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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志魍魉-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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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叔叔呆立在不动的一瞬间,那声音就那么一直响着穿过了叔叔的身体,在他耳边停了片刻,然后一下子出现在了叔叔的身后:“本埠最大新闻了!~~~韩复榘要和日本人开战!看新闻了!”就像叔叔是不存在一样。
故事讲到这儿就算结束了,我记得叔叔说后来他也不记得是怎么回的家了。只记得回家的时候被我奶奶好一顿数落,他跟奶奶解释自己看到的,奶奶说他是放屁。可叔叔说那晚他绝对是没有听错,他记得清清楚楚。后来,我查历史资料得知,那个卖报的小男孩说的“新闻”真的存在,只不过韩复榘当天并没有和日本人决战,他率部逃跑了。那是一九三七年冬天的事儿了。


故事十三、羊变
更新时间201318 0:35:13  字数:2950

 羊变
下面个故事是我朋友听他父亲给他讲的,我听完很有《聊斋志异》的感觉。他父亲是开货车的,常年跑动跑西的到处送货。和他生意上有来往的,有一个外号叫大个儿的人。这个大个儿给他讲了一个发生在他自己身上的十分离奇的遭遇,这话就说到三年前了
大个儿也是一个跑运输的,家住在郊区。那时候他给一个烟台的老板打工,负责运运水果,苹果梨什么的。由于是往市里面运,离家又有些远,所以他每次总是天不亮的时候就开车出门了。这就么一来一往的持续了有一年多,直到他碰上了那件事之后。
说到这里,就不能不说一下大个儿这人。说来倒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用我朋友他父亲的话讲,爱占个小便宜什么的。他家住在村里,紧靠着山。村里有些人家就养了一些猪狗鸭羊之类的家禽,这大个本就是个浑人更没读过几天书,完全是个法盲。他如果见了谁家的家禽走散了或者是跑到自己家附近的时候就会直接抓住带回家吃了。他也没觉得这是偷,其实要真偷他也不敢,美其名曰捡的。村里人其实都知道家里养的东西,要是不见了要么就是跑到山里去走丢了,要么就是被大个儿捡回家吃了。可一来走丢家禽的时候毕竟还是少的,二来这大个生就了一副好架子,浑身腱子肉,脾气臭的很谁也不敢惹他。所以这么些年来谁也没去找那个不自在。
一天,大个儿跟往常一样,早上三点多钟就起了床了。其实他那天本不用起的这么早的,可头天夜里邻村的人请他喝酒,他喝了不少回家倒头就睡,三点多钟起来是让尿给憋醒的。方便完之后正提裤子的当口,大个儿就听见屋后头有动静。他媳妇还在屋里搂着孩子睡的正香呢,大个儿心想:这是谁啊?肯定不是有人发坏,谁不知道我大个儿是何等人物,惹我?借他俩胆儿!是不是村里进小偷了?想到这儿大个人一猫腰抄起地上一个挑水用的扁担,蹑手蹑脚的往屋后走,想着收拾一下那胆大包天的家伙。
谁知,还没等大个儿走到屋后头,那声音响的更为剧烈了,悉悉索索的像是有人在墙根儿底下扣墙皮的声音。大个儿一听这样,反倒高兴了。看来这人还没发现自己,大个儿打定主意先不出声,一会儿不管是谁先照着身上来上一棍子。打着了最好,打不着也吓那兔崽子个半死。
那是个秋天,三点多钟的时候天正黑的跟锅底一样。大个儿仗着自己伸手灵活再加上是自己家地形熟悉,很顺利的就摸到了自家屋后的拐角处。和那个声音离着也就一步跨过去的距离,只不过两个人隔着一个墙拐角罢了。大个儿也没急于动手,先不动声色的仔细的听了听,那声音还在一下一下的挠着墙皮,他都能听见墙皮稀里哗啦落下来的动静。
大个儿心想:你个王八羔子,捣乱捣到你爷爷头上来了,我这一下费砸你个头破血流不可。想到这儿,大个儿把手中的扁担使劲儿握了握,运足了力气一下抡了过去。扁担带着风呜的一下砸了过去,大个儿耳边只听“咚”的一声响,大个儿双手虎口就是一阵酥麻。他可是刚才比划了半天,瞄着了那个人的脑袋抡过去的。可扁担一下子杂在硬墙上,并没有打到那人。大个儿一看抡空了,就定睛往旁边观瞧。刚才挠墙皮的那人反应相当的快,大个人在看那人已经跑出了有两三步的距离了,此时正头也不回的往外面跑呢。
大个儿可上来火了,看清楚那人的背影举起扁担来就追了上去,一边跑醉了还不住的破口大骂:“妈的!给老子站住!看我不砸烂了你!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了!”
那人就跑,大个儿就在后面玩儿了命的撵。按照大个儿的体格,就这几步的距离没几步大个准能追上。可也就邪了门了,不管大个儿在后头跑的多快始终撵不上前面那人。用大个儿自己的话说:“太姥姥的,跑的比刘翔还快呢!”
两个人你追我赶,渐渐的就出了村了。往前再跑就是一座山了。其实我们这边三面环山,是泰山的余脉。那些山其实用丘陵来说更加贴切一点儿。大个儿凭着一时血气上涌,才追的山口。可前面那人还是头也不回的往前跑,慢慢的大个儿就越跑越慢了。他有点儿岔气儿了,可还是不甘心。一边捂着肋叉子猛追一边不住的臭骂,从那人的祖宗一直问遍了十八代。最后,直到那人转过一个山包径直的往山的另一头跑去了,大个儿这才不追了。骂得口干舌燥,也实在是再也跑不动了。
这来回来去的就折腾快一个小时,大个儿回到家里他媳妇已经起来了。其实刚才大个儿在屋后头连卷带骂的她就已经醒了,只不过她媳妇直到大个儿脾气不好也没敢多问。大个儿心里一肚子邪火儿没处撒就开始骂骂咧咧的找她媳妇的岔了,他媳妇也不敢多问。大体知道是有人来捣乱,大个儿去追没追上回来了。
伺候着大个儿吃了早饭,他媳妇又去收拾别的去了。可能是吃饱了的关系,大个儿心里多少舒服了一些。看看表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就收拾了收拾准备开车送货去了。
车慢慢悠悠的出了自家院子,开车了村口。大个儿觉得车里有些憋闷,于是摇开窗户准备抽支烟透透气。可就在车子开到村前那座山的时候,大个儿眼前一亮,不自觉的喜上眉梢。
他看见就在靠近山脚一侧的地方有一只很肥的大白羊正在低着头啃草。由于那距离离着着大个儿很近,他都能看见那羊的尾巴一晃一晃的。
这可是到嘴边儿上的羊肉啊,大个儿乐的喜不自禁,扔了烟就把车子踩住了。他怕汽车的声音惊跑了羊,没敢把车停的太近。下了车,大个儿就服下了身子,直冲着还在吃草的大白羊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也该找那天大个儿不顺,他没走两步,就踩中一截树枝。卡啦一声脆响,那羊被惊动了,一下子抬起头来。大个儿当时就明白,坏了!这羊马上就要跑,要逮它就得趁现在了。大个儿一下子也直起身来,长着两只胳膊就去抓羊。羊看见有人抓它哪还有不跑的。撩开四蹄,奔着山上就跑,大个就在后面使劲儿的追。边追自己还边想呢:娘的,今天睁开眼没干别的光跑了。我人追不上,羊还能追不上吗!想到这儿大个儿心气儿就上来了,越跑越快,脚下的步子越迈越大。
也就是大个儿平时没事儿爱爬个山什么的,要换了二一个人那指定是追不上的。人和羊只见的距离说话也就越来越近了,此时大个儿已经跑到了半山腰快到山顶的地方了。那羊先是斜刺里一蹿,想要接着跑。谁知道被一棵不起眼的小树挡住了去路,只能掉过头来往旁边跑。这时候大个儿已经追到切近,只有两三米的样子了。大个儿一看这个情况正是自己下手的好机会,张开胳膊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想要这么一下子抱住那样。
可就在大个儿腾空的一瞬间,他清晰的看到。那肉大肥胖的大白羊就那么一下子幻化了。羊的轮廓一下子发虚了,等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眨眨眼想要再看时,他惊愕的发现,那哪里还是一只羊啊!分明就是一块菱角分明的白石头。更加可怕的是,那石头最突出最尖锐的地方正是大个儿要扑过去时脑袋的地方,这要是扑过去那自己小命儿就交代了。
大个儿那一瞬间就想了很多,可当务之急是千千万万不能撞在石头上啊。想到这儿大个儿下意识的伸出了两只胳膊想要挡一下,同时身子也拼了命的往下坠。幸亏如此,当大个儿落地时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两只胳膊由于撑了这么一下都不同程度的挫伤了,一只脚因为落地的关系也扭了一下。可不幸中的万幸是,那块最尖的石头离着大个儿的喉咙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再往前这么一点儿他这条命就没了。
大个儿怎么下得山送的货我暂且不说,只说那天他回到家跟他媳妇说起这事儿。他媳妇听了吓的浑身颤抖不已,小心翼翼的说是他平时偷羊太多糟的报应。开始大个儿还不信,后来他看了那晚那一扁担砸的那个墙再想想当时扣墙的那个人顿时就毛骨悚然了。
他家的墙一点儿被他砸过的痕迹都没有,而那天晚上的那个人穿的就是一件白花花的羊皮袄……。


故事十四、商贾奇遇—水鬼讨锅
更新时间201318 16:08:54  字数:4079

 商贾奇遇——水鬼讨锅
我老家流传着这么一个故事,说起来距离现在很久了。听老家的舅爷爷说,那大概是光绪年间的事儿了。那个故事在我们老家流传很广,甚至直到现在向村里年长的老人稍一打听就都知道。因为故事里的那件东西一直被那家当做传家宝一样的留着,听说直到解放后还有人见过。想来未必是空穴来风,要不我讲给你听吧。
老家附近的庄子里有一个吕姓商人,大名谁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他小名唤作大德子。最开始就是一个小小的货郎,挑这个担子在附近的几个村子里走街串巷的卖一些日用百货。由于他待人和善,价格公道,生意做得很好,家境就逐渐的殷实起来。后来他索性就不做卖货郎了,开始天南海北的到处做生意。早年间的生意人可比不了现在,交通通讯都很发达。那时候的生意人是跑码头,住旅店,贱买贵卖赚些差价,很是一番辛苦。
有一次大德子去南边置办一批茶叶,由于路上舟来车往受了些风寒,在加上稍稍有些不服水土就多耽搁盘桓了几日。家中的妻子就有些不放心,托一个同庄的买卖人捎信给他,说家中老母卧床,劝他早归,其中信上还说灶上做饭的大锅坏了,让他来时稍口铁锅回去。
同庄的商人果然不负所托,把信带给了大德子。此时大德子已经在客店里修养了几日,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收到家书,知道家人惦念便急急的往家里赶。快到家时,要过一条大河。那是黄河的一个支脉,水流虽然看着平缓实,则下面暗流涌动。大德子自是知道这河水的凶险,便等在渡口,希望有船家经过渡他过去。
由于他赶路匆忙,也没像以往一样,到了时辰就打尖儿住宿。行至渡口的时候天色就有些迟了,隐隐见西方日头默于云际,夕阳一片红晕。大德子见时日不早,可还不见有渡船经过就暗自有些焦急起来,踮着脚尖来回的张望。
就在此时,由打河的上游划过来一艘小船。大德子大喜过望,可定睛观瞧却不是平日里载客的渡船。那叶小舟长长窄窄并没有桅杆,看那茅草的顶棚像是渔船模样。大德子心想,渔船也好,我好歹付些银两让他把我度过河去。眼看天色不早,还得早些赶路才是。
于是,大德子便对着渔船连连招手,大声招呼渔家问是不是可以行个方便渡他过河。那渔家见有人在渡口连连招手,知道有人想要渡河,于是就靠了过去,接大德子上船。其实那船家是个五六十岁的老汉,本就是热心的人。还没等大德子上的船去要掏银子,船家就先开了口说:“客官不用破费银两,出门在外也不容易。我看你也有些面熟,想来也是乡里乡亲的,既然是自己人也就不必如此了。”
大德子听罢连连摆手,表示自己能有船渡河,已经是万幸了。况且自古以来,没有做生意的渡河不给银子的道理。自己是个规矩的生意人,知道这行舟载客的规矩,虽然这不是渡船也好歹是要付些银子的。
老汉见大德子说的恳实便说:“我看这样吧,我这儿有刚打的鱼,客官要是不嫌弃就带上两条拿回家去。银子老汉收下,算是做个交易吧!”
大德子见老汉也是个实在人,便不好再做推脱了,千恩万谢的付了银子把鱼收了起来。在这大河之上只有一叶扁舟独行,船上的两个人一人坐船一人摇橹,三言两语的攀谈起来。大德子问起老汉高寿,家是否还有什么人,为何一人再此捕鱼。老汉叹了一口言道:“不瞒客官,小老儿今年五十有八。老伴儿早就害了痨病死了,独生的儿子前几年喝了些水酒,下河游泳也死了。如今就剩下小老儿自己天天靠捕鱼维持生计。”
大德子听了也感觉这老汉实在孤苦,就有心想多给些银子,多了不敢说好歹也是份心意。可见老汉为人实在耿直,要是明着给他银子是断然不会收下的。于是大德子就想从包袱里拿出五两银子,悄悄的放在船舱里。
可那天不知是怎么的,大德子手探进包袱里掏银子的当口,一不小心竟然把秤茶的秤砣带了出来,由于离着船舱外很近,大德子一下拿捏不稳,那秤砣打着滚儿的扑通一声掉落到水里去了。
声音虽然不大,可在平静的水面上那也听的真切。打渔的老汉也听到了声音,扭过头来问大德子什么掉了。大德子笑笑说,一个不小心把秤茶的秤砣掉到了水里。反正也不是很值钱,索性就不要了自己再配一个也就是了。
话说到这儿大德子就又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刚才秤砣掉下去的地方。只见浑黄的水面上自己那秤砣竟然一起一伏的漂浮在水面上,并没有沉下去。这秤砣可是生铁实心的,怎么会能沉不下去呢!大德子看到这儿就咦了一声,伸长了胳膊,探着身子想要去河里捞。那老汉见状大惊失色,把船桨往舱里一扔上去一把就把大德子拦了下来。
老汉把大德子安顿在船舱正中之后这才喘着大气说的:“哎呀,客官万万使不得啊!你上有高堂下游妻儿因何要如此作为啊!”
大德子一时还没明白老汉的意思,笑着说道:“老人家,您这是误会了。我可不是要跳河寻短,我要捞这水上漂着的称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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