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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谁在背后捅了我-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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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整整过了十分钟,姚老头的沉默结束,接着便是从未有过的严肃,道:“医院里面的那一批人肯定是救不了了,只要是全阴八字的人都逃不过这一劫,我从一进了那医院的大门就感觉不对,后来无意看了医院的鸟瞰指示图才恍然大悟,原来你们那医院从才开始建设的时候就被人做了手脚,准确的说那个帮医院做设计的人就埋了一个长久的煞局,后来又被有心人细微的改进,现在算是发挥了煞局的作用了。”

“整个医院都做成了一个煞局?那怎么一直没有人发现呢?”杨允泽紧紧的握着手中的茶杯,表示这是他迄今为止听到的最骇人的事情。

姚老头却镇定道:“医院的整个设计图就是一处墓局,这本是一种山葬的阵法,名字叫十八冥丁,又叫十八脉,是一种以灵兽为祀物的灵阵,不过灵兽难寻,且维持时间短,到了后来就演化成用湿尸,其原理就是以异术为主、机关为副,异术侵闯陵者之身,机关护陵椁之固,整个十八脉,分成十八个脉眼,每个脉眼都钉上湿尸,然后用大型物体镇压,同护墓主安宁,不过由于这十八冥丁有悖天意,便被众阁明令禁止使用,但是仍然有些利欲熏心的人将这十八冥丁的阵法给记录下来了,如今还当是我从职以来第一次看见。”

杨允泽听到这里陡然想起道:“那我们那天在那底下仓库看见的那些尸体是不是十八冥丁里面的尸体?”

姚老头默然的点点头,然后道:“那只是十八冥丁当中的一个脉眼,他用囚殉来套十八冥丁,等于是局中局,此人简直是丧尽天良,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此人这招恐怕是铤而走险不得不用的,看来,他也是陷入了僵局。”

此刻,一直没有说话的陈建国突然开口道:“师父,你看这人是不是使了魂孽?”

“什么叫魂孽?”杨允泽表示好奇。

姚老头朝着他翻了一个白眼,大有丢脸的意味。

陈建武耐心的解释道:“就是鬼债,此人定是做了冤孽之事,迫使得阳寿之身送了命,后这些人成了恶鬼来报复他来了。”

杨允泽听罢一拍大腿道:“这还用说?那些被挖了内脏的人肯定是要报复他的。”

“挖了内脏也会变成鬼?”杨云有些背脊发凉,毕竟这事儿就不是一个靠谱的事儿。

这次换到杨允泽得瑟了,立马耐心道:“每个人都有三魂六魄,正常的人死了便被拉到了阴间,冤死的人就成了不肯离去的鬼,正常是个人都有求生的**,而那些缺心少肝的惨死的就被分了三魂六魄,所以哪怕有一样东西存活于阳世,都会留一份不甘心在上面,要么一魂,要么一魄,所以那些移植了别人的心肝脾的人都会多多少少改变一些,这就是那留下的一部分的证明,所以人死了要留个全尸就是这个道理了。”

杨云听后怔怔的点点头,心中确是五味陈杂,想着那些留在器官上然后溶进别人身体的魂魄,怎么都觉着不是滋味。

彼时,姚老头叹了口气道:“恐怕还没有这么简单,如果十八冥丁有用的话,他何必还将聚阴池挪过去?”

杨允泽大惊:“聚阴池那玩意谁敢碰啊?!师父你没有搞错吧?!”

姚老头冷哼道:“他也是万不得已了,要说道挪他还没有那个本事,只是聚阴池随着七关的流动不停的在变,而他正好将那地方建在聚阴池的流动线上,显然这么聪明的人是不会误撞的,就下面那些低道来看他也是有准备的。”

“看样是遇上了鬼里面的顶级大BOSS。”杨允泽一边感叹一边又惊慌道:“这人这么会玩,那我们是不是都要遭殃?”

“目前还没有那么严重,最多十八冥丁里面的人不得好活。”

“这么严重?”张郁佳心中一颤,紧着道:“是不是我们医院的人都要死?”

“只有纯阴八字的人才会。”杨云好心的提醒,接着便立马黑脸道,“佳哥,你好像就是纯阴八字吧!”

张郁佳一愣,一想自己的生日是一九八七年八月初一中午十二时,猛然一惊,这四个数加起来都是双数,简直阴的不能再阴了,怪不得这么招鬼。

阴八字的算法是天干加地支,天干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地支为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单数为阳,双数为阴,四柱八字全部都由双数的天干地支组合而成的命盘,即为四柱纯阴命盘。也就是纯阴八字。

不过令张郁佳不能了解的是,一万个人里面不过十个人是阴八字,而医院里面十个人起码有九个人印堂发黑,而十个印堂发黑的人当中起码有三个是被鬼附身的,如此算不算得上是一个巧合?

这时,杨云突然咋呼道:“哎呀,我好像也是阴八字。”

杨允泽蹙眉道:“不会你们医院招人的时候都招阴八字的人吧?!”

这一句话让张郁佳想起了当初填写简历的事情,急忙道:“我想起来了,我当时进来和转正的时候都填写了一张黄颜色的纸,上面是红色的字,看不懂,刘主任就让我填生辰八字来者,并且都要填写清楚。”现在想想那纸真的和符纸一样。

张郁佳的一番话,几人顿地了然,果然是有备而来。

“那我们还有的救吗?”张郁佳说着想了想道:“我身边都死了好几个同事了,才来的一个小姑娘估计也快了,总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等死吧?!”

姚孟达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情恐怕以我一人之力是解决不了的了,我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我的师兄们,然后请他们帮忙。”

“那这几天我还能去上班吗?后天那个便饭我还要不要去吃啊?!”张郁佳有些无奈,毕竟他明明知道那天肯定没有好事,但是他还是要往里面跳,这是一个怎样蛋疼的事情啊!

姚老头道:“你要是去的话也好,正好找找幕后人是谁,这几天你的班照样上,估计他们已经盯上你了,你要是反应过激恐怕会加速事态发展。”

张郁佳听后郁郁的点点头,他就知道是这样的,于是又坐了一会儿之后,见所有的人都没有要走的意思,这就不解道:“你们不回去吗?”

杨允泽道:“忘了告诉你,今晚有好戏,保证让你大开眼界。”

“是什么?”

姚老头悠悠道:“等十二点过后就知道了。”

“啊?”介于张郁黎的忠告,他可是时刻都没有忘记的,于是这就开始犯了难。

姚老头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这就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说是看戏其实就是坐着找找熟人,保证不出事情的。”

有了姚老头的保证,张郁佳心中才定当一些,这就安心的坐着和他们一道说东侃西,其实他也就只能和杨云说说话,因为那师徒四人的话题显然是插不上嘴的。

后到了大概十一点的时候,几人就起身要走,张郁佳不禁疑惑道:“这是要去哪里啊?!不是在这里看吗?”

“这里看不见的,他们不走这里走,放心吧,就坐着就行。”姚老头打着包票,然后兀自拿着自己的行头就带头走了,张郁佳只得愣愣的跟上。

这地方说来也不远,就是张郁佳上回被梦魇住的一排活动房小饭馆,只不过这家比起那个两只眼睛不一样大小的点菜员家要干净,人也明显少一点,可能是过了吃饭时间的问题,张郁佳肚子要了一壶茶,只因为最近他总觉着莫名的冷,人家都才穿外套,他里面都加了件毛线衣了,也亏得医院里都传白大褂,所以也看不出来。

大致到了十一点四十的时候,姚老头将杨云拉至了一边,然后往她身上贴了一张符纸,后有塞了两枚古钱,对待杨允泽师兄弟三人也是一样的做法,可是到了张郁佳的时候他就在嘴里抹了点口水按在他的眉心就算是了事了,张郁佳不禁有些不平衡道:“老头儿,你这就完事儿了?”

“嗯。”姚老头十分肯定的回答,然后将那些东西都收拾了起来。

张郁佳见他如此淡定,心中就更纳闷了:“就吐一口口水就完了?过了十二点可是中元节了,你这不是有意要暴露我么。”

姚老头听他这么幽怨的话,顿时笑道:“你本来就是纯阴的身体,加上有个小鬼帮你压着,你不比一般的鬼阴气盛就算了,我刚刚吐的可是舌尖的精气,提阳气的,要让人知道你起码不是一个威胁。”

说道这里,张郁佳这才了然的点点头,然后乖乖地做好等着好戏开场。

53 鬼火 

大致到了将近十二点的时候;原本有着稀疏星空的夜色突然的浓重起来;街上所有的行人都不见了踪影;又由于此刻是施工重地;那路灯本就是半里地一个,原本还能着照着让人找着下一盏灯,可这会子也只能勉强着凉那灯柱下面的一寸之地。

张郁佳突然感觉不对了劲儿;似乎这不到爽秋的天突然鄹冷;这种冷不似那铺着面儿的冷风,而是像冰水一样的浇在他全身的骨头眼儿里,使得其不由得看向身边的一群人,显然他们也是同样的感觉;他甚至能看见杨云连着喝出的气都能看见白雾;那杨允泽边上的窗台玻璃都拢了一层薄薄的爽。

这时,姚老头面无表情道:“一会子小张和小云留下来,不管怎样都不要出这个屋子,我们几个就在这个窗户外面你们俩能看见的范围。”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个有鸡蛋大的铜铃,还有一卷绑着一根黄色小丝带的红色的毛线团,然后将毛线穿过铜铃扣儿递给张郁佳,“这个我们一会子一人拉一头,我们几个就站在外面你们俩能看见的范围内,只要这个收魂铃一过这个黄线,你们就拉这个红线,但是只要这个收魂铃不过黄线,你们是死都不要拉的,这样会引起它们的注意,到时候可就不是几条人命的问题了。”

张郁佳听后瑟瑟的接过那穿着铃铛的毛线团,顿时泪奔了,这说是看戏,看来还是比较有生命危险的,尽管他呆在相对安全的地方,但是手里攥着几条命也马虎不得。

到了十二点整,姚孟达领着杨允泽三人出了去,然后打开他们边上的窗户将红线的另一端给接了过去。

而当这师徒四人走出了大概二十米左右的位置时,张郁佳突然觉着外面顿时和平时不太一样了,对面何时多了这么多的房子?而且这些房子都是很久以前那种乡下的房子,房子四角都有琉璃瓦添的翘脚,房顶上面是那种老式的双龙戏珠的雕刻,这些房子都没有亮灯,尽管离着只有几十米远,也只能看见一个大概的轮廓。

而房子的前面有一条狭窄的泥路,路边还有一条小河,路很长,也很直,消失在眼前的就起码有好几里。而之所以说它是泥路,只因为那路上有坑坑洼洼的水塘,路在这朦胧的夜色中是白色的,而那些水塘则是黑色的,而如着那些水塘一样平静的则是边上这条河,河中泛着淡淡的绿气,时隐时现,倒是更加衬托着此处的诡异。

看到这里,张郁佳顿地了然,他现在所看见的并不是活人能看见的地方,这地方指不定就是阴间,不然那本在窗户口的工地和灯为何刹时消失了?

而杨云似乎也发现了这个差别,那一直攥着张郁佳的手不知如何有些发凉,一双眼更是死死的盯着那不远处的收魂铃。

彼时姚老头几人已经停在了那小河的旁边,师徒四人各自忙活着,许是之前就被姚孟达给安排过,他们的动作迅速有序,陈建国和陈建武两人不断的在地上摆着古钱,一边还念着同不懂的殄文,杨允泽则是不断的贴着符,至于姚老头本人,他一直在看着一本钉着黄线的古书,至于他如何能在没有任何光亮的地方看见书上字,那就不得而知了。

时间过的很慢,一分钟比一个小时还难熬,外面的人依旧不停的忙碌着,那些古钱摆的范围很小,只能勉强容纳他们师徒四人,但是却很密,几乎没有任何的间隙。

大致又过了十分钟,他们终于停下了手,而里面的张郁佳和杨云则是觉着越来越冷,原本浇在身上的凉水则是成了灌了铅的冰水,惹得一阵风吹来满骨肉眼儿都疼。

而一阵风吹过,外面出现了状况。

那泛着绿气的湖面上顿时冒出无数的头颅,与此同时一阵扑面的腥臭味传来,呛得张郁佳一个作呕吐了一片,差点没将胆汁都吐出来,满口的酸水惹得他打了好几个激灵,愣是一阵头晕目眩之后才勉强站定。

而等站定之后再往外看的时候他就更加的想吐了,那些原本头颅乌压压的一片人头已经从水里面钻出来,紧着就满湖满坡的朝着岸上趴着,它们在湖里的时候还人模人样的,可只待出了那泛着绿气的水就立马变了样,基本没有一个有人样,不但浑身的衣服破烂不堪,连身上的血肉都是一块块的往下掉,顿时缺胳膊少腿的在那狭窄的小路上挤着往前走。

不过分分秒秒的时间,那河坡上的人就叠了起来,窸窸窣窣的虫豸声和咯咯的青蛙一样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听起来就像连着肉断了的指甲然后划在玻璃上的声音,痛苦至极。

它们显然都想离开这条河,不停的争抢和踩踏,速度越来越快,于是伴着那本就令人抓狂的声音有多出了噼噼啪啪芦苇折断的声音和撕心裂肺的吼叫,而这却是无数骨头断裂的声音和魂魄飞散的声音。

而这些东西之所以争抢,只是因为那条河里面的水开始不停的下降,水位越低爬上来的就越少,直至十分钟过后已经干涸,那些没有爬出来的,有的只露出一只手或者头的都被卡死在那河面上,远远看去还是一片狰狞。

与此同时,那本死寂的一条小路上就被挤得人山人海,边上不知何时亮了一盏盏白色的纸灯笼,它们慢慢的照亮了一整条路,而这时张郁佳才发现,这条路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直,而是弯弯曲曲的延伸到更深的地方,亦或者,根本就没有尽头。

想比张郁佳的镇定,杨云可惨了,被姚孟达开了慧眼她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这么浩荡的场面,那些腐尸和恶鬼的长相一个比一个突破她的底线,一向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的杨云现时哆嗦的一塌糊涂,那攥着张郁佳肩膀的手将张郁佳愣是掐的清醒至极。

后半个小时的时间里面,那些鬼魂就和腐尸就一直在那条路上走着,似乎多的走不完一样,蜿蜒的一条泥路被塞得满满当当,在泛着黑灰色的雾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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