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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被休的代嫁-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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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来历不明,令人置疑的地方多得数不胜数。若她是埋伏很深的细作,那么他们半月来的精心安排可就全泡汤了。

这一点赵长轻不是不知道。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他愿意先将真心交付。

赵长轻越过白录,走进院子里面。

“连老爷和夫人都没有告知,主上竟然对一个认识不到半年的女子坦露,实在令人匪夷所思。”白录呆呆的说道。

沉风和呤月互相看了看,不约而同的白了他一眼。

呤月说道:“跟随主上十多年,你何时见他心软过?即便是婉露公主,王爷亦不曾透露过半分军情。”

白录仍然不明所以。

“如此信任,可见主上对她的心意。”沉风凉凉的说道。

话说得这么直接,白录终于明白了,同时惊讶道:“什么?主上对她?”

“萧大夫有句话说得真对,老天给一个人开一扇窗时,一定会关上那道门。你不但精通医理,武功基底又高,我以前还常常羡慕老天给了你这么好的资质,现在嘛!”呤月上下扫了他一眼,掩嘴轻笑。

“你那种眼神是何意?”白录恼道:“我怎么了?哪个男人不喜欢温柔可人的女子?她哪点温柔可人了?就是做的饭还可以。”

“那是因为你鲜少看到她。她大多数时候都很温婉安静,看起来极有修养,比起大家千金不落分毫,也比木讷的千金小姐有趣多了。”呤月公平的说道,望了望沉风,又问道:“是吗?”

沉风简练而干脆的答道:“我觉得萧大夫很好。”

“起初我也认为萧大夫配不起主上的天人之姿,但是认识得深了,了解了萧大夫独特的性情,我便觉得,只有主上这种不一般的人物,才能配得上萧大夫。他们在一起的场面总让我觉得很温馨,很协调。”呤月睿智的分析道:“婉露公主够高贵,够美艳,但就是降不了主上的心啊!”

白录扬扬眉,扁扁嘴。萧云的性情的确与众不同,他与她接触得时日尚短,了解得并不深刻,所以也没什么资格去批判什么,只要主上认同这个女人,他了不了解又有什么关系呢?何况主上应该不想他去了解她,只希望他对她足够尊重而已。

是的,感情这回事,其实没有什么特定的条件,不一定大家公认的两个好人在一起就能相亲相爱。所谓天生一对,就是两个人在一起时自己感觉很开心,很轻松,并且能互相降得住对方。

开门声幽然响起,萧云沉浸在伤心之中,没有听到。直到赵长轻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亲吻她的泪眼,柔声说道:“别哭了。”萧云的抽咽声才戛然而止。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一吻定情


呆愣愣的抬头,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孔,萧云傻住了。

赵长轻露出柔和的笑容,轻声说道:“你哭起来的样子很丑,我还是比较喜欢看你不计形象的大笑。”

萧云傻呆呆的看着他,眨眨眼睛,说道:“你,你掐我一下。”

赵长轻失笑,轻轻的在她水嫩的脸蛋上捏了一下。

“不疼。”

赵长轻无奈,微微用了力。

“嘶——!”萧云痛呼,急忙捂住脸,揉了揉。

“这可不怪我。”赵长轻满脸无辜道。

萧云还云里雾里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她只是做了一个梦?

“第一次见你,马蹄之下一脸平静,一副大无畏的样子,似乎人世间什么事都无法令你害怕。为何我死了,你会如此惊惶?”赵长轻灼热的视线紧紧逼视着萧云。脑海中情不自禁的回想起初次遇见时的场景——一或许就是那惊鸿一瞥,此后便再难忘记。

“我、我,”萧云又傻了,是啊!他死了,她哭得那么伤心干什么呢?

赵长轻怜惜的摸索着萧云娇嫩的容嫣,眼中一片柔情。萧云满脸泪痕,嘴巴都哭肿了,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触发了他心底最柔软的那根弦,他情不自禁的捧起她的脸,慢慢俯身过去,亲吻她脸上的泪花,低低的呢喃道:“不要再哭了,我会心疼的。”

清凉的脸颊碰上他温热的嘴唇,萧云顿时浑身颤栗,眼睛睁得大大的。

“傻瓜!把眼睛闭上。”赵长轻轻声蛊惑道。

像受催眠一样,萧云闭上了眼睛。

赵长轻情难自禁的将萧云紧紧的箍在怀中,沿着泪痕向下,覆上了她的红唇,湿润的舌尖舔舐着她的柔软。诱惑她慢慢放开,然后不由自主的撬开她的贝齿,攻入她的城池,深入这个吻。

萧云生涩的回应着他的热情,心里渗出丝丝的甜蜜。

赵长轻眼里闪过讶异之色,旋即更加疯狂的掠夺。

“唔~~~”萧云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密集的亲吻没有留出一丝细缝,几乎令她窒息,她动动喉咙,想让他停一下。可是声音一出,却是那种……好像很享受的那种暧昧的声音,充满了情 欲。萧云瞬间满脸通红。

这个声音无疑刺激到了赵长轻,他感到下腹一热,血液翻涌,连喘息声也变得粗犷,难以自持的猛然将萧云压到身下。一手固定住她的头,一手伸进她的亵衣内,在她曼妙的身体上游离。

萧云吓得扭动身体,四处躲闪。

“别动!”赵长轻用仅存的一点点理智强迫自己停了下来。带着重重的喘息,他垂下眼眸,深情的凝望着身下的人儿。磁性的声音中还夹杂着一丝欲 火未消:“你这么乱动一通,只会让我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知不知道?”

萧云闻言。立刻定住身体,不敢再乱动一下,连大气都不敢喘。

赵长轻莞尔,低声诱惑道:“看着我。”

萧云不由得将头垂得更低,整个脖子都缩下去了。就是不好意思与他对视。

“怎么这么羞涩?嗯?”赵长轻在她耳边笑着说道,然后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慎重的问道:“云儿,做我的女人,好么?”

萧云眼神闪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她现在大脑一片混乱,思维一片混乱,完全不知所措。

“你没有答应,但也没有即刻拒绝,是否表示,你并不讨厌我,只是我太唐突了,吓到了你?”赵长轻问道。

萧云暗暗白了他一眼,废话!你现在这种情况,不明摆着是问,嘿,你愿不愿意跟我嘿咻?太黄、太直接了吧?!她能马上答应吗?她对他只是那么一点点的好感而已!

而且,怎么也没想到,他对她真的有那个意思!!!为什么呢?明知道她是人人唾弃的个下堂妇啊!还……等等!古代不是很注重礼节的吗?绝不允许婚前那什么的。即便是纳妾,也要用轿子抬进来,等过了门才可以那什么的。他是不是以为她是个下堂妇,所以就可以忽略那些礼节?

萧云深想了一通之后,不禁自嘲的笑了笑,也不再自恋了,心平静了下来,抬头坦然的回视着赵长轻,笑问道:“你喜欢我?”

赵长轻看着她,郑重的点了点头。

“那你喜欢我什么?”

赵长轻想了一下,摇了摇头:“不知道。”

萧云也不恼,反而笑了出来。心下明白,可能是自己和他认识的那些千金小姐或者女中豪杰不一样吧!所以他对她产生了好奇。

“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跟你在一起。只要你一出现,我的视线便会不由自主的投注到你身上。”

萧云讥笑。

赵长轻一怔,从她的表情里读懂了她的讽刺,蹙眉道:“你不信我?”

“信啊!我信。”萧云哂笑的回答道。

“不,你不信我说的话。”赵长轻肃穆,摇了摇头,掰正萧云的脸,郑重的说道:“我原本的确有心骗你,利用这次诈死,瞒天过海,偷偷潜回边关去,彻底攻下御国。”

赵长轻对萧云和盘托出。萧云听完之后不由得惊呆了。这么大的事情,他都没有告诉亲生父母,而只是不忍心看着她独自难过,所以不惜计划破灭的危险,现身安慰她。

他的那句‘不舍得丢下你一个人,独自难过’让萧云感动得一塌糊涂。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即使是亲姑姑,也对她说,不管遇到什么事,不要期待别人帮你一起解决,你要靠自己。

他却对她说,不舍得丢下你一个人,独自难过。萧云动容,鼻尖一酸,轻声唤道:“赵长轻!”

“你明白我的心意就好。相信我,绝不再骗你。以后,叫我‘长轻’吧!”赵长轻握住她的手,柔声说道。然后坐起身体,将萧云也拉了起来,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挑起萧云的一缕长发握在手中,随意绾成一个结,用他拿出的那个东西固定住。

萧云抬手摸了摸,是一根簪子,比以前那根重了许多。

“收好它,这是我对你的承诺。等我回来,就兑现。”


第一百四十五章 人艰不拆


“这个是……”萧云不明白,想问他这个是什么意思。

赵长轻望着窗外,有些急切道:“我必须得走了,等我回来。记住,你说过的,人艰不拆。”

“人艰不拆?”萧云一愣。就是说不要拆穿他,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萧云严肃的点了点头,不舍的看着他。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会舍不得走。倘若我这次不走,以后我们还要分开很长时间。这次走了,等我回来,我们再也不分开。”

萧云羞赧的低下了头。

“早些休息。”赵长轻梦一般低沉的声音响起。修长的手指拂起萧云脸颊旁的一缕青丝,俯身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停驻了片刻,他伸手在她身上点了几处穴位,将她放到床上,盖好棉被。立起身体后,他最后睇了一眼熟睡的萧云,转身离去。

翌日上午,萧云被吵闹声惊起。起身后,她感到心头一阵恍惚,一切仿若浮生一梦,是那么的虚假。

将梦境回忆了一遍,萧云猛然抬起手,摸了摸头发,的的确确有一缕发丝被簪子缠住。抽下来一看,是她随手从赵长轻书桌上拿去,后来又还给他的那根沉木簪子。

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是真的,他真的没死!萧云抑制不住内心的欢喜,一个人坐在床上面傻呆呆的发笑。

“咚咚咚。”直到轻轻的敲门声响起,将萧云拉回了现实中。她转头看去,呤月已经捧着一件白色的衣服推门进来了。

“萧大夫,你醒了?”呤月愣了一下,说道:“奴婢以为萧大夫还没醒,就没想打扰,打算放下衣服便出去的。”

萧云嗓子有些干哑的回道:“我。咳咳,我刚醒。”

呤月穿着丧服,神情黯然的走过来,递过手里那件衣服,对萧云说道:“我们身为王府的下人,王爷去了,自然要穿丧服。萧大夫不是赵王府的人,不必穿丧服,可也要穿白衣,免得冲撞了神灵。”

说得跟真的一样!她真的不知道?萧云挑眉睨了她一眼。头脑里想起‘人艰不拆’四个字。莫非赵长轻真的只对她一个人讲了这件事?

呤月将衣服放到床边,过去倒了杯水给萧云。嗓子滋润了,萧云感到舒服多了。思维也逐渐回来了,她问道:“外面怎么吵吵闹闹的?”

“外面在办丧事,自然有些闹声。太学府的主子们昨日便过来了,该办的事都办了,丧礼今早正式开始。奴婢见萧大夫一直未醒,考虑到萧大夫并非王府的人,所以便没来唤起萧大夫。”呤月哀声回答道。

昨天她太累了,外面什么动静都听不到。长辈们在外面哭得昏天暗地的,她这个晚辈在这里呼呼大睡,是不是不太好?掂量了一下。萧云问道:“你说我该不该去吊唁呢?”

要是哭不出来,不就穿帮了吗?

“白录过来看过,说萧大夫伤心过度。需要好好休息。况且萧大夫非赵王府中人,不出去参与也无可厚非。”呤月早就为她想好了说辞。

这个借口太好了。萧云连连点头,一边说一边躺倒,继续装睡:“对对对,我好累。特别需要好好休息。”

“那奴婢退下了。萧大夫若是醒来想出去走走,记得穿上这身白衣。”

“哦。你放这儿吧!”萧云嘴上应承着,心里却腹诽,鬼才敢出去呢!碰到他们家人问长问短的,她可怎么回答呀?万一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岂不是辜负了赵长轻对她的信任?!

呤月走到一半的时候,萧云忽然想起一件事,忙起身大喊道:“嗳,等一下!”

“萧大夫还有何吩咐?”呤月转身,恭敬的问道。

“呃~,我想问一下,你知不知道,送别人簪子有什么寓意?”

“萧大夫何故突然有此一问?”呤月奇怪的看着她,她果然是不知道的。

萧云支吾道:“就是,就是,想起一点事,顺口问问,不知道就算了。”

呤月恭谨的答道:“那要看是谁送的,送给谁的。若是女子送给女子的,表示金兰情深,终生不变。若是男子送女子的,则表示对这位女子许以‘正妻之位’的承诺。洛国曾流传过这样一首词:若君为我赠发簪,我便为君绾长发,洗尽铅华,从此以后,勤俭持家’。”

萧云怔悚,握着簪子的手不由得攥得更紧,略微讽刺的喃道:“正妻之位?”心里冷笑,以她的身份,让她做大老婆,是不是太抬举她了?

呤月不敢过问主子的事,答完之后便福身退了出去。

外面哭海连天,棺材最前列的太学大人老泪纵横,辛酸的看着躺在棺材里曾引以为傲的儿子,可怜他为国为民,最后竟落得面目全非,英年早逝的下场。他还没娶亲呐!

平真公主哭得晕了过去,被人抬下去休息了。忙着招呼前来吊唁的人,是一个青年男子,他约莫二十四、五的年纪,身形挺拔,外貌俊朗,略显清瘦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哀伤,他就是赵长轻的大哥——赵长宇。

他长得和站在赵太学旁边的那个哭天抢地的中年妇人有些相像,这个中年妇女一边大哭,一边呼喊着“长轻啊,你死得好惨呐!你连个家都没成,怎么就去了呢?”身边没人的时候,她的眼里忽然划过一丝阴森的笑意。

赵王府的丧礼举行了三天,府外的洛国人也哀悼了三天,几乎全洛国的百姓都在为这个大英雄的亡魂吊唁。送火那天,洛京街道人人都穿着素色外衣,跟在送丧队伍后面默然相陪。虽然没有家家户户挂白旗,但是场面一点也不亚于国丧。

不管外面是什么样的,萧云始终依赖在书房里,每天就靠呤月给她送吃喝的那点时间听一下新闻,然后就是练字、练字、练字。赵长轻有一句话说得很对,写字,可以修炼一个人,抚平内心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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