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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重生之嫡心计-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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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韫心情好,即使提到护国公,说话的语气也是轻飘飘的,不似往日有阴鸷冰冷。
“还有太子之事,这个高恒是必死无疑了,不过还能活一个月,看来皇兄越老越稳重啊,这棋走得又稳又精,只是本王一直对小晗如何跑去毓庆宫很是疑惑,不过也许是老天都要帮本王啊。”
赵长宣定定地看了一会李韫,笑容让人捉摸不透,“难道你不怕有人难过?”
“你是说张温德?”赵长宣突然转移话题,李韫不适应地皱了皱眉,却不看向赵长宣,低头把玩腰间垂着的装有龙纹玉佩的荷包,“我与她是怎样的情分,她自己知晓,只要安安分分的,自不会薄待她。”
傅祥贞回到自家府上的角门时,已经是夜幕降临,傅府的各个过道两旁沿墙列着的十二个明路罩纱灯已经点上了,将黑暗下的府邸照的明晃晃的,守门的婆子见到主子的马车立即抬来下马石,傅祥贞在墨画和红绡的搀扶下正欲下马车,却远远地瞥见一个丫鬟行动畏缩地往角门走来。
看到她们的时候,明显地倒抽了一口气,走进到与傅祥贞等人有六步远的距离,便停了下来,傅祥贞清楚地看见那丫鬟的眼神游移着,那丫鬟察觉到阴鸷的视线,便又侧侧身子躲去,外人看着还以为这丫鬟是要恭送主子回内院。
但是傅祥贞一看便知管二夫人要行动了,心下一时计较起来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才能最大限度地让管二夫人如她前世一般,痛不欲生。
三人与那鬼鬼祟祟的丫鬟擦身要过时,傅祥贞顿下脚步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浅浅笑着,“你叫什么名字,上回看见你时,因为要与二夫人有事相商,忽略了要好好询问你管二夫人的饮食起居如何,若是有短缺的,不用怕那些擅作威福的刁奴,只管去与母亲说。”
那丫鬟战战兢兢的,并不敢抬起头来,说起话来声如细丝,“奴婢叫念文,管二夫人吃穿用度都好,姑娘放心。”
回答得很规矩,尽了奴婢的本分,傅祥贞暗暗点头,这管二夫人真不简单啊。
傅祥贞似是无意,“念文,真是寓意深刻啊,不知道这么晚了,念文是要到哪里去呢?”
这一句话让念文打了一个哆嗦,嘴唇不由自主地抖动着,话也说不大利索,“奴婢……管二夫人身子不适,要奴婢上安世堂找陈大夫抓药。”
至此傅祥贞便不再为难,领着墨画与红绡走了。
念文控制不了体内的慌乱,颤抖着手抚摸自己的胸口,那个大姑娘好*明啊,还有她左边的那个丫鬟,怎么一副要将人撕裂的神情……
傅祥贞拐到另一个过道后,淡淡开口,“红绡,刚才你的杀气太明显了,若是以后遇着了暂时不能动他分毫的敌人,如此很容易打草惊蛇,人若要报得血仇,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泰然自若,都不能让别人从自己的脸上窥视出一丝一毫情绪。如果城府深沉之人,甚至还能用面上虚伪的表情迷惑敌人,声东击西。”
红绡连忙躬身答应,其实这些话也是对自己说,傅祥贞摸摸安放在荷包里的玉佩,她自持收放自如的情绪在面对那个男人竟然无法控制。

、第七十九章

三人回到蒹葭阁,红绡才敢将自己的建议道出,“姑娘,那叫念文的此刻一出去,定会有勾当,何不派人去跟踪。”
傅祥贞端着墨琴泡好的热茶,细细地吹了一吹,抿了一口,心神定下后,方才回答,“管二夫人此时让念文出去,而不是自己,肯定是将身上的银票铺子田产契书给俞修文开路,你以为我与她说俞修文出了大事,她就会因心神慌乱而去找去找人了?”
“二夫人一颗心七窍玲珑的,我去将此事告知于她,她肯定会多加猜测,担心自己现身会被我算计,但是又因极度爱慕的情郎而不能不有所动作,只能多做一点算一点了,给银子了,正所谓放长线钓鱼,我们不用急,二夫人身份特殊,我也不奢望再有如同对付白氏那般的好运,只有她的错事做得越多,才更有把握让她翻不了身。”
给田产铺子的契书这茬,红绡也是知道的,听了大姑娘的分析,更是立即领悟过来傅祥贞的心思,点点头,心内更加钦佩傅祥贞。
傅祥贞看着四人,打定主意要将李韫在香味居与她说的话如实道来,方便以后行事。
四个婢女一听,脸上神情真可以用丰富多彩形容,墨琴大惊失色,墨画大惑不解,红绡从容不迫,墨书竟然是毛骨悚然。
傅祥贞笑着嗔怪道:“墨书表情太过吓人了,不知道还以为是毁天灭地的坏事呢。”
墨书苦笑,在她眼里姑娘的婚事堪比天大地大的事,只是既然是豫亲王宣之于口的,那么这事就是板上钉钉的事,那样复杂的后院,她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不过在嗔怪完墨书之后,自己却是愁绪满心头,看来皇位对每个人的诱惑之大,连亲手足都不会顾忌,不过,既然李韫有了谋反之心,皇上不可能不察觉吧,两人是不是早已暗地里过了几招了呢?
这时候,她是真的感觉局势的混乱,她要不要从中作梗呢,对于这份婚事将要遇见的危难,她是害怕退缩,毕竟面对死亡会拥有恐惧,是每个人的本能,只是更多的是害怕牵扯家人,要知道谋逆不单单是处罚当事人,如果到时候她出了事,傅府,管府,襄阳侯府等,肯定不能全身而退。
只是有疑惑,她该怎么作梗,能顺利对付镇国公夫人,是因为前世的了解和机缘巧合,对付管二夫人是因为拿捏了管二夫人的脾性和弱点。
但是别说她,就算傅府与襄阳侯府联合起来,都扭不过豫亲王的一根指头,古往今来,最看重的不过‘名分’二字,既然李氏一族是皇族,那么非李氏族人,必得俯首称臣,若是李氏皇族没有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就不能‘替天行道’。
既然是臣,那么又何以反驳君之言呢?即使她有向皇上恳求一个心愿的权利,但是用来让皇上出尔反尔,根本就是藐视皇恩,她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吧。
不过李韫能考虑她的感受来相告,这份婚事也不算坏,至少还有个盼头,
就在念文怀揣着巨产去俞修文府上的路上,俞府此时气氛很是紧张怪异。
俞修文自回府便看到各个通道两边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一颗心吓得砰砰直跳,到了正厅,又看见高恒身穿玄色刻丝锦袍,腰间扎着嵌玉带,双眸鹰隼明锐,咄咄逼人,而且那张浑厚结实的大手正压在一把约十九寸长的剑身上,圈在剑柄上的红穗在桌角摇摆着。
不知道为什么,俞修文直觉那剑穗本身应该不是红的,而是人血渲染出来的,思及此处,一颗心更是慌乱,又不由得想到太子,俞修文的腿顿时有些软了,难道查出了他曾经收留慧敏,以至于太子落得如此下场,现在来算账的?
“太子现在在哪里!”高恒看到俞修文一脸惨白心虚样,就认定了这懦夫将太子隐藏起来。
俞修文吓得扑通跪下,但是为了保住乌纱帽,甚至是性命,强自镇定的,颤抖道:“下官不知啊,公爷为何这般问法?”
“哼,你这草包,好好地将太子行踪道出,本公暂可饶你一条性命,若是执迷不悟,以为收留太子可保以后官运亨通,本公这就先斩了你。”太子妃的陈述,俞修文的心虚,高恒认定了太子定是被俞修文安顿了,此时见他狡辩,怒气陡升,拔出身上的佩剑,使出一招‘惊涛骇浪’,将身边的硬木桌生生地劈成两半。
俞修文心惊肉跳!痛哭流涕道:“公爷,下官实在不知啊,若是不信,公爷大可将俞府上上下下搜查个遍,以证下官清白。”
高恒阴郁的脸上泛起冷笑,“你当本公是个蠢人?太子被人蛊惑救下那等如虫蚁般下贱的人,本就是犯了大错!你又行了包庇之事,自己罪恶滔天,又怎么会将太子藏在府中?快快将太子去处说来,不然这桌子就是你的下场!”
看到那发着阴森明亮光泽的利剑指向断成两半的紫檀木方桌,俞修文全身汗毛悚然而立!赶紧辩白告饶不跌,“公爷,下官真的不知道啊,若是太子来求去处,为了江山社稷,下官一定禀明公爷,不敢稍有推脱。”
今天他怎么那么背啊,连着被朝廷两位重要的人给呵斥责说,现在能不能保下命来都不知道。
高恒嫌弃地看向俞修文毫无体统尊严可寻的邋遢样,暂时相信了俞修文的话,只因俞修文举手投足间皆是胆小怕事,没道理他都喊打喊杀了,俞修文还不会供出来。
看来太子真的不会在这里了,只能将希望寄予那些出去探访的亲卫身上。
不过本来还抱着一点希望的高恒,此时就很失望了,“你们说什么,全京师都找不到?”
下面十几个领头侍卫叫苦不迭,他们只差把京城翻过来了,但是主子问话,就算是坏消息也得说,并且要说的清楚,还要把自己的苦劳连带上,以求得轻惩,“回公爷,京师除了几个王侯公伯府,我们搜遍了,毫无太子踪影,不过,接下来属下等会竭尽全力搜查!”
高恒惊得面色惨白,因战场需要,他的这批手下是特别训练的,搜查手段最是一流,京师虽然大,但是民居都是固定的,对这帮轻功一流身手不凡的人来说,敲晕几个人,在细细寻找,即使找不到本人,也不会一点线索都没有。
他隐隐感觉有些阴谋,暗恨那帮幸亏皇上如今对护国公府圣宠有加,不然他担心哪一天就听来太子被废的消息了。
“你们继续探访,直到太子被找出来为止!”高恒深吸几口气后厉声。
“属下遵命!”声音穿破云天,高亢嘹亮,带有军人特有的煞气和威风。
高恒走后,俞夫人和俞心莲因要与俞修文谈论正事,瞥下丫鬟婆子,独独两人相携来到正厅。
“我的天啊,这是怎么回事,那天杀的怎么会如此没王法。”俞夫人早已经忘记了俞修文在大街上为了一个女子表现出来的薄情寡义,连忙心疼的扶起俞修文不跌。
俞心莲在旁边的帮衬着,俞修文全身绵软无力,将七尺男儿身靠在本来一向嫌弃的糟糠身上,亏得俞夫人体态彪壮,若不然也一时吃力呢。
俞心莲看着父亲三魂丢了气魄,心知现在肯定说不出话来,便转身出外吩咐丫鬟烧壶热水泡茶给爹爹缓和心神。
一时热茶送来,俞心莲未免让奴婢们看了主子的不好传出去,自己亲自端过伺候爹爹喝下。
热茶从喉咙一路滑到胃里,俞修文才觉得自己是个活物,“那护国公真是太放肆了,我俞修文怎么说都是正四品的京官,怎么能拿着剑在我府上挥舞砍伐,又对我疾言厉色,一番恶语侮辱!”他本以为跟上太子有肉吃,没想到如今太子窝囊,行下这等丢人现眼的事,再看看高恒近来嚣张的举止,太子的储君之位保不保还另说。
他真的要找另一座靠山了,到底谁合适呢?
俞夫人跟着在旁边附和着,“谁说不是呢。”不过话锋又一转,“架不住人家是皇上老儿的亲国舅,外甥又是当朝太子,说不定将来就是国丈了,这皇亲国戚向来尊贵不同与普通官吏,我们哪里惹得过,除非,我们家也是皇亲国戚,说不定还可以与之理论。”
俞修文听出了俞夫人话里的不同意味,横眉看向那圆盘大脸,“听你这话的意思,是给心莲找了个皇家的女婿?”
其实俞修文心内是有些兴奋的,毕竟他在朝廷熬了那么些年还是正四品,而且做得很窝囊,科举考得比他低的仕子在官场上混得比他风生水起多了,这口怂气,怎么都咽不下,他不禁再想,若是以前不为了两千两银子和京师的两间犄角旮旯的铺子而娶了这不懂规矩的莽妇人,而是娶了一个官家小姐,现在的他在岳丈的帮助下,又是怎么样的得意光景,会不会如同傅霖一样,受尽同僚上司的优待,和皇上的特别关注?
俞夫人见夫君面上一副深思久远,也不提醒,以为夫君再考虑。
须臾,待见到夫君眼珠子转动,回说道:“是三皇子啊,前个儿八月十五,还是三皇子将心莲送回来的呢。”
俞修文跳了起来,皱眉高声道:“你这愚蠢妇人,为何不早些与我说!”三皇子也有争权夺位的权利啊,如果心莲高嫁过去,最低也是侧室吧,王爷侧室,可比别的官员正室矜贵多了。
“心莲也是今日才告知我的,我怎么与你说,”俞夫人撇着嘴反驳,又看了看身边一脸娇俏,美不胜收的女儿,才不服气呛声,“早告诉你,你又待怎样,难不成还能跑到三皇子府上去拍案怒骂,接着在摆着岳丈的架子让三皇子求娶你的女儿?”
俞修文被噎得满面羞红,这莽妇人竟敢暗贬他没有本事,不过,原本在大街上纯属是色壮怂人胆,如今欲|望已熄,倒不敢回击过去,一时被气得一张俊俏的脸儿一阵青,一阵白。
俞夫人见自己言语上占了上头,得意洋洋地捡了身旁的主位坐下,俞心莲最是见不得母亲粗俗不堪的模样,皱了皱眉,眼眸中的厌恶一闪而过,但是俞夫人毕竟是她的母亲,虽然俞夫人向来最听这个宝贝女儿的话,俞心莲瞪一下眼,浑身肥肉都要颤一颤,但是俞心莲也知道‘儿不嫌母丑’的道理,厌恶归厌恶,从来没有明面表达出来。
此时便出来打圆场道:“是孩儿的不是,那日三皇子将女儿送回来后,并未说什么,女儿觉得三皇子对女儿没有意思,是以不想说出让爹爹与娘亲忧心。”
俞修文定定地看着一脸飞霞的女儿,终于道出了其中的道理,原来是自己的女儿想攀高枝,不好意思开口,要她母亲来说项来了。不过俞心莲这份上进的心倒是正中了俞修文的下怀,到时候在高门过得不好,也不会说自己父母为了荣华富贵而用来女儿来交换。
只是,让女儿嫁到三皇子府,他要从哪里找这个门道?
俞夫人见将话待到,便拉着俞心莲走了,腆着脸对这个唯一的女儿道:“都怪娘亲没有本事,在外面走了那么多的宴会,愣是没有找到一门合适我家闺女的婚事。”
俞心莲知道贵妇们一方面看不上俞府淡薄的出身,还有俞夫人粗鄙,但是俞夫人对她打心眼里的关心爱护,她还是放在心里的,柔声安慰着俞夫人,“娘亲为莲儿的努力莲儿看在眼里,如今谁不是逢高踩低的,俞府的暂时无势,那些人怎么会热心于娘亲打交道呢?”
俞修文独自在正厅思考着独女的婚姻大事,要知道女儿嫁得好,靠裙带关系,他也能混得好啊。正自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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