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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女扮男装:皇上,王爷是女人-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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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床?!
还没等她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居然发现自己好热好热,很想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
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睡前并没有脱衣,难怪这么热。
正要伸手把衣服领口扯开,床上的逐鹿轩动了。
他烦燥地坐了起来,无意识地自己扯自己的衣服。
不多会,身上的衣物歪七扭八的,快要□□了。
“逐鹿轩!你这是在干嘛?!想耍流氓吗?!”米珠冲他喊道,一拳也同时挥了出去。
这一喊一拳,愣了,居然没听到自己的声音?!
还没惊诧完,怔住了,手居然软到无力?!
那一拳与其说是挥出去的,不如说是轻轻地抚着逐鹿轩的脸给滑下。
逐鹿轩被米珠的手给碰到,便扑了过来,将米珠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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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轩脑子一热,亲了上去。

“逐鹿轩,你疯了吗?!”米珠使劲全力呐喊,却依然没有发现声音出来。
这太奇怪了!而且这逐鹿轩也太不正常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着急的瞬间,忽然想起了离开大厅前看到的逐鹿月的那一抹的笑意。
那个女人,居然对她下了药!
难怪俗话常说的“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上次姐姐落水的事情,她放过了她;本以为她改好了,没想到依然死性不改,还利用蜀皇来害她!
逐鹿轩的嘴唇压了下来,米珠全身无力,不能反抗,只能张嘴狠狠地咬了逐鹿轩一口。
血腥味流入了口中,想必逐鹿轩被咬流血了。
他浑身一震,疼得放了米珠。
有些清醒的眼神定住了焦距聚集在身下的人脸上。
借着窗外红灯笼朦胧的光线,看到自己扑倒的人居然是米珠,脑子一个激愣,翻身坐了起来。
“珠儿?我?怎么会都在这?”他道,声音低哑迷人充满诱惑挑逗。
不米珠回应,又迷糊了,又扑向了米珠,胡乱扯着她的衣服。
“逐鹿轩,你清醒点,清醒点!”米珠张嘴喊道。
依然没有声音出来。
一张一合的红唇非常的诱人,好像在邀请他一样,逐鹿轩脑子一热,亲了上去。
不光是脑子热,全身都热,好像有什么在燃烧着,只有抱着眼前的人,才能得到些许冰凉。
米珠自己也不对劲,觉得逐鹿轩的碰触,能让她的身体舒服些,她也有些迷糊了。
不行,不能犯迷糊!
双唇正要碰上之时,米珠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刺疼的感觉让她清醒,即便从未接触过男女情爱,也知道被人下了失声药和春药了。
而逐鹿轩,似乎也是凭着本能去动作,他也有可能被下药了。
被下了药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床,即将要发生什么,是个傻瓜都能懂。
真狠!真真狠!
没来得及去想是怎么被下药的,也没有来得及去想逐鹿轩是如何进了她的寝室的,一切的一切,都比不上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来得着急。
米珠充满情欲的眼神一冷,她不愿意,没有人能近得了她的身,即便是中了春药!
手背流血了,丝丝鲜血入口,那腥味和疼痛的刺激,让她的身体有了些许的力量。
膝盖微微一曲,顶在了逐鹿轩的胯下。
逐鹿轩一痛,放开了她,抱着胯下,在床上打滚:“疼,疼,疼!”
米珠使尽吃奶的力气下了床,往房门处跌撞而去。
即便需要解药,那个人也必须是鲜于须,而不能是任何人!
即便是热血冲脑而死,也不能给别人!
米珠继续咬着自己的手背,令自己清醒着,头一次觉得鲜于须是这么的重要,在她的心底占了这么重要的位置。
好不容易摸到门边,一拉门,发现居然被人在外面给锁住了。
想要捶打,拍门,却没有多少力气,弄出了一些声响,却一点也不大。
米珠气愤地回望了一眼床上,却发现床上居然坐着鲜于须!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他在这里啊,皇上在这里啊!
米珠高兴,爬了过去。
因为米珠那一顶并没有多少力道,疼了一会,逐鹿轩便坐了起来,身体无尽的欲望让他急须找到宣泄口。
朦胧中,看到向他爬过来的米珠,便下了床,摇摇晃晃地向她走去。
米珠抬眼,看了向她走过来的鲜于须,忽然又变成了逐鹿轩!
心下一惊;不是鲜于须!
这春药能让人产生幻觉!
不是鲜于须,不是鲜于须!她在心里呐喊。
米珠又咬了自己的手背,换了另一只手。
丝丝鲜血流了出来,疼痛又令她清醒了。
不是鲜于须,不是鲜于须,不是那个自小看着她长大,等了她十八年的一直爱慕着她的男人!
这该死的春药!那该死的逐鹿月!此事过后,她定不饶她,定饶不了她!
米珠站了起来,躲闪开向她扑过来的逐鹿轩,撞倒了架子上的一个花瓶,掉在米珠的脚边,“啪”的一声裂成碎片。
米珠蹲下去,拾起一片碎片,在掌心里狠狠地划了一下。
刺痛,血液,让她清醒。
逐鹿轩也过来了,赤脚踩在碎片上,脚底的疼痛让他坐到了地上,微微清醒了一下。
空气中有血腥的味道,他以为是自己的,因为太暗,看不到米珠双手全是鲜血。
这是什么情况?他怎么会在这里?珠儿怎么会又在这里?
见他发呆,米珠站了起来,将房间里的架子桌子椅子花盘什么的,能推倒的全推倒了,希望这些声响,能把王府里的护院给引过来。
米珠一回头,又看到了鲜于须。
心中一喜,却又冷了。
不,不,不,这不是真的,她便又往自己的掌心里划了一下。
逐鹿轩坐在地上没有起来,酒醉加上春药,很快就让他迷糊了,仅凭本能需求而行动。
他向米珠爬去。
可能是这样的夜晚,太喜庆了,下人们都还是忙着收拾打点,根本没注意王爷寝室这边的动静。
再加上王爷如果有什么事情,必然会大喊“来人”,所以即便有几个耳尖的听到,也没有当一回事。
可怜的米珠与逐鹿轩就这样僵持了一夜。
天渐渐亮了,房间里面已经差不多能看清楚了。
而且经过了一夜的折腾,仅存的酒气与药效都渐渐消散。
当公鸡啼鸣,第一缕光线射入房中,满眼血丝的逐鹿轩看清楚了房中的一切的时候,大大地惊骇了。
一屋子的狼籍,好像被盗贼打劫了一样;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深得皇上宠爱的九王爷抱着双膝坐靠在柜子边上,脑袋深深地埋在双膝盖上,手上的血还在滴,染红了身上的青衣;
而自己好不了多少,脚上全是割伤,衣裳褴缕,几乎成为布条一样挂在他的身上。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九王爷?九王爷!”他低声喊。
米珠不出声,也没有动,会由双手鲜血直滴。
她想说也说不出来,那失音的哑药,药效并没有过去,还得拿到解药才行。


、双眼红的,血一样的颜色!

在这一世里,活了十八年了,还没有被人算计成这个样子。
米珠的恨,几乎要毁天灭地了。
逐鹿轩冲了过去,扯了身上的布条,想帮她包扎。
刚一碰她,米珠忽地抬头,手中的利片就是一划,他的手臂顿时渗血。
逐鹿轩后退,捂住伤口,惊道:“你这是……”
后面说不出话来了。
如果他的双眼全是血丝的话,那么米珠的双眼就是红的,红的,血一样的颜色!
血一样的眼睛正冷冽狠厉地瞪着他,如同从鬼城刚出来的厉鬼,那神情好像要恨不得把他撕裂了吃了他的血肉一样!
他想说什么,却嗫嚅着说不出来。
他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也统统不记得了。
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昨晚上没有好事发生,而且境况很凄惨。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会与九王府在同一间房?”逐鹿轩想着,起身去开门。
他刚到门边,房门呼啦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鲜于须一脚踏进房来。
“楼刹皇?”逐鹿轩想说什么,却被他一把推开。
鲜于须寒得如同冰山的脸是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房间,便朝米珠走去。
米珠看到了鲜于须,血一样的眼睛有了些许的光彩,甚至还带着一丝丝的笑意,看着朝她走去的他。
“九王爷!九王爷!”许黄二教头冲了进来,看这房间境况,急得喊了一句。
公孙候伸手挡住了二人。
鲜于须靠近时,米珠张了张嘴,想说:“你来了”,却没有发出声音。
鲜于须星目里的疼惜浩如深海广如天际,甚至带着一种要哭泣的意味。
什么都不用说了,他都知道了。
“我来了,珠儿。”鲜于须有点哽咽地道。
米珠点了点头,头发是紊乱的,几缕落在脸颊上,那血红的双目,看上去居然有种诡异的夺人呼吸的妖孽般极致恐怖的美。
鲜于须弯身将双手还在滴血的米珠抱起,叫道:“传太医!快传太医!”
后面跟着鲜于须进来的人,一看房间这情景,骇得眼珠子几乎都掉了一地。
到处都是血,蜀皇的身上也还流着血,昨晚,蜀皇与他们的九王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请蜀皇回驿馆!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能离开驿馆半步!”鲜于须在逐鹿轩跟前顿了一下,吩咐。
“遵命!”公孙候一摆手,十来个侍卫围向了逐鹿轩,将他请回了驿馆。
四月初四,晨光万丈,天空一碧如洗。
但九王府里似乎喜庆过后有股阴云笼罩,寒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九王爷受伤了,受了很恐怖的伤。
听太医说,双掌伤得几乎要废了。
幸亏没伤到骨头,一切都还能挽救。
皇上什么都没说,只是身边弥漫的一种寒气,让人远在三丈之外都能打颤。
九王府里的人都很繁忙,进进出出,议论纷纷。
伤口都处理妥当,疲惫至极的米珠在入睡前交待,不可让此事惊扰了新人,亦不能外传。


、珠儿与蜀皇……

鲜于须命人照办。
许黄二教头在房门外跪着,请求责罚。
没能保护好王爷,就是失职。
他们非常懊悔,早该知道不能同时退下歇息的。
姜太医在处理伤口时,鲜于须几乎气炸了。
那双手,哪里还是手?
手背全是牙印,还在渗血;掌心里全是割痕,一条条,触目惊心。
往日一双温暖圆润的柔荑居然是那样的血肉模糊,满目疮荑!
坚强如珠儿,在太医小心翼翼地清理伤口的时候,看到那血肉模糊的手指受到疼痛的牵扯着在轻轻地挑颤着,他就恨不得将那个让他的珠儿如此难受之人千刀万剐!
他忍着,他强忍着!
哑药,春药,好,好,真是好得很!
敢这样谋害设计他的人!
想起晨起急冲冲去到珠儿的寝室看到那一切的时候,他就纳闷珠儿碰到此变故,为何不呼喊,为何不传唤。
如今得知原来是被下了哑药。
那个该死的下药人,份量下得真是刚刚好,在姜太医给处理伤口的时候,珠儿便能说出声音了,声音哑涩,一句一字,非常艰难地说了出来,让他知道了前因后果。
如果不是珠儿强烈的意志坚持着,珠儿与蜀皇……
那种后果,他几乎不敢想象!
“珠儿……”他颤抖后怕呢喃地唤了一声。
以往牵着的手缠着厚厚的纱布,他不知道该握住什么,只能静静在呆在床边。
是他太仁慈了,是他太大意了,是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的爱人!
望着熟睡的娇颜,想起太医们给她处理伤口的经过,鲜于须生平第一次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恨意。
怒气滔天!不将那人千刀万剐难消他心头之恨!
米珍一大早起来,心神不宁,满头冷汗,气喘吁吁的。
感觉自己的双手被千刀万剐过似的疼痛,感觉自己的手背被咬了千百口一样的疼痛。
她怔怔地看着自己完好无缺的双手,心中怪异着那股疼痛为何是那般的强烈,如同……上次珠儿受到箭伤的时候左肩膀疼痛一样。
不会是?
“妹妹!妹妹……”
难道妹妹出了什么事情了?
“郡主,郡主,你醒来了!”小秋领着几个丫环端着洗漱用具入房。
“九王爷,可安好?”米珍问。
“九王爷当然安好啦!郡主,是不是做什么恶梦了?”小秋笑道。
她还没知道消息呢,可另外几个丫环相互看了一眼,并不作声。
因为皇上有交待,此事可不能再说。
她们看到皇上抱着双掌滴血的九王爷离开寝室呢,刚从九王爷的寝室打扫完毕才过来的。
心细如尘的米珍却发现了她们的异样:“水木雪燕,你们四人是否有事瞒着本郡主?”
“回郡主,奴婢,奴婢们不敢说,也不可说……”水木雪燕四人赶紧跪下回道。
“小秋?!你也有事瞒着本郡主?!是不是本郡主的妹……是不是珠弟发生了什么事?”米珍问道。
“郡主,你怎么了?小秋并没有听说九王爷……”小秋真的是摸不着头脑。


、为何朕会与九王爷同寝一室?!

米珍见那四个小丫环的神色真不安的,便快速地披上外衫,她要亲自去看看。
“娘,娘!”米珍到了凉氏的寝室前,唤道。
“珍儿这孩子,怎么越大越没规矩了,一大早地便大呼小叫起来。”凉氏对梅叶说。
梅叶笑笑,扶着凉氏出了房间。
“娘,珠弟可还好?女儿想去看看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米珍着急地道。
“许是昨夜喝醉过头了吧,在自己府里还能有什么事?”凉氏怜爱地看着大女儿,微微笑道。
“娘!”米珍秀眉微微轻皱,忧心地唤了一声。
唉,男女五岁不同席,这该死的破规矩!姐姐跟弟弟见上一面,还要先通报长辈。
“燕,你去看看王爷醒了没?请他过来一趟,就说本妃与郡主念她了。”凉氏冲着米珍身后的小丫环道。
“王妃娘娘!”燕儿跪了下去。
“难道王爷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王妃凉氏见此,心神一紧,问道。
米珍喝道:“还不快点道来?!谁让你隐瞒的?”
一向温婉的珍郡主几时对她们大小声过?
不单是燕,水木雪几个丫环也一同跪下,道:“王爷在皇上那儿,皇上交待不可说王爷受伤之事。”
“什么?王爷受伤了?你们真真糊涂,该早点来告诉王妃娘娘与珍郡主!”梅叶怒斥。
自小看着她们姐妹二人长大,与王妃辛苦地守着这个秘密,早就把她们姐妹二人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般。
尤其是米珠,那个为了王府一大家子人的生计小小年纪就开始奔波劳碌的九王爷。
这厢一听她出事,梅叶是比谁都着急。
“娘!珠弟真出事了!”米珍急道。
她的那种痛入心扉的感觉还在刻骨着呢,就凭这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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