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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志魍魉-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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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整个BRT车上所有的乘客就没有看别人的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这个嘟嘟囔囔的老太太吸引了。
那老太太一直那么喊着弄的人都挺烦的。老太太前面坐着一个跟大胖年纪差不多的小伙子可能是听不下去了,他对那个老太太说:“大娘,你别再吵吵了,大家上班都挺累的了。这就快到站了,你下车去马路对面在坐回去,一点儿都耽误不了找孩子。”周围的人也都跟着附和,让老太太不用担心。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安慰着,可那老太太不但不领情还瞪了最先开口的那个小伙子一眼,目光凶巴巴的,好像那小伙子犯了什么天杀的大错一般。老太太恶狠狠的说:“你们懂什么!我家孩子不能离开我,一步也不能离开!”
几分钟后车就到站了,老太太急匆匆气鼓鼓的下了车。大胖说他看的很清楚,那老太太下车之后,并没有急于出站,而是站在原地隔着车玻璃对着车里的人说着什么。不过至于说的什么,大胖说他被车里报站的声音遮住了没听见,只记得那老太太嘴一张一合的好像是在骂人,也好像不是。
其实有同伴没上来或者坐过站要求下车的有很多,我当时就觉得没什么可奇怪的。可大胖后面给我讲的事儿却是越听越邪乎了。
随着汽车逐渐向东开去,车上的人开始逐渐减少,一个站一个站的都下去了,很少有上车的。大胖就盯着车载电视看着,想着此时要是还在家里那该多好。
猛然间车就是一个急刹车,车上的人毫无防备,纷纷向前仰了过去。女司机骂了一句,刷的一下拉开车窗冲外面喊道:“怎么回事!也不看着车点儿!”听司机那话可能是前面有人闯信号差点儿被车撞了。本以为那人走了,就开车了。可谁知那女司机没有撤回头来,依旧对外面喊道:“让让啊?我还得开车呢!也没撞到你啊!”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摸方向盘,按了按喇叭。
车上的几个人就全都站起来了,纷纷走到司机那边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大胖本就不是个特别好事儿的人,肉大身沉的也懒得过去看。听司机那边按了好几声喇叭,又接着说:“你是谁家的孩子,这么晚了赶紧回家啊。站在路中间干嘛?”旁边的乘客此时却并没有跟先前一样随声附和,一句话不说。
只听女司机突然转过头来,对这周围的乘客说:“你们看着我干嘛啊?又不是我不想开车,这小孩儿一直挡着不走我也没办法啊?”这时候知道那是大胖说他还是没有起身过去看看,只是侧过头看了一眼。只见五六个乘客站在靠近司机不远的地方,齐刷刷的看着那女司机。由于离得有些距离又是侧脸对着,大胖看不清那些乘客的表情。
就这么僵持了得有一分多钟,一个女乘客好像跟他旁边的人说了些什么。那五六个乘客纷纷要求司机开门,他们要下车。
女司机很生气的说:“哎?今天可真是奇了怪了!怎么这么多人要提前下车啊!门打不开,下一站吧!”然后司机和乘客就声音不大的争执起来了,大胖说那时候他接了同事的一个电话,没仔细听。
等到大胖接完电话时,车已经开了。那五六个乘客纷纷等在第一个车门的地方,车一到站他们就立即下车了。等大胖回过神儿来在扫视车厢的时候发现,车厢里除了他和那个女司机,再没有第三个人了。
车离东郊越来越近了,周围开始空旷荒凉起来,随着高大建筑和车辆的越来越少,四周的灯光渐渐暗了下来。突然大胖眼前的那个车载电视,刷的一声,画面开始跳动起来。电视里的人物忽上忽下看的大胖直恶心。也就是一瞬间的功夫,电视机画面一跳,突然就又稳定了下来。电视画面里面是一个车门,透过车窗能开到外面的夜景不断的向后略过。大胖感觉有些不对,看那角度,看外边的景色,着不正是现在这辆车摄像头看到的吗?
大胖第一个反应就是,电视串台了,串到了这辆车的监控摄像头上。可他不知道怎么的,总感觉心里有些毛毛的,那感觉他形容不出来,就是总感觉有事情发生。
大胖有点儿坐不住了,起身走到前面跟那个女司机攀谈起来。
“师傅,咱的车载电视是不是坏了?”
“坏了?”女司机一边开车一边说,“不会吧?没信号了吧?正常。”
“对,刚才是没信号了。现在串台了,串到这车的摄像头上去了”
女司机一愣,差异的说:“这倒不会吧?再没信号也不可能串到摄像头上去吧?它俩不是一路线。”
其实大胖也不怎么在意电视的事儿,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才不到八点半车上就一个人都没有了这让他有点儿不安。于是大胖就和那女司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聊到了刚才车上的事儿了。
女司机抱怨的说:“今天准是出门没看黄历,倒霉死了。先是碰见一个不讲理的老太太要下车找他孙子,后来又是几个人要提前下车,怎么都赶一块儿了。”
大胖附和着说:“是啊,今天还真是走的挺不顺的,我听着刚才是不是还差点儿压到人了?”
女司机说:“可不是吗?一个小男孩,看着也就五六岁。噌的一下就跑过来了,要不是我反应快点,肯定就撞上了。”
大胖说:“没撞着就好啊,这么大个车要是撞上肯定没命了。”
女司机说:“可不就是吗?现在的人越来越不着调了。这不后来要下去的那几个人吗?他们竟然说,车前边根本没人,这么个大活人站在车前边都看不见,什么事儿啊”
她说着无心,可听者有意。大胖跟我说她当时听了这话,心里就是一揪揪。
大胖定了定神儿,解释说:“可能是那小男孩太矮了,车头又高他们没看见吧!”
女司机却不以为然:“这么个大活人我坐着都看见了,他们站着哪能瞧不见呢!哎,对了,那小孩好像是有什么病,白癜风还是什么的,脸和头发煞白煞白的,晚上看了还挺渗人的呢,这么明显,你说,那还能瞧不见啊!”
大胖跟我说,他当时随便敷衍了几句就坐在司机后面不再说话了。准确的说是有点儿害怕了,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令他毛骨悚然的事情还远没有结束。
就在车还有几站就要到站的路上,大胖透过司机身旁的那个多屏幕的显示器惊恐的看见:在汽车高速行驶的路上,一个浑身雪白的小男孩正贴在门外向里面看,前、中、后每一个门外都是白白花的影子,所有的小男孩都长得一模一样的。

故事八、绿蜡烛鬼灯笼(上)
更新时间201312 23:08:38  字数:3439

 绿蜡烛鬼灯笼(上)
韩爷爷是我祖父的一个棋友,他曾经是我解放军华东野战军某团的副排长。这件事是他在我上初中的时候给我讲的。一九四八年,华东野战军奉命攻打山东,当然进攻的重点就是我所在的这个城市。听韩爷爷说那次华野光攻城的部队就出动了十几万人,负责打援的就更多了。部队连续攻打了了八天八夜终于攻破了城门占领了整个城市,歼灭了国民党军十几万人。而韩爷爷所在的那个团正是攻城部队中的一个,他由于被是榴弹炸成了重伤才留在城里,一直就待到了现在。
据韩爷爷回忆说,他是从死人堆里被人扒出来的,在医院缝吧缝吧就又活了的人。战死疆场的尸首他不知道见过有多少,那些被炸得肠穿肚裂、缺胳膊断腿的人是活在和平年代的人永远也无法想象的。所以对那些神神鬼鬼的事他是不太相信的,即便是那件事发生以后,他也依然坚定,虽然到现在他也无法解释那晚到底是碰到了什么。
一九五零年的夏天,那时候韩爷爷参加了省城里的一个干部文化班,思想文化提高了很多。他二十八岁那一年已经成了我们省城里的一名职位不低的武装干部了。这天,他接到领导的指示,去地方上的一个庄里去处理一起恶性斗殴事件。由于是刚建国,政府的各个职能机构还不算完善。像这么大的事情,是需要省城里面来人牵头负责的。开始陪同韩爷爷随行的,有一个姓孔的文书和一个班的战士。除了那个文书之外各个都是荷枪实弹全副武装的。
等到了庄里,却发现地方上送来的情况有误。只是相邻的两个村的青年因为一点儿误会打架,由于各自村子里的人肯定向着自己村,所以就越聚人越多。等韩爷爷一行人赶到的时候,打架的那群小年轻早就被各自大队里的队长拉开了,只是双方谁都没有先示弱一直聚在那里。韩爷爷见此情况,领着那一个班的战士就来到了两拨人中间,用战士组成一列人墙将两拨人分了开来,韩爷爷自己则搬了块比较大的石头站在上面用喊话的形式劝散聚集的群众。村里人从来就没见过一下子来这么多当兵的,一个个还都端着长枪。再看站在石头上喊话的韩爷爷,一身四个兜儿的干部服腰里系着武装带,佩着二十响的盒子炮。群众们听韩爷爷喊了几句,知道这是政府里下来人了。于是在各自大队里村干部的招呼下,就都作鸟兽散了。
韩爷爷说,虽然这个聚众闹事儿的事是处理完了,可听庄里面的有关部门反映,这两个村的矛盾是由来已久的。甚至有传说,打清朝那会儿两个村就时常发生摩擦,甚至还出现过严重的械斗。韩爷爷是个很负责人的人,我记得他的原话是“领导和同志们派我来处理这件事情是出于组织上对我的信任,我不能辜负了同志们的信任。他们两个村子不是有矛盾吗,这很正常,主席他老人家就是事情的发展总会有矛盾的。只要找到矛盾就能化解矛盾。退一万步讲,就算是暂时不能解决矛盾,最起码也能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于是出于韩爷爷说的那些原因就没走,只是让姓孔的文书带着那个班的战士回去了,自己一个人留在一个村里。
他去的那个村子叫葛家洼,全村男女老少几乎全都姓葛。听村大队的大队长说村里这些姓葛的,都是前清的时候一个封疆大吏的后人,那大官具体叫什么韩爷爷说大队长给他说过,他不记得了。于是韩爷爷那天晚上便被大队长邀请着去他家吃饭了,葛队长家人口很多,再加上来吃饭的韩爷爷屋里就显得有些局促了。韩爷爷见这个情况,知道葛队长家肯定是住不开的,便提出村子里有没有什么空房子让他将就的凑活一宿。
葛队长推开饭碗说:“我说同志,你就在俺们家凑活着住下吧!没有啥不方便的,俺爹自己睡北屋,炕挺深(大)的,就别换地方了,要不该让大家说俺没招待好省城里来的干部了。”
葛队长这话虽然说的场面,可细心的韩爷爷却察觉出了葛队长面露难色。于是说借口说自己原来打仗落下的毛病,听到一点儿动静有坐起来先摸枪,睡相也着实的不好,为了不影响老人家睡觉还是另安排个去处吧。
葛队长又推脱了几句,最后还是同意了,于是吃罢了晚饭,提着一盏当时村里还很稀罕的气死风灯,引着韩爷爷往村西头一家走去。可事情就是这么凑巧,本来韩队长说去的那家正赶上远方亲戚来村里串门,一家子人闹闹哄哄的。没办法,就又接着去了另一个去处。
韩爷爷说那是村子西头一个独门独院的空房子,跟这房子对着的是一个破败的小庙,再往西就是两旁种满庄稼的出村小路,那里是村子的最西面了。
葛队长提着灯也没着急带着韩爷爷进去,而是拉着韩爷爷坐在院门的一个大条石上,抽起烟来。
韩爷爷就问他:“葛队长啊,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葛队长一边给韩爷爷让烟一边含含糊糊的说:“也没啥,这不嘛,都走了大半个村子了,你也肯定是走累了,歇歇腿儿。来!同志,抽颗烟!”
韩爷爷说他当时就觉得这葛队长肯定是有事跟他说,要休息的话干嘛不到屋里面休息?这黑更半夜,这是要干什么?于是葛队长结果烟来,抽了两口说:“队长啊,我也是苦出身,小时候给地主家喂猪放羊后来参加了革命。你看我年纪也不大,你就别把我当什么干部,论着说来我还得叫你一声老哥呢,有啥话你就说吧。”
葛队长看了看韩爷爷真挚的表情,绷了绷嘴叹了一口气说:“哎~同志,其实吧,也没什么大事儿。咱这村吧~你看,就是这么个情况,你大老远的从城里来了,也没招待好。你看看这住都没啥像样的地方,实在是过意不去啊。”
韩爷爷见葛队长还说说着一些客套话,军人直截了当的性子便有些压不住,勉强含含糊糊的应付着,然后又问了一遍:“葛队长,有什么事儿你就直说吧?是不是…要反映什么情况?”
葛队长听了直摇头:“没有!没有!就是觉得这屋子空了好长时间,让你一个人住着过意不去。俺们村都是些老实本分的人,没啥情况反映的。”
韩爷爷当时赶了小半天的路,着实的有些累了,听队长这么说也就没再问下去了。两个人进到的屋子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屋里的杂物。
葛队长看着一屋子的积灰和光板儿的土炕,为难的笑了笑:“同志兄弟啊,这…。这实在太不像话了,这哪能住人啊。不行还是跟我回家住吧。”
韩爷爷倒不在意,告诉队长说自己原来打仗的时候比这条件艰苦多了,能有个床睡觉就很知足了,说着就想坐在全是积灰的炕上。葛队长一看这那行啊,就去离这小院最近的人家叫来一个妇女和一个半大小子,要了个席子枕头什么的。那妇女忙着给韩爷爷收拾铺盖,而那个半大小子吸着鼻涕仰着头直盯着韩爷爷脸看,看的韩爷爷有些不自在。
韩爷爷摸着那小孩儿的头亲切的问他叫什么,那小孩儿也不回答还是那么愣愣的看着。
韩爷爷当时就心道,这孩子是不是脑袋不大好?也不听人说话,直盯着我看什么,难道还没有见过外人什么的?
这时那半大小子突然开口了,没头没尾的上来就问:“叔儿,你睡炕上?”
韩爷爷当时没反应过来,不睡炕上还睡地下不成,这孩子问的。韩爷爷低下头笑着说:“是啊,睡炕上。今天真谢谢你和你娘了,这么晚了还过来帮忙。”
那中年妇女一边扫着炕上的灰,一边回头看了看韩爷爷,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不知怎么的她瞥了一眼葛队长之后就生生的把话咽了回去。嗯嗯了两声,就不再吱声了。韩爷爷说他当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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