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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被休的代嫁-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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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担心她在外流浪,孤独无依,派人外出四下寻找,她却原来找着了靠山,改了名换了姓藏在赵王府里享清福。

好,好得很!

她的心够大。竟然对长轻动了念头——还让她得逞了!

一想到赵长轻和萧云拥抱在一起缠绵的画面,洛子煦心里就喷火。

震惊之余,洛子煦更是诧异万分。信中提到长轻的腿是由萧云治好的。连御医都治不了,她居然做到了。怎么可能?

知道了萧云的下落,洛子煦暂时抛开了心中的疑问,迅速离开东宫,单独驾马赶去赵王府。

到了赵王府。洛子煦劈头就问:“萧云在哪?”

门口的侍卫愣住了,忘了行礼。若是换做以前,他们不会感到惊讶。王爷在家或是不在家,煦王爷来赵王府都不算稀奇事,可是如今王爷亡故,煦王爷来府上还有何事呢?

“萧云在哪?”洛子煦怒然重复了一遍。

这次侍卫终于听懂了。却更诧异,煦王爷陡然问起萧大夫作何?王爷虽然亡故,但是王爷对他们下过死令。绝不可对外透露一丝关于‘萧大夫’的事。

洛子煦甩袖大步迈进府内,没人赶拦。他不喜欢等待,尤其是心急的时候,他从来不等人通报,直接进去。若侍卫拦他。他就以轻功跃进去。

为此,门口的侍卫被赵长轻换过好几次。但是屡禁屡不止。到最后赵长轻也懒得换了。

到了前厅,管家也已闻风快步赶来相迎。“不知煦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萧云在哪?”洛子煦直面着他,打断了他的废话。

这时侍女送来茶水,管家毕恭毕敬的奉上茶,却被怒火中烧的洛子煦一把挥开,杯子‘呯’一声啐得满地碴子。管家吓了一跳,惊骇的凝视着洛子煦。

“本王耐心有限,再问你最后一遍,萧云在哪?”洛子煦冷声问道。

管家颤巍巍的答道:“府上没有煦王爷说的此人。”

洛子煦冷哼一声,去后院寻找。

看到那个秋千,洛子煦顿住脚步,视线死死的盯着它。就是在这里,她背对着他,他对她颐指气使。他猜过这个秋千是长轻为他的云儿准备的,却没想到,所谓‘云儿’,竟然就是被他休掉的侧妃。

还有那次,他追着皇兄来到这里,皇兄脸上划过愠怒之色,现在想来,应该是在担心他看到萧云。

所有所有的人都知道,唯独他被蒙在鼓里。

洛子煦有一种被玩弄的羞辱感。他要马上找到萧云,立刻!!!

在后院里找了一圈,管家一直跟在后面絮叨:“真的没有煦王爷要找的人,给老奴十个胆子,老奴也不敢欺瞒煦王爷您呐!”

洛子煦充耳不闻,每个院子都跑去找了一遍。良久,洛子煦终于停了下来。管家累得气喘吁吁的,弯着腰双手撑着膝盖。

到处找找不到,洛子煦确定萧云已经离开了。

她会去哪?

洛子煦低眸凝思了一阵,猛然想起上次来赵王府致哀时,看到过沉风,沉风没有跟随长轻去边关,也不在府内,那是不是……?

洛子煦有预感,只要找到沉风,就能找到萧云。他转身直视着管家,怒极反笑。长轻必定对下人们吩咐过了,恐怕死也问不出结果来,所以洛子煦不再问萧云,而是问道:“沉风去哪了?”

管家愣然,煦王爷怎么莫名其妙的冲进来找萧大夫,又莫名其妙的问沉风下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心中虽感迷惑,管家仍然坦言道:“办完丧礼,他便走了,没有告知老奴。”

洛子煦扬眉,甩袖离开。回到皇宫,他马上召来袁侍卫,让他通知在外面追踪谢容雪下落的人转去找沉风。

沉风是大名鼎鼎的赵王爷身边的侍卫,道上认识他的人很多,不用几日,一定能将他挖出来。

洛子煦挟着满腹怨气南下而去,路上无心观赏沿途的风景,一直思考着萧云的事。她的身世他也查过,她在统领府的生存境况简单明了,被人欺负不敢反抗,性格软弱,逆来顺受,与她之后的表现确实大相径庭。尤其是她竟然还能治愈全天下神医都治不好的腿伤。

是谁教她的呢?

她及笄前经历的人屈指可数,每一个都平凡无奇,完全无法造就出现在的她。这一切,着实蹊跷。


第一百六十八章 洛京来人


行下一半的路程时,洛子煦终于知道了沉风的下落。

原来他就是他此番南下要去办理的案中人物之一。

洛子煦诧异过后,眼眸蓦然一闪,持太子玉牌的女子,不用说,就是谢容雪!顿了顿,他转而又想起了东宫主院里头那满园子的牡丹。

“牡丹?”洛子煦想起,谢容雪被休之后去玉容阁用的名字,正是牡丹!

一个是他的亲大哥,一个是一起长大的表兄弟,还有一个,是他的侧妃。这三个人于他而言都十分熟悉,却一直瞒着他,在他背后牵扯不清。洛子煦感到内心有一股强烈的被背叛的感觉。

他们三个人,把他当成什么了?

洛子煦再也坐不住了,当即甩下大队人马,带着袁侍卫快马加鞭向临南奔驰而去。

话又说回来,那天沉风挟持道台大人从临南下属一县前往临南城区,公堂之上,县令下跪行礼,萧云施施然福个身,委婉的说道:“请道台大人见谅,小女子这段时间膝盖有点不舒服,地上微凉,不便跪下,不到之处,希望道台大人海涵。”

道台大人皱眉,瞥了沉风一眼,鉴于他们身份特殊,道台大人特令他们站着听审。

升堂后,萧云慢条斯理的将案子始末娓娓道来,说完后,她又将县令在他们饭菜里下毒的事说了出来。

当道台问县令承不承认时,县令矢口否认道:“血口喷人!天地良心,下官自上任以来,一直以道台大人为榜,一心为民,从不曾勾结小人在背地里做这等残害百姓的勾当。下官对夫人以礼相待,夫人为何要污蔑下官?”

“你就是一只死鸭子。就剩嘴硬了。”萧云笑笑,不紧不慢的说道:“没关系,我有人证。”

本案关键人物田公子被白录押了上来,县令的心瞬间跌入了冰窟。他猛然上前一步,抢在道台之前对田公子说道:“本官与你无冤无仇,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

“大人,他这明显是在用眼神警告,语言威胁。”萧云指着县令高声呼道。

“来人,将尔等分开。”道台大人拿起惊堂木拍了一下,衙役将县令、萧云两人各拉到一侧。留田公子一人在公堂中央。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道台正气凌然的盯着田公子,神情威严。

田公子惶恐不安的看着他,两腿微微发抖。刚才县令的话一直在他耳边盘旋,默然思索了一会儿,他跪到在地,当堂翻供。


不仅如此,他还倒戈相向。指着萧云告道:“此妇派人将草民抓了起来,严加逼供。怕草民身上有伤,有屈打成招之嫌,便给草民吃辣椒、巴豆,用这些法子折磨草民诬陷县令大人。请道台大人查明事实,还草民一个公道。”

萧云始料未及。愣在当场。

道台大人犀利的目光射向萧云,忽然将话题一转,冷声问道:“太子殿下的玉牌。为何会在你手中?”

站在一旁的呤月几人不约而同的看向萧云,他们也很想知道答案。

“是太子殿下送给我的。”萧云垂了垂眼帘,迟疑一下,答道。

“你与太子殿下是何关系?他为何会将如此重要之物送予你?”

萧云轻微的叹息了一声,淡淡的回道:“曾经是好朋友。他担心我在外遇到麻烦。所以给了我这块玉牌,他说只要拿着这块玉牌去当地县衙。就会得到帮助。”

“仅凭你一面之词,如何可信?”县令急着说道。

萧云斜睨了他一眼,微微抬起下巴,神情严厉的说道:“大人,当务之急,该是先审理县令贪赃枉法,霸占民宅之罪才是。至于那块玉牌,太子现在边关奋勇杀敌,难不成这时派人去边关请他来这儿当面对质?”

道台大人浓眉紧蹙,“你们各执一词,本官暂无法判案,需些时日查定。来人,将他们分开关进大牢。”

沉风闪身挡在萧云面前,护着她不让衙役过来。

萧云想起监狱里的环境,那股刺鼻的霉味,顿时头疼。她急忙申请道:“大人,若查出县令大人是被我污蔑的,那这趟牢狱,将来必定会影响到县令大人的仕途,也会害得道台大人被同僚笑话。不如这样吧!我们还是住在县令府上,大家各住一院,大人派衙役在院子外面守着我们。”

道台想了想,觉得有几分道理,便同意了。至于田公子,他没有背景,若唯独将他关押大牢,容易惹人话柄,必须要一视同仁才行。所以道台提出和他共住一院。

萧云又恢复了被软禁的日子。反正有吃有喝的,她也不着急,就耗着呗!她没有叫沉风出去协助查案,而是带着他们四个人玩起了扑克牌。

不过这里找不到类似扑克那么厚的纸张,做出来的效果差强人意。条件有限,萧云只好将就了。

在洛子煦赶到临南之前,朝廷已经发出官报,当道台得知是煦亲王前来办理此案时,心上的压力无形中又重了几分,查起案情来尽心尽力,半点不敢马虎。

洛子煦进了临南后,本想直冲府衙,但见自己风尘仆仆,一身凌乱,便先去了驿站,打算洗漱整理一下。他扔给袁侍卫一块令牌,说道:“带谢……带萧云来见本王。”

“是。”

袁侍卫到了府衙后,道台正在暗房单独审问田公子,听衙役报了此事后,大为震惊:“什么?这么快?”

朝廷不但派了一个亲王来查办此案,还如此急切?!可见对此案的重视。而他,还没有查出一点蛛丝马迹。

道台有些忐忑,忙派人传萧云前来。

悠闲不过几日,就有衙役过来传她上堂。萧云颇感意外,如果道台大人确确实实查清了案情,那他的办案效率也太神速了!

到了府衙的前堂内,萧云看见道台大人,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当视线转移到他身后侧那个穿黑衣劲装的男子身上时,萧云不由得呆立。

“他不是?”呤月愕然的指着他,愣愣的说道。

而袁侍卫看到萧云时,脸上也露出了惊讶之色。王爷要见的萧云,不就是以前的谢侧妃吗?她怎么又变成萧云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冤家又碰头


就在片刻之间,袁侍卫终于明白过来王爷为何会急速赶来临南。他不禁对着萧云垂首,态度恭敬道:“卑职见过夫人。”

道台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内诧然不已,煦亲王的近身侍卫不但认识萧云,而且表情略显卑微,是不是说明,萧云的确是太子的人?

“你怎么会在这?”萧云皱眉问道。

“卑职特奉王爷之命,前来请夫人去驿站。王爷正在驿站等夫人。”

萧云意外:“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道台急忙解释道:“下官认为此案涉及人物复杂,不敢擅自断案,隧上报了朝廷。”

“一个道台,这点小案也办不了,简直徒有其名!”白录忍不住讽刺道。

“本官乃圣上亲封,难不成你是在质疑圣上的用人之道?”道台不客气的回道。

萧云不悦的瞪了道台一眼,示意他闭嘴。然后对袁侍卫说道:“你回去禀告煦王,若审案,请来公堂之上。如若单独审我一人,鉴于我们之间的关系比较特殊,难免会被人说闲话,认为他徇私。”

“这?”袁侍卫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他说道:“请夫人稍等片刻,容卑职回去请示王爷。”

萧云点了点头,以她对煦王微薄的了解,不难猜出当煦王爷听到袁侍卫的汇报后,会是什么反应。

必是勃然大怒吧!

但愿袁侍卫回来之后对她说话还能这么客气。

果不其然,当洛子煦听了袁侍卫的回话时,勃然大怒,将手中的杯子狠狠摔到地上。咬牙道:“大难临头,还这么嚣张?!死不悔改!”

不消片刻,他赶到了府衙。

道台以为亲王大驾光临,必定声势不小。他带着除萧云一伙人外的全府衙人站在门口相迎。却没想等来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已经见过的袁侍卫。

袁侍卫前面那位玉面公子,身着金丝绣线华服,整个人散发出凌驾于一切之上的贵族之气,窄脸修眉,眼波不停的闪烁,眼神没有一丝暖意。与之前见过的太子殿下眉宇间有些相似之处。

即使他没有被众星捧月般拥簇而来,但是道台毫不怀疑他不是一个王爷。

“下官程志山叩见煦王殿下。”道台掀起前摆,跪地行礼。

洛子煦扫了一圈,没看到期待的脸孔。脸上的愠怒更重,他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免礼。身体直接绕过他,走进了衙内。

一进去。洛子煦带着怒火的目光便开始搜索萧云的身影。

萧云正在跟呤月说话,道台大人跟着洛子煦进来,他对身边的衙役使了使眼色,只听有人大声宣道:“煦王驾到。”

萧云等人回头,看向来人。

洛子煦终于锁定了目标。当他看到那个离开他之后不断变得美好的女子时。脚下不由自主的顿住了,心里莫名的涌出一种酸苦,夹杂着几缕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洛子煦缓缓抬起脚,朝着她的方向信步徐行。每靠近一点,他却反而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渐行渐远。

萧云直直的注视着洛子煦。眼神冰冷,不含一丝温度,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他离得越来越近。脸上盛怒的表情也越来越清晰,萧云忽然噤若寒蝉。

冤家路窄啊!

这回她是正正式式的落到仇家手里了。她十分肯定,煦王这回不想法子整死她才怪!

不过即使如此,她也不后悔没有去驿站见他。她宁愿煦王爷当着众人的面对她拳脚相向,也不敢单独见这个变态的色狼。

想到这里。萧云又不害怕了。

洛子煦走到萧云面前定下身,阴戾的眼神死死盯着她。倨傲无比的说道:“见到本王,为何不跪?”

秀儿偷偷瞄了瞄身边的白录和呤月。呤月三人的视线在空中碰撞了一下,纷纷跪下,拱手道:“参见煦王。”秀儿见状,也跟着跪下了。

萧云扁嘴,暗暗斟酌了一番后,不情不愿的跪到地上,不卑不亢的慢声说道:“民女叩见煦王。”

洛子煦紧紧咬住牙齿,一手在前一手在后,双拳紧握。默默盯着她良久,才冷哼一声,越过他们走到公堂上首位置坐下。

道台是越看越糊涂了。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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