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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重生之嫡心计-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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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犯妒!”
“祖母,母亲并未看护我不周啊,孙女发高烧只因第一次出门,夜里烦躁闷热睡不安稳,觉得是尼姑庵定不会有男眷,便借着月光在院中逛逛,可能是那时着了凉。”傅祥贞细想起来,她的病好后,管姨娘给她了相那么一份婚事,崔氏是唯一力阻,为此,父亲祖母更认定继母心怀不轨,便将继母移至西院后罩房内。非重大节日祭祖不得外出。母亲年迈,久不周旋于贵妇之间,不了解各家公子的情况,父亲忙于朝廷之事,兼之相信管姨娘身为亲姨母不会委屈女儿。因此当时她的婚事是管姨娘全权做主。只恨自己当时猪油蒙了心,黑白不分。
听着傅祥贞一番话,屋里众人无不讶异,姑娘这是在为崔氏开脱?而且,还叫了母亲!
贾老夫人待要张口说话,守在门外的倚翠进来说道,“二夫人来请老夫人的安了。”贾氏说道请进来罢,管姨娘便款款走来,嘴上说道,“母亲安好。”
按规矩管姨娘是妾,只能叫老夫人,但因是过世元配的亲妹妹,父亲乃殿阁大学士兼礼部侍郎,官拜一品。所以府里长辈多有纵容,奴才们看得到比继室夫人高,在大姑娘起头下都恭敬地称声二夫人。管姨娘请完安,揽过傅祥贞,仔细看了看。红着眼眶哽咽道“我的娇娇儿,怎么出去两日就这样了,到底亲生母不在,还有我这姨母,早知,也不理身懒目眩,跟了去,一来,看看姐姐,二来,大姑娘又不必受这苦了。”说着,接下帕子捂脸泣不成声。
贾老夫人道,“她才停下你又招她,都当心身子!”一句话说得管姨娘止住了,“我的不是。”
落了座接着望向贾老夫人说道“我寻思姑娘受了寒凉,睡了两日,这病定不小,虽如今年小看不出来,但心脉受凉与女子总不好,妾身便请了时常为妾身诊治调养的安世堂老大夫开了一副暖身的药方,每日亲自熬了送去,也全了我的心意,养了姑娘的身。只因前两日姑娘吃的是治病的药,怕有了冲撞这时才提出。”
贾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道:“还是你想得周到。”
“哎”
“姑娘家小小年纪叹什么气呢”贾老夫人嗔怪道。
“我在埋怨自己呢,夜里贪凉得了这天杀的病,累及祖母担忧,母亲跪祠堂,如今二夫人又要亲自熬汤熬药的。”
只短短一席话,便让屋内人都惊诧不已,这姑娘怎么睡了两日起来就转了性儿,平常不亲近的继夫人,如今母亲长母亲短,管姨娘心里也诧异,面上却不显。只装没事人。仍笑意柔柔的看着傅祥贞。
贾老夫人笑骂道:“好了,你这猴儿,如今得了这两日的不自在,看你以后敢不敢在夜里贪凉逛院子,我也一时气糊涂,你去祠堂接你母亲罢,替我陪个不是,只你姨母给你的熬的汤药定不能辜负了,这不仅全了你姨母的心,也安了我的心。”
“汤药好说,只陪不是这一件罢,待我说出口,以母亲对祖母的孝心,母亲定不肯受,宁愿接着跪祠堂了。”一句话引得屋内众人都笑了。贾氏心里颇为受用,思量着等会送些玫瑰露子给崔氏。
贾氏再三叮嘱些注意身体的话后,傅祥贞便行礼告退,往祠堂去了。

、第五章

从老夫人正堂出来后,傅祥贞恍如在梦中,对于她来说惨死在镇国公府只是前不久之事,那时的她心里念着身陷囹圄的家人而不能相助,自己又被相公嫌弃、闺中手帕交加害、婆婆逼迫,连身边的忠仆都解救不得……在烈焰中带着痛苦,懊悔,含恨,煎熬中死去。
现今却是在自家家中,于家人身边撒娇卖痴,受尽疼宠。不用再绞尽脑汁步步为营,又怕这是黄粱一梦,醒来她还是在火焰中……在傅祥贞五味杂陈感慨万分时,她们已沿着曲折长廊来到西跨院的祠堂,只听墨棋说,“姑娘,到了。”
便收了思绪,推开院门,只见交叉的甬道外草地齐整,树木阴郁葱茏,在风中盈盈着绿辉,因平常主子不来,丫鬟婆子除了每日定时洒扫,也不常守着,虽干净整洁,却有肃杀萧条之气,步入室内,见一个夫人背脊挺立跪在蒲团上,听到门声只当是送饭的,也不转身。
傅祥贞三步并作两步紧走过去,跪在崔氏一旁哽咽到:“是孩儿不孝,累及母亲受苦了。”
崔氏见一个人突然跪在自己身旁本就吓了一跳,又听见傅祥贞带着哭腔的话语,一时呆住,回过神来,用手轻轻摩挲着祥贞的脸,“我的儿,是母亲对不住你,让你受了两日的苦,这两日不能守着你,母亲是满身满心的煎熬。”说着说着就流了泪。
傅祥贞解下帕子替崔氏擦了擦脸上泪水道“母亲,无须再跪了,祖母知道母亲的委屈,特地让女儿来接你。”
崔氏不知为什么平常对自己冷面相向,从来不言不语的继女如此亲近自己,但是心里颇为欣慰,“你病了就该好好歇息,叫丫鬟们来说明便可了,如何就亲自奔波来此?当心身子受不住。”说着先用手背抵在傅祥贞的额头试探,见好了些,心里才放心,扶着傅祥贞的手站起来,因是久跪的人,站起来身体也趔趄了一下,亏得傅祥贞和及时上来的管嬷嬷尽力扶着,才站定了。
看着崔氏如此光景,傅祥贞心里更愧疚不已。若不是她平常对母亲横眉冷对,祖母何以会不待见母亲,未问清事情始末便加以责罚。管姨娘是看清了这一点罢,只是她自己也奇怪,贪逛个院子何以病得那么重。
傅府的女眷除了贾老夫人外皆住在东跨院,两人扶着崔氏,随芳随后,往崔氏院子走去,一路上母女俩儿有说有笑,更为贴近。
忽然拐角处走出一个与崔氏眉眼相似,丰姿冶丽,右手挎着竹藤编提盒的明媚少女,这便是崔氏的女儿傅静贞,这傅静贞突然看见娘亲,立即喜形于色,待注意到傅祥贞时,顿时柳眉倒竖,张口喝道:“拿开你的脏手!若不是你,娘亲何以会被罚跪两日祠堂,使得主母威严扫地!”说着一步上前要掰开傅祥贞的手。随芳也立即上前阻止,快要闹得不可开交时,只听崔氏沉声道:“静贞住手!”只一句,傅静贞变乖乖停下手来,随芳也走至傅祥贞身后。
“你刚才说谁的脏手,我两日没空管你,便学得尖酸刻薄了,对着姐姐也敢口出秽语!这是大家子姑娘该有的规矩?这般传出去,傅府还要不要脸了!平日里的闺阁体统学去哪里了!莫不是得跪上几日,将女诫抄上几遍方才懂得大家闺秀的气魄?”崔氏直视着傅静贞斥道,
在娘亲责备的目光下,傅静贞不甘心地低声道:“姐姐,我错了,原谅我罢。”
傅祥贞自知傅静贞今日的举动与自己平时对母亲的态度不无关系,遂说道:“妹妹只是关心母亲罢了,只是我岂能白白被骂一回。”说着看傅向静贞手中的提盒。
傅静贞不接话,带着审视的目光打量傅祥贞:烧得脑子抽了,还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崔氏见这番光景,叹道女儿对祥贞成见太深,口气温柔地对傅祥贞道,“我如今身上不爽利,老夫人自然不会来我院内传饭,我派个丫头去与老夫人说说,今日晚饭你去我院里用吧。”
“还是我派随芳去罢,”对着身后的随芳道,“你与老夫人说去,就说,夫人身体不便,姑娘今日就在夫人院子里用饭,只愿老夫人多吃半碗,就是菩萨赐给姑娘的福气。”随芳领命去了。
“母亲,女儿最近都没怎么吃饭,快饿死了。”
崔氏轻捏傅祥贞柔润的脸颊,宠溺道:“什么生的死的,才与你妹妹说几句话,就学她的口不遮拦,待我好了之后,定要将你俩带在身边好生教导一番。”
傅祥贞听后头靠在崔氏胳膊上撒娇,“那母亲可就辛苦了。”
傅静贞虽不待见这姐姐,但为了娘亲宽心,一路上也与傅祥贞插科打诨,逗得崔氏连连发笑,指着两人直说是嘴上抹了蜜的猴儿——贫嘴顽皮。
傅祥贞离开延福堂后,管姨娘便说道:“大姑娘现今年岁十四,待到十一月八日过了及笄礼便可以嫁人,自古以来虽是一家有女百家求,但若不及早相看未来大姑爷,只怕好郎君都让人先选走了。”这句话却堵住了贾老夫人想将孙女多留一两年的心思。
“我自人老身体不利索以来,渐不与外面的贵妇们打交道,你与媳妇商量商量罢,我先明说,不强求男方身家丰厚或是侯门贵胄,只衣食不差,不是那爱寻花问柳、坐吃山空的公子哥。样貌端庄品行纯厚、为人上进便可。
管姨娘以帕掩嘴笑道:“母亲放心,不过,我心中却有一个人选,只除了他身家丰厚,出身侯门贵胄,那是样样都合母亲的意。”
贾老夫人兴趣浓厚,“哦,竟有这样的人,谁家的儿郎?”
“镇国公长子,名唤长平的,如今年岁十九。我与镇国公夫人闺时是手帕交,前些日子去看望她时,她长子出来见礼,真真是一表人才,听着平日里也不出去饮酒作乐,要么在国子监进学,要么在家念书,做的文章国子监的先生夫子谁不夸奖,还说下个月的秋闱十拿九稳。我心下想着自家的大姑娘花儿一样的人,与他倒是郎才女貌,万分般配。”
贾老夫人面色漾满喜气,好似人家现下就是她的孙女婿般:“只是不知镇国公夫人有没有这个意思了,如果没有,我们也不用一味的热脸贴人,免得人家以为我们非他家不可,将我们家闺女看轻了。”
“这个妾身知道,女儿家的,自然架子是要高些。”
这时,外面守门丫鬟走来禀报,“老夫人,墨棋来传话说大姑娘今日在夫人院里用饭,还说‘愿老夫人多吃半碗,就是菩萨赐给我的福气了’。”语毕,屋内众人皆抿嘴笑起来。
贾老夫人脸上欣慰无比,“这猴儿,一天不贫就不罢休,非惹得人肚子疼,她才高兴,”对着身边的秋嬷嬷道:“老爷也快下朝了,叫厨房开始备饭吧,前段时日做的那红馥馥的柳蒸鲥鱼,馨香美味,入口即化,祥丫头爱吃,就给兰草居送去盘,还有玫瑰露子,这是老爷的舅舅老襄阳侯拿来的,说是皇上赐给的贡品,这是给夫人的。”秋嬷嬷听后福身退去。
贾老夫人与管姨娘说笑一阵,饭便摆了上来。傅霖早就下朝,正在书房处理公务,得了小厮的提醒,“爷,老夫人传饭。”才迈着步伐来到延福堂。延福堂的圆桌上坐着贾老夫人,管姨娘,林姨娘,林姨娘所生的傅府第二女傅敏贞,还有崔夫人所生的傅府唯一公子傅子文,当年崔夫人是一胎怀俩儿,这傅子文是哥哥,因平日要去国子监,只有晚饭得以回家。傅霖瞟了一眼管二夫人,缓身坐下,问道,“祥儿好些了吗。”
贾老夫人笑道;“可不好些了,今日尽来我这耍贫嘴,你在朝上也辛苦了半日,快吃完饭休息去罢。”说完拿起碗筷捡菜吃饭。众人见了,也都一一拿起碗筷……大家子向来重规矩,饭桌上除轻微的咀嚼,皆无别的声响,只是个人心里或是惊涛骇浪或是平静无波,就不得而知了。
一时饭毕,众人各自散去。
管二夫人端着亲自泡的参茶来到傅霖书房门口,经过小厮的禀报后便走进去,将参茶放在桌上,道:“爷,喝杯茶歇歇罢。”说着行至傅霖身后,伸出手力道适中的轻揉着傅霖太阳穴。
傅霖放下折子,靠向椅背,舒服的发出长叹。
管二夫人道:“前日子去镇国公府,见了他家长子,人品样貌我瞧着与咱大姑娘倒合适。”
傅霖皱眉,赵长平?镇国公他倒是多有了解,没个正经官职,顶着爵位游戏人生,是个男女通吃,流连花丛的好手。上梁不正下梁还能直?
看到傅霖脸上的阴晴不定,管二夫人也猜出一二,虽心下鄙夷,管二夫人却道:“赵公子与子文一样同时在国子监读书,等到春闱过后再行商议也可,镇国公夫人也说过如今秋闱春闱在即,分心不得,暂不会为长子考虑婚配的事,春闱放榜也是明年三月的事了,在这之前,外面的夫人太太下帖子,我便带大姑娘多出去走动走动。到时赵公子高中,我们的姑娘名声在外,我与镇国公夫人也是谈得来的,镇国公夫人选择我们家姑娘也是八九不离十,若是不高中,春闱过后有的是好儿郎,还怕耽搁了。”
管二夫人这番话,听着是选择的余地很多,实际上能选的却只有赵长平一人。并且管二夫人心里想的是,到时不管赵长平高中不高中,她都想办法把那娼妇生的打发嫁过去!如今不过为了得爷的应允罢了,家里两个主子都同意让她做主,她还怕事情有误么。
见管二夫人分析缜密,傅霖想着老子不行,儿子有出息也可。抬起手拉着管二夫人的柔荑道:“你素来都是心思灵巧,又是祥儿的亲姨母,此事也就你能行得妥当。倒让你多费心了。”
管二夫人粉面含春:“这是妾身该做的,何来的费心之说。”
身后的暗香袭人,傅霖早已如饥似渴,又听得管二夫人那含羞引人的话,趁其不备,突然抓着管二夫人的手,将其一把拉下,管二夫人惊呼一声顺势做到傅霖腿上,接着嗔笑着用葱管似的食指直搓傅霖的胸膛,娇滴滴的道“爷,吓坏妾身了。”
傅霖朗笑道:“如何吓坏你,自你来府中我什么事不依着你,何必为了祥儿的婚事深夜来我书房询问,你不就是想……”说罢用手揉搓着管二夫人的胸口,双眸漫着熊熊欲火。
她来询问不过为了日后来堵傅霖的嘴,她还不了解这个男人么,看上去仪表堂堂,稳重超脱,实际上做事小心谨慎,瞻前顾后,为人又傲慢虚伪,心胸狭窄!怎么比得过她的俞郎,若不是为报复姐姐小时夺走双亲所爱,长大又拖累她错过俞郎。她怎会嫁给这蛆虫一样的人。嘴上却说道:“爷,妾身是真心……”还没说完,只见傅霖将她放倒在书桌上,也不管噼噼啪啪掉落的笔墨纸砚,直直压上身……
在傅霖身下承欢的管二夫人满眼得意,姐姐,你看到了吗?相对与你们俩亲生女儿的婚事,夫君更愿意与我共度鱼水之欢呢。
屋里混杂的男女喘息声直直传入门外的小厮耳中,这小厮名唤文书,年方十五,因做事伶俐刚被提上来,何曾见过这仗势,脸立刻红到脖子根,口中喃喃:“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言……”

、第六章

在落秋院;傅敏贞半躺在床上,双眉带怨,眼含烟波,一副楚楚样貌,惹人怜爱,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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