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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穿进爽文做表妹-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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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看,羡儿也知道那个二货正睁着惊恐万分的大眼睛,张大了嘴巴脑子一片空白。这种闻所未闻的事,不是年年都有的,二货很幸运。
羡儿冷静下来,转回头面无表情镇定地说道:“我出去叫人来给你送纸。”

“谢,谢大人。”羡儿知道二货只是看到自己穿了官靴才判断遇上了当官的,并不确定是段木阴还是楚河。
事也做了,必须善后,无论如何不能叫段木阴没脸,那个人为了脸面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不必客气,这是我楚某人身为父母官该做的。”说罢大义凛然地扶着门蹭了出去。

二货还张大着嘴巴没回过神来,羡儿已经一步一挪地蹭到了树下,双腿已经麻得毫无知觉,好在四周无人。
羡儿扶着树忍受着脚上星星点点密密麻麻的刺痛□感,呲牙咧嘴面目可憎。

“不就是男人出恭吗,我以为你是贵妃出宫呢,刘老爷都快撤席了,楚河那小子嘴笨脑子慢,几次开口都被那老鬼头子给堵了回去,这回再筹不到钱,就修不了路,修不了路今年洪汛来临,还要淹死人。”段木阴蹭蹭几步来到羡儿面前,急得伸出脚轻轻踢了羡儿的小腿。
“啊!”腿脚还是酸麻异常,羡儿仰头嚎叫,痛苦地无力反抗。

“这是怎么着了?哪里不舒服?腿?脚?”段木阴很是关切,那可是自己的身子。
“脚,蹲麻了,莫动我。”羡儿伸手阻住段木阴的手,连忙示意其莫碰自己。

“瞧你这出息,你可悠着点,我这身子本是好好的,若是日后有什么事,我可不放过你。”段木阴很严肃地警告着羡儿。
“先说正事,你们要刘老爷捐多少?”羡儿咬牙切齿地问道。

“捐,捐个一千两,关键他不捐其他的乡绅也不捐,这银子就凑不齐,事儿就办不了。”段木阴还未说完,羡儿便不耐烦地摆摆手,勉强往回走,边走边说:“老娘叫他大出血。”
段木阴不知羡儿对这事为何如此上心,迟愣了一下,便晃晃脑袋跟了上去。

啪的一声,羡儿回来后,用力将方才包束宝贝的小钱袋甩到席面上,引得众人立马噤声。
莫说段木阴的官职,但看他背后的家族,整个镇子的人加在一起都是惹不起的。刘老爷看着段木阴的脸色,心里隐隐发寒,但还是觉得他不会强行逼迫自己捐银子,毕竟这还是天子脚下。

“段大人,你的银子丢了?”见着空空的小钱袋,楚河问道。
羡儿听了计上心头,方才还没有计划,此时却是想好了对策。“可不是,连我的银子都能不见了,刘老爷你这府上本官可是再不敢来了!”

刘老爷赶忙离席走了过来,陪着笑说道:“段大人说笑了,敢情是否是遗失到路上,咱这府里可是戒备森严,光是从京城请来的护院,我就府里就有几百人。今日来的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万不会有那苟且之人,外面的闲人又混不进来。除非是我将银子故意丢到何处,不然的话万不会不见的。”刘老爷也是话里藏刀,暗示面前这位段大人在故意找茬,自己将银子掏出去再趁着机会闹上一场讹银子。
“京城请来的护院,那一年可要不少银子,刘老爷这是有多大的家业,才需要这么多的护院。”身后的盯着羡儿身子的段木阴插嘴道。

刘老爷听了立马慌了起来,本是为了证明自己府上绝对安全,怎就一时说漏了嘴,忙道:“都是前年请的,去年就没银子给这些人发工钱了,但他们大部分都在此成家立业,便不想离开,又与府上有了感情,便宁可只拿末等下人的工钱,也要守在府上,平日里还出去做些散工,也就挣个茶水费,甚是清贫。小老儿也是心软,虽然手头拮据,但也不忍赶他们走,就这么硬撑着,两厢维持罢了。”刘老爷说完面露忧色,作戏做得实在是逼真。
“只能挣茶水费,那岂不是连肚子都填不饱?不如来给官府做活,修桥铺路咱管一日三餐,刘老爷不必客气,衙门就当帮你了,维持这几百人的口粮,也可叫你清省几日,就这么定了吧。”羡儿也学起段木阴无赖相,几句话便讹了刘老爷几百人工,算是替衙门省下了不少银子。

见刘老爷急得要说话,羡儿又说:“刘老爷你不必着急,衙门也知你手头拮据,就不必再捐银子了,不是还有其他人吗?你都出了,叫人家怎么在镇上立足,刘老爷,做事不能断了同行的名誉,断了人家名誉,就等同于断了人家的生计啊。”
刘老爷一口大气未喘匀,急得连连咳嗽,这护院可是万万不能借的,府里这些财物可是需要人日夜守护的。

但话已说出口,此时也不好收回,只能吃了哑巴亏,背地里再想办法,少不得大出血拿了银子将人换回来。
底下众商家也是面面相觑,见刘老爷都没了话,便认命地赶紧答应下来。

“不错。”羡儿回头,只见段木阴偷偷在袖子里竖起了大拇指,对着羡儿坏笑,仿佛合伙做了缺德事的两个孩子,互相暗暗叫好。
“小河,你说今儿本官如何?几句话便叫刘老爷大出血,你可是看在眼里的,你来说说。”羡儿临走前故意灌了自己几大杯酒,此时正斜歪着身子往楚河身上靠。

楚河捏着鼻子,很是厌烦这种浑身的酒气,却不敢表现出过份的反感。
羡儿一脸的享受,就是趁这时候才好拉近两人距离,平日里神志清醒时,楚河不把自己扔出车子才怪。

段木阴脸上一抽一抽的,看着“自己”满脸的媚态,心里就跟吞了一只苍蝇一般难受。迫不得已,赶紧低了头,眼不见心不烦。
楚河急得满头汗,伸出脚轻轻碰了碰段木阴,暗示对方赶紧圆场。段木阴装作不知,一路上心情很是复杂。

“我还要喝,我,我还要小河你陪我喝,你们都不许跟来。”马车到了楚府,羡儿大呼小叫着,反正自己是个醉汉,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听到声音,楚家人都探头出来看,只这个段大人正拉扯着楚河,满嘴酒气就快将他熏死。

“河儿,赶紧将段大人扶回去,羡儿你也莫闲着,去熬了解酒汤来。”楚二老爷边说边冲着羡儿眨眼睛,示意其赶紧表现表现。
“老二你回去,自有丫头做这事,羡儿你只管回房便是。”楚老夫人自然知道上杆子不是买卖这个道理,段木阴就算是个镶了翡翠边儿的金龟婿,堂堂楚家表小姐也不能主动到这个地步。

“快,快来个小子扶着。”楚河受不了了,一路上,这个段大人的手便不老实,顾得了上面顾不得下面,身上敏感部位几乎被他摸了个遍。
几个小厮上前将这个段大人架走,总算解救出了楚河。仿佛心有余悸,楚河急忙赶回自己屋子,关上房门便喘个不停。

小厮们将这个段大人放到床上,另有丫头伺候完后便关上房门出去。羡儿自从顶着段木阴的身子后,便不允丫头在场伺候。
不是不习惯,而是羡儿根本就不敢洗澡,洗澡便自然会看到男人的身子,所以羡儿忍着,只有同段木阴两个人在场时,才会由着对方简单擦拭下。

今日饮了酒,为了制造出自己喝醉了的假象,还故意洒些在前襟上,浓浓的酒气将自己熏得更臭了。
“得找姓段的给我洗洗,只是擦拭根本不顶用了。”羡儿听着屋外无人,起身推门而出,一路来到顶着女人身子的段木阴的住处。

“咻咻,咻咻。”羡儿发出几声奇怪的声音。
不多时,便见段木阴鬼鬼祟祟走了出来。两人赶忙手拉着手来到后院幽会处,躲到树后蹲下来说话。

“你还真有闲心,我找你是办正事的。”羡儿看着段木阴手里的纸袋子,里面竟然装着瓜子,这家伙以为是出来赏月的吗?还真是悠闲。
“我今儿睡不着了,心里乱乱的,即便你不找我,我都要自己出来坐坐。”段木阴一屁股坐下,叹了口气说:“你说我也没做过什么坏事,怎就这般倒霉,我说要不咱们找些高人来给算算吧,或是做法术给咱们换回来,我就不信了,偌大个庆元朝,就没有高人。”

“再是高人,也不能跟老天作对,你以为我不想早些换回来?你不知道今儿在刘老爷府上,我受的那叫什么罪!唉,不说了,只是仅这洗澡,我就想死了。趁着无人,你赶紧在井边给我洗洗,我实在受不了了,这身上痒的都快生蛆了。”羡儿没好气地说,边说边解带字,已经不似之前那般扭捏了。
段木阴听了赶忙放下瓜子,那可是自己的身子,自己也想早点儿彻底清洗了。

两人猫着腰,凑到井边,好在气候炎热,即便这般露天冲凉,也是不冷的。
羡儿已经将衣衫脱了下来,段木阴正要动手,忽听得门口处有响动。




☆、第十四章 夜黑风高基情满

第十四章夜黑风高基情满
“哪个该天杀的,大晚上的不睡觉!”羡儿来不及穿回衣衫,光着膀子夹着外衫,提着亵裤便同段木阴踮脚又躲回树后。
夜黑树密,月光透过树枝密叶射下来,斑驳在地面上,使得四周的景物更加难以辨识。

只见一个猥琐的黑影慢慢蹭进后院,弓着腰四下瞅瞅,这才贴着墙根来到院角处。
来人正是楚家二老爷,背上还背着个口袋,手里提着个锄头。

“这是要做什么?”段木阴不解地问。
“藏私房银子。”羡儿对这人再了解不过了,胆小怕事小肚鸡肠,得理不饶人无理辩三分,大晚上的不睡定是出来背着老婆藏私房银子的。

果不其然,楚二老爷蹭到了墙角,挥舞锄头小心谨慎地开始刨地。
羡儿同段木阴满脸黑线,段木阴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忍不住上手摸了一下,吓得羡儿轻声吸了一下。

“要死啊,咸猪手。”羡儿回头骂道。
“我自己的身子,你管我。”段木阴心绪烦乱,自从在车上亲眼看到自己同个男人卿卿我我,心里便不是个滋味。

本是寻个人来说说话,疏解下心里这天大的秘密,无奈又被人打搅。
这边两人声音极轻,虽不至于惊动楚二老爷,但是办这种事的时候,自然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楚二老爷边办事边寻摸四周,忽地眼睛稍微斜着瞄了一下,便隐约发现树后有人。

自然不能再藏银子,楚二老爷灵机一动,边贴着墙根走动着,边嘟囔道:“将这道符埋了,消灾化难,求太上老君保佑我楚家。”
楚二老爷说完,便装作什么都未发生,离开了院子,实则是寻人来。自己势单力薄的,若是遇上山贼,简直是白给人家的。

“快走!”两人同时脱口而出,生怕再生变故。
羡儿连滚带爬地往院外跑,段木阴也心急火燎地跟着,生怕被捉奸在床。

“快回去!”两人跑到院门口,听到远处有人走来。
两人又急匆匆赶回躲到树后。

只见门口处,楚河正鬼鬼祟祟地进来,左右看看确定无人后,这才来到井边慢慢将水桶放下,接着又拉动轱辘,提上来一桶水。
楚河有自己的丫头,本来洗澡这种事都是在房里进行的,但是今日不可。

楚河虽然向来洁身自好,但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在宴席上,每当自己提起捐银子的事,刘老爷派来给自己倒酒的丫头都会将发育得极好的胸脯狠狠蹭上自己的胳膊。之后又被段木阴给恶心了一回,硬生生将那股燥热给压了下去。
回到房里,胆战心惊睡下后,梦里竟做了春梦,梦见无数美女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这一着急便觉得身子犹如泄洪般,惊醒后发现胯部腥湿一片。

平日里遇到这类事情,脸面小的楚河都是自己将亵裤丢掉,绝不给丫头发现,此番却是得清理一下了。
也不知是积攒太多,还是有什么外力的异常刺激,楚河这次的量极大,黏黏糊糊地蹭了满腿,所以不得不出来偷偷清洗。

趁着无人,家人和仆人都已睡下,楚河猫着腰打上了井水。四处看看,楚河这才放心脱去衣衫,最后狠狠心又将亵裤脱去,细细用井水擦洗。
柔柔的月光下,楚河白皙的脊背□在外,如墨的发梢被浸湿,粘粘到肩头。

撩水而下,细密的水珠挂在身上,晶莹欲滴。
“你这丫头,知不知羞!”段木阴赶紧从后面伸出手,将羡儿的眼睛捂住。

“放开啊,我在想,总是这般暗示也不是办法,若不然就将事挑明,再慢慢叫他接受。”羡儿边说边扒开段木阴的手,回身说道。
“你疯啦,我可丢不起这人!”段木阴作势要与羡儿拼命。

“你不晓得,这男女啊,有了肢体接触,才会慢慢地心意相通,男男也是如此,得制造机会。如今走不脱,我二叔此番回去要么叫人来,要么是自己受到哪里看咱俩的笑话,倒不如我出去与二表哥撕缠,也好过咱们两人被发现的好。”羡儿安抚住段木阴,给自己打打气便冲了出去,一下子便从后面抱住了楚河的腰,口里还在说着醉话。
段木阴嘟囔道:“其实,咱们两人被捉奸,也未尝不可啊。”

羡儿还未听清,便冲了出去。
“啊!救,救命啊!”楚河被这一吓心快跳出来,连忙挣扎开来,无奈身后这厮人高马大,将自己抱得紧紧。

“你?”楚河听出这是那位段大人的声音,脸上更是红红一片。
“小河,你怎知我在这儿洗澡?你来陪我洗澡?”羡儿故意装傻,抱着楚河不放。

“你放手!再不放手我?”楚河语塞。
“你喊人,你快喊人吧,我们一起洗澡。”羡儿仍旧装醉,听得树后的段木阴痛苦地闭上眼睛,想死的心都有了。

“给我打!”两人纠缠间,只听院门口人生嘈杂,楚大老爷和楚二老爷领着家丁一拥而入,将两人团团围住。
火把的光将两人照亮,楚河很想寻死,无奈仍被羡儿紧紧抱住动弹不得。

羡儿将脸埋在楚河的肩头,心道豁出去了,此番不是死便是活,好在段木阴的身份摆在那里,不至于被乱棍打死。
树后的女汉子痛苦异常心跳加速,情急之下将手抚到胸口,手感很是美妙。

次日,仍未醒酒的段大人躺在屋里,暗暗盘算着接下来要如何行事,只要楚河对着段木阴的身子说一声“我想娶你”,自己便可以脱离苦海回到现实中,但这个难度有多大,大家都知道。
一夜未睡的女汉子表妹此时正被楚家人围在祠堂里,七嘴八舌地商量着。

“本以为钓到金龟婿,谁想却是个走旱路的王八,这可真是飞来横祸啊。”楚二老爷鄙夷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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