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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闲妻"太"无良-第96章

小说: 闲妻"太"无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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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新娘打败了那人?”
“并非完全如此,她是直接杀了那人!而且,她不知学的是什么武功,居然能够吸取他人的内力,我亲眼目睹了那人的内力尽数被她吸走!”
吸人内力的武功极其少见,即使是号称武学巅峰的魔域、幽冥岛、玄女宫还有两大隐世世家也没有这种武功,她的武功是从哪里学来的?单单是吸取他人内力,足以骇人听闻!
“你是说,风君遥的武功绝非泛泛之辈,她甚至还会吸人内力的武功?”
拓跋元联想到陆宸,那个少年据说在演武学院报名的第一天轻轻松松的打败了隐世世家花家的两名子弟,武功自是不弱,容貌又是相似的,这下他可以确定了,风君遥就是陆宸!原来她一直隐瞒着自己的身份,所有人都蒙在鼓里!
他喜欢上了那个叫陆宸的少年,不打算理会世俗的指指点点,少年是女儿身,她却是嫁给了鼎北侯世子,如今他想后悔也是鞭长莫及!
“什么?沈三没有回来?”宇文珏怎么也料不到自己派出的人是这般的无用,明明推荐给他的那个下属说他武功出类拔萃,绝不会有问题的!
“来啊,把刘仁给本王叫过来,本王倒是想问问他,找了个什么样的人!”
先前出谋划策的男子得到了宇文珏的奖赏,日子过得极为惬意,他美滋滋的沉浸于自己成为主人的心腹的美梦中,听到主人派人叫他过去,心下更加喜悦了,看来主人是又要奖赏他了!
屁颠屁颠的来到书房,他赶紧跪下行礼:“属下见过主人!”
“起来吧!”淡淡的口吻听不出其中蕴含的感情,他的心情一下子由喜悦变为了忐忑,难道说事情没成功?不会的呀,沈三那人很可靠,和他交情极好,他岂会不了解他的水准?
“刘仁,你知道么?沈三从昨天为止就没有回来。”
心里想是一回事,耳朵里听到又是一回事,他当下心就凉了半截。
难道说沈三失手了?然后逃跑了?
那他不就倒霉了?成为主子撒火的替罪羔羊?
“主子的意思是……”他小心翼翼的询问。
“我什么意思?你不明白?你推荐的人好哇!弄出了这样大的纰漏?怎么?你不该为此付出责任?”
“主子,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的!”
“不知道?”宇文珏眸中流露出讥讽的笑:“亏的我对你百般信任!你是这样回报我的?!”
“会不会是沈三路上耽搁了?”
“你想解释什么?我亲眼看到拜堂的不是我找来的替身,而是真的新娘!”
这才是他最愤怒的,司墨昭刚还找到了机会对他冷嘲热讽,句句中夹枪带棒,实在是可恶!他是在嘲笑他的无能!叫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啊?”这回无论刘仁怎么能言善辩,也是堵得哑口无言,莫非沈三真的看任务无法完成,逃跑了?这个狗娘养的,还收了老子的钱呢!
“主子,属下还有句话不曾说完。”负责禀告的侍卫战战兢兢的又补充道,他生怕被主子的怒火给牵连到,他没有完全报告完,主子就气得命人把刘仁给带来了。
“说。”短短的一个字,里面的怒意差点令他腿软的倒在地上。
“属下等发现了沈三的尸体,他是死了!而且是被吸了全身内功,力竭而死的。”
此话一出,像是一颗小石子掉入了平静的湖水中,惊起了千层浪,宇文珏错愕的质问:“说明白点!”
“属下等赶到埋伏的地方,发现了遍地的尸体,发现除了我们的人之外,还有两拨人!沈三是死在树林中,身体都僵硬了。”
侍卫想着当时的情况,依旧觉得不寒而栗,沈三那模样就跟人干似的,全身的皮肤尽数干瘪的贴在身体上,双目圆睁,格外的诡异,其他的侍卫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是说加上我们的人,有三拨人?”宇文珏抓住了里面最关键的一点。
沈三的死在其次,他能够猜到有一拨人是司墨昭的,他素来是个喜欢做两手准备的,防止他人劫走花轿,所以自己派出的人不少,那么另外一拨人又是谁派的?
难道除了他,尚且有第三人打算抢亲?会是墨北影吗?
可又不对,他明明早已经离开了东朝,风君遥和司墨昭成亲的那日,他应该刚好出了东朝的地界,回到了北朝的边境,或许不排除他表面退出了,背后再次派人去劫轿子?
“主子,我在那一拨人身上发现了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以前我有在老主人那里看到过,他们的衣服内侧绣着金色的花纹,如果不仔细看压根发现不了,这些花纹乃是皇宫才有的,或者说是陛下麾下的人才敢用的。”
他为这个发现惊异,皇帝为何要派出大内的高手?
不止他惊异,就连宇文珏都是相当震惊,皇宫来的?而且是皇帝身边的?显然除了皇帝绝不会有第二个人可以驱使他们,那……
他不由得微微眯起眸子,皇帝要劫走风君遥?他的用意呢?有什么原因使他一定要劫走风君遥?
他思索着,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退下,他要好好考虑这个问题,甚至去查探一下!他的父王在朝堂里,还有皇宫中皆安插了自己的人,他得通过这些人找到原因!
用完午餐,君遥和司墨昭离开了皇宫,很巧的在宫门口遇到了史珍香大小姐,她的眼睛在接触到他们时,脸色刹那间煞白无比。
她再也不敢抬头用倾慕的眼光去看司墨昭,刚刚的盛气凌人,高傲无比荡然无存,她低下头赶在两人之前走出宫门,匆匆忙忙的上了马车,不再看一眼。
“微之美人,她被你给吓着了!这么不怜香惜玉的呀!”
君遥戏谑的挪揄着身后的男子,笑眯眯的开口。
“怜香惜玉?你是在开玩笑?对这种花痴女,我能忍住算是不错了!对她怜香惜玉不是你家相公的风格!你想看到自家的夫君对其他女子怜香惜玉?”
司墨昭同样笑眯眯的回答,君儿,想看到他狼狈的一面?抱歉了,恐怕你看不到了。
君遥话语一窒,下文怎么也接不上来,她瞪了瞪司墨昭,甩袖径自朝马车走去,不睬身后人笑意嫣然的样子。
司墨昭憋着笑瞧着前方的少女,大步追了上去,与她并肩而走,道:“生气了?”
“没有。”硬邦邦的回答。
“还说没有生气?看看你,嘴巴嘟的老高的!都嫁人了,哪能如此孩子气?”
“我孩子气?你嫌我了?”
“哪里啊!我怎会嫌弃你?北辰擎他们塞给我女人我都说了只要你一个!还不是你提起的,什么怜香惜玉的!”
在伶牙俐齿方面,君遥显然不是微之美人的对手,她噎了噎,每次她都说不过他!
结果到最后,成了她的责任了?
二人坐上马车,司墨昭揽过她的肩膀,额头碰着她的额头:“多生气对身体不好?你是要让我心疼么?”
“明摆着是你……”君遥小声嘀咕着,颇有几分赌气的感觉。
“好好,是我的错,行了吧?不要生气了,我向你道歉。”
君遥靠在他的肩膀上,漫不经心的说道:“我不生气,我对你的那些家人倒是好奇,听过你的经历,我觉得你能碰上如此极品的家人,祖上烧了几辈子高香啊?”
“高香?大概烧了十辈子的吧!碰上他们,是挺幸运的。”他冷冷的笑着。
据说他那几位兄弟又开始不安分了,怎么了?
上次受的教训还不厉害?他是看在司晏求他的份上才放过他们,没有要了他们的命,又在蠢蠢欲动?狗改不了吃屎!
马车不一会儿回到了质子府,管家已经等候在门外,司墨昭扬了扬眉,平日里他可是从来不在门外等候的?
“世子,世子妃的朋友来做客了。”
世子妃的朋友?君遥想了想,面上浮现几许笑意,必定是欧阳他们,上次的宫宴他们不在,婚宴也没来,听说是被三人的父亲逼着在家里反省,她倒是挺想他们的。
两人走到大厅,里面传出欢声笑语,除了司徒耀三人的声音,还夹杂着白楚歌的笑声,很明显他们是相谈甚欢。
“哎呀,世子妃回来了?”司徒明朝君遥挤眉弄眼的,一声世子妃绵长悠扬,满满的是调侃。
“怎么了?我都没问你们要红包,你们就迫不及待的送上门了?”
君遥笑了笑,找了个位子坐下,挑眉问道。
“不能参见你的婚礼,实在是遗憾呐!家里的老头子不肯放行,实乃人生一大憾事!”
陶醉一副摇头晃脑的模样,学着那些酸腐书生的调调。



第一百二十四章

“得了吧你!陶醉你丫的啥时候学书生那套了?难道真的打算去参加科举?”
司徒耀啐了他一声,不怀好意的问道。
“这话倒是真的,我家老头子希望我去参加科举,做个一官半职的,我不是你们俩,一个是王爷的世子,一个是世家子弟,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吧?”
“哦?看来你要寒窗苦读了?”君遥接过司墨昭递来的一杯茶,有些意外。
“我早就拥有参加国试的资格,如能顺利过国试,进入殿试,指不定能进前三甲呢!真当我们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了?就是要天下人瞧瞧我们的本事!难道说,司徒和欧阳,你们不想大展宏图?”
陶醉一身的信心满满,他相信自己能够得偿所愿的。
“那就先恭喜你了,我和微之三日后便要回鼎北侯封地延州了,今日一别,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面。”
“诶?这么快?”欧阳明很是诧异,有什么事情这般焦急?
“君儿随我回去拜祭祖宗,路上需要不少时间,尽量早些出发比较好。”
司墨昭代替她向三人解释道,白楚歌深知他急着回去不仅仅是这样的原因,恐怕和最近那几个人蠢蠢欲动有关,还是不想放弃吗?
鼎北侯的位子岂是他们能够肖想的?当初他不赞同墨昭放他们一马,留下他们的性命,俗话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呐!
偏偏他因为自己父亲的以死相逼放弃了最后一击,留下了隐患,说起来,他对于父亲的孺慕之情还是很深的吧?
毕竟那是他一直以来期盼的,尽管他面上表现出满不在乎的态度。
他微微叹了口气,心情一瞬间沉重起来,父不父子不子,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族?
“哦,也是呢,我们现在这里祝你们一路顺风了。”
世上无不散之筵席,风君遥不再是四年前那个带着他们祸害帝京,四处为非作歹,一同上青楼逛楚馆的小小女孩,她成长了,始终是要嫁人的,他们亦是要娶亲的,所幸她嫁的人非常好,这就够了,他们这些做朋友的,自然更放心。
几人撇过了这个话题,继续闲谈近日来帝京的轶事趣闻,一时间其乐融融,笑声不断。
是夜——
“微之美人,你着急回去除了拜祖之外,恐怕还有别的事情吧?”
君遥斜躺在床榻内侧,欣赏着眼前的美人换衣图,白皙光滑的肌肤在微弱烛光的照耀下闪耀着浅橘色的光芒,凭白的多上了几分魅惑。
“是那些个兄弟的事情,我虽然重创了他们,但并没有完全的杀了他们,只是剥去了他们的势力还有能力,想不到这个地步他们还敢心存妄想?”
司墨昭径自走到床榻前,掀开被子睡了上去,揽过她的肩头,淡淡的说。
“你当初为什么不杀了他们?”
心狠手辣如他,怎么会不明白留下后患给自己即将带来的麻烦?否则世人哪会称呼他蛇蝎男子?
“如果,我告诉你,是因为一个人才放过他们的,你信不信?”
“你父亲鼎北侯?”她扬扬眉,一副料事如神的模样。
“呵呵,什么都瞒不过你呢!他以死相逼要我放过他们,我能怎样?眼睁睁的瞧着父亲被我给逼死?冠上不孝的罪名?”
“不,你绝不是那种在乎名声的人,从你的行事作风可见一斑,你是不是……”她的话语略略有些低下去,生怕伤到他:“还是渴望父亲的重视,父亲的爱?想要享受普通人的天伦之乐?”
司墨昭揽着她的手臂僵住了,更令她确认了自己的想法,将头靠在他的肩头,伸出手抱住他的胸口:“没关系,你的父亲不喜欢你,我喜欢你呀!以后我们生了孩子,不是一样可以享受天伦之乐?我相信你会是个好父亲的。”
“谢谢你,君儿。”司墨昭第一次在她面前流下了眼泪,泪水溅在她的手背上,形成一朵朵泪花,素来坚强沉稳,狡猾阴险的鼎北侯世子,哭的就和小孩子一般。
这些年来的苦他不轻易与其他人诉说,即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白楚歌亦是如此,他放开了心,在这个他最爱的女子怀中哭泣。
“昨天你哭成那样,居然眼睛也不肿?”一早起来,君遥打量着已然梳洗完毕的红衣美男,有些惊讶的开口。
“君儿你说的是什么话?要是我眼睛真的肿起来,你让我如何出去见人?起码我是鼎北侯世子。”
司墨昭哭笑不得,听她的语气是巴不得自己双眼红肿呢!
“你昨天半夜消过肿了?”她能想到的,唯有这么个答案。
“没有,你别胡思乱想了!不是还要去见岳父母么?你还不快点起来?就你起的最晚!”
他摇摇头,拒绝了婢女的服侍,拿起她的衣衫走上前,细心地为她套上一件件衣服。
接着又把她按在梳妆台上,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头发中灵活的穿梭了几下,简单又清雅的发髻出现在他手里,最后插上一根玉簪,看的侍立旁边的婢女一愣一愣的,天哪,她们家世子这也太有才了吧?
君遥不是第一次领略微之美人的束发水准,以前在演武学院早晨起来她的头发皆是由他打理的,比起婢女的一惊一乍,她算得上非常淡定。
待她洗漱完毕,两人同时步出房间,大厅中白楚歌又已经坐在餐桌前,他抬头看了看两人,忽然目光顿住了,视线一直流连在君遥头上不离开。
“怎么了?我头上有东西?”她瞧着白楚歌,问道。
“不是,今天早上是不是墨昭给你梳头的?”他眼眸噌的亮了好几瓦,眸子中一闪而逝的是八卦的信息,嘿嘿,墨昭很少为人梳头的,更是很少有人知道他擅长梳女子的发髻,他对风君遥够好的!
“那又怎么了?”君遥颇感好笑,有必要反应这般大?和刚才的那个婢女一模一样。
“哎,墨昭是真的栽在你的手里了。”他笑眯眯的看着君遥身边的自家发小,陷得太深了!注定是拔不出来了。
“我乐意,你有意见?”面对对方略带威胁的话语,白楚歌相当识相的摇摇头,语气中是满满的谄媚。
“哪能啊?我是没有意见的!吃饭,吃饭!”
经过昨日的教训,他深深懂得了成亲的男人,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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