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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尼罗河女儿]凯罗尔,你妹来了!-第107章

小说: [尼罗河女儿]凯罗尔,你妹来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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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寻求宣泄。
这是怎么回事?
“还算舒服,”半晌,非常诚实的利多家幺女把自己的感受告知身上的大灰狼:“比早上好多了。”
“那就好,”伊兹密当机立断地顺着杆子往上爬,宠溺的笑容不变,盯着她红扑扑的姣美脸蛋镇定地扯谎不打草稿:“多做几次就会更舒服的。”
完全不负责任的说法,充其量提供人工的售后服务。
“好吧,”凯西踌躇了下,想着那遥遥无期的怀孕计划,豁出去似地硬着头皮保持住先前他给她摆出的造型,不太放心地再三叮嘱道:“记得保持这个效果哦!别乱来!”
伊兹密不由得唇角一弯,漾满喜悦之情。
伊修塔尔女神啊,居然还有这样的意外之喜。
坦率又认真的凯西真是可*乖巧。
经过一整夜的切磋熟稔,吞吐着可怕巨物的紧致甬道学会识相地分泌出些许蜜液来提供润滑,虽说进入的过程还是有些艰涩困难,可比起初次而言实在是好太多了。
“是了,”伊兹密突然想起了不久以前的一件事情,就这么顿在深处,不着急发动急促的抽丨插,而是好整以暇地撩拨着下方的人:“你不是说过,我这里看上去很硬,其实很软吗?”
凯西:“……那个傻瓜一定不是我。”
似乎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因充血而坚硬的巨柄依旧按兵不动。
凯西稍微回过神来,掀起沉重的眼皮,只见伊兹密那双深茶色的眸底酝酿着她看不懂的神色,却足以让她心惊肉跳的。
“喂,你够了没有!”她恼羞成怒地试图用腿踹这占了位置不行动的混蛋,凶巴巴地威胁着:“要么动一动,要么快出去!”
这种脖子上始终悬着一把刀不落下的滋味很难受好不好!
被催促的伊兹密不由得失笑,下一瞬便从善如流地耸动着腰身,扶住她高高被架着而晃个不停的小腿,胯丨下的蛮横凶器在紧致的花丨径里酣畅淋漓地捣着。“滋滋滋”的水渍声伴随着响亮的臀腿相撞的“啪啪”声、并粗重又急促的呼吸和婉转的低吟一起,欢腾地汇成了人类最原始的交响乐。
激烈的搅动和进出让相连的那一带褪去了刚刚洗净的干爽,变得使人脸红心跳的泥泞不堪,间或掺杂着些许白浊和半清的*丨液溢了出来,被捣鼓成了细碎的沫。
“还舒服吗?”伊兹密戏谑地问着,加大了冲撞的力道,享受着最脆弱的器官被花丨径贪婪地紧箍着、被缠绕、被包裹的销魂滋味。他肆意驰骋在最让人心旷神怡的美妙战场上,快意地随本能狂猛征伐,密集得不舍得松懈半分给她喘息。
“嗯…啊嗯…”凯西被他狠狠地戳中要害,快要瘫成一滩春水,有气无力地答非所问道:“我要被你填满了……”
她甚至都自动自觉地款摆着细腰,迎合他越来越凌乱又要命的挺动。哆嗦的脚踝早就支撑不住、落了下来,松散地环在他腰际;胸前的高耸也不甘示弱,像是在无言地乞求垂怜般晃啊晃啊,遍布猩红的斑斑吻痕。
这示弱的举动无疑取悦了伊兹密,他低哑地笑了笑,握紧掌中的臀瓣往他那方拖拽着直到按到胯上,自己则快速地撞击了上去。
凯西哑哑地呻丨吟着,失了焦距的眸子茫然地瞪着虚空,被刺激得眼前一阵发黑,贯穿感可怕得仿佛要自下往上地穿透她般,差点晕过去。
一滴滴圆滚滚晶亮亮的水珠儿在伊兹密剧烈的动作下,滑落额际,顺着刀刻般顺畅的下颚淌下,随着重力的作用坠落到她无暇的小腹上。
她恍惚地睁着眼,分不清那是汗是水。
“不、不要!”凯西忽然惊慌失措地啜泣出声,软糯的嗓音都被扯得尖尖的,酸软的下肢更是不顾一切地奋力地挣扎起来——方才就在她快抵达巅峰的时候,伊兹密竟然把她真个人都从躺椅上提了起来,只堪堪用双手托臀,就这么慢悠悠地走动着!
“放我下来,求求你……”带着哭腔,她苦苦哀求着,伊兹密却置若罔闻,紧紧闭着眼,变本加厉地把圆润滑腻的臀瓣稍稍抬起,重重放下,起起落落之间,他一步一步地揽着她慢慢前进。
为了不摔下去,她只好将手臂搭上他肌肉扎实多的肩部,悬空着,浑身的重量都可想而知地坠到两人相连的那一点,无形之中被迫吞得更深了。分明是湿漉漉的,又烫得像是有一簇簇火苗在焚烧,在翻搅。
“不要再顶了……”
火热的硬物不规则地随他挺动,花蕊两侧的花瓣承受不住地吞吐着,淌出泪水般的蜜浆。
变得狰狞的粗柄野蛮地下下强攻到陌生又深得骇人的敏感点所在,被侵犯,被顶撞、被戮伐的凯西显然是受不了这厉害的,还没待伊兹密缓步踱到墙边,敏感地带被反反复复地碾压进犯的她晃着小脑袋,泪眼朦胧,卷曲的金发凌乱地披散在弧度优美的雪背上,痉挛着,紧窄的宫口不堪肆虐地吐出一波波阴丨精,被填满得再不余一丝缝隙的甬道抽搐着收缩起来,勒紧了阳丨物,火烧火燎地如同攀咬着块烙铁。
“啊啊啊……”
被牢牢钉在粗糙的石墙上,沉浸在高丨潮的余韵里的凯西胸脯激烈起伏、呼吸乱得没了节奏,小嘴微张吐着细弱的求饶。可一切都是徒劳。直到许久许久之后,她在这白蒙蒙的水雾里感受到那灼热的硬铁掀起了狂暴的撞击风浪,一波波地拍打在她这片无助的小舟上,没顶的充实感阵阵袭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柔顺的服从。
她没意识到唇齿间流露出的那婉转的哀啼渐渐透着股连她自己都认不出的媚意。
最后的最后,随着伊兹密的一声心满意足的低叹,被环着的腰肢仿佛要被掐断一样闷痛,勃发充血涨到极致的热杵以戮穿她的劲头般势如破竹地狠狠顶到最里头,把滚烫的白浊淋漓尽致地喷发出来。
终于结束了。
迸射的白浆闹得她一个激灵惊醒稍许,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浮上心头,沉重的躯体连抬起指头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而是干脆地脱力般昏了过去。
等她醒来,她一定要强烈提出抗议——在自己仍处于适应旧环境的关键时候,他绝对不许随意添加新动作破坏这个过程!
这叫她怎么配合呀!
被喂得饱饱的伊兹密眷恋地含着她轻颤的唇,温柔地抽身而出后,犹带着些许心疼地轻轻搂着她,小心翼翼地回到清澈的水池里开始为彼此进行善后的清理工作。当然没有忘记不急不慢地解开手掌缠绕的绷带免得碍事,只见那被凯西心心念念惦念着的伤处原来早就结痂了……
除开新上任的王子妃,伊兹密身边的人基本都知道,体魄健康的王子有着令人艳羡的一流愈合力……
外头蹲守的侍女们全程听壁角听得津津有味:感谢宫殿的设计师,墙壁薄一点有薄一点的好处呀!虽说错过了*四射的画面,能用耳朵接收些许动静也可以聊以解慰。
啧啧啧,回头一定要通知姆拉,娇滴滴的王子妃被王子狠狠疼*了。


116米达文

接下来的好几天;嗓子连同四肢都酸涩不已的王子妃足足摆出了副要同归于尽的架势,才好不容易‘震住’贪得无厌的丈夫,换来难得的好眠。
她实在是被折腾惨了,甚至连乱糟糟的睡态都大有改进;沾枕便睡;整个过程中老老实实地窝在伊兹密怀里;而不是以往的滚来滚去。
好在尚未真正餍足——用凯西的话来比喻;就是类似于初初接连大快朵颐了几顿蛋汁酱肉饼后又不情不愿地转回清粥小菜度日的欲求不满感——的伊兹密理智未失,懂得细水长流的道理;勉强妥协后;倒是乐而不疲地时不时占着小便宜。
天天抱着软玉温香,可趁之机简直不要太多;譬如吃吃豆腐,蹭个香吻一类的轻而易举。
还有个更切实的原因,那便是婚礼过后的接踵而来的热闹祝祭和欢宴活动也使得身为主角的他们白天忙得够呛,根本没太多余力去亲热。
凯西不知道的是,所有人中最替伊兹密哀悼暂时性失去的福利的,就是这些表面正儿八经、战战兢兢殷勤作业的侍女们。
——不晓得跺了多少回脚,又咬了多少回牙,最终不约而同地纷纷感叹:王子真的憋得好辛苦。
相对于她的丈夫来说,刚刚走马上任的王子妃凯西的负担还稍微少点:由于达瓦安娜的桂冠仍然被顶在瑟碧尔头上,连带着分配给她的责任和义务也没那么繁重。伊兹密就没那么轻松了,特别是在比泰多王很快玩腻,转身去找异国舞娘寻欢取乐的情况下,他还要以继承人的身份肩负起属于父王的那份工作来。
说起比泰多王,凯西倒是想起一道小插曲。
巧合的是,在王不再频繁在宴会上意思意思地露面送客的次日,她就无意间听说了嚼舌的侍女们窃窃私语:那几位新近得宠的女性不知怎的,一天的午膳过后脸上竟然毫无预兆地起了密密麻麻的可怖红疹,根据看到的人说就像是被恶鬼的利爪抓过一般赤色斑驳、触目惊心。甚至当场把与之同食的苏皮努利乌马士给惊得退避三舍,接连几天都窝在摄政厅里极其罕见地励精勉治起来。
瑟碧尔王妃及时出手收拾残局,面都不曾露过便使唤侍女们撒了点小钱做补偿、客客气气地把这些哭哭啼啼的舞姬送出宫去。
……凯西耳闻过这些戏剧性的转折和进展,乃至结局后,隐隐察觉这只是一场人为操纵的食物过敏事件。委婉又粗暴的手段,还能让比泰多王吃了个哑巴亏不做声……
无论出自谁的手笔,她还有得学呢。
凯西放宽了心,一边努力回忆起日渐模糊的来自二十世纪的相关理论知识记于纸上,一边结合现实情况聆听伊兹密的细心解析,如海绵吸水般汲取着艰涩的信息。
整整大半个月,这股因继承人的婚礼带来的喜悦狂潮方才渐渐消褪,吃饱喝足的人们慢慢从欢乐的氛围中脱离,日常生活也随着回到轨道。至于远道而来道贺的使臣们,同样在获取自认足够向国王们交代的讯息后,留下丰厚的贺礼和有口无心的祝福,开始逐一向比泰多王族乐融融地辞行。
每当她笑眯眯地目送着一批批装束各异的使臣们的背影迅速远去,难免不禁百无聊赖地暗想:这一派和谐的情景下,恐怕实则暗潮汹涌。
温暖的晨辉划破雾蒙蒙的天际,静悄悄地透过在明净的窗台上所陈设的蔷薇花瓣上凝聚的滴滴水珠,漫射着洒了一地,象征着全新的一天的开始。
郁馥的花香弥漫在微小光尘飞舞的空气里,静谧的宫殿群除了守在门口站得笔挺的士兵们在恪守职责外,唯有轮流守夜的侍女们蹲在隔间竖起耳朵倾听、竭力分辨零星的动静。
如天生被上了精准的发条般,伊兹密准时醒来,正要小心翼翼地拨开她虚放在他胸前的小手移动到床畔时,就意外地看见脸颊粉嫩的金发少女忽然伸手揉揉眼睛,嘴里嘟哝了几句谁都听不懂的话,接着像只猫咪一样懒洋洋地舒展着柔软的胳膊——
真是好可*呀。
他忍不住勾勾唇角,忍不住凑过去,俯身偷偷亲了亲那红扑扑的脸蛋。
……再顺便亲几口润湿的薄唇好了。
每天都能和心*的人一起迎接破晓的第一缕微光到来,一睁开眼便能看到她安心柔顺地躺在自己臂弯里,轻微的气息拂过,带来酥□痒的幸福感。满溢着,简直会一路甜到心坎里去,足以让他神清气爽一整天。
唯一美中不足就是起床后短暂地离开她一会儿这项简单的活动都快变成甜蜜的折磨。
“唔,要起床了吗?”
她迷迷糊糊地问。
略感吃惊的伊兹密:……
偷吻这种行径对他来说分明早就熟得不能再熟,怎么可能会突然之间在掌握力道上失误,把她弄醒了呢?
“你还可以再休息一下,直到姆拉唤你为止。”他温柔地应着,安抚性地给她掖好被角,自顾自地挪到一边换起衣服来。
成对存在的镶金丝绸带细密地缠绕住披散的月银色发丝,规规矩矩地垂在脑后。套上身的不是佩有精美刺绣和璀璨流苏的华袍,而是普通的纯白色丘尼克。
这种近似圆筒形连衣裙搭配细腰带的短装在设计上偏于利落风格,十分熨帖合体,倒是让人一眼就把流畅的身体线条一并一览无遗。
在设宴送走今天的最后几批来使之前,他还要照例去与武官们一起锻炼武技,以免生疏。
“啊,不了,我跟你一同起来吧。”不带丝毫犹豫地,凯西在继续睡懒觉和勤勉之间凭借顽强的意志力选择了后者,挣扎着,半闭着眼从被伊兹密这个人体大暖炉捂得暖洋洋的、棉花堆般软绵绵的被窝里艰难地以龟速离开。
在地势险要的高原之国比泰多的早晨,即使是春天,也还是凉飕飕的。
“不再睡会儿吗?”
凯西果断摇头。
“那我唤姆拉进来吧。”伊兹密揉揉她那在明媚的阳光下熠熠生辉的淡金色发卷儿,提议道:“顺便让她们准备早膳。”
“噢噢,不,先不要着急。”草草披上件外衣后,回炉的神智和清晰些许的脑海也提醒了她生物钟之所以反常的原因:“我要话要跟你说。”
见她神情极其严肃,伊兹密不动声色地停下了手下的动作,眉角微扬,稳稳当当地坐到她身边,作出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是这样的,”话到临头,凯西也就不矫情了,坦然地看向他,湛蓝色的清澈眸底深处掩藏着些许紧张:“首先我要跟你忏悔:我为了保命,亲手杀死了你的表哥吉坦达修。但我一点都不后悔,因为他一直想要伤害你!”
伊兹密早就猜出了这个事实,因此一点都不讶异:“我知道。”他摸摸她的小鼻子,有些心疼地说:“我不该让你落入那样的险境的,答应我,下次不要为了我去做些会伤害自己的事情。”
之前,他之所以不主动提及此事,还是出于担心她会被梦魇困扰的原因。却没料到,她会主动提起。
听出他的话语里没有怒意和不满,打自内心松了口气的凯西对这要求不置可否,半晌,为难地摇摇头。
她不想做出做不到的承诺:无论如何,她都绝无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处境危险,而不做丝毫努力营救他。
哪怕代价是她自己的安危。
轻轻握着他有力的指节,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提起了另外一件多次被她欲言又止的大事:“我……我还有一件事情想告诉你。”
“你的妹妹米达文,杀死她的真正凶手,不是凯罗尔姐姐。”一字一句地,她压低了声音,郑重其事地开门见山道:“是前下埃及女王,现任的巴比伦王妃*西斯。”
“嗯,我知道。”
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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