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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衙内闯三国-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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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每晚闯入宫中,宿龙床,招宫内嫔妃侍寝外,白天更是带了大队的甲士出游,每每见了城外百姓,便是一番洗劫,然后将妇女充入军内犒军,男子尽皆斩了头去,挂在车下,自称剿匪多少多少。京都一片愁云惨雾,嚎哭之声每日不绝。

刘璋每日便在家中静坐,只是脸上神色,却是一日严峻过一日,人前还好看些,到了人后,往往就是一副铁青的面孔。

他后世对于董卓的逆行早已了解,但他从未想到,从书本上看到的,和现实中活生生的看到,那种身临其境的冲击,竟是如此的天差地别。

可他却是清醒的知道,现在,还不是他能动的时候。一旦他现在就与董卓硬抗上,即便动用了所有力量,鹿死谁手也是难以预料。

就算他最后终能惨胜,但等在暗中的那些豺狼呢?刘大耳朵、袁绍、甚至曹操,这些人到时候一出来,自己便再无半分还手的余地。十余年的布置,也将毁于一旦。

所以,他现在只能像当初告诉皇甫嵩的那样,忍耐,忍耐,再忍耐。要等董卓早晚□□人怨,被群起而攻,各方势力都浮现出来后,才能站出来收拾这只丧心病狂的肥猪。

也只有那样,才能令的天下众诸侯之间,取得一种微妙的平衡,好让他从中最稳妥的保全自己和家人,进而获得最大的利益。

黎明前的黑暗,新生命降生前的阵痛,便是如此吧。刘璋心头满布痛苦,无奈的仰望着天空喃喃的低语着。

外面乱的如一锅粥,但却没人敢来刘府找茬。广陵候、皇叔刘璋的威名,并未因辞去官职而落下一丝一毫的震慑力。虽然,这种震慑,目前只能保证他自己。

这一日,刘璋在府中待的烦闷,忽然有了出去走走的心思。也想看看,如今的雒阳在这番打击后,那些人还能沉得住气多久。

沿着大街一路而走,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子烧灼人体的味道。人们在街上低头匆匆而过,少了许多昔日的喧嚣,多了几分躁动和沉郁。偌大的繁华之都,如今虽不说满目苍胰,却只空余表面的光鲜。

“咦?那是何人?”一路体悟着紧张的氛围,在经过一处豪宅时,刘璋忽然看到前面那宅子门口,一个四十余岁的汉子,跟门房上说了几句后,随着那门咣当一声关上,顿时满脸的落寞。抱了抱怀中的一把长剑,转身喁喁而去。

“啊,那是剑师王越。听说他来京很久了,曾被宫中聘为教习,教导两位皇子习武。后来,先帝薨逝,宫中数番大乱,他便没了去处。又不肯投往董卓,如今更是无人收他。唉,可怜可叹。”身旁的拔都凝目看了看,认出了那人,轻声对刘璋解说着。

刘璋听的王越的名字,心中一惊,脚下当即站住。王越!难道是那位从未谋面的师叔的大弟子?

昔日听闻孔融对王越推崇备至,而自己也从后世所知,这个年代,真正称得上个人武艺的,貌似便是这位同门大师兄了。

至于吕布、赵云、关羽等等,这些猛将所习,都是战阵冲突之技。若相对于马下,真正以武艺相较,只怕当时无人能是这王越的对手。

如今自己师傅童渊仙踪渺渺,师叔李彦早绝迹人间,今日竟能在此巧遇王越,不但是一种机缘,也当算是一种责任了。

若能有朝一日,集齐师门所有兄弟,共创一番事业,也自可留下一段不弱于桃园结义的佳话。

想到这儿,刘璋猛然抬头,拔腿便赶了上去。

、第178章:王允之邀(1)

第178章:王允之邀

“前面的可是王越仁兄?且请留步。”紧走几步,在大宅转角处,刘璋终是追上了那人,不由在后面大声喊道。

那人听到后面呼喊,霍然转身,凝目看来。见到刘璋领着几人奔来,眼中微露戒备之色,身形却是如岳停渊峙一般。

刘璋奔到近处,猛然间便感到一阵凌厉之气,心中不由一凛。这位师兄果然大有本领,身形并未有丝毫动作,那锐利之气,却似如出鞘的宝剑一般,竟尔外放却不伤人。看来,师叔所学,与师父虽是同处一门,却各有机巧,大不相同。

眼见王越只是面色淡然的看着自己,并不说话,刘璋知他心中防备。当下,面上堆起笑容,就在那气机之外站定,长施一礼,恭声道:“敢问壮士,可是王越大侠?在下刘璋有礼了。”

王越听的刘璋报名,不由微微一怔。他这些年少在江湖走动,对于刘璋之名却是知道的。只是知道归知道,却也只知道刘璋是大汉皇叔、广陵候,掌一州之政。

世人对于刘璋的认知,因如今风气,仍是独尊儒术,重文轻武,所以大半都是传着他是大儒郑康成的小友。至于他的武力强悍,反倒没人有真正的了解,更遑提师承何处了。所以,王越也没想到,这位喊住自己的皇叔,竟然还和自己有着同门之谊。

他打从丢了宫中差事,又不擅战阵厮杀之道,更无治政之才,这日子便过的有些艰难。这些天,每日便在那些官员的府邸投帖,希望能在其中某一位的府上,谋个一官半职。

他年轻时游侠天下,到了中年便多了些功利之心,总想也能建立一番功业,名标史册。

故而,虽然很多大臣官员,都知道他的名号,但只肯让他担任护院之类的职位,他便兴趣缺缺,搪塞推辞。一来二去的,很多人便也渐渐对他失了兴趣,后面再上门时,几乎连主人面都见不到,便被下人打发走了。

对于刘璋,他却从未想过去尝试。主要是刘璋的位置太高,他不过一介布衣,又加上宫中前一阵子的大乱,今天这个皇帝,明天那个皇帝的,搞不清各方势力纠缠,他哪敢冒冒然的往一个宗亲府上去靠。在宫中待得时日久了,别的不知,这势力角逐的狠辣之处,他心中却是极了解的。

“原来是刘皇叔,王越这里有礼了。不知皇叔唤住在下,有何事吩咐?”心中忐忑,中规中矩的施过礼,小心的问道。

刘璋笑道:“王大侠无须多礼。呵呵,我这儿有个问题请教,也不知当问不当问。”

王越暗暗警惕,面上却不动声色,沉稳的道:“不知皇叔欲问何事?王越若知,自不敢隐瞒。但越不过一介布衣,实在想不到皇叔能有何问题问及王越。”

刘璋听着这位师兄回答的汤水不露,不由的心中暗赞。先是毫不犹豫的答应,随即却暗点自己身份,暗示不往浑水里掺和,却又不明着得罪人,这般沉稳劲儿,便叫刘璋忍不住的喜欢。

、第178章:王允之邀(2)

摆了摆手,刘璋呵呵一笑,伸手相请道:“王大侠不必多心,我所问的,乃是私事,绝不涉及国家之事就是。不知王大侠现在可有空暇?不若你我寻个地方,饮上几杯,边喝边说如何?”

王越听刘璋这么一说,面上不由放松下来,心中却是更加奇怪,不知自己与这位皇叔能有什么私事可说。只是刘璋既然开了口,他也不好回绝,当即点头应了。

刘璋见他应下,心中欢喜,也不再逛了,两人转头往东市而来,拣了个差不多的座头,分宾主落座,拔都等人散在四周,远远卫护着。

刘璋招呼小二上了酒菜,这才举杯邀饮。王越举杯应了,放下酒杯等他开口。

刘璋微微沉吟,这才看着他道:“敢问王大侠,不知令师可是昔日河洛大侠李彦李前辈?”

王越一惊,霍然抬头看向刘璋,心中不由的惊疑不定起来。他一向在外行走,很少透露自己师门来历。这位汉室宗亲、大汉皇叔,又怎么能一口喊破自己来历?以他皇家身份,竟尔关注一个江湖草莽,这事儿可大可小,却要小心了。

想到这儿,暗暗提气戒备,这才沉声道:“不知皇叔从何得知王越的师门。”

刘璋得了确定,不由大喜,哈哈一笑道,就座上直起身子,长施一礼,嘻嘻笑道:“果然是王师兄,小弟这会儿可要给师兄见礼了。”说着,一揖到低。

王越大惊,满面惊疑不定,直直的望着刘璋,呐呐不能言,脑子里急速的搜寻着,却怎么也想不起师傅何时又收了个师弟。难道是跟师傅分手后吗?倒也可能,毕竟,自己跟师傅分手总有二十多年了,焉知师傅不会静极思动?

一念至此,心中也是不由狂喜,若真如此,岂不是说,这个师弟定能知晓师傅眼下何处了?自己跟师傅阔别已久,心中几乎无时不思念恩师。若能得见,当真是天大的喜事了。

想至此,不由颤声问道:“皇…。皇叔,你…。你可是见过师傅?他…他老人家可好?师…师母安好?”

刘璋见他目中霎时间红了,激动之色满布,心中感动之余,也是大为欣慰。这位师兄果然也是个性情中人。

当下摇头道:“呵呵,王师兄误会了。家师名讳,上童下渊,跟尊师乃是师兄弟,小弟十岁那年蒙恩师不弃,收为关门弟子,是以知晓李彦师叔与王师兄之名。”

王越啊了一声,面上先是一惊,随即大喜,接下来又是一黯。点头道:“原来皇叔竟是童师伯高弟,王越真是失敬了。不知童师伯身体可好?二十年前,曾有缘得见师伯一面,王越也是受益匪浅。”

刘璋不乐道:“师兄,你怎么如此见外?我喊你师兄,你却以皇叔相称,你我虽不是同一个师傅所传,但怎么也是同门,如何生分至此?”

王越微微尴尬,心中想着,虽是同门师兄弟,可你这身份也太高了,我哪敢昝越啊。不过,眼见刘璋神情真诚,不似作伪,心下也是高兴。

、第178章:王允之邀(3)

他本是草莽出身,虽离了江湖日子久了,却也没将那份豪爽都扔了。当下微微一笑,抱拳重新见礼道:“好,是为兄的不是了,这里给师弟赔罪了。”

刘璋这才回嗔作喜,笑道:“这便是了。咱们师门本就人丁不旺,再那么生分,几代下去,到时候怕是连认都不认得了。对了,师叔门下,除了师兄外,可还有其他兄弟?”

王越摇摇头,叹息道:“应该是没有。当日师父因着师母身子不好,带师母四处寻找治疗之法,便是我也没能在师门待多久。唉,一别便是二十多年了,也不知恩师现在何处,他老人家与师母身体如何了。”说着,脸上现出孺慕之色,眼圈微微发红。

刘璋早从颜川口中知道详情,估计其中纠葛,多半这位师兄也是不甚了了。牵扯到长辈的情孽纠葛,他也不好多说,只得温言安慰一番。王越这才收了思念。

兄弟两人相对而坐,各自说起些昔日随师学艺之事,倒也其乐融融。王越听闻师伯门下,竟有四个徒弟,不由大是欢喜。连连喝了好几杯,道是师伯一支能发展至此,尤其有刘璋这个徒弟,师门光大有望了。

刘璋自有一番谦逊。几轮过后,这才问起王越现况,王越微微一叹,将自己目前境况说了。言下有些唏嘘,更多的却是落寞和无奈。

刘璋笑道:“师兄一身本事惊天动地,何愁没处发挥?小弟不才,有点基业,就是不知师兄是否肯屈就啊?”

王越微微沉吟,有些为难。他这些日子,好多人都给他开出的护院职位,只怕刘璋也是如此。如果真这样,这位师弟开口,自己却是不好推辞了。但想及自己的理想,又不由的大为为难起来。

刘璋心中有数,呵呵一笑,戏谑道:“师兄可是想着到了小弟这儿,能否偷懒吗?咱可有言在先,那是万万不行的。小弟可是有大事需仰仗师兄的,若只单纯护卫,有他们却也足够了。”说着,目光往拔都他们那边一扫。

王越面上一阵激动,霍然抬头看向刘璋,目光中有询问之色。刘璋笑着点点头,也不多说。

王越抖颤着手,举起面前杯子,一饮而尽,深深吸口气,随即避席而起,对着刘璋跪倒拜倒道:“即蒙主公不弃,王越愿效犬马之劳。”

刘璋大惊,连忙扶着,苦笑道:“师兄,你这是作甚。你我师兄弟之间,乃是至亲之人,何必搞这些?”

王越正色道:“主公差矣!既要为主公做事,自当首正主从。你我虽兄弟至亲,然上下君臣之礼不可废。”

刘璋瞠目,见他极是认真,只得苦笑点头,叹道:“得得,师兄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王越这才欢喜。

两人即定了关系,一番欢饮后,便就通往刘府而回。王越也不再多问刘璋给自己的安排,听刘璋话里的意思,只怕多半牵涉隐秘,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刘璋偷眼看着,心下暗喜。他对于王越的定位,自然是火部之主的不二人选。火部有了这个大高手坐镇,才是真的能发挥出应有的威力。

他倒也不是想要通过暗杀什么的去完成制霸大业,那种手段,也只能偶尔为之,收些奇兵的效果而已,对于大局来说,并无多大意义。

各诸侯哪个不是世家大族?不说刺杀是不是那么简单,就算能杀,难道还能杀了人家一门几百口不成?

所以,火部更多的是一种打击和震慑,乱敌阵脚,协助己方找出可胜之机。再多的,就是刺探谍报之事,那才是最最关键的。

回到府中,刘璋带着王越进了后房,将下人全数打发出去,又令拔都守在门外,这才将自己打算细细说出。

王越闻听大喜过望,他原本以为,这位师弟即便要用自己,怕多也是要观察一阵再说。刚刚过来,更多的,估计不外乎是些教习护卫之责罢了。

哪成想,这个师弟当真是出手不凡,一下子就给了自己最犀利的一个位置。这份情谊和信任,可是大了去了。

王越感念不已,暗暗发誓定当以死相报。两人又在说了一会子话,外面拔都来报,有人送来请柬。

刘璋心中奇怪,唤拔都进来,接过一看,不由的嘴角微微勾了起来。看样子,那边终是要出手了。

这个请柬,是王允送来的。

、第179章:你去杀董卓好不好(1)

第179章:你去杀董卓好不好

史书记载,最先谋诛董卓的,正是这位王允王司徒。刘璋这些日子苦苦坚忍,等的也就是这王允的动作。

正因为王允的密谋,才有了后来的曹操行刺失败,然后逃回老家,最终掀起了十八路诸侯伐董卓的大戏。

其实历史上,十八路诸侯伐董卓并未像演义中写的那么富有戏剧性,还有什么酸枣会盟云云。更多的,是一种自发性的行为。由当时的渤海太守袁绍、济北相鲍信先动。

后来鲍信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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