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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重生在星途-第9章

小说: 重生在星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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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的笑了起来。

腰胯又不断电的抖动起来。

她只能随着他的频率沉沉浮浮,发出一声声控制不住的或高昂或急促的变了调的字母歌。

突然,他轻轻擦过了什么地方,蒲又时整个人的反应很大的抖动了一下。

倪磐双手按住她的肩膀,试探的又顶了一下。

她稀稀拉拉的啊了一声。

他正经的轻声询问道,“就是这里么?”

蒲又时将头埋在他的胸前。

换来他狠狠的撞了过去。

尾音直接成为了破碎的呻丨吟。

几次猛烈的撞击过后,就是凌迟般的研磨,然后再是毁天灭地的冲刺。在这样的节奏里面,蒲又时几次恍惚的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

玩坏这个词语,真不是一个简单的玩笑话啊,奈何我此刻方知。

就像是一个破碎的布娃娃,瘫软在白色亚光的床单里面,全身都皱褶着似的,带着一种懒懒的恹恹的轻狂,毫无规律的晃荡着。

大约是体谅她初次,姿势什么的都很保守,他的状态也算克制,抬高了她的一条腿,架到了自己的肩部边上。

花径被填的很满,如今又被这样撕裂开,差不多成为一个一字型的样子,就更加亲密无间了。

她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自己身体的柔韧性是这样好,没去学舞蹈真是浪费了。

他闲下来的手拨弄着她的嫩@乳,乳波漾出晃眼的光泽来。

她的大脑大概有点缺氧了,钝钝的,脸色红的像是要滴血了。汗珠渗透出来,弄的发根发梢一阵湿润,倒不知道是没弄干,还是汗湿了。

等到在身上辛勤耕耘的男人额间一滴汗那么凑巧的落到了她的左眼睛里面去的时候。

她本能的闭了一下眼睛,他却有些发狂似的,狠狠的捅了起来。

疼痛的感觉早就过去了,所谓的甘美也是一阵一阵的,如今早就有些麻木似的,正剩下进出时候磨损的那点钝钝的痛。

她突然福临心至,植培师三个字在脑海里面炸开来。

所谓的植培师,最擅长的,不就是培育植物,让它们开出花来,开的娇艳欲滴,开遍全世界,漫山遍野,绿化全球么。

而此刻,她就是那朵盛开的花。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什么的果然是tm毁天灭地的淫词艳曲。古人啊,你们这样淫荡,你妈妈知道吗?

这样想着,便觉得有些情动,呻吟声也再掩饰不住的洋溢飘荡。她睁开眼凑上去亲他。

交缠的更深,被狠狠顶下去,便哗啦啦的流出粘腻的水迹。分不出彼此。

这样接吻,倪磐也很投入的样子,仔仔细细的亲遍了她,最终落在她的嘴角边,带着清浅的笑意。

蒲又时有些好奇的想,他似乎始终这样云淡风轻,即使是在这样的时刻都如此的游刃有余,好像只有自己落了下风,有些不甘心的动了一下,夹紧了双腿。

他的表情果然有了细小的裂缝。再接着便是灭顶的攻击,然后连眼神都有些凶狠了起来。

因为进的很深入,噗噗噗的发射的时候,即使隔着安全套,她也能感觉到那种滚烫灼热的感觉。

好像被从内到外烫伤了起来。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恨丢脸的嗷嗷嗷的大叫起来。

但是终究没有。

他待在她体内休息了一会儿,大口的喘着气,汗水低落下来,有微不可查的啪的声音。

她的胸前腰侧都是粘腻的感觉,也许是口水。

没有吻痕,也没有什么手劲勒出来的青紫,他很克制。

没一会儿,他慢慢的退了出来,滑腻腻的感觉,也带出了一些可疑的残余。饱受摧残的花蕾口子饥渴的呼吸着,一张一合的样子,吐出蛋清一样湿滑的液体。

她躺着望着他,脑海里面是克制禁欲的制服男或者女,操着压抑的声音说,“亚那拉一卡?”

她软绵绵的摇摇头,又做贼心虚的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做了一些无意识的动作了以后,才放弃顾左右而言其他的问,“再来一发?”

 第21章 再来一发

倪磐感觉有些惊讶,随即便勾唇笑了笑,探手将她横抱起来,走向卫生间。

应该算是公主抱吧,第一次得到这样的亲密接触,跟蒙骁在一起的时候,大约太清纯,更加亲厚的反而是牵手,或者是机缘巧合的背。蒲又时的脸有点红起来,但是也许想到这不过是一个陌生人,也就无所顾忌的厚着脸皮抬手环着他的脖子,蹭了蹭。

肌肤相亲的感觉,干燥的地方渐渐燃起一种燥热,湿滑的地方黏黏弹出了一种煽情。

两个人身上都蒙着薄薄的汗,在灯光下,有一种浅色的光芒氤氲。

他的一只手扣在自己胸前,一只手环在自己的腿弯下,虽然走路很有节奏感,但是向来十分敏感的蒲又时,还是感觉到一种痒痒的感觉。

她憋着笑,蹼蹬了两下腿。

被倪磐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屁股,声音却没有那么生硬的说,“别闹!”这种感觉很奇怪,总觉的倪磐好像是一个很有规矩的人。虽然看他做出来的事情,实在是不规矩。

挺翘的屁股上留下了微红的指印,没什么疼的感觉,不好意思和羞辱的感觉在心头一阵激荡。她哼唧一声,瞪了他一眼,还是消停了。

他放掉浴缸里面早已经冷掉的水,拧开水龙头继续开始放水。

她就半贴着他站,这样赤身裸@体又相顾无言,感觉真是非一般的尴尬。她不自在的划拨了两下脚丫子,随口道,“对了,你叫什么啊。”

倪磐楞了一下。大约并没想到会被提问这样的问题。通常来说,一般会留英文名,或者是绰号。不过他的绰号太多,自己倒不一定真能知道。这个在开始的时候介绍人应该就有告知吧。那么,在知道对方不会留下真名的情况下,谁还会自讨没趣去问呢?

于是他反问道,“你呢?”

他一向是一个不吃亏的人。冷酷自私这种评价绝对不会感到陌生。

蒲又时软软的诶了一声,无知无觉的说,“我叫蒲又时啊。”

倪磐听见她这样呆萌的声音,忍不住有些愉悦,嘴角也扯开了自己或许都没有意识到的弧度,下意识的说,“我叫倪磐。”

她的眉头蹙着,苦恼的自言自语道:“人?旱哪歉瞿呗穑空飧鲎钟邪谅?囊馑家?j裁?an啊?”她觉得这句话她是故意的。

倪磐淡淡的说,“磐石的磐。”

她若有所思又恍然大悟的说,“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他笑诩道,“那你改叫蒲又草吧。”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哼,我还叫蒲如丝呢。”

他丝毫不以为意的点点头,“也不错啊。英文名都不用起了啊。”

她气的都有点儿发抖了,“没有品位!”

虽然是盛夏,但是房间里面的空调打的很低,湿了汗的身子这样裸着,站一会儿还是会冷的,所以当感觉到她的颤抖,他第一时间就是揽住了她,望了望水说,“差不多吧,洗一洗吧。”

她哦了一下,从善如流的踩进浴缸里面。

他也没有扭捏的跟着站了进去,扶着她坐下来。

她贴他很近,他举着淋蓬头劈头盖脸的从她的头上浇了下来。

她满脸都是水,温热的水扑面而来,头发立马浮贴老实了,有的水滴进了耳朵里面,有的滴进了眼睛里面。她只能闭上眼睛,嘴巴还是不客气的骂道,“神经病啊。”

他一只手揽着她,一只手举着淋蓬头,水花没有条理的乱撒,他的吻却再次落在了她的眼睛上。

感觉比刚刚的水温更加的温热,有一种灼热的烫伤感。

只是贴近了一会儿,便离开,她还没有来得及说点什么,他已经不着边际的说,“其实,磐石是一个市名。长春的。”

她傻傻的啊了一声。才反应到他的思维居然还落在那么久远的以前,又哦了一下。心里却忍不住在吐槽这样反应迟缓,缺乏情趣的植培师先生。就这样的脑回路,真的能风靡万千女性吗?好吧,人家靠的不是甜言蜜语。

吐槽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说,“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是在磐石市出生的吗?怪不得你说话好像有点儿北方口音,字正腔圆的。”她似乎已经认定了,自己找起了论据。

这一向是她擅长的,以前写数学题的时候也是先找到结论,再自己反论证回去。碰见讨厌的人,也是有罪推论的。

他没有说话,扬着水花专注的在帮她擦拭身子。他的手抚摸过她的肩膀,滑落到她的胸前,她胸口的茱萸微微红肿着,轻轻碰到便是一阵刺痛,小心翼翼的战栗着,硬挺如红宝石。

他扶着她慢慢坐在水里面,四肢都放松的舒展开来,他手指灵活的按压进去,温热的水流舒缓的涌进去了一点儿,她整个人都要弹跳起来。

他的吻落在她的发顶,安抚的说,“要洗干净的,不然会生病。”

啊?蒲又时的脑子里面全是问号。这是在骗人吧。那个留在体内会生病的不是gay吗?*小说看了那么多她怎么会不知道啊。

所以,现在钻在身体里面那个肆掠抠刺的,根本就是在故意占便宜吧。

这样想了以后,她的脸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

再加上他各种作乱的专注的挠着自己最敏感的一点,更是有一种即将高@潮的错觉,有些什么液体要溜出去的感觉。

她害羞的问,“还要做吗?”跟刚刚挑衅的,恶搞的再来一发不同,此刻的心情完全是少女心态,羞于启齿的字符,吐出一个都要咬掉自己的舌头一样。

他的手松开,揽在她的腹部,紧紧的抱着,摇摇头。然后给她身上抹上了沐浴露,帮她清洗干净,自己也顺便洗了洗,然后将她再次抱了起来,顺手扯过一块干燥的浴巾给她裹住,然后迈脚走出去。

她从浴巾里面探出头来,朝他眨着眼睛笑了笑,双目像是弯弯的月亮。

他突然有一种冲动想问她,满意么这样纯粹是耍流氓的话。但是最终却变成了,“你是休息一会儿,还是我帮你叫车?”

这就是结束了的节奏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有点儿怅然若失,宝贵的第一次就这样结束了。她垂着眼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靠过来,解释一般说,“第一次的话不要做太多,不然明天醒来有你受的。”这样清淡而僵硬的话,其实已经算是温柔的情话。他越靠越近,坐在她的边上,又不知足的说,“怎么样,还不够?”

喂!这种问题是要让人怎么回答啊!

她只能瞪着眼睛看他。

他无声的轻笑,俯身就吻在她的嘴角。

接吻已经太多,超乎了自己的预想。意识到这一点他的眼神就冷了下来,手摸了摸她的脸说,“你再休息一会儿吧。我会给薛秦打电话,让他来接你。”然后他皱了皱眉头说,“嗯,顺便给你带套衣服来。”

她有点儿不知所措的望着他。他说话的时候,声调还算柔软,这样的建议也算是体贴,这样的结果才是正确的吧。心里面却有点些奇怪的鼓噪。有一些自己都不能控制的情绪在翻涌。虽然说不清楚,但是已经本能的感觉到那是不对的。

一夜@情已经很over。从这样的起点衍生出来的东西,又怎么可能正确。

她默默的闭上了眼睛,闭的很用力,眼尾有纵横交错的褶皱,在原本平静无波的心绪上划来划去。

倪磐也不再停留,边走边打起了电话。

那一边的薛秦还是那么的不正经,“带衣服?你们有没有那么激烈啊。拜托,我不是跟你说要温柔吗?!”他那边是咬牙切齿,倪磐这边是满头黑线。

“34c和m号?!你禽兽!”得,还莫名委屈上了。

然后就听不清楚倪磐在说些什么了,他落锁的声音很轻。

可达一声,来自那个世界的微弱联系,到此为止。斑斓美艳,或者危险有毒,都跟她再没有半毛钱关系。

 第22章 结束以后

补昨天的一章,今天的下午两点发。

“怎么样,现在满意了么,蠢主人?”不得不说,这种不讨喜的吐槽已经成为了卡卡标志性的特色。

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蒲又时脑回路有点奇怪,她总是能从这样的语气里面感悟到不同寻常的别扭的关心。因而,在心情不错的时候,觉得卡卡还是分外可爱的。

不过,绝对不包括此刻。

她懒懒不想说话,状态有点萎靡。

不通人性的卡卡却不放过她,“你不开心了?为了他?”

拜托,人的情绪和感情哪里是那么容易说的清楚的东西啊。

蒲又时非暴力不合作的在床上滚了滚,用被子蒙着头。

“喂,我离你这么近你蒙着耳朵也能听见的啊。”大约是觉得她的举动太傻了,卡卡的话语显得有点被逗乐的无语。

不管。蒲又时消极的在心里面想,不管我不管。然后继续蒙着头。

这好像还是第一次卡卡逗她说话逗了这么久她都不搭理的情况。渐渐的,它也安静了下来,感觉有点沮丧。

耳边慢慢没了声音,蒲又时就自然的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中。

薛秦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她的脸埋在软绵绵的枕头里面沉沉的睡着。

本来他还以为她是有些不好意思,靠近了以后,敲了一下她的头,她竟然都没有反应。身子舒展,陷在绵软白皙的被子里面,露出一小段光洁的脖子。

他坐在床边上,默默笑了起来。还真是心宽啊。正常人初@夜之后,在陌生的地方,也睡不着吧。

所以,确实是植培师的手艺太好了,所谓的撕裂的痛,确实是无稽之谈咯?

不过,一直让她呆在宾馆里面,怎么想都不是一个太好的选择。

他挠挠头,干脆把她裹在被子里面抱了起来。

蒲又时的身子软绵绵的,在这样的波动下,摇摇晃晃的。她虽然纤瘦,但是在女生里面算高的。而薛秦虽然身材还算适中,奈何又瘦又算不得高。所以抱起来还是略吃力的,尤其姿势这么诡异的情况下。

但是要给她穿上衣服好像是更加艰难的工程吧。

喂,那你可以把她叫醒让她自己穿啊。又好像不是那么忍心。具体要说为什么,好像又说不上来。

不过下楼走了两步,她就有点不老实的探出手来,大概姿势确实不舒服,两条腿也无意识的晃荡起来。

薛秦头疼的眯了眯眼睛。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他楞了楞,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半空里面飘一样。他抱着自己走出电梯,出了酒店。虽然天色还早,可阵仗确实太大了一点,路边甚至有人拿起了手机。

从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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