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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孤身走我路-第26章

小说: 孤身走我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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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艾登神甫。一个黑发男人在忏悔室里朝他开枪。现在纽约大学医院,埃尔维拉,在特护病房。情况不容乐观。可能熬不过今晚。”



67

埃尔维拉,威利和桑在医院的特护病房外面待到凌晨3点。另外还有两名神职人员和他们一起守护艾登神甫。他们得到允许,可以陪在奥布莱恩神甫的床边。

他胸部缠着绷带,大半个脸被呼吸管遮住。手臂正进行静脉注射。不过,现在医生对他的病情表示乐观。简直就是奇迹,三颗子弹都没打中他的心脏,虽然还是非常危险,但生命体征正在好转。“我不太确定他能否听见你们说话,但不要跟他说太多话。”医生说。

埃尔维拉耳边语道:“艾登神甫,我们爱你。”

威利说:“坚持住,神甫。你一定得好起来。”

桑将她的手放在艾登神甫的手上,“我是桑,神甫。我知道一直以来,是你的祷告给了我希望。现在让我为你祈祷。”

他们离开医院后,埃尔维拉和威利乘出租车送桑回家。威利送桑到公寓的门口,埃尔维拉在车里等着。他回来的时候咕哝:“那些记者没兴趣了。连一个拍照的都没有。”

第二天上午9点,埃尔维拉一醒来打电话到医院。“艾登神甫自己挺过来了。”她报告说,“哦,威利,星期一晚上我看到那人的时候就知道他有问题。要是在监控录像上看清楚他的样子,把他认出来,估计就不会有这事了。”

“警方现在肯定会仔细查看监控录像,看昨天摄像头有没有把他拍下来。”威利让她放心。

吃早餐的是,他们看着报纸的头版。《邮报》和《每日新闻》都刊登了桑跟着查理?肖尔离开法院的照片。“她否定说,‘我不是照片中的女人’”是《每日新闻》的标题。“‘不是我’,桑尖叫”则是《邮报》的标题。《邮报》的摄像师还给了桑的痛苦表情一个特写,附在她的旁白旁边。

埃尔维拉将《邮报》的头版剪下来,叠好,说:“威利,今天是星期六,那个保姆可能在家。反正桑将她的住址和电话号码都给我了。我不会提前给她打电话,我要直接去找她。桑说蒂芬妮?希尔兹是自己从冰箱里拿的可乐。桑不可能在里面放什么。至于感冒药,桑说她从来没买过含有镇静剂成分的。你也听到了。那个小女孩照看马修的时候自己睡着了,现在她想把责任推给桑。”

“那个小女孩为什么要编造这样的故事?”威利问。

“谁知道呢?可能是为自己在工作的时候睡觉辩解吧。”

“一个小时后,埃尔维拉按响桑以前住的那栋公寓管理员家的门铃。一个穿浴袍的年轻女子应了门。

“你一定就是蒂芬妮?希尔兹。“埃尔维拉猜道,脸上露出亲切的微笑。

“怎样?你想干什么?”她的回答并不友好。

埃尔维拉拿出名片。“埃尔维拉?米汉,《纽约环球报》专栏作家。我正在写一篇跟亚历桑德拉?莫兰德有关的文章,想采访你。”我并没有骗她,埃尔维拉跟自己说,我是打算给桑写个专栏。

“你无非是想写因为母亲绑架了自己的孩子却被世人责备睡得不省人事的蠢保姆。”蒂芬妮厉声道。

“不是。我想写一个只是因为孩子的母亲必须去见客户,而新保姆没有来才同意帮忙照顾孩子的生病少女。”

“蒂芬妮,谁啊?”非凡手打十二献

埃尔维拉的目光越过蒂芬妮,往门厅看去,一个肩膀宽阔的秃头男子正朝她们走过来。她正要做自我介绍,这时蒂芬妮说话了:“这位女士想采访我,写一篇文章。”

“我女儿已经被你们这些人批评得够狠了,”蒂芬妮的父亲说,“回去吧,女士。”

“我没有想要批评任何人,”埃尔维拉说,“蒂芬妮,你听我说。桑?莫兰德跟我说过你有多爱马修,你跟她是真正的朋友。她告诉我说她知道你病了,责怪自己那天坚持要你去照看马修。我只想告诉你这个。”

父女俩看着对方,埃尔维拉祈祷自己好运。然后父亲开口:“我觉得你应该跟这位女士谈谈,蒂芬妮。”

蒂芬妮将门打开,埃尔维拉走进屋子,她父亲领她进客厅,并自我介绍:“我叫马蒂?希尔兹。不过我要失陪了,我得上楼帮一户人家检查锁。”然后他看了看名片。“嘿,等等,你不是那个赢得乐透奖,还写了一本有关破案的书的女士吗?”

“是的,是我。”埃尔维拉承认。

“蒂芬妮,你妈妈很喜欢那本书。她当时跑去书店,还拿到了你的签名,米汉夫人。她说她当时跟你聊得很开心。她在布卢明代尔百货公司做售货员,现在在上班。我跟你说,她遗憾这次没有见到你。好了,我得走了。”

他的妻子喜欢我的书,简直太走运了,埃尔维拉开心地想,她搬过一把椅子坐在蒂芬妮蜷缩的沙发旁边。蒂芬妮还是个孩子,她想,我能够理解她一直背负的压力。我在新闻节目中听过她打电话时的录音,许多人都听过。

“蒂芬妮,”她说,“差不多是从马修失踪后起,我和我丈夫跟桑就成了好朋友。我必须强调,我从来没听过她为那天的事责怪你。我也从来没问过她马修的事,因为我知道让她谈论马修有多难。他是个怎样的孩子?”

“他非常可爱,”蒂芬妮脱口而出,“而且很聪明。这不奇怪,桑每天晚上都会读书给他听,周末的时候还会带他到处玩。他喜欢去动物园,能够说出所有动物的名字。他能够一字不落地数到20。当然,桑是一个真正的艺术家。她为客户设计的房间、家具和窗户配件的设计图纸都非常漂亮。即使马修只有三岁,他身上已经能看到绘画天赋。他有一双褐色的大眼睛,思考问题的时候看上去非常严肃。当时他的头发已经开始变成红色了。”

“你和桑是真正的朋友吗?”

蒂芬妮的表情变得谨慎起来:“是的,我想是的。”

“一年多前,我记得她就跟我说过你们是好朋友,你总是很羡慕她的衣服。有时候她是不是会将她不需要的围巾、手套,或钱包送给你?”

“她对我很好。”

埃尔维拉打开自己的钱包,拿出折好的《邮报》的头版,“桑昨晚被捕了,被指控绑架。看看她的脸。你有没有发现她正忍受多大的痛苦?”

蒂芬妮往下瞥了一眼照片,很快移开视线。

“蒂芬妮,那两位警探告诉桑,说你觉得她可能给你下毒了。”

“有可能。所以我才那么犯困。那瓶百事可乐里应该加了什么东西。还有那感冒药。我肯定那是镇静剂。”

“是的。我理解你跟警探说的这些,但是,蒂芬妮,桑记得很清楚。是你问她要的可乐,因为你说很渴。你跟着她进入厨房,她替你打开的冰箱。你拿出一罐可乐,而且是自己打开的。她从来没碰过。对吗?”

“我记得不是那样的。”蒂芬妮的语气变得抵触起来。

“你问桑她有没有感冒药。她给了你一粒泰诺,但是她家里从来没有夜用的泰诺。她给你的就是你要求的感冒药。现在,我敢肯定是那些抗组胺让你犯困的,但那是你自己问她要的,她并没有主动给你药吃。”

“我不记得了。”蒂芬妮紧张地坐直。

她记得,埃尔维拉想,桑说得对。蒂芬妮改口供的目的是为了粉饰自己。“蒂芬妮,我希望你再看看这些照片。桑因被指控正饱受煎熬。她发誓她不是照片中那个带走马修的女人。现在,她不知道他在哪里,而唯一支撑她前行的就是他会被活着找到的希望。她会接受审判,你会作为证人出席。我只希望你在发誓的时候三思,如果桑对于那天早上情形的描述是真实的,那么你也必须说真话。现在,我要走了,我答应你,写这篇报道的时候我会强调,对于马修的失踪,桑一直都是责怪自己而不是你。”蒂芬妮并没有跟着起身。

“我将我的名片留给你,蒂芬妮。上面有我的手机号码。如果你想起别的什么,给我打电话。”

她走到门边时被叫住了。“米汉夫人,”蒂芬妮喊道,“可能这事没什么意义,不过……”她站了起来。“我有双凉鞋给你看。是桑送给我的。当我看到马修从婴儿车里被带走的照片时,我注意到一样东西。你等等。”

她走到大厅那头,不一会儿,一只手拿着一个鞋盒,另一只手拿着一张报纸回来。她打开鞋盒。“这双凉鞋跟桑的一双鞋子一模一样。是她给我的。我对她表示感谢的时候她说她因为失误又买了一双颜色一样的鞋子。不只这个,她还有一双鞋,除了搭扣比较宽之外,跟这双鞋的款式也是一样的。她说这是三双差不多一模一样的鞋。”

埃尔维拉不明就里,也不敢奢望会是什么重要的线索,她只是在那儿等着。

蒂芬妮指着拿在手里的报纸说:“你看看桑——或是那个跟她长得很像的女人在婴儿车旁弯腰时穿的鞋。”

“看到了。怎么啦?”

“看看上面的搭扣是不是比这双宽?”她从鞋盒里拿出一只凉鞋并举起来。

“是的。是稍微有点不同,不过,蒂芬妮,这能说明什么?”

“我注意到,而且我发誓,马修失踪那天桑穿的是那双搭扣较窄的鞋。我是跟她一起离开这栋大楼的。她上了出租车,我则推着婴儿车去公园。”

蒂芬妮脸色变得不安起来,“我没有将这件事告诉警方。人们那样看我,我非常生气,而且我也知道我心里在怪桑。但昨天晚上,我开始想这个问题的时候,觉得没道理啊。我是说,桑那天为什么还回家换上那双搭扣较宽的鞋呢?”

她眼巴巴地看着埃尔维拉的眼睛。

“你觉得说得过去吗,米汉夫人?”



68

星期六早上,瓦利·约翰森警探在赤褐色的大厅里按响了安东·科柏三楼B座对讲系统的按钮,安琪拉·安东和维塔·科柏一起住在这个单元里。这两名年轻的女子便是布列塔尼·拉·蒙特失踪前的室友。

他在星期四晚上给她们留了信息,但她们没有回复,于是第二天早上他直接去她们的公寓,但没有逮到她们。星期五晚上8点,维塔·科柏给他回了电话,问他能不能在星期六上午跟她们见面。因为那天她们两个一大清早都接到了彩排的电话,而彩排会持续一整天时间。

星期五瓦利调查了巴特莱·朗奇的秘书通过电话告诉他的那些人。“这些人都是戏剧界的人,他们有可能在朗奇先生的乡村住宅见过布列塔尼。”她解释说。

名单上有两个人是电影制片人,而且两个都出国了。第三个人是一名选角导演。找到她的时候,她努力搜寻布列塔尼·拉·蒙特这个名字。“巴特莱身边有不少金发美女,”她解释说,“真的很难分辨得出是哪一个。如果我不能想起这个叫布列塔尼的女孩,那只能说她没能吸引我的注意力。”

现在,他刚刚自报家门,一个婉转的声音说:“上来呀。”只听见嗡的一声,他推开门,爬上三楼。

一个身材高挑、苗条,长长的金发如瀑布般泻在肩膀后面的年轻女子将三楼B座的门打开。“我叫维塔,”她告诉他,“请进。”

客厅不大,里面的家具都是临时的或人家不要的,不过看上去还挺舒服的。老式沙发上配以颜色鲜亮的枕头,狭长的窗户挂的是彩色的百叶窗,刷得雪白的墙壁上面贴着百老汇的演出海报。

在维塔的邀请下,他坐在一张无扶手的软垫椅上,这时安琪拉·安东从厨房里端着两杯卡布奇诺进来。“一杯是你的,一杯是我的,”她说着,将杯子放在一张金属圆咖啡桌上。“维塔喜欢喝茶,不过现在她不想喝。”

安琪拉·安东身高不过五英尺,浅褐色的头发,瓦利很快发现那双淡褐色的眼睛与其说是褐色的还不如说是绿色的。她举手投足间透着几分优雅,瓦利怀疑她是一名舞者,他观察得绝对没错。

两名年轻女子坐在沙发上,期待地看着他。瓦利抿了一口咖啡,称赞起安东来。“我办公桌上的咖啡通常都不怎么样,”他说,“但是,这杯味道好得多。我在留言里跟你们说过了,我想找你们两个谈谈布列塔尼·拉·蒙特。”

“布列塔尼有麻烦了吗?”维塔焦急地问,接着,她并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我意思是说她走了差不多两年了,她离开的时候弄得特别神秘,带我和安琪拉到外面吃饭,说她请客。她很是兴奋,说自己找了份工作,薪水不错,但要点时间,说她之后会去加利福尼亚,因为在纽约这么多年都没有让她获得百老汇演出的机会。”

“你们也知道,布列塔尼的父亲很担心她,”约翰森说,“他告诉我他来这里见过你们。”

这次回答问题的是安琪拉:“因为维塔接到一个试镜电话,她只跟他说了几分钟。我有时间,所以格里森讲的‘生平故事’我都听完了,但我只得告诉他,我们也没有她的消息。”

“他父亲告诉我,他给你们看了布列塔尼六个月前寄给他的明信片,是从纽约寄出的。你们觉得那张明信片是真的吗?”约翰森问。

两个女孩互相看着对方。“我不知道,”安琪拉慢慢地说,“布列塔尼写的是花体字。她在小小的明信片上用打印机打字我能理解。但我只是不明白,如果她回曼哈顿的话为什么不给我们打电话。以前我们的关系可好了。”

“你们做过多长时间的室友?”瓦利将咖啡杯放回桌子上的时候问。

“跟我是四年。”安琪拉说。

“我三年。”维塔回答道。

“你们对巴特莱·朗奇了解多少?”

听到两个女孩同时笑出来,让瓦利·约翰森感到很意外。“哦,天哪,”维塔说,“你知道布列塔尼是怎样处置那家伙的假发的?”

“我听说了,”约翰森说,“当时是什么情况?布列塔尼跟他有关系还是爱上他了?”

安琪拉抿了一口咖啡,瓦利不知道她是在思考问题还是想为布列塔尼开脱。最后她说:“我觉得布列塔尼低估了那个家伙。她跟他的确有一腿,但是她这么做只是为了在他里奇菲尔德的家见那些有可能帮助她发展演艺事业的人。你可不知道她有多想出名。这是她唯一的动力。她曾取笑巴特莱?朗奇,她模仿他的时候,我们都笑疯了。”

瓦利?约翰森想起朗奇跟他说过布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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