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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施主,你馒头掉了-第32章

小说: 施主,你馒头掉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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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呢,现在就想好好伺候少爷。”

“这样便好。”展知寒颔首,最后提点道:“如何做个好丫鬟,你只要学书里的姐姐便可,该服侍少爷时尽心服侍,需要避讳时守礼避开。如果少爷一时糊涂对你动手动脚,你大可喊人求助,我会替你做主。”

“嗯,我知道了。”阿榆认真记下。

展知寒看看她身上明显不合身份的绸缎衣裳,想了想,还是没有提。书是他给的,他教她学世俗礼仪,二弟再不满意也没有理由怪他,至于小丫鬟的穿衣打扮,随他们去吧。

展知寒打发阿榆回去了,然后傍晚就听说阿榆换回了普通丫鬟打扮。

这是展知寒没有料到的,他望着天边残阳,无声轻叹。

单纯又明白事理,一点即透,真是个好姑娘,可惜,命运弄人。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陽光微涼的地雷,么么~

今天没有想饺子,所以更新肥肥哒!

二爷:快放我回来打他,把我不谙世事(好糊弄)的阿榆还给我!!!

嘿嘿,其实咱们阿榆一点都不傻的,真的只是没有学过而已~

 第43章 纠缠

阿榆的头发长长了。

长长了一点点。

真的只是一点点,但这已经是她记忆里最长的样子了。

阿榆站在镜子前;不停地摸着脑袋顶。短短的头发茬;擦着手心有点痒;就这样,阿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忍不住笑。尼姑庵半个月就要剃一次头;她是二月底剃的,三月因为展怀春来了,她在剃头之前被他带下了山,所以到现在,她已经整整两个月没有剃头了,头发快有两个指节那么长。

要是长得再快点就好了。

阿榆边笑边想。

不过这样的自己看起来很奇怪;阿榆臭美完了;重新将头巾戴了起来。展怀春给她的好衣裳她都收起来了;但是头巾还留着,因为只有戴着这些头巾,展府下人看她的目光才正常些。

展怀春不在,阿榆没有什么事做,就到他的书房里看书。大少爷送的那本阿榆差不多都记熟了,她想翻翻别的,看看能否学到些新东西。这一去惊喜发现展怀春收集了很多有意思的书,有人物传记有话本故事,有文人游记也有……书皮很正经里面却是那种事的坏书,阿榆翻了两页便赶紧不看了,这人真够坏的,怪不得之前总是骗她。

端午那日,下人们也有粽子可吃。厨娘包粽子时阿榆也好奇地跟着学,厨娘认真教,她很快就学会了。午饭她吃了两个自己包的,一个豆沙馅儿,一个肉馅儿,吃完大家聚在一起热热闹闹,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生活。

不知道外面又是什么样子,阿榆突然很想去外面看看。

阿榆跟丹桂说,丹桂想了想,对她道:“正好你可以戴耳坠了,这个月月底放假,我提前一个时辰回来,陪你买耳坠儿去,顺便在外面逛逛。“阿榆太容易相信人,以前又一直住在山上不知外面险恶,丹桂不放心让她一人去外面,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丹桂你真好!”阿榆高兴地抱住丹桂。她有三个师姐,哪一个都没有丹桂对她好。

约好了,阿榆开始盼着月底快点到。

月中下了一场大雨,雷鸣电闪。阿榆站在窗子前,看外面乌压压的一片,暴雨砸在地上,砸起一片白茫茫水花,院中树木随风摇动,那些鲜艳花朵被雨水打落,沾了泥水。远处有雷声轰隆,阿榆望过去,乌云翻滚狰狞。

不知道京城那边有没有打雷,不知道展怀春是不是又害怕了,是不是又一个人躲在被子里?

其实阿榆挺想不通的,那样大的一个人,怎么就害怕打雷呢?

想到打雷,难免就又记起帮他捂耳朵那晚。当时她那样傻,他紧紧埋在她胸前……

阿榆懊恼地捂住脸。

幸好两个人都穿着衣裳,幸好展怀春一直还算规矩,要不传出去多不好?不过,他那样可怜,就算再来一次,哪怕明知道他是男的,她大概还会帮他吧?毕竟有些时候,也不能只想着那些规矩,就像她前天刚刚看的一本游记。文人饿晕在一户农家门前,农妇看他可怜,端水给他喝。如果真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农妇就不该给陌生男子送水,文人也不该接,不接就得渴死饿死……所以这种时候,还是帮人最要紧吧?

而她跟展怀春,不提以前,现在她是他的丫鬟,丫鬟本来就不能跟闺阁小姐比,只能守最根本的避讳。

月底放假前一天,管家发月钱了。阿榆是三月中旬来的,今天领完,两个半月一共领了六两银子,加上展怀春之前赏她的二两,目前有八两存银。如果是刚下山的时候,阿榆估计会把大多数银子都拿出去买好东西,但现在,她已经开始为将来打算了。

爹娘……展家这么有钱都没能打听到他们的消息,想来是没有多少指望了,那她只剩下嫁人这一条路。不管是村里的农户,还是展家的下人,她的夫婿估计都不会太富裕,那她就该多攒点钱,将来过日子用。

不过,该花的还得花,耳洞已经打了,总不能一直插着圪针啊?就买一副丹桂那种镀银耳钉好了,最多两三钱银子,也不会逾矩,然后再买一些吃食,丹桂丹霞帮了她这么多,她总要谢谢她们,特别是丹桂。

第二天,阿榆早早换好衣裳,一边在屋里看书,一边惦记后半晌出门的事。上午看的还比较专心,吃完晌午饭就一直忍不住往外面看,等到日头偏西了,阿榆带上荷包赶到展府侧门前,兴奋又急切地等丹桂回来。

“阿榆!你怎么出来了,在这里等了多久?”

因为不知道丹桂从哪个方向回来,阿榆一会儿向左看看一会儿朝右望望,忽然就听身后有人欢快地喊她。她笑着回头,那边丹桂挎着个小包袱正朝这边跑来。

“没等多久,你要先把包袱送进去吗?”阿榆迎上去,笑着问道。

“嗯,你再等我一会儿,我很快的。”丹桂说完跑了进去,很快又出来了,拉着阿榆朝街上走。

马上就要六月,白日里天热得很,现在日头渐渐落下,街上反而开始热闹了起来。丹桂领着阿榆去了县城主街,两边商铺小摊林立,卖什么的都有。阿榆第一次出门,看什么都觉得新奇,一双眼睛都不够用了。

丹桂知道阿榆想买便宜的首饰,便没带她去珠宝铺子,只沿街边小摊逛。

“阿榆,你看这个怎么样?”再次停在一个首饰摊子前,丹桂眼睛一亮,从摊铺上拾起一对儿耳钉,放在手心里给阿榆看。

耳钉是镀银的,小小的海棠花形状,中间镶着一粒儿更小的红玉,清丽俏皮。

阿榆低头看摊铺,发现比较便宜的这片耳钉里面确实是这个最好看,便点点头。

丹桂替她问价钱。

摊主是个四旬左右的佝偻男人,面相有些严肃,闻言并没有像其他摊主那样热情地张罗,瞟一眼丹桂手心,淡淡回道:“三钱。”

阿榆带了一两银子,闻言就想付钱,才低头旁边丹桂悄悄用胳膊肘撞了她一下。阿榆困惑地看她,丹桂已经笑着对摊主道:“大叔,能不能再便宜点啊?便宜点下次我们还带其他姐妹来您这儿买,您就便宜点呗?”声音甜濡,仿佛是在撒娇。

摊主还没说话,旁边突然插来一声冷哼:“没钱还买什么首饰,不就是三钱银子吗,我买了!”

阿榆皱眉看过去,那姑娘已经挨着丹桂站定了,看起来十七八岁,也是丫鬟打扮,身上绿裙料子比丹桂的好,跟她的差不多,但对方头上带着娟花、簪子,下巴微微仰着,很是高傲的样子。

丹桂不服气,猛地抢回刚刚没有准备被对方抢过去的耳钉,大声斥责道:“这是我们先看上的,你凭什么横插一脚?别以为就你有钱,三钱银子谁没有,阿榆付钱!”人活着就是争一口气,况且她们出门后代表的是展家,怎么能让别人家的丫鬟在眼前嚣张?当然,如果阿榆没钱,丹桂怎么都不会出这个头的。

绿裙丫鬟眼睛转了转,刚要跟丹桂抢东西,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低沉质问:“怎么回事?”

绿裙丫鬟并未吃惊,瞟一眼阿榆,转身朝走过来的蓝牙男子道:“少爷,奴婢看上一对耳钉,都谈好价钱了,却被她们抢走,少爷你要替奴婢做主啊!”

“你别信口胡说,明明是我们先看上的,是你要跟我们抢才对!”丹桂急着辩解。

贺丰年看看她,目光很快转到阿榆身上:“这位姑娘,好像是你要买耳钉吧?事情到底如何,能否请你为我解释一遍?姑娘放心,贺某向来公正,如果是我的丫鬟仗势欺人,我定会罚她。”他生的俊朗,话说又谦和温柔,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阿榆没有经历过这种阵势,本能地看向丹桂,对上丹桂鼓励的眼神,她心中有了底,实话实说道:“是我要买的,我们正在讲价钱,她就过来了。”她喜欢这对儿耳钉,丹桂好心帮她谈价钱,如果谈不拢,三钱她也会买。

“原来如此,是贺某没有管教好身边丫鬟,冒犯两位姑娘了!”贺丰年郑重朝阿榆行了一礼,语气温和,谦谦君子:“不知这对耳钉多少钱?姑娘若不嫌弃,贺某愿意买下来送给姑娘,算是赔罪。”

丹桂大喜,笑着朝阿榆眨眼睛,示意她应下,这么大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这次阿榆却没有听她的,婉拒道:“您客气了,只是小事而已,不劳您破费。”说着转身,从荷包里倒出三钱银子递给已经明显不耐烦的摊主,再朝贺丰年点点头,拉住丹桂要走。她不认识对方,怎么能平白无故收他送的东西?再说展怀春叮嘱过她,不能跟别的男子太过亲近。

“姑娘留步,不知姑娘芳名?在哪个府上做事?”贺丰年快走几步挡在阿榆身前,俊脸上多了急切。

丹桂顿时意识到不对,哪有上来就问姑娘家姓名的?

她挡在阿榆身前,防备地盯着对方:“我们是展家的丫鬟,还请您让开。”想欺负人,那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本事。

“展家?”贺丰年神色微变,单论财力,城里能比得过他们贺家的,就只有展家了。若是别家,他兴许还可以用钱把这个丫鬟买回来,展家,他本来就跟展怀春不对付,现在要买他家的丫鬟,根本不可能。

只是,这样难得一见的绝色,白白放走他心有不甘啊……

这样想着,贺丰年不由抬脚,再次拦在想走的二女身前,分明不怀好意。

周围渐渐围起了人,朝这边指指点点,贺丰年纨绔早就出了名,毫不介意,反而盯着两个丫鬟笑,想着就算占不到便宜,给展家添点堵也好。阿榆有些明白了,抓紧丹桂胳膊不知所措,丹桂心里也害怕呢,躲闪间瞥见人群里有个身影,面庞被挡住看不清楚,手里却摇着一柄折扇,丹桂咬咬牙,踮起脚朝那边大声喊道:“肖少爷,肖少爷!”是他最好,不是,现在这种情形,喊错人她也顾不得了。

肖仁正无聊地四处张望,听到有人似乎在喊他,他偏头望了过去,这一望,咧嘴笑了。

今儿个他正愁没乐子呢,没想有人主动送上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黄色月亮的地雷,么么~

哈哈,肖仁你说清楚啊,你口中的“主动送上门”是指不正经少爷还是我们家阿榆啊?

 第44章 归来

街上驻足看热闹的百姓众多;推推搡搡,谁也不想让地方。但肖仁一身华服,又有小厮开道;那些路人被拍了肩膀后不满回头;本想破口大骂;对上肖仁摇着折扇的翩翩模样,不由自主让开了道。

肖仁优哉游哉走了过去;想看看贺丰年在欺负谁家姑娘,对方又怎么认识他。方才他离得远;人头攒动只看见鹤立鸡群的贺丰年了;此时到了人群中间,才发现丹桂身后站着熟悉的小尼姑,转瞬也就明白了丹桂的身份。

他很随意地跟阿榆对个眼神;转而笑着跟贺丰年打招呼:“呦,这不是贺六吗?都敢上街溜达来了,怎么,你的脚伤养好了?”说话时收起折扇,看似轻轻敲在贺丰年肩头,但到底力道如何,只有贺丰年知道了。

贺丰年冷脸将他扇子拍了下去。

要说他最恨谁,展怀春排第一,肖仁就排第二。三人年岁相仿,又都是县城里拔尖的俊秀男儿,从小就被放在一起比较,偏偏那二人一个比他有钱一个比他有势,旁人提起来他总是排在最后头。家财权势比不过,贺丰年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出色,容貌他略逊展怀春却不输肖仁,其他就是才学了。

展、肖不喜读书,贺丰年刻苦读书考秀才,没想那年院试展怀春肖仁也去了,且都榜上有名,过后还问他要不要再考举人,道如果他考他们两个便心悦诚服。贺丰年可不会因为赌气去考什么劳什子举人,改而招人踢蹴鞠。当今圣上好蹴鞠,各府县蹴鞠风气大盛,本县每年开春时也会举办蹴鞠比赛,由几家大商户出彩头。

好了,他踌躇满志,那边展怀春肖仁又来凑热闹了,最气人的是展怀春功夫好,他只要上场就必定夺冠,惹得围观百姓闺秀们眼里看不见旁人,就连他家里的几个姐妹都念叨展怀春的好,巴不得能嫁给他。贺丰年咬牙忍着,直到今年注定要连输三年后终于忍不下去了,故意在最后一场比赛时动手脚想害展怀春,结果,展怀春什么事都没有,他却伤了脚,被展怀春踢的。

此刻对上肖仁,贺丰年知道自己今日再也占不到半点便宜,最后看一眼阿榆,铁青着脸离去。

“贺六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我一来你就走啊?又不是耗子见猫!哦,你是怕展怀春吧?不用怕,他现在人在京城呢,不过很快也就回来了,到时候我会把今日的事告诉他,你最好乖乖在家呆着别出门,否则再让他撞上,可不是扭伤脚那么简单!”肖仁犹不放过他,冲着他背影好心提醒道,惹来周围一阵哄堂大笑。

贺丰年咬牙切齿,却始终没有回头。若是展怀春,他还可以对骂几句,偏肖仁他爹是知县,他不能明面上得罪肖仁,被长辈知道没有好果子吃。

他越走越快,很快便不见了身影。

肖仁摇着扇子笑,仿佛已经看到了下一场热闹。

“多谢肖少爷出手教训恶人,要不是遇到您,奴婢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丹桂感激地谢道。

肖仁转身,扫一眼丹桂,目光很快挪到阿榆身上,见阿榆衣着打扮比上次差了很多,他心中诧异,想问问,但这里明显不是说话的地方,便道:“凭我跟你们少爷的交情,他欺负你们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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