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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极品国医-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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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没事,您别担心。”谢婉婷在骆志远的背上挣扎了一下,“志远,放我下来吧,你也歇歇。”
骆志远的身子轻轻抽搐了一下,慢慢蹲下身去,让于春颖扶着谢婉婷从他的背上下地来。
谢婉婷刚要转身跟母亲说话,猛然发现骆志远外套后面烂了一个大洞,毛线坎肩里面的白色衬衣露了出来,而其上,有一抹嫣红的血迹是那么地触目惊心!
她惊呼带着哭腔喊道:“志远,你受伤了!”
骆志远忍着痛慢慢转过身来,勉强笑着:“婉婷,没事,擦破了点皮罢了。”
骆志远摆了摆手,眼前却是一阵头晕目眩,他的身子踉跄了一下,慢慢坐在了冰冷的地上。几个消防队员赶紧上前去扶住了他,医护人员也上前来为他和谢婉婷检查身体状况。
于春颖轻叹一声,望向骆志远的眸光中满是歉疚。
她终于相信,女儿的眼光比她强,她的选择是没有错的。危难之际,她看中的近乎完美的叶宁慌乱无措,而骆志远却临危不乱、更是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滑落山谷,这当然不能证明谁对谁错,但却证明了谢婉婷自己选择的感情归宿是正确的。
这就是骆志远与叶宁的差别,无关品德,无关对错。
于春颖下意识地回头扫了叶宁一眼。叶宁远远地站在一侧,望着骆志远,目光微微有些呆滞。
以他的美式价值观和实用主义的思维认知,很难理解骆志远刚才绝对疯狂的行为,但他却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骆志远真的很man,他不及。如果这便是骆志远对于爱的阐释和表达,那么,谢婉婷的心想必已经完完整整地归属于骆志远,今生今世,他再也无法叩开谢婉婷的心门半分。
他虽然爱慕谢婉婷,但要说让他为了谢婉婷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全,他做不到。不要说现在做不到,就算是将来两人真正走到一起,他也不会像骆志远这样冲动和盲目。
一时间,叶宁心灰意冷,去意萧索。
……
医护人员替两人检查完身体,听说女儿并无大碍,只有一点擦伤,于春颖大喜过望。但骆志远的伤情似乎比女儿更重一些,于春颖心下不好受,赶紧陪着骆志远和谢婉婷乘坐救护车去附近的医院做进一步的体检和伤口处理。
救护车奔驰而去,车上,谢婉婷紧紧抓住骆志远的手,将头靠在他的身上。于春颖脸色尴尬地将头扭向窗外,今天出了这种事,虽然是意外,但作为她来说,事过之后她自觉很难面对女儿和骆志远。
救护车一阵颠簸,骆志远身形晃动了一下,他皱了皱眉,发出轻轻的一声呻吟。
谢婉婷立即惊呼一声:“志远,你没事吧?伤口疼吗?”
骆志远勉强一笑,捏了捏她的手,“没事,你放心,一点皮外伤而已。”
于春颖心下更加惭愧,回头来低低道:“志远,再坚持几分钟,马上就到医院了。”




 第147章 有情有义

骆志远的后背被划破了一道长约四指长、一指宽的深深伤口,肯定是在飞速滑落的时候,被坡上的锐利石块刺破,好在没有伤到骨头。与骆志远相比,谢婉婷的伤就显得轻多了,虽然浑身上下大大小小五六处伤口,但都是擦伤,用点外敷的药就可以了,而骆志远却必须要缝针了,否则这么深的伤口很难自愈起来。
医院。
见骆志远坚持不让医生给自己用麻药,谢婉婷坐在他的旁边焦急地抓住他的手,急急道:“志远,怎么能不用麻药呢?这样多疼啊!你会受不了的!”
于春颖也在一旁劝道,“是啊,志远,听医生的话,还是打麻药吧,这么深的口子,起码要逢五六针,你怎么能受得了呢!”
骆志远笑了笑,“婉婷,于姨,你们忘了,我也算是医生,我心里有数,不用打麻药的,大夫,麻烦你直接缝针就是。”
作为中医传人,骆志远深知麻醉药对身体的危害性,尽管有时候危害性并不大,但这种皮外伤他还是想忍住痛不打麻药。
四十多岁的女外科医生迟疑了一下,她叹了口气道:“小伙子,你真能忍得住?那我下针了?你可要想好了!”
“麻烦你了,大夫。”骆志远笑着,从谢婉婷手里抓过那条雪白的小毛巾,塞在了自己的嘴里。
女医生试探着用酒精棉开始清理创口,进行消毒。一阵阵的刺痛传来,骆志远咬紧牙关,双手抓住病床的边缘。
女医生动作熟练地开始给骆志远缝合伤口,“穿针引线”间隐隐能听见轻轻的皮肉穿透声,谢婉婷不忍再看,转过头去,抓住于春颖的手,将母亲的手抓得生疼。
于春颖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没有想到,骆志远竟然真的活生生地吃住了疼,不打麻药,就让医生缝合伤口,将破绽的皮肉用线“牵引”起来。不要说受疼了,就算是于春颖站在这里旁观医生手术,都感觉有点毛骨悚然浑身冰冷。
“这个孩子……还真是与众不同,单是这份忍痛承受缝针的勇气和胆魄,就不是一般年轻人所能有的。看来,婉婷喜欢上他,也不是没理由的,哎……”于春颖心里盘算着,开始考虑回家后如何向丈夫和公公交代。
其实,对于骆志远来说,这已经不是他头一次在不打麻药的情况进行外科手术了。初三那一年初夏,学校组织义务劳动,去乡下帮农民割麦子,他不小心用镰刀割伤了小腿部,亦是一道很深的伤口,为他缝针的是外公穆景山。穆景山当时就坚持不打麻药,骆志远咬咬牙也就承受了下来。
当时,学校的老师和很多同学都在当场,旁观之时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骆志远尽管痛彻肺腑,却死活没有大声呻吟,给很多学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
从医院出来,回到谢家已经是傍晚时分。
谢老听到消息,勃然大怒,他站在谢家的客厅里扬手指着儿媳妇于春颖破口训斥起来,于春颖自知理亏,也不敢回嘴,就老老实实地站在客厅里任由老爷子教训着。谢国庆无奈地站在一旁,陪着妻子挨训。
谢老心性平和,很少发这么大的火。而平时,就算是发火,也绝无可能冲着儿媳妇表现出来。儿子是自己的,但媳妇还算是“外人”,多少存有一点客情。
但这一次,谢老是真的生气了。因为,骆志远不仅是他喜欢、欣赏和看中年轻后辈,孙女婿的最佳人选,还是骆家骆老的侄孙。这事儿要是传到了骆家人耳中,绝对会被骆老头视为对骆家的一种羞辱,绝不会善罢甘休。
骆老是一个非常护短的人,骆家的人他怎么骂、怎么“收拾”那是他的事,但如果外人骂上半句,那就是不成。不要说骆志远是骆老此刻非常看重的一个后辈,就算是骆志远不受骆老的待见,骆老也肯定咽不下这口气。
一个搞不好,就会生出一场没必要的风波来。
骆志远和谢婉婷尴尬地坐在沙发上,眼睁睁地看着谢国庆夫妻受训,忍不住开口劝道:“谢爷爷,今天的事情就是一场意外,跟于姨没有什么关系,您还是别生气了。”
谢婉婷也撒娇道:“爷爷,您就别怪妈了……我和志远这不是没事了嘛!好爷爷,您就消消气,好不好?”
谢老一瞪眼,回头望着两人沉声道:“这是侥幸!要是你们两个出点什么岔子,我看你们两口子怎么交代!志远伤成这样,你们让我怎么跟破虏两口子说?还有,骆家那老头要是知道了,他会饶得了你们?”
谢老回头来又扬手指了指谢国庆和于春颖。
于春颖羞愧后悔之极,尤其是当着女儿和骆志远这个后辈的面被老爷子训斥,她几乎吃不住了。谢国庆见妻子如此,赶紧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抬头望着谢老道:“爸,春颖知道错了,您就别生气了,气坏了自己的身体可不值当的!”
“都给我滚蛋!”谢老挥了挥手,适可而止了。
谢国庆和于春颖如临大赦,赶紧垂首匆匆离开。
“志远啊,你伤得不轻,婉婷,你扶他去休息,我给破虏夫妻打电话通知一下。”谢老脸色阴沉着。
骆志远一怔,他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虽然是意外受伤、纯属一点皮毛小事,但事关两大家族,如果一个处理不好,极易成为损害两家世交的导火索,难怪谢老发这么大的火,还要亲自出马给自己父母解释。
骆志远心念电闪,笑了笑道:“谢爷爷,这点小事,何必小题大做呢,等我一会给我妈打个电话说一声就成了。”
“你打?也好,也好!”谢老眸光一转,望着骆志远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容里蕴含着一丝老狐狸的狡黠。
骆志远的目光从谢老微微颤动的胡须上掠过,暗暗苦笑,知道老爷子方才的怒火多半是装出来“表演”给自己看的,其意无非还是要让自己遮掩一二,不要把于春颖牵扯进去,更不要再说什么那个所谓的留美博士叶宁了。
不过,骆志远本来也就没有想搞大这件事,摔伤就是摔伤,把事情复杂化对他没有好处,也会让谢婉婷从中难做。
谢婉婷扶着骆志远慢慢上了楼梯,进了谢婉婷的卧房。
因为伤口在后背,暂时之间,骆志远很难躺卧下去,只能趴在谢婉婷的床上,扯了一个比较舒服和自在的姿势。
谢婉婷的伤口在胳膊和双腿部位,倒是不影响她的起卧。她慢慢躺在了骆志远的旁边,用手紧紧抓住骆志远的手,柔声幽幽道:“志远,你别怪我妈,她……她也不想这样的!”
“呵呵,我没有怪她,无论如何,她都是你妈,再说了,今天这事就是意外,跟于姨没有关系。”骆志远捏了捏谢婉婷的小手,安慰道:“好了,别把我想得那么小鸡肚肠好不好?”
“谢谢你,志远,我今天突然感觉好幸福……但是我又很害怕,害怕……”谢婉婷说着眼圈红润,又哽咽了起来。骆志远轻叹一声,探手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安慰着,两人越靠越近,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一个躺卧一个趴着,互相依偎在一起渐渐沉睡了过去。
谢秀兰中途悄然进门,为两人盖了一床棉被,这才叹息着离开。
……
谢国庆夫妻的卧房。
谢国庆一屁股坐在房内的真皮沙发上,甩掉拖鞋,躺了下去,却是同时皱眉道:“春颖,不是我说你,你今天办的这事太荒唐!你也别怪老爷子生气,要是让骆家那老头知道这事,肯定会小题大做的!”
于春颖羞恼地一瞪眼,她虽然明知理亏,承受了公公的说教,但在私下里面对丈夫,她就少了那么多的顾忌:“这不过是一次意外,难道这是我愿意看到的?婉婷可是我的女儿,哪一个做妈的希望女人受这种苦?至于志远……”
于春颖说着便幽幽一叹,目光复杂地望着丈夫:“这孩子真不错,很有男子汉的气魄和风度,他背上伤得那么重,还坚持背着婉婷走了那么远的山路,坑都不吭一声,难得啊!……你不知道,当时他不管不顾地滑下了山坡,我的心都揪起来了,我活了几十年,还没见过这么有情有义的孩子!婉婷是有眼光,最起码比我当年有眼光!”
谢国庆听着妻子讲述,本来还感慨万分,骤然听到妻子将话题引到了自己身上,不由不满地嘟囔道:“你啥意思?什么叫婉婷比你有眼光?难道我就很差吗?”
于春颖轻轻冷笑:“咋了,你还不服气了?你要是有志远这孩子一半的担当,我当年也不至于受那么多的委屈!”
于春颖旋即眼圈一红,双手叉腰怒目圆睁,见妻子又有旧事重提将那些陈芝麻烂瓜子的事儿翻出来、怨妇一般喋喋不休地纠缠的架势,谢国庆顿时“毛骨悚然”,赶紧起身来赤着双脚走过去“低头认错”。
于春颖出身平民家庭,两人当初走在一起也历经波折,这还是因为谢老颇为开明、知道该让步的时候就让步,若是骆老和骆家,于春颖当年要想嫁进来,恐怕是难上加难了。




 第148章 大公子

骆志远终于得到了谢国庆夫妻和谢家上下的一致认可。虽然两家来没有真正谈婚论嫁,也尚未把两人的恋情公开化,但在谢家人眼里,骆志远已经是准孙女婿了。
骆志远当晚在谢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又在谢婉婷的陪同下去医院换了一次药,这才回到了自己的家,在母亲穆青的辅助下,自己给自己扎了两针,疏通血脉、强筋壮骨,有助于伤口愈合。不过,现在是冬天,伤口要想完全愈合,没有个十天半月的是不行的。
穆青和谢婉婷都强烈要求骆志远取消几天后的莫斯科行程,但此事事关康桥公司的生死存亡,骆志远焉能半途而废。他费劲唇舌才说服了母亲和谢婉婷,同意自己按照原计划赶赴莫斯科完成易货贸易。
在等候签证手续的日子里,骆志远在家静养,偶尔在谢婉婷的陪伴下,上街散散步。只要没有剧烈运动,就不会触及伤口,倒也问题不大。
1月25日上午,骆家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谢婉婷从骆志远的卧房里走出来,去接起了电话。今天骆破虏夫妻去城郊参加一个活动,家里只有她和骆志远两个人。当然,这也是穆青见小两口情笃亲密,主动拖着丈夫找机会外出,有意给儿子创造二人世界罢了。
骆破虏本来不支持儿子与谢家结亲,但见两人情投意合,为人父母,他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如果有选择,骆破虏还是希望自己的儿子找一个平民家的女子结婚生子,大家族家的联姻,受到各种牵绊和“掣肘”,将来会成为婚姻生活的一种负累。
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默认了骆志远和谢婉婷的关系。
“喂,哪位?”
“请问是骆志远家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
谢婉婷哦了一声,“是的,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康桥公司的财务总监,我叫林美娟,麻烦请骆总接个电话。”
谢婉婷捂住电话听筒,向里喊了一声:“志远,你们公司的人找你,一个叫林美娟的!”
骆志远走出屋来,从谢婉婷手里接过电话,笑道:“林总,找我有事?”
“骆总,听说你摔伤了,不要紧吧?”
“没事,一点皮外伤,不影响工作。”骆志远淡淡道。
“那就好。骆总,是这样,甘局长认识京城央企华夏石化公司总部一个子公司的副总,甘局长的老公跟这人是亲戚……今晚这人请客吃饭,甘局长让我请你一起参加,我们做企业的,接触一下央企的人,也没有什么坏处。”林美娟笑着道。
骆志远嗯了一声,也笑着应了下来。甘英霞当然是一番好意,做企业的人,能多一份人脉就是一份人脉,尤其是对于地方上的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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