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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强娶嫡女:阴毒丑妃-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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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府那么多人,还想害死我吗?你这个祸害,煞星……”
小镜月气的抬起小脚就要踹过去,被苏紫衣拉住时,小脚不停的挥踢在半空中,冷成古随即就要扑上去,再次被苏紫衣喝住,随即道:“都退下!”
林荫紧忙上前将小镜月哄着往外走,小镜月一步三回头担忧的看着苏紫衣,却在看到苏紫衣脸上的冷厉后,只能垂着头撅嘴走了出去,冷成古有模有样的跟着垂头撅嘴而去。
“以为我怕你吗?”令狐婉萼娇艳的脸上满是蛮横,抬手一挥,身后的宫女随即都退了下去。
正殿里只剩下两个人时,令狐婉萼依旧趾高气昂的挺胸而立,伸手似在指点怒骂着,只是外人看不到的脸上却带着敬畏。
而苏紫衣继续半垂着眸子,开口的声音清冷依旧:“找到了吗?”
令狐婉萼将头再次扬高了些,而出口的语调却明显带着敬意:“已经找到了,你没给国主解药之前,他们三个就……已经死了!”
“死了?!”苏紫衣眼里眯起一丝痛色,下唇不由的颤了颤,自己四年来不出宫门半步也换不来三个师兄的安危吗?炎若辄--,你怎么可以这么心狠手辣,他们也是你的师兄呀!
令狐婉萼看着苏紫衣眼里转动的氤氲,随即轻声一叹,接着道:“段昶梓被押解在炎若辄的军队里,一时半会救不出来,面前为止还没有找到蓝月仪的消息,司格山以北都被大夏朝占领了,战事怕是很快便要结束了,我哥问你什么时候动手,再晚怕是要来不及了!”
四年了!也该是交锋的时候了!苏紫衣拧起眉头,眼里闪过一丝杀气,随即道:“我要见你哥一面,想办法将我身边的二十个黑风护卫调走,另外--,我要准备的东西,尽快给我!”
“好!”令狐婉萼只略一思量便应声道:“只是你什么时候能出宫?”
“我现在就可以!”……


 、161 母子合作
令狐婉萼离开不久,苏紫衣便牵着小镜月的手,带着宫女出了凤阳宫。
四年来,这是苏紫衣第一次踏出凤阳宫,即便在前世做宫女时,自己对这南贺国皇宫了如指掌,此刻出了凤阳宫也有短暂的茫然。
南贺国皇宫有江南楼阁惯有的精致,虽不似大夏朝皇宫的雄伟威严,却有着独有的细致精美,楼阁雕栏画栋每一栋、每一个雕刻组图都有其不同的意义和精致内涵,就连脚下的汉白玉石路都刻着雕工极为精湛的百鸟朝凤图,鸟儿的根根羽毛都跃然而生。
母子俩一路向东,远远的便见那座在南贺国皇室有着特殊地位的龙泉池横桥,在阳光下泛着翠绿色的光。
整个玉石雕刻的横桥,宽两米,长不足二十米,通体翠绿,每隔一步一个扶手支柱,支柱整体是踏云飞龙的雕刻形态,龙头在上,龙身盘旋而立,支柱之间翠环相连。
此翠玉桥,只可皇室血亲能过,嫁入皇室的女子唯有过此桥才算正式嫁入皇室,平素便是成日蒙尘,也不许任何人步上此桥。
苏紫衣拉着小镜月缓缓的走向横桥,由于常年蒙污,便是桥上有防滑的横纹,脚下仍旧有些打滑,苏紫衣紧了紧小镜月的手,一并缓步而上。
随身的宫女们只能候在桥下,不敢靠近横桥一丈之内!
此时正是下早朝的时间,通常帝王御驾亲征四年,没有对朝政绝对的掌握,是绝不会离开朝堂的!
大夏朝贵在段凛澈的铁腕手段,满朝上下空前的一心为君,而南贺国则因为炎若辄的天煞孤星,有能力竞皇位的皇子早就死了,而且炎若辄还在每个大臣身边都安插了暗卫,随时向他报告每一个大臣的行踪、言行,一旦发现忤逆便是斩立决,曾经最疯狂的一晚,因为有大臣床笫间说了几句玩笑的话,第二天早朝,一道圣旨自边关飞马而至,灭了那大臣的九族,还连带了处置了十几位有牵连的大臣。
所以对南贺国朝臣来说,最难熬的就是每日的上朝,最恐惧的就是上朝时有圣旨至边关传至,每日的脑子里总绷着一根弦,无论何时何地都不敢多说一句。
今日又是一个一言不发、静若虚谷的早朝,大臣们默默的对着龙椅站了一个时辰,没等来圣旨莅临,不由的都松了口气。
钟鼓响起后,陆续走出了太和殿,一出殿门,远远的便见从未出现过的宁妃娘娘,一身在阳光下泛着昏晕的淡黄色妃子服,缓步走在翠玉横桥上,大臣们这才想起今日是一年一度的过水日!
这一天,据说过水能去百病!
宁妃娘娘缓缓踱步,侧身之际,诸位大臣才见到宁妃娘娘身侧牵着个小小孩童。
顿时间,所有大臣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小太子身上,藏蓝色的狂蟒太子服,脚蹬褐红色的翔云靴,腰上镶翠玉的腰带,侧面挂着块滴水般的玉佩,腰板挺的很直,头上束着一根金色的发带,尾发披散在身后随着那发带飞舞,粉嫩嫩的脸上带着老成的严肃,那双凤眸闪着调皮的灵动,偏偏脚下的步伐一步一步很是稳健。
远远的,苏紫衣牵着小镜月驻足,冲望过来的大臣缓缓的施了个礼,清冷的目光似隔着千山万水却又坦然的似近在眼前,让驻足而观的大臣们不自觉的跟着欠身回了个礼。
小镜月跟在苏紫衣身边躬身欠礼,粉嘟嘟的小脸上扯着一丝淡笑,不夸张却很亲和,压低的声音自粉嫩的小嘴里挤了出来:“娘,我刚才闻到了一股桂花糕味!”说话时还不忘保持脸部固定笑容!
苏紫衣清冷的视线依旧和那些大臣审视的眼神对视着,唇不动,声音自嗓里飘出来,带着沙哑的闷闷声:“演好这场戏,回头让林荫给你做!”
“嗯!”小镜月控制不住的眉开眼笑,乌溜溜的眼睛一转,趁机敲诈道:“娘,我想要双份的!”
“演砸了,你就等着双份吧!”苏紫衣瞥了小镜月一眼,随即身子一晃,似昏眩了般摇晃着便要摔倒。
小镜月小小的身子紧忙上前努力的扶着!
桥下的宫女跟着尖叫,却谁也不敢冲上那象征身份和地位的龙泉池玉桥。
突来的转变,让大臣们本欲离去的步伐再次顿住,远远的看着那样小小的一个娃娃独自努力着,即便是苏紫衣身材纤细,太子柔弱的小手也不足矣搀扶的起来。
便是如此,小太子仍努力的拖高着宁妃的手肘,使劲全力的挺着身子,在宁妃娘娘站立不稳之际,直接躬身站到了宁妃身下,扎了马步,试图用那样一个小小的身子支撑住宁妃娘娘倒下来的身形。
周围的大臣跟着捏了把汗,那样粉嫩、惹人怜爱的娃娃,竟然如此仁义、有如此孝心,可别伤着才好,眼见宁妃娘娘摇晃了几下,转而扶住了横桥上的扶手,大臣们刚要松口气,却猛然看见宁妃娘娘手上一滑,竟然将扶手上雕刻的龙头推落到了龙泉池里。
‘噗通--’一声响,龙头落水的声音明明不大却似重鼓,击打在每一个人心里。
南贺 桓帝十三年宫廷政变,桓帝头颅被其叔父斩于龙泉池上,扶手上的龙头于横刀过后,同桓帝之头颅一并落入龙泉池,胥帝继位。
南贺 胥帝十三年胥帝携爱妃过此桥时,龙头突然掉落池中,胥帝直接驾崩于桥上。
南贺 炎帝九年所娶皇后成婚当日过此桥时,扶落龙头,被炎帝直接斩杀于玉桥,传旨灭九族!
其实历任皇帝都想换掉那断过头的玉柱,然而大祭司预言,换掉石柱只会得来更多厄运,所以每次都是自水中捞出龙头,祭司做法四十九天才重新将龙头固定在玉桥上。
今年正值炎帝十三年!如魔咒般的十三年!
苏紫衣似乎能听到大臣们的诧异声,也似乎能看见大臣们煞白的脸色,苏紫衣半阖着双眸,一手捂胸瘫坐在玉桥上,眼里却飞快的闪过一丝笑意,如此重捶,才只是刚开始!
小镜月细白肉呼呼的小手,不停的顺在苏紫衣胸口。
远处的大臣们只短暂的惊诧后,纷纷如见了鬼般,几乎是飞奔着夺路而去,每个人心里,估计都闪着一句话:我没看见,没看见!
所有人都在等着宁妃娘娘和太子被处死的消息,可等了一天又一天,宫中依旧平静如水,如果不是那玉桥上仍旧缺头的玉柱,所有的大臣都怀疑那日不过是一场梦,每次下朝时,都会不自觉的往那玉柱上望上一眼。
直到十天后,令狐尚武着人将那龙头打捞上来,重新固定在了玉柱上!
如此简单的举动,却让所有大臣分析到了两个可能,第一,炎帝知道这件事,却不无怪罪!不!所有人都直接否认了这个可能,炎帝没有那份宽宏,便是不会处罚宁妃和太子,周围的太监、宫女也别想活着。
第二种可能便是令狐家有足够的能力,截断炎帝在南贺国的信息渠道!这似乎是个无关紧要的信息,却似一滴水,落在了所有人心底的油锅里,一下子炸了开来!
苏紫衣第二次出宫时,是半个月后的傍晚,夕阳似一下子染红了半边天,火烧云如血一般的在天空中蔓延。
苏紫衣穿了身火红色的宫裙,似披着那血红的云,迈步走出凤阳宫。
巡护的御林军立于一侧,躬身施礼容苏紫衣先行,待苏紫衣走过去后,其中的守将一脸诧异的看着苏紫衣的背影,黝黑的脸上闪过不可思议,随即侧身对身后手下低声问道:“这位是宁妃娘娘吗?是什么时候入宫的?!”
那守将开口时,牙齿极白,和脸上黝黑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身后的手下极力的压低声音道:“四年前入宫的,据说是令狐家走失的嫡女!煞气极重,一回来就带来了灭门之灾!”
“四年前?!”守将凝眉思索了片刻,按照时间算和皇后娘娘死的时间差不多,这么像的人,就连迈步时那还份冷然傲视的气势都那么像!守将轻声一叹:我巴尔东,不相信天下会有这样的巧合!
巴尔东侧身后退一步,让巡查的御林军先行而去,走在御林军最后一个的护卫被巴尔东厉声喝住:“站住!衣衫不整、站姿不端!”说着伸手狠狠的扇在那护卫的头上,那一巴掌响的似脑壳都能震裂了!
先行的护卫都习惯的连头都懒得回!
被打的护卫捂着头,蹲在地上,半响才起身道:“将军,别打的这么狠,行吗?”
巴尔东深深的看了那护卫一眼,随即道:“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俩不和,将来我真出事了,你至少不受人怀疑!”说完,抬脚又狠狠的踹了那护卫一脚,伸手拽着那护卫起身时才低声道:“通知爷,皇后娘娘在南贺皇宫!”
巴尔东刚要松手,却又觉不妥的改口道:“还是告诉爷,南贺国皇宫有个宁妃娘娘和皇后娘娘长的很像、特别像、非常像!”
“知道了!”护卫被巴尔东提着脖领子,哑着声音应声。
巴尔东再次用力的甩开那护卫,一脸厌恶的道:“滚--!三天之内不准出现在我面前!”……


 、162 第一场较量
苏紫衣火红色的宫裙长长的裙摆拖曳在身后,迈步登上了南贺国最高的东阁城上的东阁楼,步伐很缓慢,神色悠然,每一步迈出时都在四处张望,带着欣赏的目光,享受着这夕阳西下的如幻景致。
身后的宫女因那长长的裙摆,不得不拉开跟随苏紫衣的距离,不明白素来喜欢简洁的宁妃娘娘何以突然定做了这么件长而繁琐的宫裙了。
迈上最后一截台阶,毫无预警的--,苏紫衣纵身一跃跳下了东阁楼,火红色的身影如一道一闪而落的火光,身后拖曳的裙摆勾在了阁楼边,撕裂声直接被宫女们的尖叫声掩盖。
不等宫女们冲向前去看,数十道黑色的身影,如旋风般越过宫女们,毫无顾忌的跟着纵身飞快的跃下了东阁楼!
空旷的场地无法容黑风护卫藏身,所以黑风护卫相对站的都比较远,对于如此突发情况,二十个黑风护卫全然顾不得隐遁,如数道黑风呼啸而至,毫不犹豫的随着苏紫衣跃下东阁楼,远远的便见那道火红色的身影运着轻功飞跃而去,黑风护卫紧随其后,追向那火红色的身影。
东阁楼上的宫女们,吃惊的看着这一幕,面面相窥,随即全都看向林荫。
林荫脸色煞白,知道看护娘娘不利意味着什么,许久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自己都诧异的话:“宁妃娘娘不会害我们的!”
话音落时,林荫才发觉,这句话不知何时入了心肺。
周围的宫女随即瘫软的松了口气,这四年来,凡是不服从或者背叛宁妃娘娘命令的,都死的极惨,甚至有的都是做梦都不曾想过的死法,可对于服从命令的人,娘娘也是从来不曾难为过,也从不曾责罚过的!
同样是畏惧,与对国主的畏惧不同的是,四年来,对宁妃娘娘的畏惧中不知何时加了一份‘敬’!与其说是畏惧,不如更确切的说是敬畏!
林荫快速的带着宫女们下了东阁楼,却并不离开,只静候在城墙下。
东阁楼二层的暗门内,苏紫衣望着那个替身的火红色身影和随后而至又快速远去的黑风护卫,双眸眯了眯:“一直以为是二十个黑风护卫,没想到是二十一个!”
令狐尚武轻声一叹,漆黑的眸子始终焦灼在苏紫衣侧脸,在苏紫衣转身之际,快速的垂下视线,随即将手里的名单递给苏紫衣:“这是这些日子变着法子联系我的大臣名单,我都没有正面接触过!”
苏紫衣接过名单快速的扫了一眼,将那名单记在心中后,反手还给令狐尚武,眼里划过一丝焦急:“这里面的大臣一个都不能接触,一没有实权、二没有骨气,有忠心的要么太迂腐,要么不可靠!尤其是这个林峰,表面和善,实则和炎若辄是一种人,私下交往慎密,找机会处理掉他!”轻声一叹,眸子里多了份忧色:“再等等,以现在的战局,那些大臣,早晚一定会来的!”
令狐尚武特地在名单上标注了大臣的职位,可看苏紫衣的反应,根本无须自己多此一举,便是如此,令狐尚武眼里已经没多少诧异了,不知何时开始,自己对她传来的消息,会下意识的执行,不问缘由。
苏紫衣知道令狐尚武会吃惊自己对大臣们的了解,可自己不想解释,当年炎若辄上位时,对每一个大臣都做过了解,那些资料多数都是柳幕风代为整理的!
苏紫衣仰头看向令狐尚武:“能拦截了炎若辄对宫里的消息,我们这四年来的努力也没算白费!”
“还好有大祭司相助,否则我们很难让那些忠于皇室的人按照我们的吩咐做!”令狐尚武看向苏紫衣时,眼里闪过一份毫不隐藏的崇拜,一个能收腹得了大祭司的人,在南贺国就是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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