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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重生之嫡心计-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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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祥贞心疼地看着崔夫人悲痛欲绝的模样,“这怎么能算在母亲头上,不过是护国公仗着皇恩行不义之事罢了,如今爹爹不在,母亲先派小厮去襄阳侯府递信,千万别自己去,若是襄阳侯府能帮忙,再亲自登门道谢,若是因涉及朝廷而有所顾忌,当着小厮的面拒绝也不会太尴尬,我们到时候再修书一封表示谅解就可以了。还有这件事先不要告诉祖母,祖母脾气刚硬,女儿害怕一时拦不住告上御前就遭了。”
崔夫人点点头,为傅祥贞贴心出主意而心内松快了不少,她是太过激动难受,脑子一片混沌,若是没有这个大女儿在一旁温言相劝,献上良计,她指不定要慌乱难受到什么时候呢。
傅祥贞见崔夫人面色有所缓和,便将自己来兰草居的目的说了,崔夫人不知道傅祥贞与姜华清的纠葛,还道是姜华清虽然一跃成为皇家千金还不忘闺时姐妹,脸上欣慰道:“我儿尽管去,家里还有母亲张罗着。”又细细地打量着傅祥贞,“穿得这么朴素可好?姜……福远公主可是要出嫁了,换上身喜庆的吧。”
这身衣服因是要去镇国公府参加白事而准备的,是以很素静,但傅祥贞却是嫣然一笑,“没有关系的,要是打扮得太花枝招展,反而有喧宾夺主之意了。”
崔夫人点点头,暗道傅祥贞心思玲珑,可看到盘的单镙髻上只一根玉簪子太显冷清了,又吩咐雪纹拿了自己的首饰盒子过来,亲自挑了几样花俏的簪子给傅祥贞簪上,并给那两袖清风的白玉小手讨上碧澄澄的玉镯子,这样,整个人便是素净也不显冷清了。
傅祥贞辞别崔夫人,来到了预先准备好轿子的角门上轿,直往姜府去了。
直到了姜府,已经是上晚饭的时候,而在姜府角门迎候的却是个一身深绿比甲,红袄红裙,头戴金纱花的嬷嬷,傅祥贞咂舌,不愧是被封了公主的,现在身边的嬷嬷都是宫中的。
那嬷嬷一张容长脸,面目刻板,嘴唇上薄下厚,看着人的时候,眼神是眯着的,至少现在看向她们三人的时候是这样的,见了傅祥贞也不问安,扭头就走,让傅祥贞等人跟着,傅祥贞倒是无所谓,而墨画早已气得七窍生烟,要不是红绡在后面使劲拉着她的手,她就冲上去狠狠一拳打破那张欠揍的脸。
傅祥贞等人跟着那嬷嬷穿过垂花门,月亮门,七拐八弯地走了一阵,傅祥贞暗赞这姜府比傅府还精雕细琢,处处彰显着官家的大气奢靡,只是随意扫视一眼,突然看见迎面走来了姜宓儿,只见她一身鹅黄色的撒花棉衫,齐刘海,瓜子脸上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地盯着傅祥贞。
傅祥贞突然有种感觉,这姜宓儿与她绝对不是偶遇,姜宓儿走近她们后,朝那嬷嬷行了一个礼,便走到傅祥贞面前,低低说道:“望姐姐多多照拂,妹妹感激不尽。”说罢,屈膝行礼,傅祥贞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也不会受这礼,连忙侧身躲过了。
接着路上都没有遇到什么人,一行三人畅通无阻地被引导姜华清的院子‘水一方’,墨画和墨书紧紧地跟着进入内室。傅祥贞虽然与姜华清一起取了院子的名,但是却是没有来过与蒹葭阁匹配的水一方,此时随意一瞥,深感不同凡响,家具都是清一色的紫檀木,雕工纹饰一看就是大师手笔,精美华丽,栩栩如生,看那崭新程度,应该是使用不久的,还有刚才正厅上的琉璃嵌象牙书画屏风,玲珑剔透,彩绘艳丽灿如锦绣,将正厅映照得富丽堂皇。
啧啧,这姜华清真应该感谢她呢,仇将恩抱的送上这么好的婚事,傅祥贞没有被这屋内金碧辉煌美轮美奂而羡慕嫉妒恨,反而在心里狠狠地幸灾乐祸一把。
傅祥贞三人站在姜华清身后,此时的她正端坐在梳妆台前,两名身着宫装的宫婢围着给她梳妆打扮。
是故意要让我站着等?傅祥贞冷笑,的确姜华清现在身份非同寻常,她不能随意违抗,不过她就不信姜华清能让她久站,即使是远嫁的公主,姜府还是要在京中立足的,为了姜府的名声,最多不超过两刻钟。
果然,两刻钟后,姜华清傲然地站起身来,没有解释亦没有道歉,只是冷冷地瞪着傅祥贞,而傅祥贞却报以一脸无辜的浅笑,姜华清气得行将吐血,意识到刚才故意的冷落给脸子,在人家眼里根本就是不在乎。
那用力的一拳如打在棉花上,姜华清几欲怄死,咬牙切齿屏退左右,见傅祥贞的丫鬟仍侍立在左右,冷笑道:“妹妹这么怕本宫吗?”
傅祥贞高挑眉梢,本宫?这个称呼很怪很牵强,她有宫吗?不过是皇家用来哄骗瓦剌的皇子罢了,淡然一笑,“自然不是,只是公主殿下没有说明是秘辛之事,祥贞才一时疏忽了。”也摆摆手让两人退下了。
房内只剩下两人,姜华清不复刚才端庄,狰狞着脸疾步走来,抬手要给傅祥贞一把掌,却被傅祥贞灵活地抓住了那只逞凶的手,姜华清没料到傅祥贞会反抗,一时怔住了,反应过来后冷笑道:“哼,你竟敢违逆本宫,挑衅皇家威严,难道不怕皇上责罚吗?”
“为什么怕,就算是公主,责罚一名正三品官员的嫡女也要事出有因,敢问祥贞做了什么惹怒公主的事,劳烦公主教训祥贞?”傅祥贞无视姜华清咄咄逼人的目光,直言回击道,前世这个女子可是抛下姐妹之情对她落井下石啊,今世又帮着长公主陷害她,她傅祥贞怎么会轻易放过姜华清呢?
姜华清狠狠扯回自己的手,胸口起伏好几下,方才平静,撇过头去,“你在皇宫陷害我的事,若想让我保密,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哈哈哈……”傅祥贞忍不住开怀大笑,此时,真是毫无矜持可言了,只是在傅祥贞眼里,姜华清这话说得实在太好笑了。
“你笑什么!”姜华清回过头来,凶狠的眼睛刮向傅祥贞。
“我陷害你?若不是你与长公主的谋算我,岂会落得现下的光景?我告诉你,若不是正巧瓦剌求取大晋公主,而皇上舍不得自己的女儿,此时的你,指不定还能不能活得下来呢。你有把柄,我同样也有你的把柄,但是若是闹开了,是你的损失大?还是我的损失大呢?可别忘记宫中还有位如今不受皇上待见的贤妃娘娘啊。”
以前贤妃娘娘是姜华清的屏障,现在却是威胁姜华清不得不听命朝廷的质子,如今又包括不得不听命傅祥贞的要害。
“若是我凭却一身剐,也要把你拉下马呢?”姜华清阴着一张脸对着傅祥贞。
那确实够让人头疼的,此时她们彼此握有对方的把柄,虽然到时候闹腾起来,姜华清付出的代价要大些,但是她也是会惹上一身腥的。
“说罢,你要我做什么,若是谋算我傅府,凭你这么告到御前,我是铁定不会照办,不管是如何的腥风血雨,我奉陪到底!”傅祥贞迎向那双冰冷的眸子,掷地有声道。
见傅祥贞答应,姜华清面上闪过一丝惆怅,呆呆地跌坐在地上,那大红色的刻丝百蝶传花衫蓬在地上,与姜华清小的身影苍白的面容形成诡异的对比,让这位女子拥有了般般入画般的美貌,却又添上了萧条肃杀的氛围。
“我要你帮我将姜宓儿嫁入镇国公府的大公子。”话毕,已经是泪流满面,痛不欲生的将脸埋进柔弱的双掌哭泣起来。
傅祥贞脑子轰隆一声响,久久不能回神,前世也是这样的吧,她也是丝毫不顾虑姐妹之情,奋不顾身地扑向赵长平的怀抱,只是今世,她没有再受这样的苦楚,却是面对着前世的她是如何被背叛的光景。
也许是那哭泣的声音戛然而止,让她有所不适应,吃力地拉回心虚,艰难地启齿,“为何?”是为前世的自己问的。
姜华清见傅祥贞不回话,不禁压制心内的悲伤,仰头看向此时高高在上的冷然面孔,却迎面扑来这夹着既幽远又悲伤的话语,一时情之所动,哽咽道:“他是我一生唯一所爱,他娶了除我之外的女人,那种痛彻心扉几欲死去的感觉我受不了,但是,如果我不能嫁给他,与我有一半血缘关系的姜宓儿嫁给他,我心里也能有个念想。”
待从姜府出来后,傅祥贞仍是听到姜华清要求她时的那一副表情,呆呆的,木木的,眼神里藏着深深的痛苦。
墨画气得要回去找姜华清算帐时,傅祥贞却没有如往常一般拉着劝着,解释着,已然是面无表情,双眼空洞。墨画又惊又吓,连忙轻拍傅祥贞冰凉的脸颊,“姑娘,姑娘,你可别吓奴婢啊。”
傅祥贞仍然不为所动,墨画紧张地看向红绡,“你快来把把脉,看看姑娘是不是中毒了。”
红绡连忙上前察言观色一番,末了,摇摇头,“没有中毒,只是心脉略显虚弱,”接着,轻轻地揉|搓傅祥贞的掌心,柔声安慰道,“姑娘,不管再大的事都会过去,千万别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奴婢们都很担心。”
傅祥贞只觉得冰冷的心似是有股暖流淅沥沥淌过,毁过了神,墨画见傅祥贞眼中有了神采,收泪拍掌道:“好了好了,大姑娘好了。”
就在这时候,只听见砰的一声,车厢内一阵晃荡,傅祥贞不由得皱眉望去,墨画掀帘已经出声,“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车夫很无奈,“姑娘,我驾马车很稳当,是后面突然有马车撞了上来。”
似乎是为了印证车夫的话,马车后果然偏偏然走来一个男子,只见其玉簪束发,青布宽袖袍,面白如玉,目似明星,虽然已然三十徐,却是给这位玉树临风的男子多添了成熟之惑。
墨画定睛一看,妈呀,这不就是俞奸夫吗?心内早就恨透这样的人,是以口气不善,“你家车夫怎么的不好生看路,直直就撞了上来呢?”
俞修文早在姜府附近看见了傅祥贞,一时惊为天人,这女子与初绵长得太像了,简直好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想是老天垂怜他对初绵的用情至深,便派了这位姑娘来代替初绵与他共续前缘。
也不恼怒墨画冷冰冰的语气,打躬作揖,一派温和,“是在下的唐突,请姑娘原谅则个。”
墨画皱眉,只觉得俞修文是笑里藏刀,但是被傅祥贞敲打过傅府的名声重要,就散要惩罚,也不可直面俞修文,皱皱眉头,一脸嫌恶,“算了,算了,本姑娘不计较。”说罢,将帘子狠狠地甩了下来。
俞修文见自己笑容得宜,做足姿态,那小丫鬟还是一脸见到屎的表情,不由得疑惑,难道是好久没有取悦女人,生疏了。不免上前道:“姑娘,是在下的不是,望姑娘留下住址,在下登门致歉,将马车的修缮费奉上。”
这么说的话,那姑娘就算不报上府名,也会相见了吧,可是他错算了里面的大姑娘可是将他恨之入骨的!

、第七十七章

傅祥贞本来触动前世伤怀,一时无法自拔,如今那管初柔的奸夫又直直撞上门来,听他的口气行径明显是调戏之举,顿时怒火盈胸,将那伤春悲秋的情绪清除得烟消云散。傅祥贞深吸了几口气,勾着浅浅地笑,“这位爷,这过道空旷无人,敢问爷的马车是如何撞上小女的马车的?”
俞修文正自遐想,忽闻得一阵叮咚悦耳的娇啼爬进自己的耳朵里,那软音搅得他体内麻痒难耐,不禁咽了几下口水,“是在下的车夫驭马不当,才让马蹄失去方寸,胡乱撞人,姑娘海涵,给在下赎过的机会。”
“赎过?这位爷都说了是马夫驭马不当,错应该在马夫身上才是,怎么爷自己巴巴跑上来致歉?马儿心神慌乱失蹄,犹可有人阻止,若是人不顾廉耻的痴心妄想,横冲直闯将自己腌臜嘴脸献出来,那才是真的无可救药。”
俞修文再怎么说是朝廷正四品官员,本应自持尊贵,就算为了表现自己宽和大度的品性,让个下人来替代表达歉意便可,何苦自己亲自腆着脸低声下气?如果她们驾的是她爹爹的正三品官员的红绸绿攒尖顶马车,她还觉得情有可原,毕竟在上司面前,表现得诚恳谦逊一些,好处只多不少。
傅祥贞此时心里满是愉悦的嘲讽,管初柔,这也是你恶事做多的报应啊!看看你倾心相悦的男人,如今如一条狗一样对管初绵的女儿摇尾乞怜,渴望一点怜惜呢。
俞修文被噎得满面羞愧,怎么也想不到这与初绵极为相似的女子会说出这般刻薄的话,又想到这才是贤良淑德的典范,若是遇着各男子便笑脸相迎,与那窑姐有什么区别?这么想着,俞修文豁然开朗起来,也不羞了,仍作揖道:“是在下的唐突的……”
俞修文本想先这么退下,然后在让车夫偷偷尾随,查清地址,然后细细打算,若是官家姑娘,只好从这位姑娘身上入手,都说娇客爱俊郎,他就不信他死缠烂打软磨硬泡起不了作用,天下不可能有第二个如管初绵一般心冷如冰的女子,若不是出自官家,什么都好办了。
他虽然是都察院的官员,到今日为止后宅只有糟糠,算来也是不好女色的正人君子,介时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为由,纳一房妾侍,也不会对他的官声造成影响,俞修文正美滋滋的,突然觉得右边的耳朵一阵生疼,接着是糟糠粗暴的声音,
“你这倭瓜,家里都快搅翻天了,你还在这里风花雪月,赶紧与老娘回去,那帮官兵可是找你来的!”
在心仪的佳人面前被自己的婆娘扭耳朵,俞修文一张白俏俊脸噌的红了,连忙不顾男子体统,一把将俞夫人推倒,
虽然一怒冲冠为红颜,俞修文还是在乎面子的,又将俞夫人拉了起来,在其耳边低斥道:“你这泼妇,三从四德怎么学的,竟敢大庭广众之下就给夫君难堪,不论这点,你嫁入我俞家二十载,我俞家如今半个男儿也没有,如此我便可以修你!就算是朝廷也不会说什么。”
俞夫人哎呦的摔倒在地上,屁股疼得似是要裂开,本来欲要起来与这白眼狼拼命,不想却是听到这么一句让人心胆俱裂的话。俞夫人愣住了,不是为那绝情的言语,而是那一双曾有过的犀利眼神,仿佛不在大街上的话,就能会将她暴打一顿的眼神,这个男人若是没有她娘家的帮助,当时早不知道饿死在那个犄角旮旯,如今竟然用锥子似的眼神说要将她休弃,诚如俞修文所说,他们夫妻二十载,俞夫人怎么会不知道俞修文说这番话完全没有半分假意。
他是真的打算要修了她!俞夫人有气又痛!厉芒射向那辆青布马车,将指尖狠狠陷进自己的掌心,疾步冲过去,“你这贱人,光天化日的勾搭有妇之夫,羞也不羞,我要撕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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