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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重生-天才音医师相思如风-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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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弦与夏至几人入内,一瞧,里面也空无一人,当即冷面:“凤留行,你做为凤氏直系血脉,将凤凰族的规矩礼仪丢哪去了?你们就是如此迎接凤凰族至高无上的尊主?”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五章

这个……

意识到失言,宫心弦猛的闭嘴,稍稍一下,立即为自己叫屈,这个,真的不能怪他啊,真的不能怪他,真的,他这不是为王所受待遇抱不平么?

而因他的话,周围却突然静了下来。

落在后面半步的十凤卫,被人使身法给钉在了帐门处,有一半还保持着倾身向前的姿势,其举起的足就那么僵在空中。

悠然小憩的凤留行,双眸霍睁,表情僵僵的。

气氛凝重。

他怎么就说了,怎么现在就说了呢!

与宫心弦比肩而入的龙惊云龙傲、夏至、雪岚不约而同的抚额,一个个冷汗狂飚,无比的抑郁。

静,落针可闻。

静宓中,呼吸与心跳声如战鼓在敲。

慢慢的,凤留行起身,定定盯着表情无奈却异常镇定的五侍,僵硬的问:“你刚才说什么?”

或许是因为震惊,他揽着人的双手,竟在微微的抖,而与他的失态不同,他怀中的人甭说连眼睛都没睁,就是连眉毛都没动,像睡着了般的安宁。

夏至雪岚几人,目光停在凤留行的手臂上。

“我问你将凤凰族的规矩丢去了哪呢,”宫心弦虎着脸儿,平静的迎着看似寻常实则煞意浓浓的视线:“你怀中的,即是凤凰族皇者,女神择定的大陆守护,甫经净心池洗礼的第十任琉璃王,如此解释,你可满意?”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事到如今,已经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也没必要藏着掖着,再说凤族人早晚会知道,他干脆的一股脑儿的解释清楚,至于会不会因自作主张的提前揭露这层隐秘而被王降怒,等到时再说。

十卫只觉一股气嗖的冲上脑海,随即炸开,之后,眼睛花了,脑袋晕了,除了嗡嗡的声响,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

凤留行的脸唰的惨白,又眸血色如赤,如触电似的一晃,颤抖着的双臂竟兀的松开,那一抹梨白失去依靠后如星辰坠落。

全神贯注盯着的雪岚夏至身形一忽闪,如柔风刮至凤留行前,下一刻,两人两双手同时托住轻若无重的身躯,疾步退回。

怀里没了冰凉,凤留行缓缓低眸瞧一眼,微曲的手无力垂落,悲怆的气息犹如海水潮生,萦绕不息。

“啸儿啸儿,你为什么竟是女儿身,为什么为什么……”呢喃之声,嘶哑如破钟。

一滴泪珠,自左眼角滚出,潸然下落。

嘶-

五侍猛的冷抽,瞳孔骤紧。

那滴泪,赫然是红色的,竟是一滴血泪!

被嘶哑喃语惊醒,神志还没彻底回复的十卫,呆滞的视线才落至自家主子身上,刹时吓得将呼吸与心跳同时抑住了。

在十五眼睛的凝视中,那颗血色的豆大泪珠子,滑过白皙的面部,在人脸上留下一条淡淡的痕迹,至腮边际飘空滴落。

啪-

珠子滴地,犹如明珠碎裂,散开成末。

那声音,却似一记重鼓,狠狠的敲落在满场旁观者的心中,令所有人的心脏重重的抽悸了一下。

就在众人屏声静气的都大气都不敢喘之际,凤留行慢慢仰面,凄怆开口:“啸儿,十年之约,就此作罢,你自由了。”

声凄音切,字字含悲。

音未尽,人动,擦着宫心弦的肩而过,向外而行,步伐蹒跚,跌跌撞撞犹如行将就木的老人。

背影,孤寂而悲凉。

机横着转首的人,目光呆呆的。

摇摇晃晃的红衫,在行出几步时,钉住,嘶哑的声音又一次传至人耳:“解药,二十年后奉上。”

解药?

五侍有些反应不过来,一怔一怔的。

凤卫们如遭雷击,身躯一抖,险些软瘫于地。

凤留行留下一句,再次艰难的迈步,当身形再动时,步伐变得更加的沉重,好似足下重逾万斤,每一步都走得辛苦万分。

在出帐门时,再次顿住,身躯微微的侧了一个角度,然而,却是终究没有扭头回望,之后,缓缓的捉起一只足,外倾。

恰似万吨巨石落地,那只镶着宝石,晶光闪亮的红色靴子,落地。

那一刻,人人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声音,那是种只有灵魂才能听到的声响,是很美很美的声音,琼碎玉裂都难及万分之一。

死死咬着唇的十凤卫,痛苦的闭眼,再不忍看。

约一息后,赤烈的红一动,出帐。

再之,红色晃动,一步一步的离远,那红色,走的极慢极慢,却是再没回头,他走的悲怆,也走的决绝。

看着逾行逾远的背影,五侍的眼酸酸的。

当红色自视野隐去,夏至再也忍不住,眼泪如断线的珠子,成串成串的滚落,滴地,发出‘滴啪滴啪’的声音。

宫心弦龙惊云龙傲雪岚猛然惊觉,个个手足无措。

雪岚只得独自将两耳不管身外事,一心只沉睡的王抱着,以免被小姑娘的眼泪淹没。

十卫启眼,看到哭得如泪娃娃般的夏至,一时万种心思禁上心头,心头一悸,眼眶一红,禁不住潸然泪下。

四人无语,十人悲恸,帐内只有夏至抽抽噎噻,唏唏嘘嘘的声音。

“不哭,没事了的,有王呢。”半晌,唯一已为人父的龙傲,摸着小姑娘的脑袋,像哄女儿般的劝止。

“嗯嗯,……”夏至胡乱的抹泪,正想问原因,瞧到泪流满面的十人,吃惊的连眼泪也止住了;“你们,你们怎么也哭了?”

宫心弦几个,忙撇过头,佯装看不见。

泪眼婆娑的十人,一个凝咽,将酸楚咽尽,强作欢颜的笑笑,也不解释,有礼的躬行,转身,旋风似的离去。

夏至拧着眉,东张西望,寻不到答案,默默的低头。

雪岚也不管其他,自个坐了;有点点后悔的宫心弦,无言至极,自嘲的苦笑着,席地而坐。

龙傲龙惊云也守在雪岚一侧,夏至跟着宫心弦,四人呈半圆的拥围住被雪岚抱着的人,静静的等待着。

在西边的太阳下沉一半时分,一群人在五位男子的带领下急匆匆的赶至,呼啦一下将帐蓬圈围住,三步一哨,五步一岗,里三层,外三层,守了个水泄不通。

还没等五侍发问,五位男子以无比恭敬的态度行至帐外,整衣整衫一番,小心翼翼的依次入内。

宫心弦几人瞅一瞅,无视之。

躬身踏入帐的五位男子,将呼吸放到最轻的程度,默然的施礼,在离五侍一丈远的地方一字排开,跪坐。

日落,夜降。

帐内呼吸轻浅,心跳起伏有规有律。

月升,星现。

帐外风声微微,其内宁静如旧。

月新星移,时漏偷转。

当守护的人换了几批,当弯弯弦月隐入天际,夜,悄然成为过去。

枯坐一夜的五侍与排坐着五位男子,始终没有挪动身躯,既便已天亮,人人都还保持着参禅一般的坐姿,眉眼微垂。

天色从鱼肚白变清朗,再变为金阳高挂。

不知何时,沉睡一夜的人已经苏醒,睁着眸子,视线直线向上,人则没动,更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就那么静静的瞅着上方。

帐内人的气息变得更加的轻微,就如想将自己隐匿于空气,希望自己被无视般,小心翼翼的维持着心跳与呼息的规律,即没有完全的抑闭住心跳与气息,又不太明显,以此证明自己存在,却又不抢眼。

静静地望着映于眼帘内的半张侧面,足足过了约一盏茶的功夫,水啸才眨动了几下眼眸,随即,慢慢坐起,侧转正身,面向五位男子。

当她转面的那一刻,五位男子飞快的瞧了一眼,竟不约而同的眉尖骤跳,但见,眼前的少年细长的眉斜挑,如剑指鬓发,隐隐的含着一丝萧凉之意,清亮的凤眸,瞳孔的颜色比外面太阳光芒更耀眼。

神态气息所表显示的,就只有四个字-不怒而威。

偷眼相瞄之后,五位男子飞快的垂下眼,直身,伏礼,空中响起郑重万分的语调:“凤凰族凤氏十全长老朝见尊主,吾皇贵安!”

微挑眉峰的水啸,眉尖一闪,眸子轻轻抖晃了一下,神色微现冷意,她是不懂“十全长老”是什么职务,可她却听清楚了,他们说的是“凤凰族凤氏十全长老”而不是“凤凰族十全长老”。

就那么几个字的差别,可却令她感到非常非常的不喜,是直觉的不喜欢,不管是凤氏还凰氏,都是凤凰氏是不是,还分什么彼此?

她神色一冷,伴护着的五侍第一时间就有所察觉了,宫心弦几人暗暗瞄伏地的五位十全长老一眼,个个当啥也不知道似的,不插话。

五侍有察觉,五位十全长老亦没例外的感知到那细微的变化,当即人人心头一凛,心房被名为紧张的情绪给填满。

“宫心弦。”目光微凉的水啸,头也不偏,随意唤人。

被点名的宫心弦,微微颔首而回话:“王,凤凰族设十全长老,分别掌管族中事务,以替族主分忧,按族规,十全长老必须有一半留守镇族,另一半可随主征战或离族外巡,眼前的即是凤凰凤氏一脉十全长老之五,如若所猜无错,该是十全中的一二三四五长老。”

这种不点即通的反应正是心之所求,水啸很满意,转而又微微惊诧不已,他怎么就那么肯定的猜测是前五位长老呢?她也相信宫心弦没猜错,从低伏着的五人那刹那的气息变异便能确定。

诧异一闪而逝,瞟几眼,才轻轻的嗌出一声“嗯”,还有那句让人如赦大令的话:“免礼。回去听你们少主的命令即是。”

五长老毕恭毕敬的谢礼,暗中抹了把汗,然,当刚退步转身迈腿之际,后面又响起玉扣相碰似的声音:“让一来二去三从四德五纲六常七晕八素地久天长来一下,我有话问他们。”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六章

正要迈腿的五位长老,被雷得足下一滑,狠狠的一个踉跄,差点儿当场摔个屁股蹲,几人根本没敢回头看情况,汗泠泠的应一声,争先恐后的向外蹿。

宫心弦等几人暗中直纳闷,实在弄不懂五位十全长老怎么会像饱受打击似的,那逃蹿的背影真的让人有点不敢恭维。

当人的背影自视野里隐没,水啸默默地起身,一言不发的走向帐门,在踏出帐几步,眉心一蹩,轻轻的抬起手臂。

步趋步跟的五侍,齐唰唰的刹步,就那么看着轻盈的梨白愈行愈远,他们能理解这个时候王的心情,在经昨日那突发一慕之后,王需要静一静。

晨阳初照,空气清凉。

血霞色的帐蓬,颜色很刺眼。

那一抹梨白行走在比小山丘还扎眼的帐蓬之间的空道上,背影,散发着冷漠的气息。

如钢铁坚定守卫们位,当清雅的梅花香味飘近,一个个愣是不知该做何反应,以至就那么眼睁睁的目送人飘然离去。

独身离开的水啸,绕过座座营帐,越过层层哨岗人员,径自走到帐营之前方,前方一切也尽归眼底。

一眼望去,视线竟能穿过连绵数里的树木、木桩、土堆、沙石之类的组阵之物而畅通无阻的直达阵外,对面的三色营帐阵亦完整的呈现在眼前。

从阵内看对面,犹如在空中看到的红色帐营情形一样,只能看到对方的营阵,却无法知道那边的情形是不是真的如看到的一样,无人守护,无人走动。

凝望着的水啸,自然明白自己所见不过是一种幻象,那边的实际情况跟这边也应该是一样的,呈给外人看的不过是阵法所产生的一种幻景,真实的则被掩去,只有身入其中才能看清。

就犹如昨天在空中时所见的情景,她清晰的记得,那时能清晰地看清红色帐蓬排列的样子,它呈北斗七星状,明明四周无遮无掩,待到达附近时,却发现那片营地竟凭空消失不见了,呈现眼前的就是一片空茫的虚空,想逼近,却被一股无形的阻力阻止。

阵,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她,也不得不承认。

感叹之际,不期然的就想起三国时代的诸葛亮老先生来,想起他留下的那八卦阵,竟自今无人能破其奥义,成为举世神作,如果他老人家来此走上一遭,会做如何感想?是东风压倒了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了东风,又或者是东西两风互相吹捧互相学习互相探讨?

因不懂阵,看半晌看不出那些组阵之物的角度究竟有何秘密,在她看来,不过就是零乱的摆设而已。

更想不明白是,这究竟是凤留行的阵杀伤力太强以至于让阳月沐三族束无策,还是对方另有所谋,只是在等待时机?

视线上移,望向三色帐之后的山,一庞然大物,就那么映入于眼帘,那,赦然就是琉璃城内,净心池内的那块知命碑!

它,上接于天,下隐于迷茫之中,似天梯连在天与地之间,中间部分薄雾轻云盘绕,让巨大的碑身有些部分若隐若现。

远远看去,此刻琉璃城周围的山朦胧不清,如停驻着的苍茫云海,那碑则像自云海中探出。

水啸的瞳孔一缩,有如心脏供血不足,竟产生出刹那的旋晕感,等那种天晕地旋的感觉过去,正想骂咒一番,却突然不知该咒谁,怔半秒后,只狠狠的啐了一口:“你个丫丫的!”

此会儿,她总算彻底的印证自己曾经怀疑的真假度了,在山下,是真的能看到知命碑的,无关人的修为,无关人的血统,只要眼睛没瞎,人人能见。

这情形,真太他爷爷的坑祖宗了,会要人命的哪!

抚额,郁卒。

十凤卫寻至,所见便是如此画面:但眼前方的人儿仰着头,墨色发丝如瀑一倾垂下,发与衣衫共舞,一手侧放,长袖垂地,袖与衣摆盈盈轻动,他的另一只手搭在额顶。

那姿势,那背形,有一种说不出的娇弱,让人一眼沉醉。

十人看直了眼,竟忘记了来此的目的,心里眼里所想,就是让这一幕成为永恒。

就在他们发怔的当儿,正郁卒着的水啸,放下手,转身。

一来二去等人,身躯一震,唰唰,不约而同的将腰标儿挺得笔直,像等待上级检阅的士兵,精神抖搂。

回身,水啸淡然的巡望十人,“一来二去三从四德五纲六常七晕八素地久天长,有请人假冒的自己举手。”

听着一溜儿的名字,十凤卫脸上的肌肉抖了好几抖,表情郁闷到近乎要去跳楼的地步。

不带这么淘态人的是不是?

这么一来,他们这名儿铁定是要坐实了,这真是历代以来凤卫们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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