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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倚望寒江-第139章

小说: 倚望寒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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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房中,把黄符折好夹到床头的书本里,伊寒江把书从他手里抽走,检查的翻了翻,“你有前科,我要看看这上头是不是又付了什么‘心得’。”

景故渊好脾气道,“我去帮你多点一盏灯,你可以慢慢看,只是看完了把书放回原位就好,否则下一回我若是想看找起来会麻烦。”

真是从容自得啊,伊寒江把书塞回他怀里,罢了,她今晚也得知了一个秘密,不与他说各自掖着各自的,倒也不吃亏就是。“你真会帮袁圆?”

可别让她说中了,他不过是在搞拖延的战术,能拖一日是一日。等袁圆问起,他便说什么也查不到,他是个“正人君子”,袁圆得他救过性命,没理由不信他。

景故渊笑而不语,只把书放回床头。

伊寒江伸手把他头上的柳絮拨掉,这样朦朦胧胧的灯光最是容易让人罩上一层神秘了,她由背后抱住他的腰,他衣襟被她弄开摸着他冰凉的肌肤,“你就算不知道全部,也该是知道一点,我可是记得你的生辰呢,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景故渊反身把她压上了褥垫上,手撑在她腰肢两侧,柔柔笑道,“其他事我不想想了,倒是乐意记得岳父对我的交代,明年上山要多带一个女儿,有年纪相仿的弟弟或妹妹和昂儿一块长大也很好。”

帮她把鞋袜给取了,把她的脚放在手心里像是把玩玉珠一样的摩挲,痒的她发笑,“哪里学来的招数,你爹送你的春宫图?”她拔了发簪,景故渊笑道,“我去熄灯。”

“熄什么灯。”拉着他领子不许他去,“这么久了难道还不知道云雨巫山就是要这样忽明忽灭的才有意境么。”抬脚把那勾着罗帐的钩子落下,他既然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忽悠她,就看跟不跟得上她的体力了……

玉露在外头敲了门,景故渊转醒便是瞧见伊寒江笑盈盈的,长发和他的缠在一块,媚而妖艳就如醉芙蓉连日光碎金都要黯然失色了,景故渊曲起手来,指间的关节带了点酥麻不自禁的刮过她的脸庞,醺醺然沉醉了一般。

伊寒江在他额上轻叩了一下,笑道,“怎么,还没睡醒么。”她把被子一拉,便是露出白嫩的小腿来,脚趾灵巧的夹起床尾的水蓝色肚兜一丢,又是抬手接住,递给景故渊,“还不伺候本夫人更衣。”

起身便是显出玉雕般的裸背玲珑有致,景故渊微笑起身帮她绑上肚兜的带子,并在她肩上落下眷眷一吻。伊寒江转身抱住他的脖子,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怎么,昨晚玩不够,还要再和我玩偷情的游戏么。”

景故渊笑道,“你我都成亲了,怎能叫偷情。”

也是,同样是男欢女爱,成亲最大的好处许就是周公之礼玩得再凶也不会被人抓去浸猪笼,最多也就是好意提醒房事频繁有害身子有所节制的好。“做些见不得光事更刺激。这样说来你我成亲真是早了,少了体验花前月下偷腥的乐趣。”

“若是没有成亲,就应该守礼数规矩,这方面吃亏的是姑娘,喜欢一个人必然是不愿她遭闲话的。”

“说了是偷情自然不会容易被人发现了,又哪来闲话。情到浓时总有不能自拔的,否则珠胎暗结怎么来的?”

景故渊顺了顺她的头发,撑着身子笑道,“怎么才醒就绕着偷情这话题。”

她眼珠子转了转,“没什么,只是现下颜闯和后院小屋的那个没名没分,他们来往不也算得上偷情了么。”

“我信颜闯的人品,他是正人君子。与蕊儿来往都是光明正大,连门窗都是大敞的,绝不会越矩了。”

哪里来那么多君子啊,伪君子倒是一堆,能当作柴火捆成扎拿到市集上一扎一扎的卖。用指甲轻刮着他的背,“你从前不也是人人口中的君子么,结果我们不到一年就有了昂儿,君子和小人就是一线之差,只要思想有一点点的偏差也就堕落了。”

景故渊也不和她再辩,笑道,“真是不能和你再闹了,一会景麒的夫子要来拿这几日教的诗赋文章的单子,我得起来了。”他越来越是有为人叔为人父的可靠担当,只把对孩子的责任都放到了第一。惹得娇妻不悦,也不自知。

景故渊穿好了衣裳,从堆叠的书里抽出单子,伊寒江下了床瞥了眼,“出师表、谏太宗十思疏……若是不说,当真以为你在把他当作帝王在培养,教的不是治国之道就是亲贤臣远小人的屁话。”

景故渊只笑,“我是想他成材。”取来中衣一件一件的为她穿上,喊了一声让玉露进来,此时玉露已在门外端着水盆很久,久到手臂都发麻了。她双颊艳若桃花,方才在门外不小心听到了不少闺房中的谈话。

伊寒江先是清洁了手,又是捧起水拍打面颊,水中放了几片玫瑰,香味隐在水里淡了些却还是芳香怡人。她接过帕子把手脸擦干,便坐到梳妆台前,让玉露给她梳髻。

玉露询问了她今日要挑什么样的簪子,她随意指了一支金厢倒垂莲簪和一对翡翠扇形耳环。玉露拿起簪子在给她绾发时却是一不小心弄疼了她,伊寒江“嘶”了一声,吓得玉露膝盖一软就是跪地。

伊寒江撇嘴,她好像还没说什么吧。摁了摁发麻的头皮,“都待了这么久了,怎么做事还是莽莽撞撞。”

景故渊笑,“你若是觉得蕊儿照顾你更是悉心,倒也可以日日让她来给你梳头。”

卷三缘深第五十四章 哭诉(一)

伊寒江皱眉,他近来找着了机会就给蕊儿说情,她抓起梳妆台上的簪子,做出要扔的动作,“一大早的故意招我不高兴是不是。”

景故渊走来摁住她肩膀,语重心长,“你若是心里不在意,怎么我一说起便不自在。终究原谅和放下是一块的,我不是要帮谁,只想你高兴。”

伊寒江蹙眉道,“你哪一只眼睛看到我不高兴了,我是魔可不是佛,别成天和我说原谅原谅,满口佛偈。”

景故渊微笑让吓得缩一团的玉露出去,玉露如得特赦一般赶紧端着铜盆走了,景故渊坐到她身侧,伊寒江抿着嘴,连眼角余光都不愿赏他,瞅也不瞅。他笑着哄道,“我惹你生气,给你描妆赔罪,行么?”

她只做不在乎的模样,玩着手上的簪子,“你不是急着见麒儿的夫子么,明知道我不爱涂脂抹粉,这般赔罪真是没有诚意。”

景故渊笑了笑,从梳妆台里拿出一个青花瓷小盒。她竟不知里头还放了这个,涂脂抹粉她不喜欢,也就懒得常常翻梳妆台每一个格子里都装了什么,都是早晨梳妆时侍女将首饰摆到她眼皮下任她挑选看得顺眼的。

他把瓷盖翻开,取出翠钿贴在她额间,伊寒江对着铜镜照了一会,听得景故渊轻声道,“买了许久就放在里头想看你什么时候会发现,结果你‘高瞻远瞩’却是近的东西统统看不到,倒是少了许多意外的惊喜。”

“别以为我听不懂你这话是在贬低我。”

景故渊微笑,把她抱到膝上又是抚了抚那翠钿,温柔道,“我见过了麒儿的夫子便来陪你,你先用膳吧,否则迟些昂儿也该醒来找娘了。”

她步履轻盈心情舒畅的进了厅里。伊北望已经自觉把自己升为半个湛王府的主子,用膳从来是饿了就喊人端吃的上来,从不等景故渊和伊寒江。他自己吃了一口脊肉粥,又是催了早睡早起的景麒快快动勺,分神瞟了眼伊寒江,“瞧你这嘚瑟样,像是小时第一次解了外公下的毒,什么事这样高兴?”

呆子都晓得这对夫妻已经是浓情蜜意到肉麻兮兮,必是景故渊做了什么或是说了什么,她才会止不住的笑。只是闲着无聊探听他们夫妻闺房私事,或许也能翻出什么不错的调侃内容。

自然,前提是伊寒江愿意显摆她恩爱的生活。让人羡慕死也不偿命。否则她做什么都是损人而利己,要成为别人碎嘴的话题,她可没那么傻。

“喝你的粥吧,管那么多。你若真对别人夫妻生活感兴趣,不妨自己娶一个。到时候从早上到夜里,有大把的时间足够你慢慢来研究了。”

伊北望耸耸肩,下定义道,“对着你真不如对着昂儿让人有胃口。”

景麒蹭了过来,在她怀里扭了扭,在宫里被慧妃有意的培养起的规矩在经过她的全面洗脑后便统统都不见了。景故渊虽也不认同孩子小小便要老气横秋的被一堆的东西束缚。却也还是不得不叹了一句,“学坏容易学好难。”

学好需要的是长期的克己律己,把杂念都摒除放空除非是去做和尚还要是得到的高僧才能从始至终的行善受戒。小孩子可没那么高的觉悟。更别说有她这个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婶婶做榜样,估计也只能把坏一代代传承。

景麒把碗捞到面前,撒娇道,“婶婶喂。”

“不是告诉你自己的事自己做么。”想着今日心情也算好,“罢了。就这一次开恩,下一回还得自己吃。知道么。”

景麒笑笑,已经把她说话不算学得了十成,何况他也并未应承,下一回还想让她喂时依旧会巴上来撒娇。伊寒江捏了他的脸,“别以为我不晓得你想什么。”拿过勺子舀了粥吹得稍稍凉了才喂。

伊北望故意抖了抖身子,调侃道,“你这慈母的模样看的我好生不自在。这还是依旧热乎的晚夏么,分明就是寒冬腊月天了。”

她凉凉道,“那你可以把眼睛搓瞎了不看啊,倒是方便你日后挑妻子了,选个貌丑的就好,反正你也看不到。”

伊北望咋呼道,“好歹亲姐弟,你这话也太狠毒了,日后我选妻子可不会选你这样的,必定是像娘那般温柔似水的秉性,至少不会是我说一句她顶十句。”

伊寒江哼笑,“你不晓得最不想发生的事最后往往会发生么。”喂了景麒一大碗,随手拉起他的衣服抹了他的嘴后,拍了一下他的小屁股,“你叔叔也不晓得和你夫子聊什么,聊得这样久,去书房找他吧。”

“可以玩一会再去么?”景麒眨眨大眼,可惜这可怜兮兮的攻势通常只会让景故渊心软,对她这种石心的人不怎么起作用,伊寒江道,“你若是偷懒,明天后天大后天的冰糖葫芦都会没有。”

景麒吓得不敢再耽误拔腿就去。

只等伊寒江也吃饱了,景故渊这才到,问起他怎么这么迟,他微笑取出信来递给她,“李三刚托人来送信,他妹妹下个月要出嫁了。”

她回南蛮这段时间还真是发生了许多事,期间景故渊将李三妹妹寻到还送他们回了村里,却是来不及当面也与伊寒江道声谢,便是在信中将感激之情付之字里行间。“想不到李三那个大老粗字还写得挺好的。”

景故渊笑,“他妹妹要嫁的是村里的教书先生,信是那人代笔。村子虽然人口不多,却也有十来个孩子,识些字总没有坏处。”

伊寒江问,“他想邀你去吃喜宴,你去么?”

景故渊想了想,“下个月初秋便是秋狩了,若是日子不相撞,倒是可以去。但不论去还是不去,礼都是要送的。”

伊寒江道,“既然是喜事当然要讲意头,送对玉如意好了。好歹曾经人家也芳心暗许,虽说各自有了归宿,如今已不把你排在第一,但既然帖子送来了,你也该大方些。”

“你们还真是当我不存在啊,就这样兴致勃勃讨论起我听不懂的事来,既是让人视若无睹也不必留下碍眼,我去抱我的外甥。”又是饱餐了一顿,住在王府就是好处多,吃住不算如今又多了一项逗孩子,比住在孔府吃住都差还死气沉沉好要太多。

伊北望才要走人,总管便把眼睛已是红肿的景屏影带了进来,景屏影喊了一声故渊哥哥,再也控制不住涕泪纵横,哭得再也没有姑娘家婉约秀气的模样。景故渊小声安慰,景屏影却是依旧哭的厉害问也问不出什么,便看向总管。

总管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一无所知,郡主失魂落魄的拍响了大门,他一见她这般泫然若泣便是晓得自己处理不了。

景故渊摆摆手,总管离去。温柔道,“你小时候哭鼻子也爱来找我,记得有一回是你打碎了你爹一个御赐的花瓶,你怕你爹责罚,躲到了我那。结果宫里人为了找你人仰马翻,我领着你回去,最后你爹也只说让你下一回小心就是。”

他顿了顿,见这话当年的话引子果然让景屏影哭声渐小,又道,“可见许多事并不如你想象的大,只是你一直哭,我又怎么懂得发生了什么如何帮你呢?”

景屏影抽噎道,“我现在好难过,可是在皇都又不晓得去找谁来说,只记得故渊哥哥最是疼我了,会护着我,不知不觉就来了王府。”

景故渊轻声问,“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伊北望幸灾乐祸,“这丫头这么凶悍,上一回我好心救她,竟挨了她一巴掌,还能有人欺负得了她么,功力倒是和伊寒江不分上下了。”

伊寒江阴阳怪气的笑道,“谁让你轻薄了人家,打你一巴掌是应该的。”

伊北望带了薄怒,她这推卸责任的功夫真是让佛都有火,“伊寒江,你说话可以更过分些,是谁让我去救人的,我挨打还变成我活该了。”

这边还没开始陈诉委屈,那头已经开始鸣锣开始吵骂了,景故渊轻叹一声,对景屏影道,“随我到书房再说吧,那头安静些。”

伊寒江急忙道,“不得,我也要听。”她也好奇他堂妹怎么哭的这样厉害,理由正当的说道,“她是你堂妹,也就是我堂妹了,关心堂妹也是嫂子该做的。”

伊北望冷笑,“你真是顾念亲情啊——”

景屏影抹了眼泪鼻涕,缓了缓情绪,难过道,“故渊哥哥,你说我哪里不好?我从前虽是有些小姐脾气,但也努力的改了。奶娘说姑娘家不懂女红,日后有了心上人不懂怎么为他做衣服鞋子,不够讨人喜欢会吃亏。我便为了他熬了好几夜,十根手指头都被针扎破了都还要坚持,就是要讨他喜欢而已。可他总是拒人千里的,终归是我哪里不好么?”

景故渊笑着抚着她的头道,“你很好,爽直聪明活泼又开朗。怎么会不好呢。”

景屏影激动的问,“那他为什么不喜欢我,我听闻他从前有过婚约,是嫂子的堂妹,温柔大方,若不是因为……”欲言又止,必是也听过孔濂溪爱慕景故渊那些添油加醋后的流言蜚语,“他是因为对那人念念不忘么?”

卷三缘深第五十五章 哭诉(二)

景故渊轻笑,话语细柔有安抚躁动的能力,“喜欢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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