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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孤身走我路-第22章

小说: 孤身走我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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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照片中的人是桑·莫兰德,米汉夫人?”比利·柯林斯问。

“希望你叫我埃尔维拉。所有人都这么叫我。”

她在拖延时间,柯林斯心想。

“我这么说吧,”埃尔维拉说,“那些照片上的女人看起来的确跟桑很像。我对那些高科技的东西几乎一窍不通,因为发展得太快了。也许那些照片被人做了手脚。不过我的确知道桑·莫兰德思儿成疾。她昨晚在我这儿非常难过,精神已经处于崩溃状态。我知道她在国内外都有朋友,她那些国内外的朋友会在假期的时候邀请她过去看他们。可她只想一个人待在家里,哪儿也不想去。”

“你知道她在哪些国家还有朋友?”珍妮弗·迪恩很快问道。

“这个,都是她父母曾经生活过的国家的,”埃尔维拉说,“我知道有个在阿根廷,有个在法国。”

“我记得她父母在车祸中丧生的时候是在意大利生活。”威利插话说。

比利·柯林斯知道他们无法从埃尔维拉或者威利的嘴中获得更多信息,尽管他们相信照片上的人是桑·莫兰德,他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想:他们是不会承认的。

“柯林斯警探,”埃尔维拉说,“在你离开之前,你必须了解,就算照片显示确实是桑从婴儿车内带走马修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做过这事。我敢发誓。”

“你的意思是说,她可能有人格分裂?”柯林斯问。

“我不太确定,”埃尔维拉说,“但是我身份清楚不是在演戏。她确实相信自己的孩子丢了。我知道她花钱请私家侦探和灵媒去找他。如果她在玩把戏的话,没有必要搞这么多事,她不是在玩什么花招。”

“再问一个问题,米汉夫人,埃尔维拉。桑·莫兰德提到一个叫艾登·奥布莱恩的神甫,你认识他吗?”

“哦,认识,他是我的好朋友。艾登神甫是31号街圣方济各教堂的神甫。桑昨晚在这里碰巧见到他。他来的时候她正准备走呢。艾登神甫说他会为她祈祷,我想这能给她一些安慰。”

“她之前从没见过他?”

“我想没有吧。虽然我知道她之前去圣方济各教堂点过一支蜡烛,星期一的时候我也去过那里,她恰好在我之前。奥布莱恩神甫那天晚上在小教堂听人忏悔。”

“桑·莫兰德是去听忏悔的吗?”比利问。

“哦,我不知道,当然我没有问。但我想这件事你可能有兴趣知道,那天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男人。我是说他本来一直跪在圣安东尼神像面前,双手捂着脸。但是艾登神甫一走出忏悔室,他就跳了起来,眼睛一直盯着艾登,直到他从修道院消失。”

“当时莫兰德小姐还在教堂吗?”

“没有,”埃尔维拉肯定地说,“我是因为昨天早上回到教堂查看监控室录像才知道她去过那里。我本来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出那个人,以防他会惹什么麻烦。结果那个男人没找到,在监控录像上看到桑。她比我先到大约15分钟。监控录像显示她仅在里面待了几分钟。而那个男人,我正要看清楚的时候他却离开了,后来在教堂里的人群里也找不到他。”

“你觉得莫兰德小姐去教堂不正常吗?”

“没什么不正常的。第二天就是马修的生日。我想她可能想为他在圣安东尼神像那儿点支蜡烛。当人们丢了什么东西的时候都会向这尊神像祈祷。”

“明白。非常感谢你们两个的宝贵时间。”他们起身离开的时候比利说。

“看来没什么进展。”他们下电梯的时候迪恩说。

“也许有,也许没有。我们现在知道桑·莫兰德在许多国家都有朋友。我想看看她儿子失踪后她有没有去过那些国家。我们去申请传票,查查她的信用卡和银行账户。明天我们再去圣方济各教堂拜访奥布莱恩神甫。如果桑·莫兰德当时是向那个神甫忏悔去了,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如果她真这样做了的话,她会对他说什么?”

“比利,你是天主教徒,”珍妮弗·迪恩反对道,“尽管我不是,但我知道没有哪个神甫会跟人讨论忏悔室里的事。”

“似的,他是不会说,但是我们可以再去询问桑·莫兰德。也许,如果我们多给她施加点压力,她的防线就会崩溃,她会将心中肮脏的小秘密告诉我们。”



54

马修从来没有见格洛瑞哭过,一次也没一有。她讲电话的时候气呼呼的,但是把电话啪的一声挂掉的时候却哭了。她看着马修说:“马迪,我们不能再像这样躲躲藏藏了。”

他想,这意味着他们要搬去新地方了,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难过。他睡觉的房间很大,这样他就可以将他所有的卡车都放到地板上,就像他和格洛瑞在晚上搬去新家时,他在路上看到的那些并排的大卡车一样。

那间房子里有张双人床、一张桌子和几条椅子,它们在他们搬进来的时候就在那儿了。格洛瑞告诉他,以前这里一定住过其他的孩子,因为那桌子和椅子刚好适合他这么大的小孩坐着画画。

马修喜欢画画。有时候他会想起妈妈,然后他就会在纸上画一个女人的头像。他从来画不出她的样子,可他总是记得她的长发,记得头发弄得他面颊痒痒的感觉。所以,他画像中的女人总是一头长发。

有时候他会将闻起来像妈妈身上味道的肥皂从枕头底下拿出来,放在桌上可以拿到的地方,然后才打开蜡笔盒。

也许下一个地方没这么好了。他不介意格洛瑞出去的时候把他锁在这个大壁橱里。她总会把灯打开,而且,那里的空间也足够放下他的卡车,她还会留下几本新书,他可以一直看书,直到她回来。

现在,格洛瑞又生气了。她说:“如果那个老东西在星期天之前找借口来这里打扰我们的话,我一点也不感到奇怪。我得将前门的门闩打上。”

马修不知道该说什么。格洛瑞用手背擦了擦脸,“我们得加快计划。我今晚就告诉他。”她走到窗户边,平常她一天到晚都是将床帘放下来的,就算她要看看外面的情况也只会将床帘拉开一半。

她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就好像她不能呼吸了一样,接着她说:“那个该死的‘松饼怪’又开车经过了。她在找什么?”然后她又说:“就怪你,马迪。上楼,待在你的房间里,千万不要再把你的卡车弄到楼下来。”

马修跑到他在楼上的房间,坐在桌子旁边,拿出蜡笔,哭了起来。



55
巴特莱·朗奇坐在他位于公园大道办公室关着的门后,想愤怒地回击那位警探的无礼——他竟然命令他,在他们见面之前,推迟他所有可能的约会。

他无法掩饰自己的恐惧。布列塔尼的父亲曾经威胁过要去报警。他不能让他们再掀他的老底。八年前,前台接待曾起诉他性骚扰,那些报纸可没对他手下留情。

被逼无奈,他用很多钱才摆平那件事,那让他的经济和事业都大伤元气。那个前台接待声称,她拒绝他的求爱时他大发雷霆,用力将她推到墙上,当时生命差点受到威胁。“他气得脸都青了,”她对警察说,“他不能忍受被人拒绝。我想他会杀了我。”

如果那个警察了解了我以前的事,还会相信我吗?朗奇暗自寻思。我应该立刻提起那件事情吗?这样会让我看上去很坦白吗?布列塔尼差不多失踪两年了。要是她能很快出现在得克萨斯,并去看望她的爸爸,他们就会相信我没对她做过什么。

还有,今天早上为什么凯文·威尔森不接我的电话?他或者他的员工肯定看到桑和她的律师进警局了。威尔森肯定知道她可能会被捕,如果她被捕的话,她又会有多少时间来装修他的样板房?

我需要那个项目,巴特莱·朗奇承认。无论谁得到它都是一个展示设计师才华的绝佳机会。没错,我从那些名人那里得到过很多机会,但是他们中许多人都把价格压得很低,说什么会让杂志将他们新家的布局拍出来,这对我来说就是免费的广告。我才不需要那种免费广告。

自那次丑闻之后,我失去了一些大客户和老客户。如果我再卷入另一起丑闻,会失去更多客户。

威尔森为什么不回我电话?在当初他给我的邀请竞标信中,他说什么务必尽快提交方案,因为他们的工程进度已经落后了。现在,他那边一句话也没有。

他手机上的对讲机功能响了。“朗奇先生,跟约翰森警探见过面之后,你打算自己去,还是在他走了之后我去拿?”伊莱恩问。

“我不知道,”朗奇生气地说,“见过他之后再说吧。”

“当然。哦,菲利斯打电话来了。那他一定是到了。”

“叫他进来。”

巴特莱·朗奇紧张地打开他办公室最上面一层的抽屉,看着他放在里面的镜子。去年在脸上做的小手术非常成功,他安慰自己。手术不是很明显,刚好去掉他那已初露痕迹的下颔赘肉,白头发染得一丝不苟。他很看重自己的外表,也下了不少工夫。朗奇用力拉着保罗·斯图亚特衬衫的袖子,这样,衬衣上字母图案的袖扣就会对上了。

伊莱恩·瑞安先轻轻敲了敲门,然后打开门,后面跟着瓦利·约翰森警探。巴特莱·朗奇站起来,礼貌地笑着,迎接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



56

瓦利·约翰森一走进朗奇的办公室,就对他很反感。朗奇故作屈尊的微笑透着高人一等和鄙视的神情。他开口就说他已经推迟跟一个非常重要客户的见面了,无论约翰森警探有什么问题要问他,最好不要超过15分钟。

“我也希望不超过15分钟,”约翰森回答说,“那我就开门见山。一个叫玛格丽特·格里森,艺名叫布列塔尼·拉·蒙特的人失踪了。她父亲相信她是出了什么事,或者陷入了什么麻烦了。据称,她最后一份工作是在你的样板房做服务员,而且你和她之间关系亲密,周末的时候她经常会去你在里奇菲尔德的家。”

“她周末去我那里是因为我在帮她的忙,介绍她给戏剧界的人认识,”朗奇反对道,“我昨天不是跟她父亲说过了,他们中没人认为布列塔尼有成为明星的潜质。他们全都预测她最多能参演那些不需要演员工会或演员协会会员卡的低预算的广告或独立电影。她自己在纽约也待了10年还是11年了,居然都没能获得一张会员卡。

“你因为这样就没邀请她去里奇菲尔德?”约翰森问。

“后来布列塔尼开始从大局考虑。当时,她想把我们非正式的交往变成婚姻关系。我曾娶过一名野心勃勃的演员,花费巨大。我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

“你跟她挑明这件事的时候,她的反映怎样?”约翰森问。

“她对我恶言相向,气哼哼地走了。”

“从你在里奇菲尔德的家出去的吗?”

“是的。或许我还应该告诉你,她将我的奔驰敞篷车开走了。我本来要对她提起诉讼的,但是我后来接到她的电话,说她把车停在我公寓的车库里了。”

巴特莱?朗奇说起这事气得脸都绿了。“具体是什么时候的事,朗奇先生?”他问。

“6月初,算起来应该差不多两年前了吧?”

“你能告诉我更确切的日期吗?”

“是6月的第一个周末,她是在星期天上午晚些时候离开的。”

“我明白了,你的公寓在哪儿,朗奇先生?”

“中央公园西街10号。”

“你两年前住在那里吗?”

“八年来我一直住在那里。”

“我明白。在两年前6月初的那个星期天过后,你有没有再见过拉?蒙特小姐或听说过她的消息?”

“没有,我不想打探她的消息,也不想再见她。”

瓦利?约翰森等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再次开口。这小子怕得要死。他想。朗奇在撒谎,他知道我会继续找布列塔尼。约翰森还知道,他今天从朗奇这里打探不到其他消息了。

“朗奇先生,我希望你给我一份名单,告诉我拉?蒙特在周末的时候见过哪些人。”

“当然可以。不过你必须明白我经常在里奇菲尔德招待客人,款待那些富豪和名流,其中有很多人都是我的忠实客户。还有一些人我很可能不记得了。”朗奇说。

“这个我明白,但是我建议你仔细想想,最迟明天上午给我名单。你有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电邮地址。”约翰森说,一边起身准备离开。

朗奇一直坐在他的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根本没打算起身。约翰森故意朝他的办公桌走去,伸出手,这让这名设计师没得选择,只有跟他握手。

不出警探所料,巴特莱?朗奇那双修剪得很漂亮的手都汗湿了。

在回警局的路上,瓦利?约翰森决定驾车绕道去中央公园西街10号的车库。他下了车,面向朝他走近的年轻侍者,一个英俊的非洲裔美国人出示了自己的警徽。“不停车。”他说,“我只想问几个问题。”他瞥了一眼那名年轻人佩戴的铭牌。“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丹尼?”

非凡手打团成员奉献

“8年,先生,自打这里开盘起我就在这里。”丹尼骄傲地回答说。

约翰森感到很惊讶,“我看你不过20出头吧。”

“过奖,许多人都这么说,”丹尼笑着说,“这是有好处也有坏处。我31岁,先生。”

“那你一定认识巴特莱?朗奇先生了?”

丹尼先前开心的表情骤然起了变化,约翰森对此并没有感到惊讶。丹尼承认自己认识朗奇先生。

“你认识一个叫布列塔尼?拉?蒙特的女孩吗?她是朗奇的朋友。”约翰森问。

“朗奇先生身边有很多年轻的女性朋友。”丹尼犹豫地说,“他经常会带不同的朋友回家。”

“丹尼,我觉得你记得布列塔尼?拉?蒙特。”

“是的,先生。我好久没见过她了,但这并不奇怪。”

“为什么?”约翰森问。

“是这样的,先生,她上次来这里的时候是开着朗奇先生的敞篷车。我看得出她非常生气。”丹尼的嘴唇抽搐着。“她拿着朗奇先生的假发。将假发剪成六块,我们站在那里,她将那些头发用胶条粘在车轮,仪表板和引擎盖上,所有人都看到了。车的前座都是头发。然后她说声‘再见’,就开车走了。”

“然后发生什么事了?”

“第二天,朗奇先生怒气冲冲地回来。经理将假发放在一个包里给他,朗奇先生戴着一顶棒球帽,我们猜想拉?蒙特小姐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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