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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尼罗河女儿]凯罗尔,你妹来了!-第103章

小说: [尼罗河女儿]凯罗尔,你妹来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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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里知道,心愿得偿的伊兹密这是顺理成章地把积蓄了好多天的热情一股脑地撒到她身上了——馋了那么久的美食好不容易能享用了,哪有不吃个够本再说的呢?


111浴池

凯西满心以为自己会在床榻上安然迎接清晨的第一缕微光;哪里料到唤醒她的是温水浸泡着全身的感觉。
“伊兹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幽幽转醒的她盯着浴池石砖块上铭刻的精致浮雕发呆,半响没为这突兀的场景转换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就唤起丈夫的名字寻求些许安全感。
“嗯;我在。”温柔的回答自身后传来;原来她所呼唤的对象此刻也同样泡在浴池里。
“唔,这里是?”不是在床上睡得好好的吗?
不过黏糊糊的也的确不像话,是该好好洗洗;从内到外都洗得清清爽爽的才对。
迟钝的大脑咔咔咔地启动中,然而赶在她真正回过神来之前;食髓知味的伊兹密便动作不停地用纤长的指节轻轻拨开她酸软无力的腿,顺着温水的推涌;从善如流地把自己一点一点地挤进那美好的秘境。
不给她一点拒绝的机会。
“啊!”
反应不及的凯西晃神间被他的骤然侵入惊得就着惯性往前,反射性地一俯,恰好揪住一臂之遥的粗糙池壁,细嫩的指头死死抠住凹凸不平的砖面,力图稳住前去的势头。夜间已经满足过伊兹密倒也不着急发动大砍大伐的凶猛进攻,全然进入后,满足地为那分令人心神激荡的□喟叹一声。极有耐心地用臂弯小心翼翼地环住她丰满诱人的前胸那两团弹性十足的软肉,拉她回来好服帖地靠在他胸口,另一手则牢牢固定住她纤细的腰肢,嘴唇亲吻着白软玉润的小巧耳垂,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始了最美妙的律动。
历经持续的辛苦耕耘和勤奋开发后的花蕊润湿得很,接纳起庞然大物,也没那么艰难了。更何况即便再不情愿,那张小嘴在无法抵御的强敌进侵时,也不得不委屈地张开,勉强吐出点津液来缓解被徐徐扩张的浓烈充实感和饱胀感。
她依旧不适地蹙着眉,屏着呼吸被一点点地胀满撑开到极限,竭力松开紧咬的牙根,拼命告诫自己内里也速速放松下来,好忍受粗壮的热杵不容拒绝的贯入。
他不疾不徐地挺送着腰杆,还没进到最里头,就像是打算放过她般稍稍后退,只不过当她快要相信他的善心大发时,他就会以先前五倍的速度再度挺入,一次比一次进得深,捣入她最敏感的蕊芯、也捣碎她的痴心妄想。每当她反抗的动作稍微大了点,作为惩罚,他会撞几下更狠的,粗粝的指腹再恶劣地拧一拧乳峰上挺立着的硬实小红豆,这般教训之下只叫她丢盔卸甲地胡乱款摆着娇躯、哭啼出声。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他想——他都自然是要征服和占据全部的她的。
区别只在于吃饱喝足的丈夫或许会偶尔好心地给柔弱的妻子多一点时间、去适应自己狰狞的巨兽。
他会给她想要的一切,但她也要容纳他的所有。
水波随着他渐渐加快加狠的冲撞泛起波澜,甚至不可避免地被带入狼狈不堪的柔嫩□中,涩意取代了润滑,只是贪婪的媚肉在殷勤地吮吸着热杵的同时、分泌粘腻蜜液的速度似乎也加快了。
呃……这算是出口大于外销?
凯西苦中作乐地想着,恹恹地撇撇唇。
这个姿势对她来说实在太难受,前面够不着池壁,又恰好背对着他、连环住他的腰臀或者宽肩都无法做到。而她的身材太过娇小,这浴池似乎是依照伊兹密的身高尺寸来设定的,她站在这里头即使踮起脚尖也踩不到底。于是最苦不堪言的一点是,凌空的她在此时此刻、天地间仅存的支点,就是他们紧密相连的灼热之所——他从容不迫地将最脆弱的部分置身于她的保护之中。
他支配着她的一切,让她哭,让她痛,让她笑的……都只能有他一人。
每一次从背后进入,水的浮力都会无意中助他一臂之力,他还能轻而易举地抬起她的臀来,高高举起,重重摁下,冷静地调整着姿势,急促凶猛地要进得更深。每一次的进出都像是能撞到最要命的那一点,引得虚软疲乏的新娘无助地颤动,逼不得已地吐出可怜兮兮的粘稠蜜液来。
他精壮的腰胯亢奋地不断前后进出,大腿啪啪啪地击打着光滑细腻的臀瓣,背景乐除了两人急促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低吟外,唯有被掀动的水波激烈地冲刷池壁的哗哗响动了。
仍未睡醒的她被禁锢在这方寸之地卷入欲望的漩涡,无措地蹬着腿儿呢喃着妄想挣动,可是除开呛几口水外、仅仅换来他更加兴奋的回应罢了。后来,她索性放开了去,好好配合他,既是抱着他速速解放的期待,也是抱着能减少皮肉之苦的愿望。
经过数次亲密无间的磨合,勤练技术的伊兹密的床技以让人叹为观止的速度摆脱初哥身份、突飞猛进,迈入高阶。这不,才堪堪进出了几个来回,他就轻松捕捉到隐秘的那一点,轻笑着,不慌不忙地研磨,让她耸动着、又痛又麻地发出微弱的轻啼来。
每次被连续攻击这里,她的连锁反应都能教置身其中的他品尝到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
他有些迷恋这种感觉。
“我、我不要了……”
如坠梦中的凯西反复告饶,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嚷嚷着什么。
长长的银发垂落在温暖、透着清香的浴水里,他微微前俯着上半身,腿间的利刃尽情地贯穿着柔弱娇媚的她,次次到底,次次到顶,狠狠地填满紧窄得让人发疯的□,感受□强劲的绞缠,只觉舒畅无比,恨不得将所有熊熊燃烧的火焰都借这单调的动作散播出去。
第一次,她会想为什么他那么粗;
第二次,她开始纳闷他为什么那么长;
第三次,她想向造物主投诉他久得吓人和频繁得吓人的索求度——他一定是没通过质量检测就被擅自投放的不合格产品!
然而随着第四次第五次的接踵而来,使得疲于应付的她除开摊平四肢任由丈夫为所欲为外什么不敢想也无暇想了……
细长的分针仅仅慢吞吞地挪动了六个刻度,她却觉得仿佛漫长得已经渡过了六年。
随着耳畔的呼吸声越发粗重,桎梏着轻颤着的小腹的大手力道也越发紧实、收拢得她快透不过气来——凯西小声啜泣着,悲催无比地意识到,她竟然猜得到他即将抵达巅峰。
果不其然,在一系列令她几乎厥过去的前所未有的恐怖大动过后,激动之下,他忘情地死死捏住她布满红痕的雪乳,另一手隔着薄薄的一层血肉掐着她窄小的腰际边同时往下拖,狠狠摁着不许她再挪动。
粗长的茎进得那么深,仿佛要把她的心都活活顶出来般——抵在最深处的小口后,他酣畅淋漓地发出一句语速极快的赞美,愉快地将滚烫的浊物通通射了进去,致命一击直刺激得凯西也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不光脚趾都绷得紧紧地、弧度优美背脊上的湿漉漉的长发也被甩动着散落几滴晶莹的水珠,茫然的美目大睁静静淌着泪,甚至连底下隐秘地带的蜜汁都泛滥成灾。
待到云销雨霁,彩彻区明。
“呜呜呜……”
比泰多王子妃唯一值得庆幸、亦是拿来自我安慰的论调是:好歹不需要再洗一次?
至少干净的水分子可以体贴地带走弄得那处泥泞不堪的残留物。
她甚至都开始盼着快快怀孕了,这不单只是面对赖安哥哥怒火和反对的保护符,也是对化身大禽兽的伊兹密的最佳挡箭牌——最为不堪设想的便是,伊兹密恐怕会乐而不疲地把方才的行径重复一次又一次,直到受精卵成功着床为止。
虚脱的凯西忐忑不安地仰躺在结实健壮的胸膛上苟延残喘,想象着那些可能发生的画面,不禁打了个哆嗦。
“怎么了?”毕竟两人之间的距离为零,刚从情潮顶峰余韵里清醒过来的伊兹密神清气爽,*怜地吻着她的润湿的发卷,以犹带着些许鼻音的声音问道。
“你、你先出来好不好。”凯西战战兢兢地央求着,泄过的他还固执呆在里头、眷恋着不肯离开,堵得热液无法离去,只能缓缓地随着地心引力的作用往下渗:“不能再做了,我那里真的很疼。”
“哦?你早上不是还很有精神地挑逗我吗?”伊兹密笑得相当愉快,在她细嫩的脖颈处轻轻啃了一口,同时弯着指节有节奏地敲着她轻颤的嫩滑肚皮,在周遭肆意游弋。
凯西:“……”她默默在心底骂一顿过去那个不知死活作孽的自己,软绵绵地转过身来,也顾不上此时不着寸缕了,抛开脸面抱着伊兹密好好蹭蹭,拼命撒娇,努力申请抢救:“伊兹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一双高耸的诱人玉兔弹跳着、贴住成熟男性硬邦邦的宽阔胸膛才消停,尤其是挺起的两点缀在高处,也跟着毫无章法地摩擦。
伊兹密深邃的眸光变得暗沉起来,其中氤氲着不容忽视的强烈欲望。
事实上,她故意夸大了那里的疼痛。不知为什么,昨晚还疼得她死去活来、变得有些红肿的瓣儿似乎没什么反应了。
曾经一度被灌满而隆起的小腹也恢复了正常的微凹,恐怕,伊兹密在她没醒来之前就替她清理过一次了?
凯西乱糟糟地想着,绝不会傻到说出来。她可怜巴巴地瞅着伊兹密,巴掌大的脸单酡红,樱唇紧抿,一双动人的蓝眸水光粼粼、一眨不眨,怎么看怎么恳切。
伊兹密其实本就打算这次后饶了她的。可见她这般做戏,干脆故意装出副犹豫不决的样子,不待多久就换来个带着讨好的热情亲吻。老奸巨猾的比泰多王子又想方设法地动手动脚,老神在在地占尽了便宜,直到凯西快忍无可忍地炸毛时,这才大发慈悲同意让步,缓缓往下抽离。
随着暧昧的‘啵’地一声轻响,失去巨物堵塞的花芯踌躇着颤了颤,直到过了几息,确定短期内再没有威胁了,便把化作细流的浊液慢慢吐出来,不断流出,连同那些自体出产的蜜液一起落在一大池净水中,瞬间淡了个干净。
凯西被这种近似排泄、却比那要羞耻得多的感觉给弄得眼泪汪汪的,不肯回头看他,恨不得把自己活活淹死在这里算了。
伊兹密低低地笑了起来,也贴心地不去打扰她、任妻子沉浸在羞涩的情绪中。信手掬起一捧清水,精心给她冲洗掉身上的狼藉。
——反正,她早晚要习惯的。
事实上,他在她昏睡过去的时候就细细检查过她的伤势和抠出里头满溢的白液,很清楚那娇嫩之处所损并不严重,在涂上御医事先备好的药膏后很快就消了肿,哪有可能痛成这样呢。
不过,她的确是累坏了。
伊兹密取来池畔放置的柔软干净的浴巾,温柔细致地裹住满布*痕的娇躯,自己只草草披了件外袍扎住腰带后便轻轻地搂着不知何时又再次陷入沉眠的她,旁若无人抬步地往隔殿走去。


112危机

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一整晚的凯西紧闭双眼恨不得一睡不起;而身心都得到满足的伊兹密则赶在姆拉等人进来之前准时起了身。小心翼翼地把搁在她腰际的胳膊抬起;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生怕惊动了她。

待到整装完毕后,他一言不发地贴心掖好被角,又恋恋不舍地俯身,温柔地再三吻着可*的妃子。

“让王子妃多休息一下,别去叫醒她,她昨晚太辛苦了。”

“是!”姆拉恭恭敬敬地鞠躬应道。至于她正经严肃的外表下到底疯狂地脑补了什么,恐怕只有熟知她的奈肯才能窥得一二了。

冲携着梳洗物件的姆拉叮嘱了这番话后,他最后眷恋地望了眼床榻上酣睡正香的人儿;扭过头来;再艰难也要加快离开的步伐——由于方才的一系列拖延,招待和接见诸国使者的宴会已经即将开始了。

侍女长目送王子一步三回头、仿佛写满了‘我不想去’‘我不想离开’‘我想被挽留’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后时;再也遏制不住地掏出手绢抹抹欣慰的泪,同时放下了昨晚隐隐担忧着新婚之夜不顺利的那颗心。

看他那一脸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啊!

这世界上恐怕再没有比从小看着他一点一点地长大成英武的继承人,又亲眼目睹他为情所困所苦模样的姆拉更能感同身受的人了。

沉浸在喜悦中的她好半晌才恢复原状,意识到侍女们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顿时,她尴尬地咳了咳,竭力板起脸来训导道:“还愣着做什么?既然王子都下命不允许去打扰王子妃休息,留下两人在这里看着就好。其他人都跟我去宴会上帮忙去。”说着她在这群部下里精挑细选了较为可靠的两人,又有些不放心地继续叮咛:“要是她醒了,一定要第一时间派人来通知我,千万不要怠慢。还有,不要让任何人接近这个房间,无论是对王子还是对比泰多而言,她都是极其重要的人。”

“是!姆拉小姐,一旦公主醒来——”

“嗯?”

骤然被姆拉那威严的一瞪,给吓得险些岔了气的侍女以前所未有的敏感度反应过来是一时口快导致的称谓错误出了问题,连连诚恳地行礼致歉:“对不起,姆拉小姐,是王子妃。”

侍女长这才拧着眉,勉强点点头,旋即潇洒地转身,率人轰轰烈烈地扬长而去了。

犯错的侍女绷着张苦瓜脸,无奈地向同伴吐吐舌,老老实实地站门边去了。

此刻的凯西其实睡得并不安稳,徘徊在半梦半醒之间。一来是缘于被伊兹密翻来覆去地当美味品尝得体力透支身体疲软;二是心底始终挂念着次日有重要的宴会,收到责任感的无情谴责;三是对新身份还存在着不容忽略的犹疑和不安。

特别是当伊兹密轻柔地亲吻她发鬓额角、又蹭蹭脸颊时,她是有些微感觉的;除开触觉感官不说,鼻翼亦能嗅到一股清甜凝神的乳香味,那份熟悉的温柔令她安心不已。

暖洋洋的阳光透过窗户的薄纱均匀地平铺在雪白的幔帐上,被内里的厚夹层给阻拦,未能直射到浅眠的少女的颤动的眼睑上。她是被轻微的金属碰撞声给弄醒的,就在凯西还没来得及舒展上肢、倒是仍处於懒于睁眼和动弹、踌躇着是否继续睡会儿养神的时候,似乎有一阵阵隐隐约约的细碎说话声传入耳廓。

是侍女吗?

百无聊赖的凯西不感兴趣地依稀听了会儿,眯了眯眼,正准备喊人来时,猛然回笼的理智警醒着心脏漏跳一拍,并使她很快意识到有哪点不对——

诶,方才听到的嗓音并不属于她认识的侍女们啊。

不仅如此,连口音都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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