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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灾厄降临-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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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理。说来也是起起落落,这华夏看护龙脉一系,到了现在已经青黄不接,只怕用不了多久,真如你所说,再也没人看着这个龙脉。”
摇了摇头,这位大太监又叹了口气,说:“也罢,明日上午,你再来这里,袁道人自然会给你看个究竟,只不过,只能看看,却不能带走。”
萧焚摇头,说:“怀璧其罪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带走这些图纸,就算别人不找我麻烦,那些域外天魔却不会放过我。”
魏忠贤听到这里,又点了点头,再次打量萧焚,看了许久,才说:“你这娃娃,却是被我以为更加可怕,诸多诱惑,在你眼前都能清楚分辨,假以时日,你的成就,必然远远超出我们。”
对于这种“加油吧少年,我们看好你呦”之类的鼓励话,萧焚并不敢兴趣,原本想着重要的事情都已经说完,差不多该走了,忽然想起背包里的卷轴,心中又是一动,扭头问魏忠贤:“那域外天魔所用文字语言,公公可有研究?”
魏忠贤听了,忽然一笑,说:“研究?这个字眼甚是妙,你可知道,我这阉党一系,原来叫做什么名字?”
看着萧焚摇头,魏忠贤又说:“想你也是不知,阉党原来还有一个名字,唤作魔教,却不是因为信奉域外天魔,而是我们这一派系,对那域外天魔研究最为仔细,对天魔根脚知道最为详细,因此才被那些化外人物唤作魔教。”
萧焚听到这里,心中暗暗一松,原本那些忧虑终于找到了解决的曙光,此时心中除了一阵兴奋,更有一阵轻松。
从皮包中取出卷轴,萧焚正要问魏忠贤那些纹路是什么意思,忽然看见魏忠贤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这才意识到,试炼世界的土著不仅看不见钥匙,估计连技能卷轴也无法看见。
潘家那个转轴还是被伪装成书籍以后才会被那些土著看见,所以现在萧焚拿出来的技能卷轴,在魏忠贤眼中,倒像是萧焚在演哑剧一样。
想到这里,萧焚讪然一笑,问:“可有纸笔?我这几天看见一些天魔图纹,一直不知道什么意思,倒是现在,可以向公公请教一下。”
魏忠贤呵呵一笑,显然萧焚关于恶魔文字的请教搔中他的痒处,此时大太监脸上全是得意,刚才的郁郁早已被抛至九霄云外。
“请教谈不上,倒是天魔图纹,你找我来问,却是正确以及,莫说这京城,就算整个华夏,知道天魔图纹的,也没有几个,说起来,当真是舍我其谁?”


 第二百二十八章,车马市

(换场景了,会不会有点新鲜感?)
天启六年,农历四月二十二,晨。
山海关向西一侧的迎恩门缓缓开启,几名明军士兵无精打采的扛着白蜡杆枪了出来。他们推开城门前堆放的拒马,留出了一条小小的缝隙,好让人通过。在城门外,几十位乡民正在低声窃语,等着进城。
此时的京城已经略微有些热意,不过山海关这边却没感觉到夏天到来,早上沿着山谷吹来的海风还有些略微的凉气。小冰河时代的触角还没有完全在东亚展开,对于这个时代的人们来说,仅仅只是有一种感觉,寒冷的时间似乎越来越长了。
山海关本来地势险要,又加上几个月前宁远一战,让那些鞑子吃了少有的大败仗,因此整个关口比起从前,少了一些紧张,多了一些祥和。迎恩门对着京城方向,本来就不是什么守卫重地,因此看守城门的几个士兵更加谈不上多么用心,还有些寒冷的天气让他们用力裹了一下身上的薄薄棉甲,嘴里嘟嘟哝哝的,无非是埋怨贼老天怎么这个时候还这么寒冷。
城外站了半宿的乡民显然更加寒冷饥渴,不过这个时候,他们哪里敢说什么。看见城门开启,一个个站起来,在清晨的阳光中活动着身体,僵硬并且刺痛的关节是他们现在最大的敌人。
就在此时,远处的驿道上忽然想起辚辚的马蹄声,从方向上感觉,似乎是城外驿站那边。只是这个马蹄声远没有以前那么松散,如同暴雨落下一般的马蹄落地声在山谷中反复回荡,隐隐听着,就有一种风樯阵马的气势。
这些乡民也是久经阵仗,光是听见这样的马蹄声,就知道怕是有边军之类的人士过来,而且听这么急促的声音。只怕是加急大事。碰到这样的大事,拦在路中被马踏死也便死了,没人能说什么,所以乡民们赶忙又缩回到路边,生怕冲撞了后面的官差。
倒是那些士兵很是有些紧张,这些从前线退下来的士兵对铁马冰河入梦来的景象记忆犹新,对这种急急奔驰的马蹄声更是有着一种难言的恐惧感。仿佛自己的队友在身边被劈斩开来那一幕就在昨日刚刚发生一般。这些士兵不约而同的向后退缩了一点,手中的白蜡杆还是有些发颤,内心的惶恐和惊讶在他们脸上一览无余。
那些奔马来的好快,几乎在呼吸间,十余匹骏马就一路狂奔到了关前。到了这个时候,众人才看清。来的骏马虽多,但是骑手只有3个,身后那些奔马都是空鞍,眼见着是这3名骑手一人三马,绝不停留,一路奔驰直接到了这里。
那几名士兵看见这样的情景,心中略微平定。一边忙着将拒马横在路上,一边对着那几名骑手放声大吼:“关前重地,不得擅闯,军文交付,去老龙头。”
那三名骑手远远看着,根本不为所动,倒是一名看上去有些瘦弱的骑手用手一挥,一名壮硕大汉猛然从座驾上高高跃起。一路跳到距离拒马没有多远的地方。根本不与那些守军鸹噪,身体猛然长出无数锐利钢刺,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猛然发力,只是一冲,轰的一声,就将那些拒马撞的粉碎。
到了此时。马群已经呼啸而过,那名壮汉扳手抓住马群中最后一匹,跑了两步,翻鞍上马。扭头扔下一个袋子,沉声说:“通关RU引。”
这个汉子的声音虽低,但是在奔马的得得声中,却宛如雷霆一样,虽不盛大,却轰隆隆动人心神,在这个山谷中不断传动。听到这样的声音,莫说那些乡民,就连守门的官兵心中也是惶恐不安,莫说动手,便是动也不能动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马群转眼冲入瓮城。
在瓮城的另外一侧,把门的参将正在急忙命人放下内城门,女墙上的士兵也猛然惊醒,一个个都把弓弩拿出,紧张对着墙下的空地。
这个马群冲的好快,转眼就冲过前面的城门,不等有人发问,马队最前面的骑手猛然从马上拔身而起,在空中宛如神仙一般漂浮了数丈之远,身体还在空中,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了一个奇怪短棒。
对着前面还在不断落下的内城门,骑手手中的短杖一瞬间光芒骤闪,轰的一声巨响,就将降下城门的机关打的粉碎。
迎恩门本来对的就是京城方向,相对来说,平时守卫就有些松懈,滚木礌石都不曾多备,至于那些战时用于封堵城门的石块沙袋更是稀疏。被那个骑手这么猛然一击,城门卡在半头不能下降,城门后有没有什么阻挡,那些马匹更是一拥而上,转眼就跑个罄尽。
倒是那名骑手,在空中还没有落地,就被跟在最后的那名壮汉兜手抓住,猛然发力,把他向前远远抛出,下一刻,这名骑手就已经落在一匹空鞍的马上,跟着马群转了个向,转眼不见。
站在内城墙上的游击眼睁睁看着这几个人兔起鹘落,冲入关内,心中一阵惶恐。
关隘被冲倒是小事,上边追究下来,总有应对,杀上几人,再说说城门年久失修,最后上下打点一番,总能过关,无非是愿意掏多付少的区别罢了。游击心中担忧的是,前面这三名骑手不是主力,真正主力倒在后面,只怕到时候大队敌人冲来,这个山海关就要守不住了。
正在此时,游击忽然感到大地颤动不休,心中更是大恐,沿着女墙急急忙忙跑到外城墙的观望台上,向下看了一眼,当下双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
只见远处的驿道上,呼呼啦啦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上百匹骏马组成的队伍,在队伍后面,还有不少步卒跟在后面,看上去浩浩荡荡好不威武。
边关这边,但凡有大规模军事调动,相关文书早在军队出动前就已经到达沿途各个关隘,因此游击自然知道,关内最近没有什么大队伍要从山海关经过。
而眼前这个队伍,显然不在游击的预料之中。没有兵部文书,就这样带领大军擅自移动,这是死罪,若有了兵部文书,没有提前支应,同样有异。游击倒不怕这是关内混乱,只怕是鞑子绕出山海关,从后面乔装而来,那才可怕。
正在守城官兵各个胆颤时,后面那个马队已经逼近关前,不等守军发问,一名全身上下一团火红的番子驾马冲了出来,仰头尖声对着城门边众人大喊:“林神仙驾到,无关人等,速速退避。”
游击听了这个声音,愣了一下,心中又是大喜,刚才被人闯关的心思暂时抛开,急急忙忙穿好甲胄,沿着女墙的楼梯向着大门那里跑去。
别人不说,这个林神仙却是最近京师最为盛传的一个大人物,种种传说不谈,只说一点,这位神仙所过之处,没有一个地方不是血流成海,骨堆成山,说这位神仙是个煞星也不为过。
不过所谓乱世用重臣,这样的煞星若是太平年间自然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在现在这个时候,出现这么一个杀神弑佛,茹毛饮血的煞星,却反而让大家心中能平定一些。
京城与山海关距离本来就不算甚远,加上商人军属来往,京师那边变化山海关这边自然清楚,知道什么这位林神仙手下不知道有多少魑魅魍魉被收了性命,多少都有些好奇。后来又听说,东厂那边请了这位神仙整肃京师,又将一家国公府上下吃了个罄尽,时隔不久,又将一个大同商人聚集的胡同血洗一空,在好奇之余,又有些畏惧,知道这是神仙眼尖,只怕揉不下沙子。
再过几天,就有传言,说东厂请这位神仙巡视边关,看看有没有什么妖魔鬼怪兴师动众,搅扰不堪。听了这个消息,山海关边军上下又是惶恐又是欢喜。惶恐是因为这个神仙是真有本事,不是那种装神弄鬼之辈,有些事情,不知道能不能瞒过去。欢喜却是因为有这样神仙出马,边关这边只怕要平静好长一段时间,宵小之辈,必会望风鼠窜。
不论惶恐如何,欢喜怎样,这边守关的游击听说不是什么鞑子乔装,居然顾不上辨认真假,就急急忙忙下了楼梯,就要走出城迎接。
不说迎恩门那边有什么混乱,倒是这边冲进关门的马群在狭窄的街道上开始有些混乱,此时尚早,街上还没有什么行人,倒也谈不上危险。不过即便这样,数十匹马被挤在小小的街道中奔驰,还是不免碰撞摇晃。
此时坐在最前的骑士扭头大声说话,只不过这些话不是什么华夏语言,听起来叽里咕噜,倒有些像佛朗哥那边人说的话。
“帕林,现在怎么走?”
“向右,不要停,那边是车马市,你要找的人就在那里面。”
“右边?好的,你们跟上。”
“我们就在你后面,动作快一点,留给我们的时间可没有多少。”


 第二百二十九章,祸福无门

马队沿着街道奔跑了一会儿,前面的街道猛然混乱起来。
这是一个面积大约有十亩左右的空地,当然,空地仅仅只是原来的说法,现在,这块空地被各种各样的车辆,萎靡不振的骡马,以及浑浑噩噩的人类所占领。
地面上的发出腥臭味的土壤中到处都是那些骡马的粪便,混杂在随处可见的干草中,让这里的土地看上去呈现出一种让人心烦意乱的黄褐色。
在院落的周围,树立着一圈矮矮的土墙,用来将这个空地和城中其他地方区隔开来。
和京城那种里坊之间高大石墙相比,这些上面已经不知道变成什么颜色,好几处都出现裂纹和窟窿的土墙显得脆弱以及,似乎稍微用一些力量,就能把这些无乱不堪的土墙推倒。
在土墙外,偶尔有几颗树木孤零零的生长着,这些树木似乎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摧残,也许是天灾也许是人祸,总之这些摧残让树木变得毫无精神。虽然现在已经是4月,这些树木的枝干上也没有生长出太多嫩叶,看起来疏淡无比,和整个城市一样,有着一种恹恹的气息。
那些清早起来,和自己的骡马度过一个晚上的人们肆无忌惮的泼洒着放在马车下方的净桶这是一项不得了的发明,有了这个,可以打开车厢下方的一个木板,让人们直接在马车中便溺。整个场地中,似乎只有这些人们的活动才显出了一丝活力。至于那些真正的主角,有伤的马匹,跛脚的骡马,还有站在那里瘦骨嶙峋的驴子,都看不出有什么精神。倒像是一个个看透世故,垂暮待死的羔羊,木呆呆的站在那里,对生命没有一丝留恋。
早晨的阳光只有一点点洒在这个院子里。远处高大的城墙遮挡了这些阳光,由于只有这一点点的阳光,因此反而让整个院落变得更加阴冷。几个穿着皮戎外套的人正站在这个场地的边缘,一脸警惕的看着降下速度,慢慢接近这里的马队,他们的手中,隐约有着一些武器的光芒一闪而过。
驾驭马队的骑手用手遮挡了一下迎面照来的阳光。扫视着这些看上去应该算是护卫的男人,发出了不为人所知的哼声,然后操纵马匹当先冲了出去,看着众人问:“罗荣在什么地方?”
这个骑手的口音听起来非常古怪,不像是华夏境内任何一个地方的口音,倒像是海外的那些人士费尽力气学习华夏官话时发出来的声音。非常僵硬。
不过,比起这个奇怪口音,骑手的声音清脆无比,完全不是男性那种略显低沉的声音,倒像是个女子才有的声调。
在这个浑浑噩噩的早上,突然传来一阵女人的声音,就算不是天籁。也足以让多数人为之一醒,一个个都从各自的位置上抬头看着这边。
相对于那些有些惊异的车夫,那些护卫的脸色反而变得更加不对,尤其是听见罗荣这个名字后,站在最后的几名护卫已经悄悄的拔出了腰刀。
“这位客官,这里本是车马行,不做人肉生意。”
一名站在队伍前方,身材高大的护卫漫不经心的整了整自己的皮帽。一边随意的回答。
那名女性骑手根本不在意这样的回答,在安静的盯了一会儿这个护卫,确切的说,这个护卫衣服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那层浅浅白毛后,忽然问:“你有没有父母兄弟?”
高大的护卫又是一愣,看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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