里头待得真久。”
这一下秦袅袅的脸更红了,直红到了脖颈底。她没好气的瞪了眼太子,掸去手掌心的面粉,淘气的在太子的华服裙摆上抹了几下,与众人摆摆手道:“殿下被我们孤立挺难过的,你们现在这儿弄着,我把殿下带回去说说话,给他解解乏。”
说罢,秦侧妃带着方来没多久的太子殿下翩翩然离去。
出了膳房,秦袅袅抬眼盯着太子,满眼的探究,“殿下,臣妾知道您最近常常抽着,可您在臣妾的跟前抽抽就算了,怎么在果儿们的跟前也抽呢!”
李存之眼睑低垂,墨黑的眼瞳映出她娇俏的模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秦袅袅又被噎了一道,还噎得挺准。她张了张嘴,支支吾吾半天都没说出一个字来,双颊却因心口的愤懑与幽怨而憋得绯红,似两朵霞云挂在两颊。在李存之看来,她不像是恼怒,反倒像个羞赧的小姑娘。
她仰起头,眼睫扑簌,带着款款笑意,似是想到了对付他的好法子。她笑道:“殿下,您要是再这样下去,臣妾就搬到流云宫去。”
果然,流云宫三个字一出来,李存之便换了脸色。那份不悦在眸底一闪而过,复又若无其事的牵起她的手,轻声细语道:“走吧,你的水饺还没包好呢。”
于是这一回合姑且算是秦侧妃占得上风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章


悠闲了好些日子,除了每日与太子殿下必不可少的斗嘴外,皇后不找秦侧妃麻烦了,后宫也没人给她找事儿了,秦侧妃忽然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日子悠然自得,每天除了混吃,就是等死。
不过这样的好时光没几日,宫里出了个炸了锅的大消息。
据浣衣局的婢女说,昨儿夜里听见有女人在哭,还哭个不停,嘴里嘤凄凄的也不知在念叨着什么话。她们受不住念叨,便出门一探究竟。本是想训斥那人一顿,大半夜的不睡觉,跟闹鬼似的。可整个浣衣局巡视下来,没有半只人影,然则女人的哭声还在。
她们吓得惊了魂,更甚者有人发了一夜高烧,一连烧了三四天还不见好。于是便有人说,她们是撞见鬼了。即,浣衣局闹鬼。
秦袅袅是不相信这世上有鬼的,但在枯燥无味的皇宫里,把这条消息当做染料给无聊的日子润润色倒也不错。
可没过几天又有另一道更令人惊悚的消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整个后宫及前朝,弄得人心惶惶,更叫有些人坐立不安。
据传,那个女鬼口中喃喃自语的是:“娘娘,牡丹的香气太浓了,闻着呛人。”每每深更时分便听她的声音从井底传上来,嘤凄凄的呢喃着低吟着,哀哀怨怨的,似乎心口憋了一股极大的委屈。不几日,有去云锦宫送东西的宫婢发觉惠妃娘娘寝宫前的牡丹消失了一大片。
她不知道那一片牡丹是被女鬼摧残了而后被惠妃娘娘销毁痕迹还是那女鬼直接带走了那些牡丹,她只晓得那里原本种了一大片的牡丹花,如今却成了被翻新过的土壤。
是以,关于女鬼的口中娘娘直接被人以讹传讹成惠妃娘娘。
杜若自然也是不信这些鬼啊怪的,可正所谓三人成虎,加上她曾于深夜守株待兔却没甚收获,然则翌日一早牡丹又被摧了一株,她便渐渐的信了。信了传言的杜若没了往日的大胆,夜里头总要寝宫内外灯火通明才睡得着,精神也是愈来愈差。云锦宫的人如此说道。
可这个女鬼是谁呢?
有人说是几个月前刚死去的春兰,因为那声音听着格外年轻,且春兰又是无缘无故死在井底的。但也有人说那是多年前的宸妃,因为宸妃是死在牡丹丛里的,可宸妃生前喜欢的是芍药。
这两个版本的流言像传染病,传遍了所有人的耳朵,上至妃嫔,下至宫婢,无不在茶余饭后讨论着这个令她们胆战心惊又格外好奇的话题。
渐渐的,秦袅袅从这阵流言当中嗅出一丝异味。
皇宫是何等神圣的地方,哪里容得了这些个流言妖言惑众、扰乱人心。可偏偏这些传言没有被制止,还愈演愈烈,这定是有人在其后推波助澜。
如此一来,她便想到了太子殿下。若此事乃殿下在背后操纵,皇上又默许了他的言行,那么为何这道流言会愈演愈烈便能解释了。
可是,为什么呢?难道是为了让惠妃自行露出破绽?她又不是傻子,女鬼背后是不是有一只手还能看不出来!
然则再一神思,她又觉得太子这条计策也许可行,毕竟做坏事的人心底总有一处是虚着的。而且惠妃已有数日称病,未曾去永和宫请安。
太子殿下这一招,真损。
永和殿内妃嫔们叽叽喳喳的与皇后说着话,有人无意中提到女鬼一事,被皇后狠狠地瞪了一眼便即刻噤声,不敢多言,流转的眼眸却泄露了她们的心事。皇后于凤位危坐,拿眼睥睨着这些人,“这几日流言四起,本宫念着你们在宫里有些年头了,会懂事的忘了此事,没想到你等竟然如此不懂事,居然也议论起来。”
妃嫔们纷纷低了头,假意做手里的事情。未几,丽妃扬起头来,道:“皇后娘娘,不是臣妾多嘴,此事确实有几分诡异。不论传言是真是假,都该叫人证实一下才好。”
她说了句实在话,但话里话外无不透露了她想看笑话的心态,否则那声证实又有什么意义。
皇后这回没有瞪她,只是缄默不言。
“臣妾以为丽妃姐姐说得对。”难得言语的婉妃附和了一声,声音婉转似莺哥,一颦一笑胜花朵。
秦袅袅默不作声,余光轻轻撇过一些人,又不动声色的收回。
虽然这事儿是太子殿下为她而做,可她并不想插一脚进去,毕竟太子能办的事情她不一定能办。再者说,她当个甩手掌柜也挺自在的。
一转眼,她瞧见皇后垂眉,似乎是在考虑丽妃之言的可行性。未久,皇后抬起眼睑,道:“此事本宫自有打算,若今后再有议论之声、媚惑之语传入本宫的耳朵,必将严惩重罚。”
收了警告,众人相继离开。
杜子熙走在最后头,脸色并不好,到底有所指的人是她的亲姑姑。拐过一个十字路口,杜子熙换了一条甬道而行。道上人烟稀少,除了偶有路过的宫人,再没旁的人来了。云锦宫竟一下子门可罗雀,可见人心凉簿。
她叹息,在宫门口犹疑了半晌,终是提脚走了进去。
此时杜若正在寝宫前合眼晒太阳,绿柳附在她的耳边说了些话,她掀开眼睑,懒懒的看着杜子熙,并未启口说话。
杜子熙一直望着她,虽然脸色苍白了些,但精神瞧着还是可以的。她忽然觉得,惠妃称病不过是个幌子。她屈了屈膝,道:“子熙给惠妃娘娘请安。据闻娘娘近日身子不适,子熙特来瞧瞧,娘娘如今身子可还好?”
“听闻本宫病了,你倒是走得勤了些。”杜若轻启红唇,反口讽刺之。她丢去一道嘲笑的目光,又款款收回,心底倒是有了些宽慰。自打她放出自己生病的消息便没人来过云锦宫,人心暖凉,自此可深深知晓。
听着这话挺中气十足的,杜子熙漾开一朵芙蓉花般的笑靥,“既然娘娘身子没什么大碍,那子熙就不打扰娘娘休息了。”
杜若未言,却是缓缓的阖了眼睑。
迫于皇后的威严,宫里四起的流言渐渐的平息了下去。可不过三两日的光景,浣衣局又传出一条惊心动魄的消息。
有人说,昨日深夜那只女鬼没再说什么“牡丹太香了”,而是换成了一段令人莫名又毛骨悚然的对话。晚子时,女鬼一反常往,哭哭啼啼的哀求着,“公公,奴婢什么都没说,奴婢真的什么都没说。公公,您饶奴婢一回吧……啊!”这短短的一句话,这只女鬼重复了好些遍,直到子时过才渐渐停歇下来。
浣衣局的人心里好奇,却又惶恐,没一个人敢出去查看一番。
流言一出,宫里又炸开了锅,连带着前朝的官员都一脸高深莫测。皇帝虽然没说什么,但他借故打压了杜淮在朝中的气势,其意味不言而喻。但秦袅袅觉得如此发展下去,皇宫里的人迟早都被吓成傻子。
且不说旁人,就是她宫里的那几个宫女,每每一有流言传出来必定是脸色惨白,牙齿直打颤。白日里除非必要,不然是不会踏出长乐宫的,遑论入了夜。而每每出行都是结伴而行,身边总要两三个人陪着,否则绝对不会踏出长乐宫一步。
再这样下去,秦袅袅非被这些个胆小如鼠的丫头们逼疯了不可。她觉得,这事儿得跟太子好好的讨论一下。
这日夕阳西下,太子照惯例来了长乐宫。秦袅袅逮到机会,拖着太子低声犹疑道:“殿下,您跟臣妾透露下,这事儿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您看您做了这事儿吧,它也没什么效果,要不您就放弃吧,省得把臣妾的宫里人吓得都不敢出去了。”
“难为你憋了这些日子,不错。”太子赞了一句,惹得秦袅袅默默窘之。他笑了笑,道:“惠妃十分沉得住气,便是如此她仍是没露出半点畏惧之意来。是以,我还需一些时日。倘若还是一无所获,此章也只能就此翻过去了。”
秦袅袅琢磨琢磨,觉得他这话说得不无道理,便怏怏的住了嘴。不过太子这等抽风之人怎会如此消停,二人一番斗智斗勇的拌嘴,闹了好些时候才歇下。
而这时候的云锦宫是连日来最热闹的时候。
这一条传言旁人听来许只是害怕,可惠妃却实实在在被惊了一把。她问了行事的德公公,惊闻传言不假,春兰被推入深井时说得确实是这些话。惶惧的情绪积累到最后竟变成了深深地愤怒,她反手就是一巴掌,攉在王德公公的脸上,殷红的五指印子清晰可见,“废物,让你办个事儿都办不好,居然被人抓了个小辫子。”
“娘娘恕罪。”苏德惶惶跪在地上,冰凉的地砖刺骨的寒,他巍颤颤的哆嗦着求饶,“娘娘饶命,奴才当时检查了周遭,确信没有别的人在才动的手。奴才实在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晓得春兰说了这些话的。”
“没有旁人?”杜若冷斥,“难不成真的是春兰来找你?”
苏德虽然胆子大些,可传言太疯,又传得神乎其神,他心底早已信了几分。如今出了这一茬子的事情,又被惠妃这么一提,他不禁打了个寒颤。绿柳在旁边看着,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底一阵阵的凉下来。
杜若细眉频蹙,那份怒火逐渐被恐惧代替。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一章


深夜的风徐徐而过,吹起地上的尘土,悠悠扬扬的。树叶之间轻轻摩挲,擦出飒飒声响。沉默之间,云锦宫一片死寂,竟叫人止不住的发慌害怕。杜若的眉头蹙得更深了些,她哆嗦了一下,紧紧地裹着衣衫,抬眼时已是一片镇静。
绿柳往杜若的身后躲了躲,“娘娘……”
泛黄的树叶轻悠悠的摇曳而下,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缓缓而来,愈发靠近。杜若与绿柳、苏德一同望着那一处,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几步,神经紧紧绷着,不敢有半点松懈。
清澈的月光下映出一道明亮的长影,它缓缓游动着软柔的身躯,红色的蛇信时而吐纳。这时分见着,叫人忍不住心底发寒,冷汗涔涔。杜若力持镇静,可伸出去的手指实在颤得厉害,她道:“绿柳,你不是养蛇的,这可是你曾养过的那种胆小的翠青蛇?”
绿柳惊魂未定,仔细一瞧脸色更差了些,颤着声道:“回娘娘的话,这不是翠青蛇。这蛇可能是竹叶青。”
竹叶青是什么东西,杜若不知道。可看着它如此恶心的在地上蹒跚而行,尤其是青色的蛇口吐出的蛇信,叫她的胃里愈发翻滚,心底的恐惧也是愈来愈烈。
“苏德,你去把它弄死。”她开口命令道。
苏德打了个冷颤,虽然心底很怕,但仍旧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走过去。他手上除了那道拂尘,什么都没有,即便再小心,其实都是送死。
杜若睁大了眼睛,将绿柳拽到她跟前,心底的一根弦紧紧绷着,就连呼吸都是小心谨慎的。
竹叶青似乎有所感觉,见苏德拿着拂尘走过去,它便停在原处不动,只蛇信时不时的撺掇着,小小的脑袋上两只几不可见的眼睛泛着冷冷寒光。
苏德的脚步愈来愈慢,小腿直打哆嗦,走路都走不稳。
“你……你还犹豫什么,还不快些动手!”掺杂了恐惧的言语,连威信都减弱了不少,可苏德却不敢不听从。他右手紧紧握着拂尘前端,手柄那一处指着竹叶青,狠了狠心闭上眼,猛地打下去。
手柄打在地上,发出闷闷的一声。他睁开眼,却不见了那条青蛇。
杜若也缓缓睁开了眼睛,心急如焚的看过去,同样没有在那一处看到竹叶青,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吁出一口浊气。
“德公公,您的脚下,您的脚……”绿柳指着苏德的脚下,惊吓的往后退着。那双惊恐的眼眸犹如看见了阎王来临,竟于不知不觉中留下了两行清泪。夜风吹过,刺骨的疼。
顺着绿柳所指的方向看过去,竹叶青正盘踞在他的脚踝处抻着脑袋望他,随意吐呐的蛇信似乎在挑衅。苏徳吓得没了注意,猛地蹦出老远。
他夸张的动作惹怒了竹叶青,在他跳起的那一瞬,青蛇一跃而上,在他的脚腕咬了一口。它如奸计得逞的小人,张着嘴宣扬沾了血的毒牙,在清冽的月光下显得格外森冷。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它已游走远去。
“德公公……”
傻了眼的苏徳这才反应过来,丢了手里的拂尘,慌忙掀开裤袜,就着月色查看伤口。
光滑的脚腕有两颗红色的小点,不断的往外渗血,血渐渐成了暗红色,伤口也变成了黑色,就连苏徳的嘴唇都变成了不正常的丹墨色。
他惊慌的抬起头,眼底闪着泪光和恐惧,还有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他看着杜若,双唇挪动,“娘娘,救救奴才,奴才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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