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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施主,你馒头掉了-第62章

小说: 施主,你馒头掉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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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大了,竟把自己那份饭菜也端出去了……

饶是展怀春见多识广,也忍不住多看了莺儿一眼,但莺儿身影一消失,他立即冲动阿榆身前。

“少爷,你,你怎么……”阿榆呆呆地看着男人靠近,心跳快到极致。他看她的眼神,让那些想念震惊欢喜心疼,都变成了紧张心慌,她总觉得,展怀春似乎想要做点什么。

展怀春想做的不是一点点。他居高临下看着面色红润的她,看她眼波如水,看她唇若涂丹,体内压抑了两个多月的思念渐渐化成强烈的渴望,火一样烧遍他全身。

“阿榆……”他俯身环住她肩头,看着她唤她,鼻端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面霜清香,很好闻。

他脸庞挨得那么近,阿榆脸越来越热,想问他怎么来了,却迟迟开不了口。他凉凉的鼻尖碰到了她脸,有点像豌豆的鼻子,可他不是豌豆啊,他这样是要做什么?他,他想亲她吗?她该不该推开他?应该推开的,可她好想他,她舍不得……

小姑娘在纵容拒绝中间摇摆不定,男人却忍不住了,大手一捞将人打横抱起,直奔屏风后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嘎嘎嘎,今天二更早吧?

二爷为了见面如此辛苦,明天佳人决定好好犒赏他,嘿嘿嘿~

 第84章 得寸

阿榆坐在榻上;紧张地看着展怀春弯腰替她脱鞋。

因为冬日轻易不出门;她在屋里时便只穿绣娘专门给她做的厚底棉绣鞋,前包后空,轻轻一拿就脱下去了。

她隐约猜到了展怀春为何要将她抱到榻上,是想抱抱她吧?阿榆依然不知要不要拒绝;脑子里犹豫不定,眼睛却不错眼珠看着这个男人。那么久没见;他瘦了很多;脸色苍白憔悴让人心疼;疼得她都想抱他;更不用说拒绝他的怀抱了。

所以,当男人起身将她放躺下去,当他同样脱了鞋子;当他放下三重帐子躺到她身边,痴痴地看她,她什么羞涩规矩都忘了,凭着心意主动抱住他。以前他在被窝里欺负过她,她推拒的时候环过他腰,知道那里有多细,如今冬衣比秋衫厚,照理说他的腰该粗些才对,怎么抱着好像更瘦了?

她靠在他肩窝,他密密麻麻吻着她额头,嘴唇冰凉。阿榆抬眼看他,正好他挪了下来,目光相对,他眼里是能看出来的想念,她眼里是满腔心疼无法排遣而化成的泪。

“哭什么?”展怀春终于找到了声音,双手将她抱得更紧。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出去办差了,还是没有好好吃饭?”阿榆有些哽咽地问。

看着她落泪,展怀春默默为她拭去,一时没有说话。

她哭,他心疼,她的泪简直就像是细密的雨帘,将他一颗心都围了起来,跟着她湿润跟着她难受。可她为他哭,他又忍不住欢喜,只有想他喜欢他心疼他,她才会这样啊。

“天天想你,天天为见你一面费心思,能不瘦吗?再者我不是跟你说过,一个人吃饭没意思,你不陪我,我都吃不下饭。阿榆,我想亲你,可以吗?”他捧着她脸,温温热热细细滑滑,像是曾经一起吃过的荔枝果肉,却比荔枝果肉还诱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像那些精怪一样,吞到腹中带回家,回去后再把她放出来,藏在家中一辈子都不再让旁人带走。

他问的太突然,让人一下子从心疼愧疚变成紧张羞涩,阿榆俏脸慢慢变红,低下头,慢慢地道:“只亲额头,行吗?”像刚刚那样,小心翼翼又无比珍惜,不会太让人心慌。

展怀春没有立即答话,而是抬起她下巴,看她的眼睛:“阿榆,不算今日,咱们六十二天没见了。阿榆,我手凉不凉?知道为什么这么凉吗?因为我在你们家房顶趴了一个半时辰才等到机会下来找你,阿榆你不知道,屋顶风特别大,我……”

话没有说完,嘴唇忽的被人堵住了,温暖柔软的唇紧紧压着他的。

展怀春垂眸,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心上人。

小姑娘双眸紧闭,似乎下了很大的勇气,长而微翘的眼睫不安翕动,仿佛随时都有可能退回去。这不,她贴了一会儿果然想走了,展怀春倏地按住她后脑追了上去,难得她如此赏他,他怎么能让她退?

他就亲过她一次,当时被那悸动满足弄傻了,呆呆地什么都忘了做,被她一把推开。现在那样可不够,遇到她之前,他武艺练得再精这事都没有跟谁练过,可他有书,看了那么多好书,男人征服姑娘那些手段早就了然于心,加上男人天生的本能,他立即对她施展起来。

两情缱绻,最初的青涩过后是温柔缠。绵,宛如春日暖阳照在身上,驱散了孤身一人时体内各处生出来的寂寞凄凉。可春去夏至,暖阳渐渐变烈日,那炙。热的温度越来越让人无法承受。

阿榆慌了。

她以为展怀春口中的亲她就像那日轻轻碰一下便可,渐渐的,他含住她嘴唇他舌尖探进来,她迷醉在陌生的悸动里忘了推他,身体也为这样的亲密欢喜,但他呼吸越来越重力度越来越大,像温水骤然变沸水,她开始害怕。

他手碰到她腰,她本能地按住他,呜呜挣扎。

他没有继续,而是反手握住她,将她的手往他衣衫里拉。阿榆不想被他碰里面,也不想摸他,两处一起挣。这次他再也不让着她,嘴唇挪到她耳朵上,她得以呼吸,松了口气,下一刻却发现耳朵比嘴唇还承受不住他的逗弄,瞬间心仿佛都飘了起来,险些随她控制不住的低叫飞出口去。

“少爷别亲了,求你了……”她又缩脖子又扭脑袋,想要躲他,脑后圆髻散了开来,鬓发散乱,眼中秋水盈盈脸上红晕撩人。此情此景,展怀春想停都停不下来,对准那微肿的红润嘴唇再次凑了上去,大手更是推开她手,想要摸进去。

“姑娘,我吃完了,你也快点吃吧,一会儿夏竹她们该过来了。”莺儿不知道里面姑娘跟展少爷到底在做什么,但这可是关系到她能否继续留在姑娘身边的大事,她很上心,风卷残云般吃光自己那份,马上凑到门前小声提醒。

榻上暧。昧僵持的鸳鸯瞬间僵住,展怀春恋恋不舍抬起头,满眼不甘。他才亲了哪么一会儿,小丫鬟就吃完了?

顾不得羞恼,阿榆喘着催他离去:“你快走吧!被哥哥知道你偷偷过来,他会打你的!”

她傻得可爱,展怀春忍不住逗她:“不怕,你哥哥打不过我,他敢动手我就把他打晕……”

“不许你打我哥哥!”阿榆登时柳眉倒竖,瞪着眼睛道。

展怀春心里吃味儿,赌气从她身上下去,背朝她躺在里侧:“好,我不动手,他打死我我也不还手。”

阿榆当然舍不得他死,先起来穿鞋下地,再急急去推他:“别胡说了,快走吧,夏竹她们来了你就走不了了!”

这时候展怀春也没多余功夫跟她闹,翻身起来,指指地上,笑着道:“阿榆,现在出去太危险,还是等天黑我再走吧,你看我都把鞋藏好了。阿榆你别怕,我藏在纱帐里谁也看不见,你先去吃饭,丫鬟们进来你就说你困了想睡觉,下午只留莺儿一人在外面守着,天黑我再走。”

阿榆傻了眼,展怀春要在自己屋里待一下午?

她害怕,可他的话好像也很有道理……

见她犹豫,展怀春笑着把刚刚从她发髻上散落下来的珍珠围髻递给她:“快收拾一下吃饭吧,一会儿别露出马脚,否则事情传到你哥哥耳里,他恐怕真会把我送到牢房里去,往后咱们就再也见不着了。”

他虽然在笑,眼神却很认真,看着他清瘦的俊脸,阿榆心里一阵泛酸,接过东西放下纱帐,坐到镜子前梳头去了。他难得来一次,其实她也舍不得马上就赶他走,既然他有了安排,她一切都听他的好了。

匆匆梳了头,阿榆坐到桌子前准备吃东西。有他在屋子里,她紧张地没有胃口,可不吃也不行,夏竹她们进来会问的。

对了,他还没吃午饭呢啊?

阿榆回头,刚想问他要不要吃,却见展怀春已经钻了出来。

阿榆重新坐正,抿唇偷笑。虽然他没说话,她却知道,他一定是想吃东西了。

展怀春确实饿了,大步走到阿榆身边坐下,时间紧张他不能浪费,用备用筷子将几个菜碟吃得一干二净,当然,肯定给阿榆留了。阿榆饭量小,看他饿成这样心疼坏了,把自己还没动过几筷子的饭碗推了过去,目光声音都柔柔的:“你吃吧,我不饿。”

展怀春没有客气。他不爱吃糕点,只有米饭可吃,阿榆不一样,下午饿了她可以吃糕点垫肚子。

刚吃完,院子里传来小丫鬟们的欢声笑语,夏竹她们过来了。

展怀春低声叮嘱阿榆:“筷子你就说自己的掉在地上了,所以两双都用过,菜……”

许是太过紧张,阿榆急中生智:“我就说是我跟莺儿一起吃光的!”莺儿很能吃的,这种事情不是没有过。

“阿榆真聪明,别怕,镇定些,不会露馅儿的。”展怀春飞快在她小脸上亲了一下,迅速藏回榻上。

阿榆盯着床榻。展怀春的靴子被他推到了最里面,她这样坐着都看不见。纱帐有三层,里面看得并不是太清楚,加上展怀春刻意躲在散开的被子后,只要不掀开,还是很安全的。至于一直赖在榻上的豌豆,它最怕展怀春了,刚刚都没叫……

想到以前豌豆被展怀春欺负的可怜模样,阿榆突然没有那么紧张了,喊了莺儿一声。

莺儿立即把自己的案板重新端回来,主仆俩互视一眼,有种做贼般的感觉。

堂屋门莺儿出去后就拨开了门栓,于是夏竹秋竹像往常一样进来,后面跟着收拾饭桌的小丫鬟。

看到桌子上被吃光的菜碟,秋竹只是诧异了一下,夏竹则瞪大了眼睛,转而笑莺儿:“看你这么瘦,怎么那么能吃啊,又把姑娘的菜都吃光了!”

莺儿低头装不好意思。

小丫鬟们收拾东西走了,屋里只剩四人。秋竹看看纱帐,疑惑地问了出来:“姑娘这就歇晌了吗?”以前午饭后都要出去溜达一圈的,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把纱帐放下来了?

阿榆生平第一次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是啊,上午看书有点累,想睡觉了。夏竹秋竹,一会儿莺儿在外面守着就行了,你们也回屋歇晌去吧。”

姑娘心善,歇晌时向来只留当日守夜的丫鬟伺候,夏竹秋竹没有多想,轻轻退了出去。莺儿跟在她们身后,关好堂屋门没有再进来。

阿榆这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展怀春一直等着呢,此时见她站在那边迟迟不过来,不由探出脑袋唤她:“阿榆,过来啊。”

阿榆侧身看他,刚想过去,却眼尖地发现展怀春身上只穿了白色里衣。

她突然就不想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语舞的地雷,么么~

哈哈,最后二爷的动作像不像大灰狼装成善良老太太骗小红帽过去?

佳人写欺负小姑娘的戏份最快,这章早点,下午二更大概5点左右吧。

 第85章 进尺

之前先是时间紧迫;再后来夏竹她们都进来了,阿榆一直没空回想榻上那番亲密纠。缠。现在屋里安安静静只有她和展怀春两人;他还坐在榻上用那种眼神看她用那种语气唤她;阿榆登时没有勇气过去了。

他都把外袍脱了;真过去;指不定他能做出什么事来。

“你在屋里躲着吧;我去外面跟莺儿待着。少爷,黄昏前哥哥会回来接我赏灯去;到时候我只留莺儿在这边,你安安心心藏着;天黑再找机会离开这里吧,小心些。”她低头;轻声嘱咐他;说完要走。

“阿榆,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展怀春万万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宛如冷水迎头浇下,满心欢喜一哄而散。

阿榆脚步顿住,委屈地看他,她怎么不想,不想她会主动抱他亲他吗?

只是这种话,她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她泫然欲泣,展怀春一下子就后悔了,赶紧哄道:“阿榆你别哭,我嘴笨不会说话,我知道你跟我想你一样想我,快过来,咱们好好说说话,两个月没见你,我都快闷死了。”

“那你脱衣服做什么?”阿榆抹抹眼睛,扭头问他。

“刚刚我又翻墙又是趴屋顶,身上沾了一身土,怕把你被褥弄脏就脱掉卷起来了,回头走时我再穿上。” 展怀春无比诚恳地看着阿榆,忽的恍然大悟:“你,你是怕我欺负你?傻,这都什么时候了,我难得跟你见一次面,怎么可能会想那些?快过来,我就抱抱你,保证不做旁的。”

他言辞恳切又有理有据,阿榆不由有七分信了,但她还是心悸之前的亲密,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搬把椅子放到榻前坐了下去,看他一眼又别开脸,小声道:“咱们躺在一起不合规矩,就这样说话吧。”

又是规矩!

展怀春暗暗诅咒大哥被表妹罚去睡书房,咒完看看两人之间的距离,知道自己伸胳膊出去也抓不到她,做其他的动静太大肯定会吓到她,只能无比委屈地问道:“阿榆,你是不是依然不相信我?”

阿榆垂眸不语。他做的那些事,又搂又抱又钻被窝的,现在连擅闯自家大门的事都做出来了,她虽然不怪他甚至心头还有些甜蜜,但肯定是不信他会老实的。

“那你不歇晌了吗?”展怀春继续问。

阿榆轻轻摇头:“不了。”少歇一晌又没什么。

展怀春盯着她,沉默半晌,叹气道:“算了,我穿衣服,我去下面坐着,你躺到上面来。我是男人,总不能让你累着。”说完不等阿榆回话,脑袋重新钻进纱帐,悉悉索索动了起来。

阿榆有点急了,小声劝他:“少爷你就待在里面吧,你不是吹了半天冷风吗?”

里面的人不理她。

眼看男人快要穿外袍了,阿榆想了想,决定随他去了,大不了两个人都坐在椅子上,反正屋里也挺暖和的。这样想着,阿榆站了起来,准备把椅子搬回桌子前,两人总不能都坐在榻前说话啊。谁料她刚准备提椅子,纱帐里突然传来豌豆嗷嗷惊叫声,阿榆想也不想跑了过去,“豌豆怎么了?”

她急急挑开帐子,看见展怀春背对自己坐着,豌豆毛茸茸的短尾巴从他胳膊下面露了出来。

阿榆着急地俯身去看,“到底怎么了?”

展怀春大手轻轻摩挲豌豆软软的黄毛,有些歉疚地解释道:“我拿衣服时不小心按到它爪子了,没事,你看豌豆现在不是不叫了?”说着将豌豆递给她。

豌豆大眼睛水汪汪的,可怜兮兮望着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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