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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错嫁太后18岁-第11章

小说: 错嫁太后18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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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保谨是他的乳名,只有皇族里年长些的自家人才会这么叫他。他此时这样自称,似乎透着一种亲热,又似乎带着一种自怜。让耶律洪德的神色稍稍顿了一下。
当年,先皇最喜欢的就是阿保谨了。光影荏苒,一晃,父皇走了也快二十个年头了!
下意识地,他放缓了声音,耐心地对弟弟解释了起来:
“说起王兄娶这昭和郡主,也是情非得已啊。郡主来的路上遇上了劫匪,郡主受伤初愈,林将军说喜事或许会有助于她早日痊愈。”
“婚期那么急,谨弟人又在外地。而寡人素知谨弟与金盛朝交战多年,想来也不会喜欢金盛的女子,当日答允的也就很勉强。”
“谨弟为我哈努儿出力颇多,寡人又如何能在婚姻大事上让谨弟为难,不愉快?”
“因此为了巩固两国友谊,为了不辜负谨弟终年在沙场冲杀换来的和平,寡人就勉为其难,当了回新郎。哈哈哈。”
“好一个勉为其难啊!为了国家,王兄真是辛苦了!”
洪谨突然站了起来,双手举杯,向耶律洪德一弯腰:
“王兄辛苦,洪谨感谢王兄考虑如此周全!”
“汗王辛苦了!”
席间的人纷纷站起来,双手捧杯,行礼如仪。
难得王爷深明大义,一场危机化解于无形!自从听到金刀王爷班师回朝,就一直提着心的众人,终于一起舒了一口气。
“谨弟明白我的心意就好!明白就好!为了我哈努儿,大家同饮此杯!”
“为了哈努儿!”
等到所有人全都坐下了,耶律洪德才叹了口气,对洪谨道:
“难得我兄弟同心。要不,让外人以为我们兄弟俩为了个女人不和,争风吃醋起来,可就大大地不好了。”
“让我兄弟争风吃醋?只怕这位昭和郡主,还没有这么高的德行吧?”
洪谨轻轻哼了一声,面露一丝不屑。
一个可以为了权力富贵而背叛丈夫的女人,值得他去争风吃醋吗?
耶律洪德对他的这种轻蔑语气,却有些不以为然。本能地,他不想让别人用这种不屑的口吻说起小菊。
虽然他很明白:若不是为了赫连真容的陪嫁品,为了面子,洪谨又岂会真的在意那一朵不起眼的小花——虽然看久了,也会觉得她很吸引人。
可是,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男人们对于本该属于自己名下的东西——尤其是女人,有一种天生的占有欲。不论好坏,喜不喜欢。

第二十二章 阴谋与阳谋

紧张的气氛稍稍舒缓了一些,耶律洪德击了一下掌,新的一班舞女们又出现大殿的中央,顿时轻歌曼舞,一派伸平的和谐气象。
可是每个人的心里却在暗暗侥幸着:幸亏金刀王爷的那些追随者们,都停驻在大都城外,不曾入宫,否则真不知会出现怎样的场面。
“谨弟啊,对女人的眼光也不要太高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找个人定下来了!”
这些话,耶律洪德说得苦口婆心,似乎他真的就是一个为弟弟的终身大事而操心的兄长。
“王兄的意思是……?”
看来兄慈弟孝的戏码,今天还要继续演下去。
“……我看,那栖夏国女王和公主都很不错,人长得美,对你有情意,和你身份也般配。若是谨弟愿意,不妨选一个,或者两个都要了。这未来栖夏国国主的位子,只怕也非谨弟莫属了。那栖夏国,不早早晚晚都划入我们哈努儿版图吗?哈哈!”
果然打的好算盘啊!用他去换国土的吗?他怎么会这么肯定,属于他耶律洪谨的,就是属于哈努儿的呢?
若是他洪谨想要,不如直接打过去占了就好,还需要自己牺牲色相?
“王兄,三位王子都已成人,若王兄真想和那栖夏国结亲,也无所不可。王兄又何必为我c心?”
“这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女王和公主爱上的是你?”
还为此争风吃醋,差点大打出手!
“王兄!阿保谨虽不才,想要女人还不至于等到对方来选我吧!”
刚才还冠冕堂皇地说不会在婚姻大事上让他不愉快,怎么话音刚落,就变卦了呢?
女人美有什么用?没过几年,年华老去,还不一样变成一张桔子皮。
掌握着权力的女人更可悲,练就了和一副男人一般的铁石心肠,连面目也一起变得可憎起来。
“罢了,这事再议吧。……哦,对了,现在我哈努儿边境安宁,四方清平,你这次回来,可要好好地多呆上一段时日。”
“是。”
“你府上一直没有个可心可意的人伺候也不行。近日荷族正好选送来两个美女,是一对姐妹花,还都是姑娘呢。寡人看她们很是温柔可爱,已经差人送到你的府上了,让她们小心服侍你!”
荷族盛产美女,王宫里以及许多王公贵族的府中,都有荷族的美女。
勃贴儿和勃古儿一对姐妹花真的很不错,面容姣美,身材也好,而且能歌善舞,中馈更是一流。说起话来,清脆的声音像极了百灵鸟儿。举止得体大方,真可以说是入得厅堂,进得厨房。
最难得的是,她们都天真淳朴,活泼开朗,虽然在宫中呆了一个月,却不曾沾染半点宫中的奢靡气息,和狡诈心机,想来也不会让洪谨误会什么。
“哈哈!多谢王兄挂心!小弟一定好好地叫她们服侍,让她们……”
让她们欲仙欲死,欲生不能!
洪谨没想到耶律洪德会如此明目张胆地在自己身边安插耳目。
或者,他是由于心有愧疚,想要用两个美貌的侍女,来补偿他失去的未婚妻子吧!
他果真以为这也能够补偿吗?耶律洪德以为今天他如此独自吞下这颗苦果,是为了什么?
席间每个人说话时都小心翼翼的,都小心地避开一些敏感的话题,似乎害怕触碰到那刚刚愈合——那看起来已经愈合的伤口。
在战场上从不让对手平白占去一丝一毫便宜的金刀王爷,如何能吞下如此大的一个哑巴亏。
当年王位之争时他只有十岁,寡母弱子,自然不是正值壮年的大汗王的对手。可如今他已经羽翼丰满,足以撼动整个朝野。
大家心里都这么想,却谁也不敢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
虽然每个人都各怀心思,可是这接风庆功的酒宴,最终也算是尽欢而散。
“王爷请留步。”
洪谨刚走出大厅,来到“疾风”——他那匹黑色的骏马前,就听得身后有人叫他。
他回头一看,却正是相国萧远。
“王相!”
他稍稍欠了欠身子,算是打过招呼。
萧远的年龄与耶律洪德相仿,饱读诗书的他看起来儒雅而潇洒,有着哈怒儿人少有的文人气质,更像是金盛朝的儒生,身形却又比金盛男子来的修长而健康,神色举止间多了几分精明和务实,没有丝毫南朝读书人的酸腐之气。
虽然他处事更多地偏向大汗王一些,可是耶律洪谨知道他一切为了国事,一片忠心可鉴,所以向来都很尊敬他。
“王爷果然能放下吗?”萧远此时叫住他,果然是有话要说。
“不然王相以为呢?”
双方不用言明,却都知道指的是什么。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在萧远面前,他不会明白坦承自己的不甘,却也不必再做戏了。
萧远看看他神色冷峻的脸,轻轻叹了一声:
“这件事情,虽然汗王做得确有欠妥之处。可是,当时的情形,确实也是颇为微妙和尴尬。汗王或许也有情非得已之处……”
“你不用替他解释,洪谨不是笨人,也不是个睁眼的瞎子,自然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情非得已!”
他这么说,摆明了自己对于一切事情,都在掌握之中。
萧远也明白他在京城,甚至王宫,大汗王的身边都部有密探,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沉默了半响,才又缓缓地开口道:
“汗王不是个贪色之辈。”
“哼,若他只是贪色也就罢了。只怕他贪的是别的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洪谨轻轻地甩着马鞭子。看到他们这两个身份特殊的人在一起说话,好些准备离去的官员远远地看到,也都不敢上前告辞,纷纷绕开了走。
“既然王爷知晓内情,也该明白,这位郡主的来历并不简单。若是王爷为这件事情和汗王闹起来,到时候,得祸的是我哈努儿国民,得利的却只怕是外人!”
“王相请放心,这一点洪谨心中有数。只怕他心中更明白,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
洪谨知道自己的怨气也发泄的差不多了,该见好就收,于是放缓了语气。
“王爷顾全大局,萧远为哈努儿的国民和先民先谢谢王爷了!”
“王相找我,就只是为了这件事情吗?”
他不相信今天他在大街上的那一段表演,没有进入萧远的眼睛。
人都是自私的,即使萧远忠于国家,忠于皇族,心中也会有偏向。否则,也就没有今天的这番谈话了。
“今日三王子之事,多谢王爷了!”
萧远深深一鞠,似乎并不介意此时在王宫门外,两人的来往被用心人看了去。
贤相萧远,连耍心机,也很光明磊落。

第二十三章 调教

小菊参加完入城式后回到王宫后,整个别苑都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之中。
南儿和小萱,还有别苑里的其他宫女们,都纷纷围着她,要她讲讲当时那盛大的场面。
小菊不厌其烦地讲了一遍又一遍,后来才发觉,大家的话题根本都是围着金刀王爷在打转。
金刀王爷有多高;金刀王爷骑在马上是什么的样子;金刀王爷到底有多美;金刀王爷的眼睛是什么样,鼻子什么样,嘴什么样……
当听到金刀王爷一笑倾城,惹得那么多女人惊叹,一片尖叫声和吸气声时,几乎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有的宫女双手捧着胸,无限地神往着。
果然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啊。看来,女人也和男人一样好色。
尤其是哈努儿的女子,个个大胆奔放,绝非金盛朝那拘谨保守的民风可比,对异兴爱慕之情,表露起来丝毫不懂得含蓄。
天色已晚,小菊终于松了口气,可以上床歇息了,也好回顾一下今天发生的一切,那个叫人心慌的眼神。
突然听到门口传来宫女们行礼问安的声音。
“汗王!”
汗王?他不是在前面为金刀王爷举行庆功宴吗?他来这里干什么?小菊没察觉自己的心中,居然第一次对耶律洪德的到来,有了些微的抗拒。
她刚从床上下来,就见微醺的耶律洪德缓步走了进来。
“还没睡吗?”
他走过来执起小菊的手,微笑地看着她,声音略略有些沙哑。
不知为什么,他今天的眼神让小菊感到一丝莫名的紧张。
果然他头也没回,道:
“告诉外面的侍从,我今天就在容妃这里歇下了,让他们不用等了。”
门外一个男声应了声是。
“你们也都出去吧,让容妃服侍我歇息就好了。”
“是。”
南儿和小萱都意味深长地看了小菊一眼,双双退了出去。
霎时间,偌大的寝殿,就只留下他和她单独相处。
这一天终于来了吗?
明知夫妻两人无法避免会亲热,小菊还是紧张地心如小鹿般怦怦直跳,嘴唇紧紧地抿着,手也不知该往哪儿放,柳眉却无意识地轻蹙着。
耶律洪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伸手勾住她的纤腰,一起来到床边的软榻上坐下。
“别怕,我不会立刻吃了你。”
他身上男性的气息淡淡地笼罩着她僵直的身子,舒缓的语调,让她慢慢放松了些紧绷的神经,脸却如煮熟的虾子般变得通红起来。
洪德低下头,用鼻尖轻轻蹭着她的鼻尖,痒痒的感觉从敏感的皮肤,传到肌肤下,一直传到了心里,让小菊为之一颤,心竟好似悬浮在空中一般,找不到了落脚的地方。
“真容。”
他轻声唤着她,口中吐出的气息中,带着微甜的酒香,混合着男子的檀香,很好闻,飘荡在空气中。
小菊觉得自己的头开始有点晕,不知是不是被那酒气熏得。
那一起一落的唇齿相依,不是抵死缠绵的纠缠,而是轻轻地触碰,犹如蜻蜓点水般,一沾即起,一起又落下,撩起了一点一点无数的情絮,然后就任由它飘在空中,也不去扑捉,不去驱散。
他牵着她的芊芊手指,放在自己的身上,引导着她碰触抚摩着每一个敏感的地方,让她看到男性身躯诚实的反映,然后轻声告诉她,他每一次的感受。
小菊涨红了脸,时而羞怯地闭上了眼睛,时而又惊讶地悄悄偷偷掀开半个眼帘,好奇地偷看。
好奇怪哦!
她居然能够掌控别人的情绪和身躯反映?难道男人都是这样的吗?还是男人碰到女人都会这样……会这样……会这样……?
生平第一次,小菊开始用陌生的眼光看男人的身体,突然发现,自己过去真的好傻啊!
耶律洪德虽然心有不忍,可是一些事情却必须要做。
他不能把她这样一个情窦初开,还如此青涩的的少女,放在洪谨那双鹰眼的注视之下。
他的弟弟他了解,虽然今天的宴会上,洪谨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是他知道,他有多么不甘,有多么恨。不光恨自己,也恨此时他怀中的赫连真容。
他必须要调教她,一点点地教会她很多事情,让她懂得如何用自己,和手中握着的一切,去掌控和利用男人,得到自己想要的,教她学会如何抵御来自男人,尤其是来自洪谨魅力的you惑。
他既然亲手把她拉到了这个权力斗争的漩涡之中,就该教会她在这场凌厉的风暴中,该有的生存之道和自保的能力。
她居然睡着了?在这种情况下,居然睡着了。
他不禁哑然失笑,伸手在她挺直的俏鼻上轻轻勾了一下,看着她的目光中带着无限的宠溺。
低头看着她绯红的双颊,那浸着笑容的水润红唇,猛然发觉,抵御她的魅力,变得越来越难了。
他摇摇头,伸出双手抱起她,轻轻放在大床上。小菊低喃了一声,翻过身去接着睡。
他拉过被子来密密地给她盖好,和衣躺在她的身边,手指勾起她散落在丝枕上的发丝把玩。看着她渐渐放松了身子,不一会呼吸声变得舒缓均匀起来,他这才慢慢坐起身。
聪明的丫头,居然用这种方式来逃避他。
在记忆中,只有他还在少年时,情窦初开,曾经这样柔情地对待过自己的结发妻子,萧后,那个美丽善良而贤德坚强的女人。
而自从他登上汗位后,心就渐渐变得冷硬了,他不曾再这么对待过任何一个女子,包括他曾经心爱的女人,他的女儿。
要骗人,先要骗自己。只是,在不知不觉中,忘了是骗,把心里最深处埋藏的那一片柔软,放在了她的面前。
或许,看到她,看到她和齐儿的相处,总让他想起自己的少年时,也不由自主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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